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是一本由马克思著作,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9.00元,页数:165,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精选点评:
●渠敬东可讲的太好了 福柯小组可太牛逼了
●读后的印象:马克思更像一位讽刺作家。不过,批判别人时总是无往不胜,到了自己却又有了一种信念,岂不是更令人讽刺?
●我的ID就是这么来的。
●对这段历史不够清晰的了解给我的阅读带来很大的障碍,因此我不得不时时倒回去把刚读过的部分再读一遍。 惊人的是这本书的写作时间是在书中事件刚刚发生尚未尘埃落定之时,于是这是一篇身处其中的时评而非远望的历史研究,但马克思的眼光和从纷杂历史事实中抽丝剥茧的能力简直恐怖。 这纷繁的事件的叙写和马克思不乏“尖刻”的评论交织是太令人难忘的阅读体验。山岳党、秩序党等等各色团体和人物各不相同,参差交错的观点、诉求和甚至前后矛盾的行为,被马克思提炼得清清楚楚,并能超脱于这之上,发现所有这些事件背后的历史逻辑。 “一切已死的先辈们的传统,像梦魇一样纠缠着活人的头脑。”
●马恩选集版。最喜欢看导师在叙述历史的过程中突然荡开一笔,于是以令人炫目的修辞术潇洒地开始分析社会矛盾。最典型如第七部分分析“小农”,实在经典,背后依旧蕴含着市民社会与国家关系的古老主题。以后配着1848-1850一起看。
●还是要多补课啊!有点看明白所谓的重温了。巴黎无产阶级六月起义失败的原因、过于弱小、没有科学社会主义的理论思想和策略原则的指导,人们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但是他们并不是随心所欲地创造,并不是在他们自己选定的条件下创造,而是在直接碰到的、既定的、从过去承继下来的条件下创造/不同的所有制形式和社会生存条件产生不同的社会意识,无产阶级革命必须摧毁旧的国家机器。“法国阶级斗争怎样造成了一种局势和条件,使得一个平庸而可笑的人物有可能扮演了一英雄的角色”,使死人复生是为了赞美新的斗争,为了在想象中夸大某一任务,为了再度找到革命的精神。革命就这样沿着下降的路线前进“每个党派都向后踢那挤着它前进的党派,并向前伏在挤着它后退的党派身上,失去平衡的倒下”黄袍终于落在路易波拿巴身上,拿破仑的铜像从旺多姆圆柱顶上的倒塌
●又牛逼又应景
●天才式的作品,任何赞美都不为过。老马凭借着零散的文献就能拨云见雾,着实佩服。明线是波拿巴篡政史,暗线则是法国这一时期的阶级斗争史,以及展示了最后一章对国家自主性的洞察力。看老马这本书的时候自己感受到了些许的悲凉。
●现在有一种现象在年轻人当中很普遍,那就是一提起“马克思”大家就嗤之以鼻,可是很多人并没有真正度过原著,他们不负责任地把马克思思想等同于政治课本上乏味的阐述
●兼具战斗性和文学性的巨著!很多章节就差整页整页的标注重点符号了。立Dang之本应该不会被禁吧。“一切伟大的世界历史事变和人物,可以说都出现两次。第一次是作为悲剧出现,第二次是作为笑剧出现。”
《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读后感(一):唯物史观例题
[打卡7/27]马克思《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 行文充满了典故、借代、隐喻和黑话,初读很难进入,到读了一部分,尤其是看了不少注释之后,就欲罢不能了。马克思穿透迷雾,抽丝剥茧,对当时法国的一系列事件进行了深刻的、有远见的分析。书中充满了格言式的总结,经典而辛辣的讽刺。 “黑格尔在某个地方曾说过,一切伟大的世界历史事变和人物都出现过两次。他忘记补充一点,第一次是悲剧形式出现,第二次是以喜剧形式出现。” “使死人复生是为了赞美新的斗争,而不是为了拙劣地模仿旧的斗争;是为了在想象中夸大某一任务,而不是为了回避在现实中解决这个任务;是为了再度找到其精神,而不是为了让它的幽灵重新游荡。” “不去利用旧世界自身所具有的一切强大手段来推翻旧世界,却企图躲在社会背后,用私人的办法,在自身的有限的生存条件的范围内实现自身的解放,因此必然是要失败的。”
《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读后感(二):段子手马克思
《雾月十八日》大概是马克思最文采飞扬的一篇了。在这本阶级分析的经典文本中,马克思用时评一样辛辣幽默的文笔,描绘了法国从1848年推翻波旁王朝到1852年波拿巴称帝这四年间的政坛百态。令人越读越爽的不仅是马克思对纷繁的历史乱象中的清晰把握和犀利洞察,更有火力全开的嘲讽技能:各种明刺暗喻反讽高级黑,尖酸刻薄到教人笑出猪叫。当然马克思的魅力不止于此,他的深刻是超时代的,即是在当下的语境中,依然有无比巨大的现实性: “一切伟大的历史事变和人物,可以说都出现两次:第一次作为悲剧出现,第二次作为笑剧出现;如果黄袍终于落在路易·波拿巴的身上,那么拿破仑的铜像就将从旺多姆圆柱上倒塌下来。” 2018是马克思诞辰200周年。没有什么能比阅读他的著作和重新审视这个世界更能纪念。而我们今天仍在纪念马克思,是因为我们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马克思。 只要人对人的剥削一天不停止,大陆上的幽灵就永不消失。
《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读后感(三):路易波拿马的雾月十八
陆陆续续地读完了人生第一本马克思著作,马克思用短短的120页的篇幅讲述了1848年二月革命后到1851年十二月二日事变这之间的事情,为什么路易波拿马这样一个流氓无产阶级头目最终能够成为法兰西第二帝国的皇帝?马克思用前面六章的描述很好的讲述了这个问题,也很好的讲述了这一期间各个资产阶级政党如何最终亲手葬送了自身和整个资本主义制度的。
1 黑格尔在某个地方说过,一切伟大的世界历史事变和人物,可以说出现了两次,他忘记补充一点:第一次是作为悲剧出现,第二次是作为笑剧出现的(P8)
2 人们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但是他们并不是随心所欲地创造,并不是在他们自己选定的条件下创造,而是在直接碰到的、既定的、从过去继承下来的条件下创造。(P9)
3 在第一次法国革命中,立宪派统治以后是吉伦特派的统治,吉伦特派的统治以后是雅各宾派的统治。这些党派中的每一个党派,都是以更先进的党派为依靠。每当某一个党派把革命推得很远,以致它既不能跟上、更不能领导的时候,这个党派就要被站在它后面的更勇敢的同盟者推开并且送上断头台。革命就是这样沿着上升的路线行进。(P33)
4 正如在日常生活中应当把一个人对自己的想法和品评同他的实际人品和实际行动区别开来一样,在历史的斗争中更应该把各个党派的言辞幻想同它们本来的面目和实际利益区别开来,把它们对自己的看法同它们本来的真实本质区别开来。(P38)
极具阅读价值的一本书,书中专有的注释有一点多,对于这一历史过程不是很了解的我也是边对着后面的注释边看着书来读的。感觉第一遍也只读了一个大概,以后有时间还是要多读几遍的。这本路易波拿马的雾月十八日并不是那种传统的说教形式来写的,通篇都可以看出来马克思对于这一历史过程的独特洞见,简直入木三分,带有嘲讽和一种可笑的心态完成此书的!
《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读后感(四):百看不厌
我从小至今,有三次床头放过百看不厌的书,第一次是高中时期,当时看的是《三国演义》,《三国演义》的文字十分精炼,随手翻一页,处处都是精彩内容,都可以津津有味看下去,时间长的话看十几页几十页可以,时间短的话可以看几页、一页甚至半夜,都能收获愉悦和满足,正是由于阅读体验这么好,我可以任何时候拿起看——起床时、吃饭后、睡觉前、出门前都可以,看到最后,那本精装本的《三国演义》都被我翻散架了;第二次是大学的时候,在学校的书店租温瑞安的武侠小说,温瑞安是诗人出身,他的小说情节节奏快转换快、文字精炼优美又充满了画面感,可以说是处处是诗与剑的精彩画面,《四大名捕》《逆水寒》《神州奇侠》《杀楚》这些,随便翻开任何一页读任意长度,立刻刀光剑影侠骨柔情就在寝室里闪现出来,我就可以看得如痴如醉,所以那是虎他的许多小说被我反复看了若干遍;我原以为再也不会有这种体会了,结果这次让我碰上了这本《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这并不是一本理论书,而是一项事件的分析报告,马克思在其中不仅有丰富而深邃的论述,而且又放开了手脚,使用了诙谐而无情的讽刺语言、各式类比和隐喻,让文章处处都讲得有声有色,十分好看,所以这本书有了前两次经历同样的效果——随时可以拿起翻看、任何一页都弥足精彩。
不是只有我做出这种叹为观止的评价,《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在历史上也有十分高的地位,他在书里开创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几乎所有的政治学科都从这部著作中汲取了思想源泉,历史学家声称他们在这里发现了“事件史”分析的早期范本,政治学家则说是马克思第一次在这里论述了“国家自主性”的存在,社会学家则通过马克思的描绘,得到了一副阶级斗争分析的活生生的画面,而我从中学会了大量的论述方法与论述语言,学会了一种从未见过的文章写法,以及窥得了历史分析法和阶级分析法的门径。
书中自法国二月革命讲起,讲述了拿破仑的侄子路易-波拿巴如何玩弄政治手段夺取政权的过程,其实看这种书,对相关时期的历史事件有一些了解是必要的,否则可能会一头雾水,原因可能不是书中内容难懂,而是里面的人和物完全是不知为何物。马克思从整个这个过程中分析了历史进程中各个元素的必然联系,揭示了12月2日的政变就是这种联系自然和必然的结果,最难能可贵的是,马克思并不是以后来者的身份写成了这本书,而是在其正在发展的过程中就进行了分析判断,并且对最终的结果进行了预言,(恩格斯说)“这幅图画描绘得如此高明,以致后来每一次新的揭露,都只是提供出新的证据,证明这幅图画是多么忠实地反映了实际。马克思对活生生的事实有如此卓越的理解,它在事变刚刚发生时就对其有这样透彻的洞察,的确是无与伦比。”
《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之所以能产生这样的效果,是因为其贯穿始终的根基就是历史唯物主义。马克思指出了雨果和蒲鲁东对这次政变看法的缺陷,他说雨果在解释波拿巴的行为时完全强调其本人的作用,结果展现了其在历史中空前强大的个人主动型,于是波拿巴就不再是一个小人物而成为了一个巨人;而蒲鲁东把政变讲述为历史发展的必然,这就削除了波拿巴本人的责任,反而成了对政变主角的历史辩护。马克思的历史观在一开始就以一句话表明:人们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但是他们并不是随心所欲地创造,并不是在他们自己选定的条件下创造,而是在直接碰到的、既定的、从过去承继下来的条件下创造。这句话中首先强调的是继承,我们的现在由历史继承而来的,不是我们选定的,而是由过去既定条件延续形成的,在继承后,影响力是最终方向的是人的创造,新的历史有人的能动性在发挥作用而创造出来,概括来说,我们社会的一切行为和存在,都是在客观的综合条件作用下发挥能动性而形成的,这是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观点。
我们的教科书对于历史唯物主义的讲述是十分不清楚的,这让我们仅靠学生时期的学习无法真正理解和运用这种方法来看问题,比如在我们常见的误区就是,在对历史事件的评价中,往往十分强调人的作用,认为是某个人的决定改变了历史的走向,但我们往往意识不到,人不是凭空产生的随心所欲的存在物,人的精神是后天塑造的,对此马克思这样说:在不同的财产形式上,在社会生存条件上,耸立着有各种不同的、表现出独特的情感、幻想、思想方式和人生观构成的整个精神的上层建筑,整个阶级在其物质条件和相应的社会关系的基础上创造和构成这一切。这说明(精神层面的)人不是孤立诞生的,而是人本身就是社会的产物,是反映了当前社会状况的社会关系的总和形成的。因此被认为改变了历史走向的人,其本身就是延续到了这个时代的历史的产物。另一个误区就是,我们课本上学的“历史的必然”往往被理解成无论如何都能同样发生,这个观点显然也是错误的,所谓历史的必然是指宏观层面历史的进程决定了作为社会存在表象的人的存在,但事情何时发生、如何发生其中是有人的创造因素在发挥作用的。历史的进程和人的能动性在改变历史中同时发挥了作用,这也就是最开始的那句:人们从过去继承来的条件下创造。
《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读后感(五):政论的典范
在马克思那些庞杂而富有诗情的著作中,《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可称得上是一颗不朽的明珠。德共领袖李扑克内西曾这样评论过这篇政论杰作,称它把“塔西佗的严肃愤怒。尤维纳利斯的尖刻嘲讽、但丁的神圣怒火,完美交织在一起”。化用本书当中的一段话形容这本书,便是“有思想而不失于枯燥,有激情而不失于盲目;有隐喻而不失于恶俗;有讽刺而不失于妒恨,有批判而不失于浅薄”。
《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可以说是马克思使用其思想武器最为典范的批判实践,正如恩格斯在1885年的序言中所说的那样,“正是马克思最先发现了重大的历史运动规律。根据这个规律,一切历史上的斗争,无论是在政治、宗教、哲学领域进行的,还是在其他意识形态中进行的,实际上只是或多或少明显地表现了各社会阶级的斗争,而这些阶级的存在以及他们之间的冲突,又为它们的经济状况的发展程度、它们的生产的性质和方式以及由生产所决定的交换的性质和方式所制约”。在本书当中,马克思向我们展示了他是如何运用这一规律去分析路易•波拿巴的十二月十二日的政变的。
关于路易•波拿巴所发动的政变,马克思首先指出,现有的历史评论存在两种错误的倾向:一是无限夸大历史中个人的主动性,以致于将原本的小人物写成了撬动历史的巨人;二是把历史事件当成历史发展的目的,将其描述为过去历史发展的结果,客观上变成了为政变进行的历史辩护。马克思对这两种观点进行了驳斥,他认为
人们创造自己的历史,但是他们并不是随心所欲地创造,并不是在他们选定的条件下创造,而是在直接碰到的、既定的、从过去继承下来的条件下创造。路易•波拿巴并不是创造历史的巨人,他的复辟也不是历史发展的必然结果。相反,马克思通过对法国1848-1852年之间的阶级分析,论述了二月革命以来的各个党派是如何将二月革命的成果——“共和国”给逐步断送的,路易•波拿巴的政变并不是历史发展的必然结果,而是法国的阶级斗争造成了某种局势和条件,使得路易•波拿巴这个投机分子、这个“平庸而可笑的人”是如何幸运地扮演了一个“英雄”的角色。
马克思将法国革命1948年2月24日到1851年12月之间的政治状况分成三个时期:二月革命时期;共和国建立时期(制宪国民议会时期);立宪共和国时期(国民议会时期)。首先是二月革命时期,各个政党和阶级处于一种群龙无首的状况而建立了临时政府,每一个阶级和党派都在临时政府当中拥有一定的位置。到了共和国成立和制宪国民议会议会时期,一切阶级都联合起来同无产阶级进行斗争,而无产阶级却满足于二月革命的有限成果,醉心于以私人的方式解救自身,结果被排除出了国民议会。于是,共和国政府就变成了资产阶级专政,共和派在国民议会当中占据大多数,并负责起草宪法。1848年12月,持有复辟想法的路易•波拿巴当选为总统,宣布资产阶级专政的失败。而议会中的正统派和奥尔良派联合组成秩序党,与路易波拿巴合作共同将资产阶级共和派驱逐出制宪议会,制宪议会灭亡。最后是第三个时期,秩序党成立了立法国民议会,并以议会多数党的优势废除了普选权,而完成了自己的统治,但出于妥协却失去了议会制内阁。当路易•波拿巴开始对小资产阶级民主派争斗时,秩序党却作壁上观,结果小资产阶级民主派遭受失败,国民议会军也遭到解散。国民议会实际上失去了坚持他们的军队。当路易•波拿巴终于开始对付秩序时,秩序党也为当初的作壁上观付出了代价,从失去军队指挥权开始,秩序内部正统派与奥尔良派进产生不可弥合的裂痕,导致议会无法以多数票通过任何决议。最终,秩序党被迫与曾经的打击对象山岳党进行合作,修改宪法,却进一步导致了秩序党内部的进一步分裂,资产阶级议会与资产阶级报刊和其所代表的资产阶级群众决裂。1851年底,议会和行政权公开决裂,国民议会被自己的军队、自己的阶级以及其余各阶级所抛弃,议会制度和资产阶级的统治覆灭。最终,路易•波拿巴发动政变,复辟称帝。
毛泽东在《中国社会各阶级分析》的开篇中着重提出:
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中国过去一切革命斗争成效甚少,其基本原因就是因为不能团结真正的朋友,以攻击真正的敌人。这句话用来形容1848-1851年法国革命的失败再合适不过了。路易•波拿巴的上台,并不是因为帝制在法国历史发展中所具有的必然性,而是因为占据了革命胜利果实的各个党派之间相互倾轧,没有认清真正的朋友和敌人,才使路易•波拿巴有机可趁。联合阶级对无产阶级的攻击,使得制宪国民议会失去了无产阶级和小农阶级的支持,而秩序党对共和派的攻击,也使得议会内部的矛盾直接转化成了国民议会与总统之间的矛盾,立法权与行政权之间的矛盾。当路易波拿巴开始攻击作为同盟军的小资产阶级民主派时,秩序党占据多数的立宪国民议会却作壁上观,直接后果便是使国民议会失去了国民议会军。而秩序党内部本身也存在着种种矛盾,正统派与奥尔良派都是保皇党,但一个保的是波旁王室,另一个保的则是奥尔良王室。马克思说,不能一个政党的言论与其实际的行为立场割裂开来,正统派与奥尔良派之间的争议与其说是王室之争,不妨说是地产与资本的争斗。因此,当正统派想与奥尔良派彻底联合起来对抗日益势大的总统时,却发现双方之间存在不可弥合的矛盾。于是,既军队之后,秩序党因为没能真正认清自己内部而失去了议会的掌控权。这时,路易•波拿巴抛出了一个诱饵 ,要求修宪修改总统任期限制,而担心路易波拿巴狗急跳墙直接发动政变,苟延残喘的秩序党试图为了保存自己最后一点利益而选择向总统妥协,这种在其所代表的资产阶级看来是一种可耻的背叛。于是,这些秩序党人由于没有认清自己的敌人和朋友,甚至认清了之后而没有勇气与之进行斗争,从而一步一步丧失了手中的权力,将整个国家软弱地让给了一个无耻的小偷、一个投机分子、一个流氓无产者——路易•波拿巴。
路易•波拿巴正是在这里,马克思揭露了资产阶级的软弱性,同时也揭露了一切的历史的斗争,实质上都是某种阶级斗争的外在显现。马克思还比较了两次法国革命的不同特点。在第一次法国革命(1789年)当中,革命是沿着上升的路线行进的。这是因为
每当某一个党派把革命推进得很远,以致它既不能跟上,更不能领导的时候,这个党派就要被站在它后面的更勇敢的同盟者推开并且送上断头台。而1848年的法国革命则恰好相反:
每一个党派都向后踢那挤着它向前的党派,并向前伏在挤着它后退的党派身上革命在这里呈现出一种开倒车的情形。1815年的拿破仑复辟是一场伟大的革命,而1851年的波拿巴的复辟,则是一场滑稽可笑的模仿。这么说是因为,拿破仑“召唤亡灵”是为了披着死人的外衣来实现现在的任务,而波拿巴拙劣的模仿,确实使人们回到“远古的时代”。正是在这个意义上,马克思才在这本书的结尾处说,
如果皇袍终于落在路易•波拿巴身上,那么拿破仑的铜像将从旺多姆圆柱上倒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