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舞》是一本由[美]西尔维娅.普拉斯著作,漓江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8.00元,页数:22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夜舞》精选点评:
●请看看原文,哪里有tiger lily? 诗人用老虎来做隐喻。 请读懂了再喷好吗? The Night Dances A smile fell in the grass. Irretrievable! And how will your night dances Lose themselves. In mathematics ? Such pure leaps and spirals Surely they travel The world forever, I shall not entirely Sit emptied of beauties, the gift Of your small breath, the drenched grass Smell of your sle
●序言暴露水平
●看不太懂
●自白派代表诗人,你伤害我,我就伤害我自己。 大量隐喻也可能导致不了解任何背景的空白读者一无所知。
●求求译者找个男诗人翻译吧,女性的那份敏感几乎看不到。挺难受的感觉
●读不下去……还是读原版吧,读诗还是得读原文……译者辛苦了!
●《夜舞》这个译本真实再现了普拉斯的尖锐、辛辣和深刻,体现了她独一无二的个性风格!那些把她的诗歌翻译成软绵绵的小资情调,简直就是根本不懂她,完全歪曲矮化了伟大的普拉斯。呵呵,不好意思,看了有些喷子,也忍不住喷一下。
●翻译拗口。
●休斯的选择明显更多克制的理性,而普拉斯就是要神经质宣泄到底啊
●如果你对外国诗歌感兴趣,《夜舞》绝对值得一读。怎么读外国诗歌?要打破阅读障碍,这不是简单的文字障碍。要看译者翻译中对诗歌细部的精心打磨功夫!
《夜舞》读后感(一):瞎翻译
做翻译最重要的是读懂文本吧。。。译者夜舞中的两种百合竟然译成老虎??人家是叫tiger lily的虎皮百合好伐?不要说这是另一种理解,这就是没有弄懂作者想表达什么瞎翻译。。。希望译者下一次对待文本认真一点,给普拉斯一点尊重好吧,这是别人自杀前写的血书文学,这么不谨慎地翻译真的太不尊重了
《夜舞》读后感(二):普拉斯绝非那种小资情调的女诗人
他在翻译西尔维娅•普拉斯时的理解非常具有代表性:“她把女性不堪重负的现实处境揭开来给人看,甚至直面死亡、把死亡当作‘艺术’。她绝非那种小资情调的女诗人,我必须译出她解剖刀般凌厉的笔法,译出她犀利辛辣的笔调和语气。”
《夜舞》读后感(三):好书!
对于众多中国读者来说,读外国诗歌可能是味同嚼蜡,我也有过类似经历,但慢慢就适应了。其原因是读惯了中国传统诗歌,语言习惯和阅读口味已经养成,尤其是文化藩篱难以打破。如果对此有所突破,则会渐入佳境。我开始读《夜舞》时就有这种感觉。诗歌翻译的难度可想而知,翻译者绝不可完全迁就读者的语言习惯和阅读口味。静下心来品读,陌生化的文化撞击有如触电。译者对细部的精心打磨颇具匠心,普拉斯诗歌的独特神韵呼之欲出!
《夜舞》读后感(四):对照不同译本
远洋对于翻译的要求是要有自己的特色,有自己独到的理解和表达方式,但又不能为了标新立异而肆意篡改和歪曲原作。这是一个非常有挑战性的工作。其实,远洋译诗最大的特色就是在发掘完被译者的宏大背景和具象化的特点之后对诗的细节进行揣摩,但恰恰是这些不可忽略的细微之处构成了远洋译诗的灵魂。限于篇幅,这里仅以普拉斯的《晨歌》首节为例,我们对照几个译本来做一下比较。这是一首抒写亲子之情的诗篇,其间流露出一位母亲对婴儿新生的欢喜和隐忧。原诗的首节为:“Love set you going like a fat gold watch。 /The midwife slapped your footsoles, and your bald cry /Took its place among the elements。 ”在诗的第一句,普拉斯将孩子比作一只金表。表被发动,而爱是它的动力。对于这一句,赵毅衡先生将其译作:“爱发动你,像个胖乎乎的金表。”赵琼、岛子将其译作:“爱情驱使你像一块迟钝的金表在走动。”冯冬先生将其译作:“爱使你走动如一只胖金表。”远洋将其译作:“爱发动你,像胖乎乎的金表。”张芳龄将其译作:“爱使你走动像一只肥胖的金表。”对比来看,远洋和赵毅衡的翻译比较灵动,更富于动感;而冯冬、张芳龄“使走动”的句式以及赵琼、岛子的“驱使走动”则让人感觉有滞动感。同样的,对于金表的修饰,我们可以看到,冯先生直译为“胖”,张芳龄译作“肥胖的”,但实际情形是,金表并不是胖的,它必须要结合孩子的体态来进行联想才可以作这样的形容。而远洋和赵毅衡将其译为“胖乎乎的”,这就照应了新生儿的体态形貌,而且又显得非常形象化,这样的翻译就显得非常合乎情理。因此,从这一角度看,冯、张二人的翻译略微差了一层。而赵琼、岛子将其译作“迟钝的”,意蕴相差得就太远了。第二句的翻译主要在后半句,赵毅衡先生将其译作“无头发的叫喊”,让我感到非常惊诧,有些不可理解;赵琼、岛子将其译作“阵阵空洞的哭声”,则显得很没有人情味,何谓“空洞的哭声”?冯冬和张芳龄将其译作“赤裸的叫喊(哭喊)”,意味也没有做到很好的传达。而远洋将其译作“毫无掩饰地啼哭”,由于孩子尚小,不懂人间情事,他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自然状态的,所以 “毫无掩饰”这个形容是最贴切的。因此,前面几位的翻译虽然严格对应了英文bald cry的本意,但是却让人感到比较生硬。第三句,赵毅衡先生、冯冬先生和张芳龄的翻译基本一致,大意都是“在世界万物中占了一席之地”,属于直译。而远洋翻译为“进入世间万物”,属于意译。应该说,这一译法是比较“大胆”的译法,但是并不唐突,而且还凸显出了诗在造境上高超。如果结合道家“天人合一”的思想来看,远洋的翻译也更具有哲学上的阐释空间。因此,对于第三句,从字面意思来看,以上几位的翻译都不存在问题,但相比之下,远洋的翻译更注重细节打磨之后的圆润,表现更好。而赵琼、岛子将其翻译为“置身于元素之中”,韵味就完全消失了,没有抓住诗的精神内核。余下几节和这本诗选中其他作品,经过诗人远洋的手,“她的诗不仅没有随着岁月流逝而黯然失色,相反,像一把宝剑,拂去积尘,精心擦拭,便呈现出铮亮的光泽、锐利的锋芒”。
(摘自《凿开古老的语言之墙》,作者赵目珍,刊登于《深圳特区报》2016年7月12日C4版)
《夜舞》读后感(五):娥娥李 | 《夜舞》不由得使我想起了普拉斯的名句:死亡是一门艺术,和别的一切一样,我做得超凡卓绝。
夜舞*1
作者:[美]西尔维娅·普拉斯
翻译:远洋
一个微笑落在草丛里。
无可挽回!
你的夜舞将如何
迷失自我。在数学里?
如此单纯地跳跃、盘旋——
无疑它们永远
漫游世界,我绝不会
坐着失去美,你的
轻微呼吸的礼物,湿透的草地
散发你睡梦的芳香,百合,百合。
它们的肉体毫无关联。
自我的寒冷褶皱,马蹄莲,
还有老虎,装饰自身——
斑点,火热花瓣的伸展。
彗星们
有这样一个空间可穿过,
这样寒冷,遗忘。
于是你的姿态纷纷脱落——
温暖而人性,接着它们粉红的光
渗血并剥离
穿过天堂的黑色失忆症。
为何,我被给予
这些灯盏,这些行星
降落着像祝福,像雪花
六边形,白色
在我的眼睛、我的唇、我的头发上
触摸着,融化着。
消失。
夜舞 *2
作者:[美]西尔维娅·普拉斯
翻译:包慧怡
一朵微笑落在草丛中。
再难寻回!
而你的夜舞
将如何迷失自我,在数学中?
如此精纯的跳跃与盘旋——
它们当然永远
在世上旅行,我不会只是坐着
任美被清空,你那
细小呼吸的礼物,你的睡眠
闻似湿透的青草,百合,百合。
它们的肉身彼此无关联。
自我冰冷的褶皱,马蹄莲,
还有卷丹,装饰着自己——
用斑点,和一抔滚烫的花瓣。
彗星们
要穿越这般宇宙,
这般的冰冷和健忘。
所以你的姿势片片飘零——
温暖而人性,然后它们粉色的光
流着血,剥落着
穿过天堂漆黑的失忆。
为什么我被给予
这些灯,这些行星
坠落如福佑,如雪花
有六条边,泛白
落上我的眼、我的唇、我的发
点缀着,消融着
难觅其踪。
《关于诗歌翻译的琐碎》
文| 娥娥李
近来看到一些翻译的诗,有些文本差异颇大,艺术的趣味皆是各个有别。因而普拉斯的诗集《爱丽尔》刻意买了两个版本。比较了其中一些诗,尤其名篇《夜舞》和《爱丽尔》。假若前提是喜欢,那么这两版可说各有千秋。最后我让初苗读了远洋的那一版,全诗就妙在最末二字“消失”。事实上其间有些章句难以取舍。譬如首句:
Asmile fell in the grass./Irretrievable!
“一个微笑落在草丛里。/无可挽回!”(远洋译)
“一朵微笑落在草丛中。/再难寻回!”(包慧怡译)
前者“一个微笑”相对素朴,但接近原文,后者“一朵微笑”立即跳脱出来,却显得用词过度;微笑掉落“无可挽回”,通常意义上我们会对已然发生却无可改变又极力想恢复到原状的事情存有强烈的感喟。也就是说“无可挽回”强调遗憾这种意味。“再难寻回”呢?毫无疑问指再也找寻不回。它自然有遗憾的意味,然而倾向于牵引我们的思维到难以承受的事件,引发进一步思绪以至分析前因继而得出后果。即“再难寻回”偏重结果这个事实。接着来看:
“自我的寒冷褶皱,马蹄莲,
还有老虎,装饰自身——
斑点,火热花瓣的伸展。”(远洋译)
“自我冰冷的褶皱,马蹄莲,
还有卷丹,装饰着自己——
用斑点,和一抔滚烫的花瓣。”(包慧怡译)
我和友人论及此翻译版本之事,想知道他喜爱哪个版本,回应的却是反问:“哪里来的‘老虎’?”其实我也很纳闷,觉得太跳跃,显得突兀——最主要是,我反对诗人自己以外的任何人在其不知情或无法更正(例如过世)的情状下随意修改诗篇而后出版,纵使由一个大诗人所为,我也不愿意看到——于是专门到APP poemhunter上找寻英语原文。发现那里赫然写着:“Andthe tiger”……没错,就是老虎。
我无法相信包慧怡女士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莫非两位翻译的源出本就不同?遂想起包女士译后记里特意写明过她所翻译的版本是普拉斯自杀前留在桌子上的四十首诗的英文原稿。记得休斯(诗人前夫)修改过普拉斯的诗选,并且在英美都有发行。不知远洋版出自哪里,也不知我找到的“thetiger”到底本于何处。不仅如此,首句的“a smile”为何被译成“一朵微笑”同样让我想查找更多原文信息,甚至想就包慧怡诗歌翻译的特点做略微的梳理。
由此,有理由认为对于诗歌,字词哪怕细微的区别,就整体的理解而言,不免会产生较大的差异(此上种种,惟加重了学好英文自己看原文的决心)。
贯来以为翻译首先要了解作者的创作背景、所喜爱的人文基础和价值观念等问题。普拉斯在彼时是个较为新派的诗人,她敢于剖析自己,把内心深藏的幽暗和隐秘的褶皱统统铺展开来,用略带奇特又有所确指的关联的字词逐一表达。最后我们会找到一个在我们视阈理解中的普拉斯。她的《夜舞》从微笑坠落草丛,到仿若福佑和雪花,至终全然“消失”,不由得使我想起了她的名句:“死亡是一门艺术,和别的一切一样,我做得超凡卓绝。”
2017年8月25日
* 附注:
1 西尔维娅·普拉斯著,远洋译《夜舞——西尔维娅·普拉斯诗选》,漓江出版社2016年5月第1版
2 西尔维娅·普拉斯著,包慧怡译《爱丽尔》,南海出版公司2015年1月第1版
另我想补充的是,远洋的版本犹如诗人译著的较为流畅的中国现代诗,包慧怡的更像是一个留洋在外的华人用自己诗的语言解析和构筑的外文诗。听起来有点费解,然而意思我希望大家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