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

   夏的银川,早晨五点便露晨曦,我想,山尖会漫衍着一抹光熳,在楼层较高的窗口,向东望,竟然没有山,是高大的层楼,挑开了光明。我住的屋子,朝东开着敞亮的窗,一般生活在楼宇里的人,兴许还真难守望晨曦,这么足不出户,似乎,朝东开窗的,甚微。借着这点优越,我满心的自豪感悠然而生。虽然远不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少俊年华了,但我多少有点童心未泯,善意的编织美梦,也会有幻想。是要向着晨曦,要那温情画面吗?两个身影相依,看日出红霞烂漫山河的画面。是要向晨曦,要那快意人生么?风物放眼量,万里江山皆在望。还是要向晨曦诉诸这不可轮回的岁月,让我更加追忆过去那点点滴滴的小事,莺莺燕燕的晨曲?    银川在晨曦下,有着间歇恰静,有着各色鸟声,银川就像十七八岁的姑娘,离开了童趣,却还那么热爱那花花鸟鸟,猫猫狗狗。银川被一片片绿洲,一弯弯水岸装扮的秀丽可人。    在晨曦,听到布谷鸟叫了,那声音熟悉而悠远,“布谷,布谷”,我不知这鸟两声中为何要有间隔的停顿,犹如一首诗,点了顿号的停顿。在城市里,听到布谷声,却把人带回了少时的村落,豌豆花开,四野无人,布谷声陪伴孤独而平静的青春之心,有满满的思念,有淡淡的阴郁,有无奈和迷茫,有憧憬和梦想。    晨曦终于打开世界,收起阴暗,让早晨无比华艳。窗户外有一露台,我置一圆桌,两把小椅,想在周末或晚间,坐桌前有人陪伴品茗乘凉,心意是美好的,但那是想像,在家里谁又能陪你这么恰淡人生,就如先前想在老宅院落里种菜,过过村野生活一样,挖开一片地,种子撒上,便缠周遭世事上,等再回去,收获了满满的杂草荒芜。这时我再说,有那么几个喜鹊,每天晨曦收起前,会光顾我的露台,喳喳地叫,平日上班早,它们叫之前我早离开了,周末且不一样,晚上追了剧,骚扰了手机,早晨想懒床,可别想,喜鹊的叫声那么的不好听,但有着一个漂亮的名字,所以,我并不无好感它们,有时还在露台放些小米,但动物毕竟是动物,它们会把屎尿拉在我干净的桌子上。我也想过,为何感到乌鸦叫声难听死了,几乎和喜鹊的叫声不大区别,都是粗嗓门,难道他们会攻我的关,让我的潜意识收揽好感,还是道貌岸然的我,将自己的霸道的意念给了喜鹊,没给乌鸦,这事无从结论,是有传言道,“喜鹊叫,客人会到。”乐宾是人之善,人之真,人之美。    晨曦无客,它已离开了,留我静默窗前,看云卷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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