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疾病与心理学的读后感大全

  《精神疾病与心理学》是一本由(法) 米歇尔·福柯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0.00元,页数:14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精神疾病与心理学》精选点评:

  ●第一部分只是论证了无法在心理领域和生理领域使用同一套病理学方法,具体要用什么方法去研究疾病的机制是什么,还不如直接去看弗洛伊德。事实上距离本书首版又过了近百年,心理学至今为止都没能向精神病学提供像生理学向医学提供的实证研究方法,无论哪个流派都是在用诠释学提供一套更符合普遍规律的假设。第一部分的最后提出从时间、空间和社会文化去看精神疾病是非常福柯的视角。 第二部分基本上就是一部疯癫简史,是经过修订的版本,“我们的社会不愿意在它驱逐或禁闭的这个病人中认识自己”喵喵喵是不是很熟悉?他的思路还是不把疯癫作为在心理学范畴中异化的概念去理解,而是作为一个独立的总体结构。 最后分享一下怎么阅读翻译巨渣的作品:1.速读,2.格式塔式理解句义,3.不要抠字义,没读懂直接跳过,如果作者认为这部分重要会在后文强调

  ● “倒退不是向过去的一种自然陷落:它是有意对现在的逃离。与其说是一种回归,这更像是一种求助。”薄薄一本,艰难读完。

  ●《疯癫与文明》前传

  ●为她们,为自己。一些表达过于绕(或者是还没懂),大部分好理解,是因为体验。

  ●读得不是很明白。。。

  ●怎么证明精神病人真的'病'了

  ●日常不喜欢福柯,这本书也不讨福柯的喜欢。

  ●关于精神分析寻找疾病根源的反推……也是有点触目惊心

  ●疯癫是文明自我加强的手段,但当下的自我加强的历史阶段差不多已经到了疯癫准备退场的地步了。翻译烂得一逼。

  ●有点明白晓明哥为啥鄙视心理学了,羞愧中,反省去了...

  《精神疾病与心理学》读后感(一):心理与疾病,疯癫与文化

  有一个很好的理由能说明心理学永远也不能控制疯癫,那就是心理学只在疯癫被控制、已经被排斥出悲剧之后才成为了可能。当疯癫的迹象间断且喧闹地在奈瓦尔或阿尔托、尼采或罗素笔下重新出现的时候,面对这种向只因“心理学家”的存在而使当代人沉重地遗忘了的悲剧性撕裂和自由借来含义的语言,闭上嘴说不出话来的,正是心理学。

  《精神疾病与心理学》读后感(二):就书论书

  说这是一本被福柯本人厌弃的书,被厌弃的缘由多有争论,序中也给出了自己的解读。然而我读哲学很少,对福柯也不甚了解,想写的只是这本书。

  绪论“精神医学与器质性医学”介绍了精神医学领域一些常见而有代表性的疾病,并介绍了这些疾病如何被认识被定义的过程(这种思路本身就很值得学习),第一部分“精神疾病的心理方面”更挑出了大部分出现在教材中的典型疾病做了更加细致的阐释,其中各学派传承的历史思想结合于具体病例,非常长知识;第二部分“疯癫与文化”后来有了《疯癫与文明》专门讨论它。

  抛却了教科书上字斟句酌的定义(连老师也说这些定义只是为了便于划分,实际上根本不会这么界定鲜明无可辩驳,而对于精神疾病这类特殊的存在,刻板定义实际是最无意义和应用价值的。),福柯对疾病和其症状的描述在把握住了最大特点的同时竟然充满了诗意。

  譬如幻觉和妄想的定义:

“真理的社会标准对病人来说不再有价值,在这个被他人的不在场剥夺了客观可靠性的世界中,他把包罗万象的各种象征符号、幻象、烦忧放了进来;这个对方的目光已经熄灭的世界变得就像被幻觉和妄想打得千疮百孔了一样……那时他把他的欲望和害怕投射在与现实一起编织梦、显圣和神话的无法分离的错综复杂的幻影之中。“

  最近看了日剧《不知道就好的事》,结局争议很大,不过尾高说“是我一直没有在合适的时间出现。”倒是很真实。在学传染病的时候遇到了小哭泣才更有感触,在学精神医学的时候读到了《精神疾病与心理学》也是恰恰好。平心而论如果不是有这种契机,福柯这类哲学一向是敬而远之的,现在不仅觉得这本书是有趣的课后读物,对专业课内容的理解也多有裨益。

  只要愿意找,上译可以提供很多课后阅读选项。

  《精神疾病与心理学》读后感(三):被福柯自我嫌弃的其第一本专著——哲学+心理学

  1954年初版,1962年再版做了大量修改。福柯第一本专著,却一直被其自我嫌弃。哲学+心理学,看看大师的起步。

  I

  精神病理学(心理)vs器质性病理学(生理)

  精神分裂与妄想症 赫拉克利特谈睡眠“醒着的人有一个唯一和共同的世界;睡着的人转向了他自己的世界”。 “疾病的症结就在一个私人世界和一个对世界的不真实性的委身的这种矛盾统一之中。或者用另一种词汇来说疾病既是向最坏的主观性的隐退又是向最坏的客观性的跌落”

  II

  精神疾病的判断有赖于它所存在的社会文化制度。在某些文化里疯癫被赋予巫术宗教神性;在欧洲文化进程中,哥特巴洛克文化里常引用疯癫;欧洲资本主义进程中,又将疯癫同其他贫穷残疾道德堕落犯罪人群关进一个笼子,为了可以让社会不受干扰能理性发展;法国大革命释放了关押人群,除了疯子;进而有专门管理囚禁疯癫人群的疗养院(精神病院);正是在这样环境下,引发对心理学精神病理学的研究发展。(电影《发条橙》,纪录片《囚》)

  社会对精神疾病(心理病)的宽容度。 “面向一个妄想性的世界,疾病意识不是因一种想象的强制而受到约束的,而是由于承受现实的强制意识躲进了一个疾病世界,在那里它再次遇到了这个同样的现实强制,尽管意识在那里已经认不出它来了:因为人不是通过想要逃避现实就能超越现实的。” “当人与他的语言中发生的事无关时,当他无法在活动产出中识别人和现行的含义时,当经济和社会决定强迫他而他又无法在这个世界中找到自己的故乡时,那么他就活在一个令像精神分裂症这样的疾病形式成为可能的文化中。”

  “作为现实世界的外人,他被送回到一个任何客观性都无法保证的私人世界里;然而,因为服从于这个现实世界的强制,他感觉他所逃避的这个世界就像是一种命运。”

  “当代世界令精神分裂症成为可能,不是因为这个世界的事件使它变得无人性和抽象,而是因为我们的文化对这个世界做了这样一种解读,以至于人无法在这个世界中认识自己了”

  《精神疾病与心理学》读后感(四):小摘要

  精神疾病与心理学 精神性病理学跟器质性病理学不同,不能等而论之(抽象工作的方案、正常性指标、患者与环境)。 倒退是精神疾病的描述性面貌之一,取消复杂、高层次的同时释放破碎、低层次的,(Janet:社会性倒退)精神病理学只能是病人人格的科学。 发展和历史的不同,通过历史来研究,病人因为焦虑而试图去现实化,去现实化是倒退的动机,病态的冲突是内在的矛盾(与正常的外在矛盾区分),疾病是针对焦虑而求助与过去建立起的防御机制,疾病历史的特征是这种单调循环。 从内部理解疾病,直观(现象心理学),对疾病意识的理解和对其领域的重构是精神疾病现象学的两个任务。疾病产生于某时刻,但病人将其理解为一种命运,“整个存在过程中都在稀释自己的症状”。 跨主体领域。疾病意识总是与参考一同展开(病人能意识到什么是正常,或者是能意识到作为对照的另一世界) 疾病对时空感,社会、身体关系的影响。 疾病的世界。 疯癫,对正常的偏离(Durkheim等),批判,偏离一直存在但不意味着加上价值判断(人类学的、历史学的)(即疯癫不意味着要被排斥)。 疯癫被消音:资本主义兴起,疯子和其他不能从事资本主义生产生活的人一同被收容,没有治疗的意思。 只剩下疯子被收容,开始有治疗的意思,但措施用于惩罚。 疯癫只有在心理学中才被异化为错乱,疯癫心理学终将取消心理学。 应把疯癫作为总体结构来研究。 理性和无理性的对抗,现代,分割策略(防御等)构成感知疯癫的框架,(日本对疯子的宽容),对疯癫的感知变成了对疾病的识别,精神疾病学开始被构建,理论组织与一整套实践系统相连。 倒退,被精心构建的童年生活与残酷的成年生活(之间产生断裂,冲突与矛盾,成长危机)。社会无法了结过去,无法将过去与经验同化到当前内容,以宗教为例。 焦虑,社会矛盾,局外人。 “当人与他语言中发生的事无关时,当他无法在活动中识别人和现行的含义时,当经济和社会强迫他而他又找不到故乡时,他就生活在了令疯癫成为可能的文化中。” “西方人建立了快两个世纪的人与他自己的这种一般性关系之中……放在最广泛的层面看,就是人通过他自己就是真理的真理这个基本公设,来代替他与真理的关系。”

  《精神疾病与心理学》读后感(五):精神疾病与心理学-摘抄

  基本只能些局部的理解...和N多疑问..

  灵魂的拷问..为之后正名疯癫作铺垫.."我们在哪些条件下才能在心理学领域谈疾病?"

  这书两个部分力图回答:

  1.精神疾病的心理方面

  2.作为文明现象的心理病理学

  摘抄如下..

  这书两个部分力图回答:

  1.精神疾病的心理方面

  精神病这种人格在总体上的紊乱,包括:思想错乱,思想跳跃,情感生活和情绪的总体变质,情感联系中断,意识控制紊乱,批判能力对不同观点的变形和客观评判紊乱,抵制一切讨论

  神经症只触及人格的一个区域,情感联系依然存在,思想运行在结构上保持完整,保持对自己病态现象清醒的批判意识。

  用个体历史角度思考精神疾病是什么 — 弗洛伊德

  安娜·弗洛伊德 找到病人用于自卫的九种手段,这些手段的不同组合也定义了神经症的不同类型。这些手段是:抑制,倒退,反应的培育,隔离,追溯性取消,投射,摄取,针对自我的翻转,向自身反面的转变

  癔症:主要使用“抑制”。他把一切性的表现都从意识中剔除;这些保护措施中断了心理连续性,这种心理切分中出现了癔症患者“好心情”的无意识,遗忘和不在乎。

  倒退不是向过去的一种自然陷落,它是有意对现在的逃离。与其说是一种回归,这更像是一种求助。

  强迫症:隔离 - eg. 凡是经他手的纸币,他都要把上面的号码记录下来

  偏执狂同时是被迫害者和迫害者,他爱他想要摧毁的东西,他与他恨的东西视为同意,这种患者的特征主要就是,投射,摄取和突然转变

  就像恐惧是对外部危险的反应一样,焦虑是内在矛盾的情感反应。

  在使疾病变得独特的所有防护机制下,都有焦虑的表现,而且每种疾病都定义了一种对焦虑做出反应的特殊方式。癔症患者抑制他的焦虑,通过把他体现在一种身体上的症状来阻塞它;强迫症患者围绕着一个象征将能够满足其双重性的两个方面的举止仪式化;至于偏执狂,他通过以投射的方式把所有具有内在矛盾的情感归于他人,赖在虚构上为自己辩护,他在别人身上分配自己的双重性,并以侵犯性的各种形式来掩盖这种焦虑。

  当然,任何个体都感受过焦虑,设立过防御举止,但是病人在一种循环性中感受他的焦虑和他的防御机制的,这个循环性使他用历史上与他联系在一起的防御机制去抵抗焦虑,这样一来又对这个焦虑有了最强烈的激发,不断更新这个焦虑的危险。与正常的个体历史相反,这种循环的单调是疾病历史的特征。

  如果说焦虑填满了一个个体的历史,那是因为焦虑正是个体历史的原则和基础;它一开始便定义了某种体验风格,标记了这些创伤在疾病片段中表现出的重复形式:焦虑就像是存在的一个先验。

  醒着的人有一个唯一和共同的世界,睡着的人转向了他自己的世界。

  2.作为文明现象的心理病理学

  西方世界给疯癫以精神疾病的身份是相对新近的事情。

  人们说,甚至过多地说,在实证医学到来之前,一直把疯子看作是“被附身的人”。

  —《驱魔人》

  15世纪末肯定是疯癫与语言的基本能力重新建立联系的时期之一。疯癫毫无困难地融合到整个文化格局之中…继无辜婴儿墓中表现的《死神舞》和比萨柱廊墓园墙上颂扬的《死神的胜利》整个文艺复兴时期欧洲都十分乐于举行的难以计数的疯子舞和疯子节

  — 塞外提斯 堂吉诃德.

  — 天才与疯子只有一线之隔

  17世界中期,情况突然改变了:疯癫的世界突然变成了排斥的世界

  这些拘留所没有任何医疗职能,人们被收容不是为了治疗,人们进去是因为自己无法或不应该再属于社会的一部分。因此古典时期,疯子和其他各式人所提出的不是疯癫与疾病的关系问题,而是社会同他自己,同他自己在个体行为中认可和不认可东西之间的关系。

  — 基因传 优生说 种族清洗

  这种现象对于当代对疯癫经验的构建来说具有双重性的重要性。首先,因为长期以来明显作为人们谈资的,存在于前景上的疯癫消失了。他进入了一个销声匿迹的时期,并且短时期内不会走出沉默,它被剥去了自己的语言,如果说人们还能谈论它的话,它自己却无法再谈论自己了。这是不可能的,至少一直到弗洛伊德之前是不可能的,因为弗洛伊德第一个重新开启了理性与无理性在一个共同的,却随时都可能断裂和宋姐成难以理解的文字中交流的可能性。另一方面,在禁闭中,疯癫又结下了新且奇怪的亲缘关系。这种把放荡的人,和许多恶劣行径的犯罪分子同疯子集中在一起的排斥空间,引起了一种难以理解的同化作用。疯癫同道德上的的社会的罪行结下了它可能还没有准备好去中断的亲缘关系。

  结论

  因此,疯癫的各种心理方面不能再可能处在这些方面之外的解释或缩减原则的基础上被抑制,而是要把它们定位在西方人建立了快两个实际的人与他自己的这种一般性关系之内。以最狭窄的角度看这个关系,他就是西方人在里面投入了一点惊讶,许多傲慢和大部分遗忘能力的心理学;较宽泛的角度来看,它就是在知识的形式中被削去了一切自我意识和一切可能的认知的讽刺且正面的内在真理的心理人的出现,最后,在最广泛的层面上来看,就是人通过他自己就是真理的真理这个基本公社,来代替他与真理的关系。

  作为用一切可能的心理学基础的这个关系只能在我们文明的一个具体时刻上被定义;即理性和无理性的伟大对抗在自由的领域中停息,理性对人来说不再是一种伦理,甚至是一种属性的时刻。这样一来,风电就成了属性的属性。

  有一个很好的理由能说明心理学永远也不能控制疯癫,那就是心理学只在疯癫被控制、已经被排斥出悲剧之后才成为了可能。 当疯癫的迹象间断且喧哗地在奈瓦尔或阿尔托、尼采或罗素笔下重新出现的时候,面对这种向只因“心理学家”的存在而是当代人沉重地遗忘了的悲剧性撕裂和自由借来含义的语言,闭上嘴说不出话来的,正是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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