张化傑/文
多年以前我还在学校里当学生的时候最怕的考试就是语文了,不过每次都阅读题都可以遇到诸如这样的无聊问题:“作者为什么要这样写?”“作者这样写有什么意图(好处)”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答这些题,文学写作不像学术论文非得给读者讲明白“选题缘起”。
后来我看过一些案例,哲学家周国平的文章被命题的人编写成试题,他竟然答非所问。方英文的文章也偶尔被选为中考试卷中,他也表示不会做。为什么会出现这些事情,大概就是编写试题的人自己本身是没有什么写作经验的,想一些很无聊的问题去难为别人。
有句玩笑话“作家不能等有了灵感再写作”,作家在写作之前可能并没有一个非常清晰明确的东西,而是在写作的过程中不断地产生灵感,不断地进行完善。至于如何起承转合有时候是自然的过程,出题的人好像就是在岸上给人指导练习游泳姿势而自己从来不下水的。法国作家萨特认为:“任何一位散文家,即便是头脑最清醒的散文家,都不太明白自己想说什么,他不是说过头便是说得不够,每个句子都是一次赌博。”有过一点写作经验的人自然有这种感受。
上大学的时候权老师有一次给我们上课时说了一句话我还记得,他说给别人指点大家都能说几句话,真正难的是自己有所体会和创新。莫言在回忆《红高粱家族》的写作时就认为同样的题材还是可以再写作的,这就需要作家能够推陈出新,进行颠覆性写作。
语文试题严重限制和阻碍了学生的想象力和思维能力。莫言如果没有在小学五年级辍学,而是一路念到北师大,他也许会成为一个只会制造论文的人,学者不就是不厌其烦地“规范”着青年人的作文和思维能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