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观后感摘抄

  《头痛欲裂》是一部由Savas Ceviz执导,伊莎贝尔·格什克 / 马克思·雷迈特 / Aris Diamanti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头痛欲裂》观后感(一):ttyl

  29岁的建筑师 Markus(马克思·雷迈特饰)具有恋童癖倾向,他尽力抑制自己隐秘的欲望。当单身母亲 Jessica 和她八岁的儿子 Arthur 搬进公寓隔壁时,让 Markus 倾心的诱惑变得越来越大——尤其是在他与新邻居结交朋友之后…… 怎么说就很迷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头痛欲裂》观后感(二):性取向为儿童的边缘人群

  大众不会用癖好来形容自己的性取向,没听说过异性癖,同性癖吧。显然这个字眼是带有歧视和偏见意味的,毕竟就连本片男主都在对心理医生说自己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所以很容易对不了解的事情有所偏见。

  本片过多的描述对男童有性欲的成年男性的挣扎,放大了性欲,甚至给观众错觉任何男孩儿,都可以引起男主的性欲望,而且他的生活是被性欲主导的?性取向的性欲就是他生活的全部意义?这会更污名化性取向为儿童的边缘人群吧。

  既然性取向不可以改变,那么身体激素可以改变,身体也可以改造啊,降低性欲的医学技术太多吧,所以不需要非得自杀吧。因为自杀不等于自救啊。惨!

  《头痛欲裂》观后感(三):狼还是回归了丛林

  窗、墙与铁丝网

  男、同与恋童癖

  是追求理解还是企图洗白?

  恋童癖或许是性取向的一种,从心理学和生物学的角度,与同性恋、异性恋没有本质的区别”;“恋童癖是一种个体无法选择的性欲倒错”。性向是非自主可控的,那恋童癖是否也有这种可能?边缘性向者往往被妖魔化,变成道德所不容许的另一物种。我们亲手将他们从“正常人类”的行列剔除,就不要怪他们以半报复半豁出去的心态跨过道德底线。

  头痛欲裂》通过表现一个同性恋童者与社会的隔阂;他的难以自制的偷窥、偷拍、跟踪行径;他的排练以“正常男人”的模式与人交往的心酸,真实地映射出社会中边缘性向者的窘境:就像自己把自己锁在房间内,只敢透过玻璃窗去偷窥一种理想生活的可能性,而道德上的鞭笞和社会性的嫌恶更是加深了这种恐惧。

  对于这样自省隐忍的这类人,社会有给他们生活的空间跟余地吗?他们错了吗?可是他们能怎么才能得到帮助呢?”

  不过话说回来,回归这部电影,对结局我挺悲观的。笼中的狼回归丛林荒野,发出野性的长啸,是否意味着,送上门来的小男孩使得男主心中的欲望终于突破了他的自制。男主西装革履,家中窗明几净,洗净双手,似乎将要进行一场现代祭祀。PTSD,林奕含小说的内容在我脑海里重播,同情与隐忧,两种情绪打架。

  他尝试过,他失败了,这样又怎么算呢?

  :这部片的构图真的很棒

  《头痛欲裂》观后感(四):平常人

  (一)

  爱是什么呢?

  是爱慕。Adore

  是爱情。 Love

  爱分种族吗?显然是不分的。任何肤色的人,都有相爱的权利和自由;

  爱分阶层吗?当然也不分。我们看过无数公主爱上樵夫,王子爱上灰姑娘的故事。爱应该是跨越任何阶层的;

  爱分性别吗?对越来越多的人来说,爱是无关性别的。只要有爱,我们都送上最真挚的祝福。

  那么,爱分年龄吗?

  (二)

  这个问题很微妙。

  我们见过姐弟恋,忘年恋,老少恋。似乎跨越年龄隔阂的爱变得司空见惯。

  如果爱上的对象,是儿童呢?

  《Kopfplatzen》的男主Markus 的小秘密,是他难以启齿的恋童情结。

  当我们讨论"恋童"的时候,我们几乎不用”情结“这个词,我们用的是”癖好“。辞典里解释癖好一词,说的是”特殊的喜好“,意即偏离普罗大众的选择。

  普罗大众的选择是什么呢?异性,年龄相仿,适婚人群。

  编剧没有采用讨巧的方式,将 Markus 的爱慕对象局限于某一人。但凡 Marukus 的爱慕对象只是某个特定的人,而不是某一群人,他内心的煎熬,和外界的批评就会小得多,毕竟前有"我爱的不是男人,只是我爱的人恰好是男人罢了"这种鬼才逻辑。

  他会偷拍泳池的小男孩,会对着电视机里的小男孩想入非非,甚至在梦里和他们翻云覆雨。他深知自己的癖好会走向最糟糕的结局,于是努力克制自己的想法。他像平常人一样去运动健身,和女人发生关系。

  他只想做一个”平常人“。

  他痛恨自己特殊的癖好,找心理医生寻求帮助,得到的却是绝望的答案:这可能是病,但是无药可医。

  有一些黑暗,终究只能藏在自己心底。

  (三)

  回想几百年前,甚至几十年前,跨种族,跨阶层以及同性之间的爱,都是被社会所唾弃,为世人所不齿的。

  我们之所以痛恨恋童癖,是因为我们看到的新闻,这种恋童癖无一例外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儿童施加了伤害。我们从来不认为他们是受害者,而是施害者。

  那回到一开始,如果爱上的是儿童,有错吗?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在当下的主流意识形态里,这是为社会所不容的。不仅仅是因为对象是没有独立思考能力的儿童,更是因为一种人人自危:只要Ta有这种想法,Ta就有对你身边至亲之人下手施害的可能。而这,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

  这个问题就像许多人对待同性恋的态度:可以理解,但是永远不能接受。

  After all, we all wanna be normal

  2020年4月27日,看完后的不知所云。

  《头痛欲裂》观后感(五):我们要以何种视角对待恋童癖?

  我知道许多人和我一样,带着不适看完全片,对随时可能逾越的道德边界保持极度警惕。这部电影可谓是真正走在道德的边界,时刻可能坠入无底的峡谷。 观影的时候我一直克制自己陷入恼怒而做出批判,而是尝试思考几个问题:我们要如何看待恋童癖?我们能够和他们达成一定程度上的“和解”吗? 在试图对这些问题给出我的看法之前我需要先区分两个概念:恋童癖和性侵儿童。在我看来,前者是一种客观存在的个人特质,不论是先天决定还是后天养成,在一定程度上不被个人意志所决定,用康德的话说,是仅存于本体界的先验感受,是人心智的幻想,客观上不存在。而后者则是不可辩驳的罪恶,不可接受且必须约束。前者是模棱两可的道德问题,而后者则是不可触碰的法律问题。 界定好这两个概念后,我想我们才能更好的讨论以上问题。 第一个问题:我们要如何看待恋童癖?

  为了回答这个问题,我尝试用人们对同性恋的态度进行套用。

  第一种认可其存在并承认其爱的权利,并报以尊重的态度;

  第二种是将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抹杀;

  第三种则是认为他们有病,需要被治疗,以回归“正常”。

  第一种态度看似可行,只要他不逾越性侵的法律界限,但其实有着巨大的问题。例如,即使他不进行性侵,那其余爱的行为是可接受的吗?拍照用以自慰是可接受的吗?如果不行,那无性导向的爱又是可接受的吗?这个群体催生的背后巨大的产业链的隐患又要如何解决?可以看到,这个态度的背后有着大量的道德问题需要探讨和解决。

  第二种极不人道,不予讨论。

  第三种态度,是我认为这个问题的最优解。但我们都清楚,我们对这一群体的了解少之又少,何谈治疗。因此,要以此态度对待这个群体,首先需要对他们心理和生理上进行全面的了解,然后才谈治疗。当然,这一过程将会漫长且不一定有结果,但是人道主义立场上最佳解决办法。

  ( 这里需要澄清一下,同性恋不可与此相提并论,同性恋是完全可以世俗接受方式存在的,并且至今为止也已在多个地区实现,其所需的只是改变观念,不涉及法律底线等问题,因此不存在同性恋需要矫正治疗) 第二个问题:我们能够和他们达成一定程度上的“和解”吗?

  需要说明的是,这里的“和解”不是认可他们可以与儿童产生性行为,而是在其不逾越法律界限和道德边界的情况下,接受其个体存在于社会。像电影里心理咨询所建议的:剥夺他们爱与性的权利,以此认可他们的存在,不对其进行进一步的干涉与打压。

  我认为这种和解是可以达成的,但这后面涉及到许多预防性的问题,例如,要如何保证他们不会与儿童产生性行为?如何保证性驱动背后的产业不会暗地滋生?这些都是棘手的问题,但我认为,或许是除了将其赶尽杀绝外最好的出路。

  这是我看到的第一部以同情的视角讲述恋童癖故事的电影,或许它的出现,能为这个生活在漆黑之中的群体打开一扇大门,让我们能走进去了解他们、帮助他们。

  《头痛欲裂》观后感(六):被片名毁了的好电影,这年头恋童癖电影的巅峰之作啊!真正的善良并不是灵魂里没有污浊,而是虽有污浊却未曾玷污纯洁。

  恋·童·癖近两年来随着自媒体发展越来越被大众关注到,大多数都是关注恋·童·癖对孩童的侵害,本片提供了新的观察角度:恋·童·癖就像同性恋、异性恋一样是一种倾向,是无法治疗的,只是因为涉及到了还未有自己独立意识的未成年人,恋童癖行为则是违法的,但很少有人关注到恋童癖者内心的煎熬,也有一部分克制自己欲望的恋·童·癖者,用理智克制了违法的脚步,究竟该如何面对满脑子的欲望,每天与罪恶的思想对抗,但又无从诉说,内心的伤痛又有谁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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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鲍毓明与其养女的事件传得沸沸扬扬,关注儿童的健康、保证未成年的安全的话题再度引起社会的热议。“恋童癖”被提到人们面前,这一群体被批判、被厌恶、被唾弃。那些伤害孩子的人确实是恶魔,确实该受到这个社会的批判,可是,那些深受恋童情结困扰却从未伤害孩子的恋童癖该受何等对待呢?

  马库斯是一个恋童癖,他喜欢孩子,孩子能激发他的性欲,他喜欢邻居家的儿子亚瑟,或许,以马库斯的立场来看,他对亚瑟的感情是爱,只是这种爱未免过于畸形。

  亚瑟的妈妈爱上了马库斯,马库斯却对亚瑟有着不能说出口的感情。作为一个恋童癖,马库斯曾搜集小男孩的照片,也经常自己去偷拍孩子们,然后对着那些图片解决自己的欲望。但他所做的,也仅限于这些,自始至终,他都保持着一个成年人该有的良心与责任,未曾对任何一个孩子实施过实质性的伤害。

  后来,马库斯寻找了医生,他希望医生能够拯救他,他不想对着一群可爱纯洁的孩子萌生罪恶龌龊的想法。但医生说,他的病并不能得到治疗。人们没有办法控制易感性,但是,却可以控制行为。医生对马库斯说,保证孩子们不受伤害是他的责任。马库斯在医生的建议下,开始远离孩子们,他把曾经收藏的照片与影像通通销毁了,因为他知道,他是一个成年人,他该有责任感,有责任保证自己不去伤害他人。

  看完这部影片,我还是蛮心疼马库斯的。作为一个恋童癖,有些想法也不是他可以控制的,但值得敬佩的是,他没有任由自己罪恶龌龊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泛滥,他没有让他的欲望支配他的行为。

  倘若撇开众多的道德伦理,不考虑所有可能带来的社会危害,恋童癖的本质与异性恋、同性恋是一样的,只不过无论是异性恋还是同性恋是建立在双方认知平等的基础上,而恋童癖中的人物地位是不对等的,他们掌握的信息是不平等的,因而对他们之间关系的认知是不同的。也正是因为这份不对等带来无尽的伤害,所以,我认为,一切的自由都是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这个平等是多方面的平等,自由也是多方面的自由。

  站在某种被定义的立场来看,恋童癖是不幸的,他们是命运的受害者,可是太多的受害者变成施害者,他们通过对他人的剥夺来弥补自己的不幸,因而人们忘记他们的不幸,更加愤怒于他们的卑劣罪恶。

  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我们承受的不幸并不能成为加害他人的理由。我们都是成年人,有些想法多少会影响我们的行文,但它们绝不应该主宰我们的行为。真正的善良并不是灵魂里没有污浊,而是虽有污浊却未曾玷污纯洁。

  《头痛欲裂》观后感(七):《头痛欲裂》——你的倾向不是你的罪过

头痛欲裂 (2019)7.32019 / 德国 / 剧情 / 萨瓦斯·泽维斯 / 马克思·雷迈特 奥斯卡·奈泽尔

  一部2019年的影片重新进入人们的视野,这不是巧合。所有人都明白这其中的原由。“恋童癖”一词不断映入人们眼帘。以往,我不会站在恋童人的角度去思考这一现象,而《头痛欲裂》让我思考很多。

马库斯深受恋童倾向折磨

  无论事实怎样,我都想首先强调。马库斯,我敬你是条汉子!你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拥有人的情感,更像人一样会理性的思考,会对自身的行为负责。你是你我,乃至整个社会都可以原谅的人。正如你的医生所说:“你的倾向不是你的罪过。”即使你生不如死,头痛欲裂,尝试自杀,到头来却可以问心无愧地向所有人宣告“我从未伤害过任何孩子。”你我都不是圣人,却偏偏让这种常人以为不光彩的病症降临于你。如今临床上对恋童癖的不知病因,无法治愈和陪伴终身,足以让你承担远胜于旁人百倍的悲伤与痛苦。

  在我看来,所谓“恋童癖”一词,不如将它拆开来看,分为“恋童”和“癖”。“恋童”二字中的恋字就无法否认恋爱在实际意义上的美好。但又有谁会允许自己深爱的人受到伤害,更别说亲自伤害所爱之人?这便引出“癖”字,说明了该行为用任何意义去揭示都不符合道德伦理。说到底,不管以怎样的人的眼光去看待恋童癖现象,它都是一种精神障碍,一种无法言说的命运。

  但《头痛欲裂》的过人之处在于,它不像很多人会将“恋童”和“儿童性侵犯”二词视为同义,电影也充分的说明了一个恋童倾向者也可以克制自身的欲望,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就像影片的主角马库斯一样,从始至终为自己非分的想法感到羞耻,却从未侵犯过任何一个儿童。这就是本片想要强调的内容,对于如今社会上层出不穷的儿童性侵案件,并不能一味地以“恋童癖”作为行为理由,更不是所有儿童性侵犯都是恋童癖。实际上很多恋童的人像马库斯一样,承受着旁人不能承受的痛苦,就如同当他得知自己此生都无法做爱,不能享受性快感时留下的眼泪,痛苦且无奈。在一项非临床调查中,46%的恋童者报称曾因自身的性兴趣而认真地考虑过自杀,已有计划的亦有32%,曾试图自杀的则有13%。【源自维基百科】马库斯就是这13%中之一,无法言说无人理解的痛苦使他一步步走向自杀的深渊,片尾的自杀悬念更是令人无奈。如此看来,如马库斯这样虽有恋童倾向却从未有过侵犯儿童的动机的人,是否也能被定义为无辜且需要社会的援助呢?每个人的看法应该也不相同吧。

马库斯试图自杀马库斯是否自杀?结尾留有悬念

  但反观如今社会上一个接一个的,有报道和未曾报道的儿童性侵案件,以鲍某明性侵养女一案为例。我认为从根源上来讲,鲍某明根本就不能被称为是一个恋童癖,更应该被叫做是强奸犯,而且是强奸犯中的严重犯,未成年人强奸犯。人们关注的焦点向来就不应该是受害者是否年满14岁,受害者是否自愿等问题。在我看来,鲍某明的一切言行都是在利用自身的地位和受害者的年少无知来满足自己可怕的兽欲。是一个典型的自恋狂和被欲望牵着鼻子走的十足的懦夫。这样一来,他就不仅仅是一个强奸犯,更是一个洗脑者,一个弃未成年人权益于不顾,利用其弱势地位为自身谋得好处的罪人。那些叫嚣“真爱无罪”,把强奸“洛丽塔”化的人更是自私愚蠢,哗众取宠,如同人人叫骂的小丑。不知天高地厚,道德廉耻。

马库斯与亚瑟年幼可爱的亚瑟缺乏父爱的亚瑟

  如今仔细想来,既然恋童倾向的病因无可而知,那么就意味着有恋童倾向的人不会从世界上消失。而对于未成年人的性犯罪更是“层出不穷”。但又有多少人能够同马库斯一样懂得进退,又有多少人会同鲍某明一样利用孩童应有的天真,不顾责任后果,最终毁其一生。一切都是未知数。但无论如何,侵犯未成年人的罪犯都应该收到法律与道德的惩罚。

  《头痛欲裂》观后感(八):当豆瓣网友开始同情恋童癖

  撰文/空山

  《女性瘾者》里,女主角说过一句台词:“应该给所有没侵犯过孩子的恋童癖都发一枚奖章。”

  当时作为一个20岁出头的女性,我朴素的三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但不用半分钟,就能明白其中的逻辑,恋童癖≠性侵儿童的罪犯。假如一个恋童者,能够克制欲望,一生从未伤害过任何儿童,那好像确实有值得肯定的地方。

  不过我倒不敢随便跟人讨论这个见解,以免被扣上“支持恋童癖”的大帽子。

  但最近一部名叫《头痛欲裂》的德国电影,创造了可以严肃讨论的契机。

  资源流出不久,已经登上豆瓣热门,评分7.2。

  如果不看正片内容,仅看豆瓣评论区,你可能会觉得网友都是变态,自己所在的并非人间。

  但导演确实创造了一个令人同情的、“完美的”恋童癖马库斯,由《超感猎杀》男星马克思·雷迈特饰演。

  马库斯,26岁,独居,家里整洁干净,饮食习惯良好,坚持健身和拳击运动。年纪轻轻已经当上了建筑师,公司的年长者都要向他请教。

  但他却是一个可怕的恋童癖。

  他推掉女同事的邀请说去见朋友,推掉朋友的邀请说去见女友,实际上是回家看儿童节目、拍照、抚慰自己。

  每次这样的事情发生,他都痛苦地用头撞墙,鄙视自己,但下一次还会继续。

  公交车上出现了两个小男孩,他把头转过去,又不受控制地转回来,目不转睛地盯着男孩。他甚至对自己的侄子产生了反应。他拍的儿童照片堆满了几抽屉。

  他恶心自己。

  无论同性恋、异性恋、双性恋,无论喜欢变性人,还是喜欢毛绒玩具,都可以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达成欲望。

  但恋童癖不行。

  偏偏这时候隔壁搬来了一对母子,单亲妈妈杰西卡带着可爱的儿子亚瑟。

  因为马库斯帮过一次小忙,杰西卡毫无防备地请他去家里吃饭。马库斯像去见约会对象一样紧张,换了很多套衣服,练习了很多次如何打招呼。

  不是为杰西卡,而是为小男孩亚瑟。

  为了能常常见到亚瑟,他甚至和杰西卡发生了关系。

  万幸的是,他从来没有侵犯过亚瑟。剧情继续发展,马库斯肮脏的秘密最终被杰西卡发现。

  他选择自杀,一次死不了,就死两次。

  导演在此给观众提出了一个问题:除了自杀和成为伤害儿童的恶魔,恋童癖还有别的出路吗?

  《默沙东诊疗手册》把恋童癖称为“性欲倒错”的一种形式,称之为一种需要治疗的疾病,命名为“恋童障碍”。

  但疾病的成因,至今也没有广泛认可的结论。学术界曾经过做过数次研究,但甚至经常发生互相推翻结论的情况。

  治疗方面也困难重重,目前没有证据能够证明“恋童”可以被治愈,至多可以降低患者的欲望。

  在朴素的正义感中,让所有的恋童癖去死、去化学阉割物理阉割,并不能解决问题。

  因为你根本不知道谁是恋童癖,他们不会在这种社会环境中声明自己的身份。

  发现他们的唯一机会,可能是在一桩或者多桩儿童性侵案发生之后。

  心理咨询师于玲娜在《恋童癖到底怎么治?》一文中,提到——

全职从业(心理咨询师)近七年间,我没有接触过一个恋童癖个案,也从来没在国内的教科书或同行的案例报告中听说过一个恋童癖个案。 原因至少有二:恋童癖的一方,会害怕因为求助治疗而遭到鄙视或道德审判(在国外还包括司法审判);治疗师的一方,往往很难成功治疗一个让自己讨厌的来访者,恋童行为天然会引发多数非恋童者的厌恶,对治疗师而言,去共情一个恋童者的内心世界,有极大的技术难度。

  这在电影里也有所体现,马库斯体检的时候,终于对医生说了自己是恋童癖,请求医生帮忙。但那位医生听完立刻站了起来,背过身,请他出去。

  医生恶心他,不想给他提供任何帮助。

  他在网上找到同类倾诉痛苦,但那些人早就沉沦欲望,甚至开始犯罪。

  他终于找到愿意帮助他的心理医生,但医生告诉他这种病终身伴随、不可治愈,他一生都要活在欲而不得中,他永远不可能在合法的情况下跟欲望对象结合。

  他的家人在他自杀未遂后,与他断绝来往。他的姐姐即便知道自己的孩子从未受过伤害,也无法继续接受弟弟。

  恋童癖的身份一旦曝光,无论是否伤害过儿童,这个人都将迎来社会性死亡。

  某一天,生无可恋的马库斯又遇到了小男孩亚瑟,亚瑟并不知道马库斯的秘密,他高兴地邀请马库斯在周六中午一起玩,并承诺不会告诉妈妈。

  这里面有多重悲剧性。 最可怕的是不在场的妈妈杰西卡。

  她在刚刚认识马库斯时,就让小亚瑟和马库斯在夜晚单独相处数个小时。

  在侵犯险些发生后、在得知马库斯秘密后,她既没有告诉儿子真相,也没有给他进行有效的性教育和自我保护教育。

  每个母亲都痛恨恋童癖,却并不告诉自己的孩子该如何去分辨恋童癖。每个母亲都对儿童性犯罪深恶痛绝,却耻于告诉孩子,什么是性犯罪。

  她应该万分庆幸,马库斯仍然是个人类,而不是禽兽。

  但避免悲剧,不可能依靠一个恋童癖强大的道德自律。

  在电影里,马库斯实实在在地尾随过一个小男孩,穿过繁华的街道,慢慢走到人烟稀少的地方。如果不是其他人突然走过来,他很可能会犯下罪行。

  他在心理医生面前崩溃,说:“我恐怕在某个时候会伤害一个男孩,我已经快到那种地步了。”

  翻看豆瓣的评论区和讨论区,许多网友为此困惑,思考解决办法,如何让恋童癖不再恋童?如何让恋童癖不伤害别人又能免于痛苦?社会应该如何应对恋童癖?

  当豆瓣网友开始同情某些恋童癖,当有一部电影愿意尽量严肃地讨论这个议题,那么证明更科学、更理性的思潮开始发挥作用。

  我们所要做的,大概是推动社会快速进步,让所有孩子能够接受科学的性教育,减少一切性暴力发生的可能性。

  让所有的具有恋童倾向的人在犯罪之前接受帮助,而不是任其在阴暗的角落里滋生邪恶。

  或许有一天,恋童者会坦诚地说出自己的困扰,积极接受科学的、专业的帮助,那我们的世界能够变得更好。

  *文中图片除特别标注均源网,如有疑问请联系本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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