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张枣》是一本由宋琳 / 柏桦 编著作,中信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6.00元,页数:32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亲爱的张枣》精选点评:
●只要想起人生中后悔的事 梅花便落满了南山
●“现代诗歌,其人其诗之感染,则肉搏于另外一种疾病——首先是大众文化整体覆盖,电子传播摽窃城邑,传统空间(包括词语的)不复存在,然后是艺术家、诗人‘自读式的眼光’,自娱自乐,权势的‘高度暴力’逐渐为因势利导的‘美学管理’(与西方所谓‘文化创意产业’直接对接),而且是及其有效的创造性的专业委托管理,犹如能源金融的管理。对今日诗人的评价——不在‘地上’与‘地下’、好或不好的局面。说‘好诗歌’,等于说‘好人’,平庸的界限,长期充斥这些玩艺。”以及柏桦真的好讨厌…玩“鲁迅即是林语堂”这种假面贴花的车轱辘有什么意思?(我们也可以看出他的诗学修辞陷阱“空话”和政治惯用术语的方法是同构的。是毫无实质内容的假言命题。
●黄永玉说过一句话“唉,朋友跟朋友可不一样。” 柏桦和宋琳笔下的章节,字字落泪,句句带血,该有多爱,多懂,多思念,才能抵抗撕裂现实和回忆的剧痛集字成章?
●妹有想到最喜欢的诗竟出自于老乡学长之手
●刻奇刻奇刻奇。能不能永久毁弃这种写诗者们相互造的像,它能免除你此世已死的语言肢体彼世要负的罪枷嚒?拒悼自己的悼文不堪看。
●好的诗人,也是个好的朋友。
●还行,4.78。写的人还算情真,只不过有的部分像在给张枣开图书发布会。读着读着就开始恍惚,觉得张可能不是死了,而是被雪藏起来,等着下一次发布。悼念诗那块,散文诗一概不读。
●我要衔接过去一个人的梦
●这是关于对张枣离开的惋惜和对张枣诗歌的分析 他美丽如一个智慧 读其诗多幸运
●“我想我的好运气,终有一天会来临”
《亲爱的张枣》读后感(一):再版弁言-活字文化
2010年3月8日,诗人张枣因肺癌逝世于德国图宾根大学医院。年仅47岁。他的去世在诗界引发极大震动,各地悼念活动络绎不绝,朋友们叹息他的早逝,激赏他的天才。半年后,《亲爱的张枣》一书出版,其中收录的便是张枣的挚友们怀念他的文章,除了对其诗歌进行细致品评之外,也有对其人生及思想的观照,还原了一位魅力四射的天才诗人的形象。而其中最令人感动的,还是对诗人们之间友谊的书写。这些交往的故事仿佛彰显了伯牙子期、高山流水的知音传统在当代的一种延续。
2015年是张枣逝世5周年,便有了这本由活字文化策划,再版的《亲爱的张枣》。
布罗茨基曾说过:“诗人之死”听起来比“诗人之生”更为具体。他还说过:“时间是节奏的源泉。每一首诗都是重构的时间。”经过五年的时间,张枣的“诗人之死”虽然和一切有生之灵一样,无法通过任何方式挽回或转让,然而,如同诗人宋琳所言,在缅怀中,人们发现,死亡并没有使一切终结,某种东西逸出了时间之外,唱歌的人看不见了,歌声却更加清晰、动人、不绝如缕。
《亲爱的张枣》读后感(二):再版,2016年读到萌发了对诗歌的兴趣
张枣是三月离开的,柏桦的文字最早在微信上看到,后来看到这本书将这篇文章放在第一篇,就顿时觉得亲切和更加的惋惜了。就像北岛对他的评价“张枣无疑是中国当代诗歌的奇才。他对语言本身有一种近乎病态的敏感,写了不少极端的试验性之作,有的成功有的失败,无论如何,他对汉语现代诗歌有着特殊的贡献。他以对西方文学与文化的深入把握,反观并参悟博大精深的东方审美体系。他试图在这两者之间找到新的张力和熔点。”
诗人柏桦说:“优雅、唯美、繁复是张枣的诗歌区别于海子、顾城的最大特征。”
从体例上看,在各类出版物中最接近于回忆录,他人的追忆与品评还原了一个诗人的形象——天才、激越、智慧、魅力四射。且因主要作者皆为诗人,透过诗人之眼反观诗人,同时映射出当代诗人的诸多面相,他们之间交往的故事彰显了知音传统在当代的一种延续,或许这也是吸引阅读兴趣的一个方面。
在再版弁言中看到扩充,顿时觉得一本书 丰富了更多
“悼念诗”部分包括宋琳的《弥留》、陈东东的《过海》、胡冬的《八月的燕子》、麦城的《颂歌》、李笠的《悼张枣》和师涛的《书写》。
“回忆与评论”部分增添了郑单衣的《故园落梅忆张枣》、卫明的《死是一件真事情》、敬文东的《抵抗流亡——张枣三周年祭》和张光昕的《张枣:这必死的测量员》。
另外,钟鸣对《诗人的中魔与谶》作了修订;陈东东的《亲爱的张枣》有较大篇幅的扩写,并更名为《我要衔接过去一个人的梦》;颜炼军的《“尘埃不会消逝”——<张枣的诗>出版始末》则以附录形式收入在作者的初版原文后,可供对照阅读。
《亲爱的张枣》读后感(三):十年了,镜中故人意如何
张枣是我很喜欢的诗人,他的诗句曾深深地打动过我,昨天是诗人张枣去世十周年祭,他喜欢别人称他为诗人。十年了,那些渐行渐远的诗,以及渐行渐远的人,意如何?
《镜中》,非常美的一首小诗,也是诗人张枣的成名作,第一次读到它是在我们的文学欣赏课上。时值严冬,梅花开满南坡,到处飘荡着寂寂的冷香,那是一个适合找个温暖的地方读诗的季节。 张枣,当代最低产的先锋诗人,湖南长沙人。在上世纪80年代,诗歌盛行,年轻的张枣毅然入川,在那里他写下了《镜中》、《何人斯》等作品,二十出头便在诗坛一举成名,成为了著名的"巴蜀五君子"之一。诗人柏桦说,他精确而感性的诗艺,融合和发明中西诗意的妙手,一直风靡无数诗歌爱好者。 才情洋溢的张枣本科硕士都读的英语专业,在德、法、俄、拉丁语方面也造诣颇深,但他骨子里是很传统很古典的。和他同时代的诗人多受西方诗歌的影响很大,而张枣的诗则是传统诗歌与现代诗歌的完美结合。诗人钟鸣曾评论说,当代诗人中,古风最甚者非张枣莫属。 24岁起,诗人开始常年旅居德国。在异国的土地上,是诗歌美食和酒伴他度过了无数无眠的颓唐的夜晚。“住在德国,生活是枯燥的,尤其到了冬末,静雪覆路,室内映着虚白的光,人会萌生‘红泥小火炉……可饮一杯无?’的怀想。但就是没有对饮的那个人……于是,趁着夜深人静,再独自开饮。这时,内心一定很空惘,身子枯坐在一个角落,只愿早点浸染上睡意,了却这一天。一杯杯过去,有时竟怎么也醉不了,越喝越醒,直到晨曦苍白地把尘世的窗户一个个交还回来。”他在那里学习、任教和创作,落寞又忧伤,然而诗歌一直在,于是每次向陌生人做自我介绍时,他都会说:“我是张枣,我是一个诗人”。 后来张枣回国,曾任教于中央民族大学新传院和河南大学文学院。生涯的后期,他比以往更加迷恋美食,迷恋“甜”,无节制的进食成为他生活的常态。2010年3月8日凌晨,他因肺癌在德国图宾根大学医院去世,从查出病因到逝世只有短短数月。48岁,我们的诗人离开得太匆匆。 三十多年前的某个秋天,诗人写下了《镜中》。这首小诗回环婉转,古典优雅,意味深远。我读来只觉着美,却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曾耗尽心力想要弄明白诗歌到底要表达什么,后来明白了,读诗何必要深究,就算你去问诗人本人,他也未必能说得出当时是怎么想的。好的诗歌往往是一刹那的灵感,顾不得什么深意,文字已经流诸笔端。那一刻据说是心绪恍惚,想落天外,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诗人都是上天格外眷顾的宠儿,有时候我们不得不承认,知识和技能也许可以后天习得,但真的诗才和灵感却是天赋的异禀,不服不行。 转眼又一秋,又一冬,雨或雪总是落很久。天凉风起,常引我想象冬天的诗人们结伴在雪夜里行吟饮酒,眸子明亮如赤子,如星辰。每当走在诗人走过的小径上,偶尔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都会禁不住轻轻叹息吧:镜中故人今何在,镜中故人意如何? “虽然现在阴阳相隔,他的诗已经落英缤纷于人间”,看罢此书,你便会知道,爱他的人们曾如是说。
《亲爱的张枣》读后感(四):灯光转暗,独自蹀躞
我喜欢读回忆性的散文,回忆性的散文往往有故事、有情怀,而余韵无穷。我想近来读的纪念顾城的《鱼乐》、纪念张枣的《亲爱的张枣》,都应归为此类。张枣、顾城在中国现当代诗歌史上毫无疑问都是无法绕开的人物。自然回忆他们过往的文章,某种程度上也是中国诗歌在八十年代如火如荼的文化场景再现。由此看来,每一篇记录他们的文章,不仅仅是作者的独家记忆,更像是某一段历史的重叠和鲜活的底片,尤为显得弥足珍贵。
《亲爱的张枣》中收入的诗文大都是诗人的身前好友缅怀、纪念之作,诗文互补,相得益彰,可以说的上是“朦胧诗派”、“后朦胧诗派”主将的集体哀悼。当然与其说是集体纪念,倒不如说是一种追思性的证明。这些诗人身前的朋友们,试图在回忆过往的同时,去剖析这位天才诗人的诗歌,剖析他喷涌而出的诗歌天赋。尤其以柏桦、陈东东的两篇万言长篇回忆为甚。
犹记得第一次读到张枣时的激动和振奋,那时一零年某个秋天的午后,阳光琐碎,慵慵懒懒地照着学校后湖的湖面上,湖面上几支残荷支离,一副萧索肃杀的模样。我就坐在湖边的草地上,晒着懒洋洋的阳光,翻开了张枣,一翻便迷上了这些纷纷跳跃而出的回忆。这真是一个令人怀念和追忆的时代,八十年代的张枣,那个诗歌盛行,理想主义大行其道的年代,而张枣恰恰撞上了这股文学燃烧的焰火,而在四川读研究生的那段时间,更是联合川蜀的诗人,和北京的北岛一起,将这场地上与地下的诗歌热潮燃烧的汹涌澎湃。
就在那个午后,我仿佛回到了张枣所生活的那个年代,那个诗歌的“黄金时代”,数不尽的诗歌朗诵、笔会,孕育而出的诗刊。仿佛所有人都沉浸在诗歌的国度。透过这一篇篇回忆的文字,仿佛看到了诗人与诗人的相遇,诗歌与诗歌的碰撞。他们一起让八十年代的诗歌天空灿若晨星。
我已经忘却了当时踏着夜路,沉浸不知归路的那种激动,是的,怀念张枣,就像是怀念一个文化符号,研究张枣的诗歌,就是在研究一代诗歌发源流转的历史,他们组成了中国现当代诗歌史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而诗人之间的交往,往往透露出了诗人敏感、锐利而又细腻的内心,而这些品质正是开启诗人诗歌的隐秘钥匙和密码。
我并未读过多少张枣的诗歌,从诗人们的回忆来看,张枣身前留下的诗歌并不多,付梓出版的就更少了,但从北岛对他诗歌的评价来看“他以对西方文学与文化的深入把握,反观并参悟博大精深的东方审美体系。他试图在这两者之间找的新的张力和熔点。”张枣足可以当得起刻在那一代诗人之上的文化符号和记忆。
近年来,北岛作为“朦胧诗派”的老大哥,他开创的“英雄主义”写法更是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人。北岛又在顾城逝世二十周年之际,联合顾城生前的好友,编写了《鱼乐:忆顾城》,这位“童话诗人”本不需要什么回忆,他的本身就像是一则童话,而他的一生也像是沉浸在追寻童话的过程。
舒婷、毅伟、王安忆他们的文字沾满回忆,同时又似乎浸透血泪,这血泪里包含了他们的慨叹、惋惜、追思和哀痛。是的,他的一生宛如一个美丽的记忆。他有孩童般的童心和不谙世情,而恰恰是这孩童般的内心触动了诗人敏感的才情。他和谢烨,还有那个孤悬的激流岛。
而顾城的一生就像是一座孤岛,尽管有那个在火车上一见钟情的妻子谢烨的陪伴,也许在天国,谢烨也一样宽恕了这个童话般世界的破碎,继续守在顾城的边上,为他遮挡一切外界的纷纷尘世。
张枣和顾城,这个一代人的陨落,除了更多的令人扼腕叹息之外。透过诗人们的回忆,透过他们生前的遭逢,或许可以窥见这两个天才诗人之间的魔与谶。张枣英才早逝,孤游海外,耽酒迷醉终日在孤单与拮据的生活中艰难度日,时间和生活似乎像魔鬼一样遏住了诗人的天才。顾城,潦倒穷迫在国内度日,漂泊海外,孤悬一岛,最终在岛上结束了自己童话般的生命。他们都像是被命运之索链住一般,在如太阳黑子一般急速闪耀之后,便遽然陨落。这便是诗人难以逃过的谶言。
其实,纵使在过去的八十年代,诗歌及诗人都为占据过显要位置。他依然是属于某一群人,或是某一类人,诗歌似乎从古至今都为曾经历过“黄金时代”,纵使那些闪耀着纯粹光芒的诗歌天才,他们也一样属于某一个圈子内的集体哀悼,没有更多人会因为他们的墓碑,而多看一眼。也没有更多的人,能够跟他们对话与交流,他们是孤独的国王和孤独的太阳。
因此,我尤其爱这些回忆诗人们的文字,他们让我感受到诗人生前生后的美丽犹如一个梦,在时间的长廊上,凌厉的寒风吹彻,诗人的梦,独自蹀躞,没有一个肩头可以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