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所终:大清帝国的衰亡》读后感1000字

  《天命所终:大清帝国的衰亡》是一本由金满楼著作,江苏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5.00,页数:22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天命所终:大清帝国的衰亡》精选点评:

  ●清朝的衰亡,整个就是亡与内而崩于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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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有才气的历史书

  ●慈禧是皇宫中无爱的婚姻和斗争的牺牲品,她身上缺少的是人情味,和光绪恩怨本属于不必要,然而却让她一手弄成水火不容的境地。

  ●角度很特别,一个在马背上多天下的民族,最后沦为武荒学废,只会斗鸡斗鸟的样子,可悲可叹。清廷的优待政策束缚了他们自己,真是甜蜜的桎梏。

  ●比起其他王朝灭亡时,皇上不是自杀就是被杀不然就被囚禁,清朝皇族算是命运最好的了,之所以能平安着陆的原因很复杂,这本书讲的不错。

  ●虽然革命的起源可能是纯粹理性的,但我们千万不能忘记,除非理性转化为情感,否则革命酝酿过程中的理性不会对大众有什么影响。——勒庞《革命心理学》

  ●对清朝的认识就是阿哥们的感情生活以及晚清政府的腐败软弱,没想到现实中他们一样是历史的受害者。

  ●之前在趣历史上看过金满楼的文字,挺有意思的。

  ●想了解大清国衰亡的可以看看

  《天命所终:大清帝国的衰亡》读后感(一):拂去灰尘看真相

  浓墨重书的未必是历史的真相。

  这本《天命所终》不仅教会了我们怎么看待历史,更教会了我们从历史的尘埃中发掘事情的本质,方能还历史以清白。

  特别是作者关于扬州十日真伪的推理,以及慈溪和光绪的死因的论证,让人们从丛杂繁多的野史轶事中寻到历史的本质。

  《天命所终:大清帝国的衰亡》读后感(二):可一读

  作者更侧重于从旗人的角度讲述清廷覆亡前后的人和事。作为历史随笔,大多数论述未见新意。至于辛亥年多有旗人被杀之事,在其它书中也有论及,此书更详尽、系统些,此为该书一亮点。

  综观全书,作者分析清廷覆亡的原因时深度有限,放大了革命宣传驱除鞑虏的作用,未注意分析社会矛盾、士绅及地方精英的反对对清廷覆亡的作用。另阐述扬州十日遇害人数时拿南京事件做比较,“仅三十万”的论述分外刺眼。

  《天命所终:大清帝国的衰亡》读后感(三):大清王朝覆灭的另类解读

  从历史发展的大势来看,清王朝面对千古未有之变局应对乏策,其覆灭实在是天命所归。主流史学研究认为,海外势力的入侵和国内政治的腐朽是造成毁灭的重要原因。作家、近代史研究者金满楼则认为,清朝灭亡的原因不仅限于此,还在于统治阶层民族素质的退化以及民族矛盾的兴起等等。其撰写的《天命所终:大清帝国的衰亡》从事物发展的内因出发,对清朝统治阶级自身存在的问题出发,以旗人的兴衰分析解读清王朝的衰亡。金满楼以作家的笔触和视角看待那段历史,得出了清朝覆灭的种族等其他原因,并引用大量清代文献资料加以佐证,视角刁钻,读来颇有滋味。

  《天命所终:大清帝国的衰亡》读后感(四):耐人寻味的晚清36年

武昌起义——打响辛亥革命第一枪

  首先,衷心感谢作者金满楼先生对史实孜孜不倦的探求精神。应该看到,在目前的学术语境下,创作这样一部略显另类的历史普及读物是需要一定勇气的,因为书中谈到的诸多历史细节,特别是辛亥革命前后的晚清风云变幻,在以往的历史教科书与历史读物中并不多见。书中对以往被史家所忽略的历史侧面的解读(如辛亥革命的正义性、晚清皇族成员的功过是非和革命背后普通民众的生存状态等)均别开生面,独具特色,不少观点始而令人吃惊继而发人深省,可以说是近年来少见的研究晚清史的上乘之作。

  笔者尤其推荐书中讲述革命政治下旗人悲惨命运的第三章,其中论及在辛亥革命中,原本反对专制主义的理性革命理想,如何最终演变为激进的“反满排满”民族主义运动,由此造成的社会动荡、族群撕裂给了西方列强干涉中国内政的口实,近代中国屈辱不堪的黑暗历史就此拉开帷幕……

  正如作者在书中提到的,“历史往往被政治所利用,最终沦为政治的牺牲品,在偏激甚至有意误导的历史观指导下,如何能培养民众的理性思维并进而营造一个理性社会呢?”回首清廷覆亡后的百年历史,抚今追昔,岂不让人感慨万千。

  《天命所终:大清帝国的衰亡》读后感(五):天命所终:民族主义的另一张面孔

  鲁迅先生在写阿 Q 上街参加革命的时候,他并不知道为什么要去,只知道别人叫他“同去”。金满楼在《天命所终:晚清皇朝的崩溃》告诉我,大部分有目的而支持革命的民众,其实也并非为了追求民主自由。

  《天命所终:晚清皇朝的崩溃》是一本历史通俗读物的书。不过在说这本书之前,我想谈谈孔飞力教授的《叫魂:1768年中国妖术大恐慌》。2013 年 4 月的《读书》上,两位作者陈兼、刘昶的文章《叫魂案和乾隆的“合法性焦虑”》对这件叫魂案有一段简短而精彩的概述:

“叫魂”案发生于一七六八年,即清乾隆三十三年。这一年春天,从大清帝国最富庶的江南开始,突然掀起了一股“妖术恐慌”之风:通过口耳相传,民间出现了四处扩散的“小道消息”,说是社会上有一批“妖人”,通过割剪他人的发辫、衣物或名字来盗取其灵魂为自己服务。其后,这种妖术恐慌又从江南扩散开去,在直到秋末的大半年时间里,小民百姓人心惶惶,各级官员疲于奔命,而身居庙堂的乾隆皇帝也被搞得寝食不宁。这番折腾,一直持续到年底,案情真相终于大白,所谓的叫魂恐惧其实只是一场庸人自扰的丑恶闹剧,既无一个妖人被抓获(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子虚乌有),也没有一件妖术案子能够坐实。沮丧失望之余,乾隆皇帝只得下旨“收兵”,停止清剿。

  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看,乾隆皇帝的反应都明显过度。这种过度反应也不难理解,因为妖术里“割剪他人的发辫”这个环节,以极高的效率挑动了大清帝国统治者的神经。

  我们都知道清朝初年“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的政策,要求成年男性将前额发全部剃去,否则即视为反抗清朝统治而格杀勿论。这一政策名为“薙发令”。“薙发令”与汉代以来中国人信奉的儒家传统道德体系中“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产生了严重的内在冲突,因此遭到了汉人的激烈抵抗,引发了清初赫赫有名的“扬州十日”“嘉定三屠”等悲剧性屠戮事件。

  从清朝初年的屠戮,到乾隆对叫魂案的过度反应,表面上都是发的剃和留,内核则是满族与汉族在身份认同上的冲突,以及这种冲突所引发的清朝统治者对于自身统治有效性、政权合法性的隐忧。

  在《天命所终》里,作者将乾隆对于满汉之界的警惕,归纳与“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满人在人数上处于绝对劣势而引发的一种焦虑”。而作为读者,我相信满汉人口的对比自然是不可忽视的重要因素,但至少不应当是主要因素。

  所谓政权合法性,就是被统治者(或民众)对于统治者(政府)是否存在以及在多大意义上心悦诚服的“内在接受”。尽管封建王朝声称其合法性是“奉天承运”的结果,但国家或政权的合法性在取得之后仍需要不断维护和加强。也正是在这一层面上,满族人从来没有也不可能做到高枕无忧。

  一方面,清朝由军事征服起家,而征服的暴力性与“合法性”的任何定义都毫无相关;另一方面,清朝统治者不可能放弃自身的族裔背景,以至于与汉族士大夫内心真正认定的“儒家道统”表述之间存在紧张,清朝统治者对于自身统治合法性的构建没有自圆其说的可能。由此,民间的任何风声鹤唳都迫使乾隆皇帝草木皆兵,对满汉的分界始终保持着极大的关切。

  好在乾隆所处的时代,继以康熙和雍正两朝,国力强盛,疆土广阔,社会总体安定。《叫魂案和乾隆的“合法性焦虑”》一文认为,在乾隆时代,关于“盛世”的经验及其表述,自然而然地也成为同大清帝国“合法性”的持续构建直接相关的问题。也就是说,“盛世”的出现,本身就是政权合法性最强的证明。

  但是到了清朝末期,盛世不再的时候,掩盖在“盛世”的外衣下一直没有得到解释和解决的政权合法性问题,就随着汉人民族主义的抬头而爆发了。

  孙中山在 1905 年提出“驱除鞑虏,恢复中华”的口号,就直指推翻满人政权,否认满人政权的合法性,主张建立汉人政府。其实,清末“反满排满”的口号漫天遍地,正是这种情绪宣泄的写照。革命党人在革命宣传的过程中,也逐渐发现了排满主义是最有号召力的武器。相比于“民主、民权、自由、宪政”等高大上的口号,“反满”二字简单而充满激情,民众听得懂,记得住,有感知。

  《天命所终》写到,在《辛亥革命与国民党》一文中,曾置身革命的陈独秀对此不无揶揄地说:“信仰三民主义而加入同盟会的,几等于零。”其言外之意,当时的加盟者大多为排满而来,三民主义也就成了“一民主义”。颇具讽刺的是,辛亥革命实际上就是靠“一民主义”打败了清廷,以至大家都认为,只要“鞑虏”一驱除,自然革命成功,国家兴旺,万事大吉。

  汉族的民族主义强势抬头,最应该负责的是清朝统治者在处理民族问题上拙劣的统治技术。金满楼先生归纳的“排满主义”的四个要点里,就包括清廷对汉人实行的歧视政策。如官缺分满汉,满族官员可以任汉缺,而汉族官员却不能任满缺,同样是尚书、侍郎,满人官员的权力却大于汉族官员;满人在人数上远低于汉人,但官员比例却远高于汉人,特别在高级别的官职中更是占有绝对优势;在社会关系与法律上,满汉不婚,满汉不同法,满人犯罪所受的惩罚较汉人为轻;清廷实行种族隔离政策,满人世代为兵,各地的驻防八旗对汉人进行军事监视等诸如此类。

  甚至在 1906 年,清廷发布的新官制上谕里,7 人满 7 人汉 1 人蒙古,但满人占据的大都是要害部门。由此可以看出,满族亲贵专制化的趋向不但没有扭转,反有愈演愈烈之势。

  这种歧视政策带来的直接后果,都写在《天命所终》的第四章“风暴 乱世难顾小民哀”之中:民族主义激发了辛亥革命,也因此发展成种族的仇杀。书中记载,武昌城里,四大满姓家族(扎、包、铁、布)均被杀害,八旗会馆也被完全摧毁。第二天的早上,当十八星旗飘扬在原总督衙门时,旗人们的尸体也堆满了邻近的街道。此外,西安满城被彻底屠戮,四川、湖南的旗人也被不同程度的屠杀。剩下的旗人或者隐姓埋名,或者远走他乡,满族女人则开始模仿汉族女性的装扮,求以生存。

  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尽管民族主义是维系同宗同族人的有力纽带,让他们在时代的大浪里共荣辱,同进退,必要的时候还会激发强大的力量。但是它一定会不可避免地在面对外族的时候,自我生成心理防线,并主动造成民族间的冲突。或者更进一步说,哪怕是民族间界限的清晰划定,都会加强民族认同感加强,并在可能到来的民族冲突中加深敌对和仇恨。

  满清作为“异族”统治人口基数庞大的汉族,在族裔的界限上泾渭分明,不可避免地埋下了动摇其统治根基的种子。我并不是要指出清朝对待汉人时的失策,对统治者来说,两百年前的他们显然没有施行另一种民族政策的可能。但是在 21 世纪的今天,我们似乎也应当重新审视一下民族的问题,尝试着消除可能引起民族关系紧张的根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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