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的陨落》是一本由[俄罗斯] 弗拉季米尔·邦达连科著作,新星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62.00元,页数:51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天才的陨落》读后感(一):只看到第一章,感觉不太好……
看到前言里作者说“莱蒙托夫没有打算死,他是一位俄国英雄,而不是一位有着自杀倾向的浪漫之人……”心里就觉得有些异样。
莱蒙托夫就算是一个经常想着死的小青年(正如他在诗中表现的那样),他也依然伟大,我也依然爱他啊。
作者替传主辩护的意愿太强烈了(虽然还没读完),让我想起读唐宝林的陈独秀传时的感觉。
第8页出现的“巴勒斯坦铁路支线”简直摧毁了我读下去的信心。
所以也许就到这里了……
《天才的陨落》读后感(二):巨人的陨落
在忙碌的学习时间里,忙里偷闲中一口气读完这部鸿篇巨著,真有一种酣畅淋漓、耐人寻味之感。作者肯·福莱特说过:“很多作家只写能取悦他们自己的东西,并模模糊糊胡地希望这也能取悦别人。但我每写一页都在清醒地思考:读者会怎么想?读者觉得这真的会发生吗?读者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是的,我很赞赏作者这种严谨治学、会站在读者角度思考问题的方式。一部好的作品,必然会引起读者的共鸣。而在读《巨人的陨落》时,我找到了这种感觉。 我一直对战争类的故事没有很大的兴趣,但是肯·福莱特的这本书真的让我爱不释手。几个大家族之间的牵连、6个大国之间的矛盾冲突,还有22个真实人物的再现,好像在叙说着一战时期的真实事件。作者很擅长于小人物的刻画及人物的命运来凸显战争对当时欧洲大陆局势的扭转,格雷戈里命运的跌宕起伏让我看到了底层小人物在当时难以抉择的命运,小时候经历了沙皇封建统治下双亲去世的悲惨遭遇,弟弟夺走了他的一切,他还遭到恶毒的警察平斯基的肆意报复……他的经历让人痛惜,但是他一直没有停止斗争,只是向上走,带着青年人的热血澎湃。这和勇敢无畏的比利很像,这些让我想起爆破工人陈年喜说过的一句话:“生活不是逻辑性的,再卑微的骨头里也有江河”;还有坚强独立勇敢的女性,像女权主义者茉黛、聪慧乐观的艾瑟尔;我自己也非常喜欢茉黛与沃尔特的那一条故事线,他们不顾一切走到一起,即便双方代表的是敌对的国家,他们身上敢于斗争、凛然勇毅的光辉,正是当时革命青年共同具备的品质……命运走向变化,让人难以预料的故事发展实在吸引人,吸引着我一直探索下去 。 在读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巨人的陨落中的巨人是指什么,后来慢慢领悟到,大概是盘踞欧洲大陆统治多年的封建、帝国、传统守旧的陨落,还有那些从来不关心而只知欺压劳苦大众的奢华贵族的没落。历史走向证明,正义永远战胜邪恶一方。最后,在本书结尾有一处点睛之笔:世界是属于勇敢者的,所以世界是属于我的。这是对本书最好的概括……
《天才的陨落》读后感(三):早夭的天才
很早以前读过莱蒙托夫的代表作品《当代英雄》, 青年贵族军官毕巧林给我留下了比较深的印象。当时不知道这位俄罗斯作家竟然这么早就去世了。
如今细读这本他的传记的时候,还是为这位27岁(1814——1841)就早夭的天才惋惜不已。脑子中老是想着这样一个假设性的问题,如果他不是这么早就去世的话,是不是会有更伟大的作品问世,是不是会获得像托尔斯泰那样高的文学成就。可惜历史不能假设,斯人已逝,无法更改,只能留下无限的遗憾。
莱蒙托夫的童年是庄园中度过的。他从小受过很好的教育,能流利地说法语和德语。这对于他后来有比较开阔的文学视野有比较大的帮助。小时候的经历对他的写作也有很大帮助,11岁的时候,外祖母带莱蒙托夫到高加索的矿泉疗养。高加索自然风光和山民生活在他的早期作品《高加索》、《蓝色的高加索山,你好!……》中就有反映。
年青时候的诗人不断地移情别恋。我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可以不断地激发诗人的创造热情和灵感。诗人在1830—1832年这几年经历了好几段感情生活,有些感情经历还是同时进行的。诗人的感情生活也是够复杂和丰富的。诗人的诗歌的抒情对象是可以是他人的妻子,也可以是同窗的妹妹。他对后者的感情最为热烈,也最持久。她的形象不断地在他的诗作中出现。
莱蒙托夫跟俄罗斯伟大的诗人普希金并不认识。但他在获悉普希金去世消息后立刻写就的《诗人之死》却引发了轰动。在这以后,诗人一直被视为继普希金之后最杰出的俄国诗人。在诗人的诗歌和散文体小说中似乎运用了普希金的一些方法。但莱蒙托夫的散文体小说的基本架构(诗歌亦是如此)在许多方面跟普希金也是有差异的,普希金散文体小说的简约和诗歌“和谐准确”的风格不是他的特点。
莱蒙托夫的死亡是一次意外。一次家庭晚会上他的玩笑激怒了士官生学校的同学。争吵过后,同学发出决斗的挑战;莱蒙托夫接受了挑战,他没有打算向同学开枪,结果自己被一枪打死了。这样的结局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天才的陨落》读后感(四):天才的陨落与不朽
莱蒙托夫被认为是俄罗斯继普希金之后又一位伟大的民族诗人,早在中学时期就开始进行文学创作,曾写下歌颂抗击拿破仑战争的《鲍罗金诺》、悼念普希金的《诗人之死》,以及最能代表其艺术成就的《恶魔》和小说《当代英雄》。但诗人与上层社会关系微妙,1841年,年仅27岁的莱蒙托夫死于决斗,也使其在身后遭遇诸多非议。
俄罗斯文学评论家弗拉季米尔·邦达连科所写的《天才的陨落:莱蒙托夫传》并不是一部容易读的传记,作者代入书中的主观情绪多少会影响读者本身对传主生平和作品内涵的判断,但他也围绕传主莱蒙托夫的生平进行了多方查证。在邦达连科看来,正是由于莱蒙托夫对自由的热爱招致“上流社会凡夫俗子”们的不满,终于成为“被诅咒的诗人”,而这部传记正是为了正视莱蒙托夫生平及其遗产而写下的。
与多数莱蒙托夫传记不同,作者花费了相当多的笔墨考证莱蒙托夫的家世。坊间流传出身贵族家庭的莱蒙托夫是其母与农奴马私通产下的,其父尤里·莱蒙托夫只是莱蒙托夫的外祖母为掩盖女儿丑行而雇佣的一个倒霉鬼;又说莱蒙托夫是车臣后代,因此得以在对车臣的战斗中得到敌人的“保护”免遭枪击;更有以色列学者依据一部“纳粹伪科学的书”判定莱蒙托夫的生父是一个法国犹太人。邦达连科对此显然无法认同。
比起来自斯托雷平家族的母亲,莱蒙托夫的父亲一家显得黯淡许多。退役军官尤里·莱蒙托夫只是隐约向儿子提及自己的祖先是苏格兰来的雇佣兵。邦达连科从莱蒙托夫的诗中找到他对自己姓氏来源的察觉:诗中他把自己向往的西方称为“先祖的田野”,这激起作者寻觅诗人身世的热情。那位苏格兰雇佣兵名为“盖奥尔格·莱蒙特(George Learmonth)”,1613年服役于沙皇的军队,在莱蒙托夫族谱中被指认为祖先。邦达连科的实地考察更像是一则充满神秘主义气息的游记,在苏格兰高地城堡辗转期间,他先是考证莱蒙托夫一姓源自家族获封的土地,又将目光对准了十三世纪的诗人和预言家托马斯·莱蒙特(Thomas Learmonth),作为莱蒙特家族中最为著名的人物之一,他留下诸多以诗行呈现的神启预言。该家族中有一位英国诗人拜伦的先人玛格丽特·莱蒙特,还有一位远赴俄国寻求战功的士兵,他就是莱蒙托夫的祖先盖尔奥格·莱蒙特。作者的实地考察为我们揭示了莱蒙托夫身上所携带的“苏格兰基因”,他也乐于将莱蒙托夫和充满神秘主义气息的托马斯·莱蒙特,以及诗人的苏格兰远亲、同时也是其偶像的拜伦联系起来。
为了证明莱蒙托夫的确是“莱蒙托夫”,邦达连科还专门来到莱蒙托夫的父亲尤里的故乡丘赫洛马,甚至还在考察中遇到一位与诗人同名的远亲后代。详尽的考察让作者确信,针对莱蒙托夫身世丑闻般的推论均属无稽之谈。他说,如果尤里·莱蒙托夫不是诗人生父,为何还在临死前惦念孩子的创作并移交领地给诗人?如果尤里·莱蒙托夫只是被雇佣来遮丑的,那为何诗人的外祖母始终瞧不上这位女婿甚至将其赶走?
长诗《恶魔》和小说《当代英雄》无疑是莱蒙托夫最为重要的作品。诗人古怪的个性和非凡的才华让他在赚尽风头之余也陷入种种风波:先是在纪念普希金的《诗人之死》当中得罪沙皇尼古拉一世,而后又接连同法国公使之子以及友人马尔蒂诺夫决斗,并最终命丧后者枪下。天才之陨落似乎可以在这两部作品中找到依据。
尽管作者对莱蒙托夫的热爱在书中显得不够节制,但谈论《恶魔》时他并没有把莱蒙托夫完全当成被崇拜的文学偶像。如诗人开玩笑时所承认的那样,自己性格上的确存在具有神秘主义气息的“恶魔基因”。十五岁时诗人写下《我的恶魔》,年轻的他感受到了自身的“恶”,一种对他人、对自然的冷漠,并意识到自己将在未来不断对抗这种“恶”。《恶魔》的创作历程相当漫长,人们往往想根据文本的演变去探究诗人的内心世界,诗中那个反抗既定秩序和不公的“恶魔”正是诗人为世界留下的宝贵财富,即便这很难为上流人士所喜爱。
对于热爱诗人的人们来说,莱蒙托夫一直是“我们当今时代的英雄”——这个比喻来自小说《当代英雄》,一部被别林斯基称为“任何时候都不会过时”的作品,以其作为“整整一代人的恶习合成的肖像画”带来直入人心的震撼。书中毕巧林的原型被认为是莱蒙托夫本人,人们也热衷于为书中角色寻找现实原型。邦达连科也不会忽视《当代英雄》中那些颇具预言色彩的情节:小说中毕巧林同样迎来了一场决斗,并杀死了对手格鲁什尼茨基,除了没开枪,其他情节与使莱蒙托夫丧命的那场决斗是如此相似,以至于邦达连科愿意在诗人其他带有预言色彩的作品文本支撑下,选择相信莱蒙托夫是一位宿命论者,这无疑又是作者将诗人与其苏格兰预言家先祖莱蒙特联系起来的依据。
针对莱蒙托夫之死,作者提出了谋杀的说法。在他看来,马尔蒂诺夫残忍又怯懦地在莱蒙托夫放空枪之后瞄准诗人心脏所射出的子弹并非只是源于两人的私人恩怨。从纪念普希金的《诗人之死》开始,莱蒙托夫就已经成为包括沙皇尼古拉一世在内的上流社会人士的眼中钉,借助某种手段除掉莱蒙托夫已经成为上层社会不少人士的共识。那场决斗的见证者们无不对真相三缄其口,仅有瓦西里契科夫和凶手马尔蒂诺夫在晚年搬出的一面之词;甚至莱蒙托夫的朋友阿列克赛·斯托雷平也没有对友人之死多说两句——邦达连科认为他知道莱蒙托夫之死是凶手们对他不愿朝“朋友”(马尔蒂诺夫)开枪这一性格的利用,毕竟他在与巴朗特的决斗中也是这么做的,但斯托雷平也不愿意撒谎,他也许深知莱蒙托夫难逃一死,干脆选择沉默。
比起了解莱蒙托夫如流星般划过的传奇人生,阅读莱蒙托夫显然是一件更为令人愉悦的事情,但这并不是说关于诗人的生平不足以得到重视。邦达连科所写的这部莱蒙托夫传记显然具备其现实考量,阅读此书时我明显可以感受到,他对于当前俄罗斯的社会现状多有不满,而他所批评的社会现实可以追溯到普希金和莱蒙托夫所遭受的“折磨”。另外,从莱蒙托夫的身世着手所牵引出的浪漫主义和神秘主义因素,实地和文本的双重考据,以及借助诗人作品进行史论结合阐述的写作方法,都使得这部传记在对比起马努伊洛夫、安德朗尼科夫或者伊凡诺夫等前人所作的诗人传记时显得更加详实,观点和思路也更加新颖独特。
在邦达连科看来,莱蒙托夫之死在文学史上是一个比起普希金之死更加惨痛的悲剧,这或许有通过压制普希金而抬高莱蒙托夫之嫌,但后者的早逝确实给俄国文坛带来沉重的打击,因为莱蒙托夫是如此优秀,以至于当天才陨落之后没有一个水平足以赶上他的人物能够在短时间内接过俄罗斯文学的大旗。我们也能从托尔斯泰的评价中感受到这位天才诗人的份量:托翁认为如果莱蒙托夫活得足够长,那起码在他那个时代就不需要托尔斯泰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存在了。
邦达连科此书的写作在我看来恰好是借助莱蒙托夫这一人物及围绕着他的种种是非所展开的,如果莱蒙托夫能够得到公允的评判,他也许就不会大费周章地为他的偶像作传。事实上,作者还依靠这部传记迎来了事业的新高峰:《天才的陨落》把他从日渐边缘的地位中拉回文坛主流之中并收获荣誉,他当然乐见这部作品获得巨大的成功。而在我看来,该书的价值——比起为莱蒙托夫研究正本清源或是为作者本人赢得名利——在于再一次向我们展示了这位天才诗人的不朽,在充分展示诗人短暂一生后,他让人们找到了拿起莱蒙托夫作品好好阅读一番的理由。莱蒙托夫所具备的“恶魔”和“当代英雄”特质恰恰展示了他作为真实的人的一面,而不仅是依托文本被树立起来的偶像,同时这些品质也是诋毁莱蒙托夫的人们所不敢面对的;而他天才般的诗歌语言,以及自始至终洋溢着的追求自由的反抗精神,更已经成为后人无需赘言的宝贵财富。
《天才的陨落》读后感(五):说点莱蒙托夫的事
莱蒙托夫传的作者弗拉基米尔·邦达连科过分迫切地为莱蒙托夫生平的一切加以辩护,以塑造一个伟大天才的俄国诗人形象。这辩护还包括其父母的绯闻、莱蒙托夫的性格等等。辩护是可以的,这没有问题,但是作者是遗传学的拥趸,过分强调了莱蒙托夫父系祖辈这条线,急于给莱蒙托夫找到一位显赫的苏格兰先祖,甚至强调这一血脉还跟拜伦有什么联系,并用遗传学的某些知识不断给读者暗示,莱蒙托夫的天才与这血脉脱不了干系。
这观念并不太能让人信服。他的逻辑是祖上曾有创作者,后代中必然还会有天才,而莱蒙托夫就是七百年前某个苏格兰莱蒙特家族的天才后裔。这几近胡扯,打个比方,这个逻辑就是七百年后美国或者俄罗斯某个老周家出了一代文豪,掐指一算,跟20世纪的鲁迅还有点血缘关系,这是因为鲁迅基因强大!七百年鲁迅那点血脉估计都混成老鸭粉丝汤了,还有个屁联系。历史上一门父子三词客这种情况自然是有的,但并不多见。而且多半不是因为基因强大,而是后天教育。邦达连科还不停暗示文学史学者去挖莱蒙托夫父亲这条线。不得让我想起艾亨鲍姆一篇文章中的比喻:大意说搞文学的人好比警察,上街去抓强盗,结果强盗没抓到,抓到的是牧师(宗教),历史学家(社会历史学),哲学家(哲学)。他要说的是文学研究对象的问题,19世纪俄国文学研究依然有点找不着对象,这句话一点也不夸张,所以形式主义一下非常有必要。当然,话说回来,写传记是没问题的,传记的本质就是按照自己的想象和蛛丝马迹编个还算可靠的故事。从这点来说,这本书还算靠谱的。但是不要煽动批评家去做这个事,作家和批评家是不同工种,一个是动物,一个是动物学家,虽然有时候两者可以重合。
莱蒙托夫的天才是怎么来的?自然的杰作吧,不世出。他于1814年10月3号的某个下午出生在莫斯科红门(今莫斯科地铁站красные ворота附近)的一栋别墅里。两岁零四个月体弱多病的母亲就患肺痨去世了,父亲也在1831他上大学的时候撒手人寰。童年时代,也就是在13岁之前,他居住在外祖母的塔拉罕内庄园里,得到了悉心的照料,衣食无忧。外祖母对外孙的爱超乎平常,每年要在他的教育上花近一万卢布。关于莱蒙托夫的天才,我更相信这每年一万卢布的价值,而不是玄奇的遗传论调。
随后莱蒙托夫进入莫斯科大学寄宿学校四年级,莫大寄宿学校是与彼得堡皇村中学齐名的贵族学校,学校在特维尔大街现在邮政大楼的位置。在这里莱蒙托夫开始了他的创作之路。1830年他在莫斯科文学杂志《安特莱》发表了他的第一首诗歌《春天》。
莱蒙托夫的孤独孤僻性格与外祖母不无关系。在莫斯科大学寄宿学校上学期间,祖母几乎每天坐大马车来把他载回家,他很少在寄宿学校生活,整个童年和少年莱蒙托夫除了亲戚朋友外几乎都远离同学,养成了他孤独的习惯。他在书堆中长大,整日耽于幻想,生活在虚构的世界里。也在这一年,尼古拉一世微服私访该校,认为其学风自由散漫,下令关闭了寄宿学校改为普通学校。莱蒙托夫在这年秋季考入莫斯科大学,那时候的莫斯科大学气氛活跃,聚集了最早一批为这个学校挣得名声的人:别林斯基,屠格涅夫、冈察洛夫、卡维林等等,还有大家所熟知的斯坦凯维奇和赫尔岑小组。莱蒙托夫那一届学生40人上下,冈察洛夫与他同届。后因马洛夫教授事件,莱蒙托夫被学校劝退,他呆了一年就去了彼得堡。本来打算进入圣彼得堡大学,但是圣彼得堡大学要求从一年级的课程开始学习,莱蒙托夫决定放弃大学学业,进入只要两年的士官学校。
莱蒙托夫在士官学校的生活可以说是树叶过河,全凭一股子浪劲。写过三首淫诗,这想必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也没人研究过。毕业后的莱蒙托夫命运与三场决斗紧密相连。普希金决斗而死,莱蒙托夫写下《诗人之死》,诗歌被上报到尼古拉一世手上,最后16行诗歌颇为大逆不道,沙皇一转手就把要把他流放。但在他家法力无边的老祖母斡旋下,莱蒙托夫被调往下诺夫哥罗德龙骑兵团,军衔不变。莱蒙托夫老祖母以想念孙子的名义时常召集孙子回都,没过多久便又被调回去了。回到彼得堡的莱蒙托夫已经是颇有名气的诗人,普希金的替代者,天才诗人。但是因一个外国女人挑拨,莱蒙托夫与法国公使之子巴朗特决斗,莱蒙托夫中尉被调到滕金步兵团,职衔不变。在离开彼得堡的前夜,卡拉姆津家开了一场告别晚会,莱蒙托夫写下这诗句:
Тучки небесные, вечные странники!Степью лазурною, цепью жемчужноюМчитесь вы, будто, как я же, изгнанники,С милого севера в сторону южную.天上的浮云啊,永远的流浪者!好似珍珠串挂在蔚蓝的草原上,你们正如我,被逐的流囚一样,从可爱的北国匆匆奔向南方。1840年5月莱蒙托夫动身去了高加索。经历了残酷的斗争,远在北方的法力无边的老祖母依旧奔忙着,为孙子争取到了几个月的休假,1841年2月回到彼得堡的不是无名之辈,而是全俄罗斯最优秀的诗人,俄罗斯新小说的开创者。在莱蒙托夫死后很久,托尔斯泰说道:“如果那个男孩还活着的话,无论是我,还是陀思妥耶夫斯基都是多余的了。”
莱蒙托夫在1841年回到高加索,死于一场毫无必要的决斗。这与他小说《当代英雄》里的那场决斗结局绝然相反。莱蒙托夫与马尔蒂诺夫在五山城那场决斗,他朝天放了空枪,而马尔蒂诺夫则向前一步打死了他。这个被打死的年轻人在短暂的生命里写下来400多首抒情诗,36首长诗,小说《当代英雄》,戏剧《假面舞会》等等。
我没有太说莱蒙托夫的创作,这是个遗憾。在我还刚学会自己啃书本的时候,我看过一本大概叫《李煜传》的书,这本书我看过很多遍,尤其喜欢他给大小周后的小情诗,至今还能背诵,这是非常畅快的阅读,并且我至今以为这本书最好的地方就是作者选的这些诗。私以为作为一个诗人的传记,传中所涉诗歌可以说是这位诗人创作的精华。可惜的是这本传记诗歌部分我都要找原诗来佐餐,倒不是翻译得不好,上边这几句的译文便是摘自书中。而是,正如弗罗斯特所言,诗歌就是诗歌翻译流失的部分。诗歌不要看翻译!!!
有几个问题可以探讨一下。
117118(117-118页)1830年发表《春天》的时候,出生于1814年的莱蒙托夫只有14岁。(邦达连科这数学莫不是体育老师教的吧?)而且他在之后又非常准确地说1829年莱蒙托夫手稿中出现了他的第一个恶魔。他把这首诗称作《我的恶魔》。当时这位少年拢共只有15岁。这次是对的。我没看过原文,不知是邦达连科整错还是译者笔误。
159更离谱的一个数字是在159页,“四年过去了,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切都变成了完整的永恒。但在1943年,于上流社会彼得堡,发生了与黑眼睛美女再度相会的事情……”。这故事怕是被生生推后了一百年,而且1943年可是二战正酣,哪有什么上流社会。
希望编者译者再版的时候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