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出版社经典读后感有感

  《极致出版社》是一本由世界文化出版社编辑部著作,世界文化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00元,页数:19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极致出版社》读后感(一):好的出版社也搞个排名就好了

  企业有各种排名,什么全球五百强之类的。

  具体到中国的出版行业或出版社,目前并没有排名。

  我觉得面向出版社做个排名也挺好的。如果我来做的话,会根据以下数据赋予不同权重,然后按照得分高低排名:

  年生产码洋

  毛利

  版块排名(多个版块采取加权计算)

  人均产值

  人均利润

  年单品销售册数(平均)

  ……

  要看你喜欢哪方面的文学了。

  外国名著,燕山出版社

  侦探推理,珠海出版社、群众出版社

  《极致出版社》读后感(二):最古怪书名奖评选方法

  

英文出版业还有一个不著名的“代尔格莱姆奖”(Diagram Prize),不管内容,只看书名。“代尔格莱姆奖”的全称是“《书商》/代尔格莱姆年度最古怪书名奖”(Bookseller/Diagram Prize for Oddest Title of the Year),每年7月,由公众在英国《书商》杂志网站投票,从前一年出版的图书中,挑选一本书名最古怪的图书,予以奖励。

1982年,英国《书商》杂志接管“代尔格莱姆奖”,由《书商》杂志的职员霍拉斯·本特(Horace Bent)具体负责。《书商》杂志的读者提名候选图书,霍拉斯·本特从中决定最古怪的书名。2000年开始,由霍拉斯·本特从读者大众提名的图书中选择若干入围图书,然后由公众网络投票决定最古怪的书名。《书商》杂志鼓励投票的公众不要阅读图书的内容,只看书名,书名要古怪得自然、不做作。

  《极致出版社》读后感(三):书和面包

  在法国,有两样东西绝对不会丢掉——书和面包,把书作为礼物是一种高雅的行为;

  在法国,很多作家、编辑收入并不高,但这并不妨碍他们的职业拥有崇高的社会地位;想看看这本书!

  在法国,不管是公园内、地铁里,还是咖啡馆、候车亭,乃至火车或飞机上,都可以看到不少人在读书。繁华热闹的大街上随处可见书店和书报亭,市中心风光秀丽的塞纳河边更有一字排开、数量可观的旧书摊。这些都让人明显感受到法国人爱读书。

  读书群体囊括各个年龄段及职业阶层,图书种类繁多,无论是文学、历史、社科,还是科幻、漫画等,都有稳定的受众群体。在阅读内容方面:69%为小说,59%为生活实用书(如菜谱等),31%为个人提高类图书(比去年增加5个点)。在父母读书习惯对孩子的影响方面:39%的读者读给孩子听(比去年增加5个点);从不读书的法国人里,其父母中有20%也从来不读书;有良好阅读习惯的人里(1年超过20本),36%的人的父母也经常读书。这些数据令我们十分羡慕,感叹不已。

  《极致出版社》读后感(四):「夏叶社」出版社

  有个叫岛田润一郎的日本小哥,一个人开一家出版社。

  就是从选题、编辑、找设计师、盯印刷、发行、销售、做新书推广活动、财务管理等,除校对和设计外包,剩下全部由岛田润一郎先生一个人承担。

  一个人的出版社,可以实现盈利吗?赚的钱可以养活自己吗?

  岛田先生做了9年出版社,只赔了3年,后6年都是盈利的,现在一个月可以赚到34万日元(约人民币2万多)。我也结婚、生孩子了,养活家人是没有问题的。」

  岛田先生的「夏叶社」是如何经营的呢?

  首先,是书的选题。

  按照岛田先生的说法,「我从不出版自己不会看的书」。

  在夏叶社的网站上,他将自己做书的理念表述为:「这家小公司的目的是,制作一本读者无论何时在城市、海滩、沙滩、山区,都可以拿起来再读一遍的书籍。」

  在日语中,有一个词叫「定番」,即「不会随时间而改变的基本或经典款型」,岛田先生说自己想做的书就是「定番」。

  在国内,「定番」的习惯性叫法是「长销书」,与之相对的是「畅销书」,

  后者多以巨量首印和短期迅速销售为目标,多为「一锤子买卖」;

  而「长销书」的特点是「细水长流」:首印册数不会太大多,主要依靠读者口碑达成后期多次加印。

  岛田润一郎先生33岁时,向父亲借了200万日元(约12万人民币)创立了「夏叶社」,有限的资金、一个人有限的精力,在判断选题时更需要有坚定的标准,「不做自己不会看的书」。

  且基于这有限的一切,决定了岛田先生从做第一本书起,就将首印量定在了2500册,每年只做3-5本书。

  《极致出版社》读后感(五):图书出版业有那么难吗?(极致出版社)

  拯救文艺是一种英雄主义情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文艺圈缺钱的项目总能引发大众超乎想象的热情。

  《战狼2》《流浪地球》《哪吒》获得巨大成功后,制作阶段缺钱的事儿一再被网友们津津乐道。大家的情绪极高,愿意为了票房N刷电影,也愿意在社交网站上替导演卖吆喝。

  三天前,单向空间爱琴海店发公众号文章宣布60天后永久关店,文中回忆了开店有多难,办文学沙龙有多艰辛,留下的回忆有多美好。

  和读库一样,他们也在寻求读者的帮助,发起了“用三十天拯救单向空间爱琴海店”的活动,呼吁大家购买七折处理的价值128元的图书与文创礼包。

  评论区也是一水的“支持”“已下单”,还有读者留言说,如果可以寄到法国,他愿意订30-50本。

  文艺事业在大家眼中是优雅的,美的,也是脆弱的。读懂文艺作品有较高的门槛,但“拯救文艺”却是一种人人都能消费得起的英雄主义情怀。

  而书店和出版社作为纸质书时代的承载者,自带一种被世界遗弃的光环。独立书店、独立出版社,大多是孤胆英雄的形象,一想起他们,大家心里涌起的永远是敬佩与爱怜。

  这次读库发出的求救信号,不卑不亢,娓娓道来,越是这样的文人风骨,越是猛烈地催发着大家的肾上腺素。在一家优质出版社的求助面前,敢问哪一位爱书人能不揪心呢?

  老六在公开信里说,读库并没有活不下去,只是想多攒点钱搬家。但读者们并不在乎,大家纷纷留言“读库有难,我们不能袖手旁观!”“愿这次有惊无险”“要好好活着”。

  在可以当一次为出版业雪中送炭的英雄的机会面前,没有人会满足于自己仅仅是锦上添花的事实。

  这是我们的英雄主义,也是我们的文艺情怀。

  图书出版业有那么难吗?

  老六说,库房搬迁在读库最近面临的诸多难题中,难度系数仅列第六。而读库工作人员回应:“我们的困难确实很多,不过主编只是喜欢六这个数字罢了。”仿佛一句玩笑话。

  实际上,图书出版行业的艰难,是客观存在的。除了出版周期长、印刷仓储成本高、缺乏营销渠道这些一贯的困难之外,传统出版行业更本质的危机来自读者阅读时间的被分割和阅读习惯的改变。

  中信出版集团文艺社负责人李静媛告诉虎嗅:“大家阅读习惯的改变是不可逆的。人们的专注力现在和金鱼的记忆一样,只有8秒,电子产品上的信息瞬息万变,每秒钟都在变,新鲜有趣足够刺激,这是书永远都无法比拟的,人们已经不可能长时间地沉浸于一本书里静静阅读。

  经管类,社科类图书因其具有不可替代的实用性,仍然有稳定火爆的销量,而娱乐休闲为主的文学文艺类图书,则不再是刚需,逐步被手机阅读替代。”

  曾经在出版业工作的朋友也同意这个说法:现在书的空间越来越小了,是在和游戏、电影、电视、媒体争夺用户。

  另一位出版业从业者表示,对于读库这件事:“其实大家都希望自己的品牌如果发出这个事件也能刷屏,但是绝大部分都做不到。深层来讲,还是希望能让出版行业从容地活着,不然最终伤害到的还是读者。”

  读库今天的刷屏,完成的是行业内文艺青年对消费者中文艺青年的引导。是出版行业危机中的一个高分解决模板,一次借助新媒体这个“敌人”之力完成的砥砺前行。

  这场文艺版清仓大甩卖引发的轰动,又一次证明了大众对文艺产品非常高的消费能力,以及大众对文艺事业极强的拯救欲。

  救读库吧,当一次英雄。

  《极致出版社》读后感(六):出版业究竟有多难(极致出版社)

  读库公众号发布创始人老六(张立宪)的公开信《来自读库的求助》提到,目前位于北京市顺义区的读库库房面临搬迁,希望在广大读者的帮助下筹措一笔资金,并且腾空至少三分之一、最好一半以上的货位,以便于搬迁的顺利进行。筹措资金的方法是除极少数预订图书和合作产品外,全线图书八折销售。

  文章一经发出,迅速发酵,朋友圈到处都是文青激情转发,阅读量急速突破10万。

  面对涌来的关切和询问,中午,老六在个人公众号发布文章《漫长的水逆已经结束》,做了补充说明。

  划重点:不至于活不下去了,只是想多挣点,大家不需要刻意下单;读库目前还面临着很多别的难题。

  这两封信一出,读库的书卖出去了吗?《来自读库的求助》文章底下被选为置顶的两条评论,都是问如何购买的:

  《漫长的水逆已经结束》底下,也能看出大家买得火热:

  图片来源:《漫长的水逆已经结束》留言区截图

  虎嗅关心:读库究竟遇到了怎样的困难,求助信发布后效果如何?

  面对虎嗅的询问,读库方面的工作人员回应:“我们只看到(读者购买的)各种截屏,但是后台的数据还没有整理得特别好,所以没法跟大家汇报。”

  读库工作人员再三强调,读库想表达的东西全都在两封信里了,和虎嗅对话只是对媒体的关心表示感谢,而非接受采访。

  最后,虎嗅从读库方得到了这些信息:

  1. 此次库房搬迁是正常的企业经营行为。

  2. 新库房选址还未确定,读库对提供库房信息的朋友们表示感谢。

  3. 销量数据未整理,暂不回应。

  4. 读库目前确实有很多难处,但这是读库自己的事,不方便回应。

  5. 对于有些质疑读库赶着“双十一”营销的声音,工作人员语气轻松地回应:“希望能赶得上,把我们的书多卖点儿出去啊。”

  说到底,这场文艺版的“清仓大甩卖”,为何能引发如此大的轰动?

  读库的江湖地位

  读库是文艺青年的读库,而读库创始人老六也是许多文艺青年心中的标杆。

  张立宪,自称老六,著名出版人,曾任现代出版社副总编辑,策划过《大话西游宝典》《家卫森林》等,并出版有个人作品《记忆碎片》(又名《闪开,让我歌唱八十年代》)。

  2006年,老六凭一己之力推出了综合性人文社科读物《读库》系列,丛书侧重对当今社会影响很大的文化事件、人物做深入报道,回忆和挖掘文化热点,对文艺类图书、影视剧作品、流行音乐等进行趣味性分析和探究,为读者提供珍贵罕见的文字标本和趣味盎然的阅读快感。两个月出版一期的《读库》,从出钱到出力,从约稿到编务,大大小小的杂事,都是老六一个人完成的。

  作为人文知识分子阅读的风向和标杆,《读库》收获了不少忠实读者,其中,也有单纯被老六打动的文艺青年。豆瓣用户“秋天的童话”说,自己买《读库》完全是被老六的执着感动,尽管根本不认识他。“当你看到一个人可以不顾一切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时,那份感动无法表达。”

  后来,图库推出了多个系列,涉足童书、文创,依然保持着高品质、文艺向的出版风格。

  不打折,也是读库标榜自己的一个标签。读库曾经表示:

  “在定价上,读库力求保证图书的用料和做工,然后再尽量压低成本定价时所乘的系数——用户摸摸纸张,看看版权页上的印厂和定价大概就可以感受到。

  渠道方面,除了《读库》杂志书通过出版社给电商供货之外,读库图书不给电商供货,所以就不必参与电商平台统一的“大促”,不必承担账期的压力,以及大量的、让人心疼的退货。当然,也享受不到电商平台带来的流量。因此,读库不能打折——因为读库的书定价时就是按照原价销售的原则定的。”

  这次图书全线八折的力度,对读库来说非常难得,也怪不得读者们会那么激动了。

  当然了,作为优质内容界的老大哥,读库并没有完全放下自己的高姿态。有知乎用户表示,《塞尔达传说》《红白机视觉史》等他期待已久的书并没有降价,老六这样回应:

  《极致出版社》读后感(七):“网红”作者是出版业廉价劳力

  

极致出版社推荐,来源:搜狐, 做书

我认识一个编辑朋友,她做一个网络红人的作品集子。

我还认识一个编辑朋友,他做一本网络红人们的作品集子。

这两个集子的内容,我比较熟悉,是网络上正流行的情感鸡汤,有的是爱情有的是职场有的是生活,总之是一个一个短故事。

做一本同质内容的书,我这两位编辑朋友的的状态却截然不同。

做单一红人作品集的女编辑,非常用心。阅读了红人的既有的稿件,确定了图书的风格之后,一方面剔除了部分风格不符的稿件,一方面让红人继续按照确定的风格新补充了一些。她的说法是一本好书要保证整体氛围一致,不然用心的读者会看出来的。说得挺玄的,反正我也不懂,净看着她费时费力。

那段时间吃饭或QQ上聊天,她除了很开心地说好累啊之外,就说这本书。跟各种人沟通,文案、装帧、用纸,营销方案、宣传发稿节奏,还什么预算成本排期。不就一本30块钱的书嘛,搞得跟公司IPO要上市似的。

另外一个男编辑朋友,我觉得他就聪明多了。他同时做了好几本类似的,也没见他多么累,也没见他操啥心,一个月就拿了三本图书的绩效。

我看他日子滋润,就鼓起勇气请他吃了个晚饭,特地向他取经。

我说:“我也想当图书编辑,但书念得少,不像你这么有文化,但也想学一学,糊个口。”

他说:“你什么学历。”

“本科。”我没好意思说是二本。

他说:“那绰绰有余,我专科,毕业就来这里做了。”

我赶紧马屁:“那你自学成材啊,小弟佩服,来喝一个。”

我不喝酒,但就一喝,通常这话匣子就算开了。

“其实做书啊,简单,先给你说有这么一个神奇的网站,”

“58同城?”

“不是,这广告都过时多久了,你老土,别打岔。我说的这网站上面,有一堆人喜欢发自己写的文章,大部分狗屁不通,但凡语句通顺的,都有好多粉丝。”他说的这网站我比他更早知道,我也是这个网站的资深用户,可我就没这个天赋,只听他继续讲着,“我就把那些粉丝多的一个一个关注,里面有好些个人天天写,推荐、喜欢数很高,想看不到都不行,我就看了几篇标题,都是些小故事,都是教人怎么好好过日子的,要不就是讲自己好好过日子,要不就讲自己如何如何惨,都不长,我觉得有市场。你想,我是个编辑啊,得尊重版权,我马上给这些作者发信,先恭维一下他们文章写得好,一直在关注,然后说我要做一本书,计划选用你的某篇稿件,稿费每篇四百。一气儿发了50多个,当天就收到了20个确认,马上就做了一个选题表给主编报,主编也说有市场,就过了。当天就把稿子复制粘贴进文档,取一个长长的、听起来温暖人心的书名,接下来,等图书出版,等月末绩效工资,完了。”

“厉害!”我由衷佩服,“但是有几个问题,我还要详细请教一下。”

“知无不言!”朋友豪气万丈。

“稿费,不会亏本吗?”我问。

“不会,你看,我约了20篇稿子,平均每篇差不多三千字,排版松一点,6万字完全够了。但稿费成本是八千块,主编给我的预算是千字二百,总共一万二,稿费还还多出四千呢。这都算高了,有好些人,特别穷酸,你只要用他的稿子,不给钱他都愿意,到时候出版了给他一本样书,高兴得更什么似的,还要到微博上跟朋友们说他的书出版了,白得一个免费广告。多给一百也值!”

“那一本书赚多少呢?”我继续问。

“定价30,算一万册,毛利七八万吧,只印五千册也有得赚。回头电子版还可以卖给好几家平台,又是一笔收入。反正这20个作者,每个都有上万粉丝,本来这样的主题就有市场,一分钱宣传成本都不用花的。”他说。

我似乎有点明白了,又问:“这东西有没有市场,可是个很高深的学问,我看最近都在说大数据,好像跟这个有关。”

“扯,你忘了你嫂子啦,哦,前嫂子,我俩还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净看这种书。”

“嗯,我一直觉得嫂子是个读书人,挺文艺的。”

“对,挺文艺的,就是不爱吃早午饭,省下钱来喝咖啡。也没见瘦下去。”

“你就这样跟嫂子分的?”

“哪能啊,你哥我是那样的人吗!”

“那咋回事,我觉得你俩挺和谐的,多少人羡慕呢。”

他喝了一大口酒,缓缓吐出一口气,说道:“全怪刚才跟你说的那网站,其实我一开始不知道那里有好多傻逼作者,我本来是冲着约炮去的。”

这顿饭请得踏实,学到了不少高精尖的知识。但想到那位在大出版社的女编辑朋友的工作状态,心底还是没谱。于是我又约她出来吃了个饭,并把昨晚的事情都说了一下。

女编辑有点无奈地说,是这样的,这圈子乱,鱼龙混杂,认字的都可以当编辑,写字的都想出书。

我说,你也可以简单一些,像那位男编辑那样,不必把自己搞得那么累。

她说,哪这么简单,我跟他的根本不同在于,我是做书,他是攒书。我要对作者负责,作者也要对自己的书负责;他不用,他的那些单篇作者们也觉得自己对这本书没有话语权。

我问:为什么。

她说,那20个作者,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只是二十分之一,是极小的一部分,所以对图书的制作、营销包括稿酬,就算有意见,也不敢提,敢提的也就是象征性问问,被否决也没有异议。跟股市里的散户一样,随行就市随波逐流,也有点像人民群众,自己的利益都指望人大代表。

但问题是,这里面没有一个是大股东,也没有代表。有异议,那编辑不用你这篇稿子就好了。所以演变成了这20个作者的整体利益被编辑和出版社瓜分掉。

比如,按照一万册、10%的版税计算,作者的收入是3万,每个作者1500元,按照刚才说出版社的收入是25%,那么就缩减为了15%,一来一去就不少了。还有电子版权的收入,作者自然是一分钱没有的。这都是作者利益被变相侵害,有些作者自己也是知道的。

其实要解决利益被侵害的问题,只要这些作者联合起来成为一个整体,那么就有议价权,就有要求出版社投入更多资源的权利了。这样,单篇稿费增加,并且总体销售增加,最终收入则是两者的乘积,多好的事啊。

我说,这不大现实吧。

她说,当然不可能,文人要是能齐聚一心,我们早就超英赶美啦。

但是他们可以选择不合作呀。我说。

她说,有这气节的可不多,我见过的这么多红人里,就一个毁誉参半的家伙做到了。一个公众号转载他的文章没通知也不给钱,但是有署名,他就不准别人用,别人说我粉丝多而且本来就是非盈利分享阅读,转载可以帮你出名呢,他也还是拒绝,说你是营销号是可以获利的必须给钱,最后终于让对方撤掉了未经允许转载的文章。

我说,这人是不是有点傻,反正他自己是免费发网站的,也没钱,营销号用了也可以扩大他的知名度啊,他的文章只是营销号转载的无数文章中的一篇,能给营销号带来多少利益呢。

她说,你这就是短视,跟上面提到的那些人有什么不同,要有勇气拒绝利益被侵害。虽然看起来自己有了收益,但长远来看,这个就是对自己这个族群整体的伤害。我觉得那个不妥协的家伙,才是不惜损害自己个人的利益而维护了这个族群整体的尊严。不过可能他自己也没想到这么多就是了。

我说,看起来你很佩服他啊,我认识吗?

她说,你认识的,这家伙,每次发言都有一半人喜欢,一半人恨不得拉黑他。

我说,让人又爱又恨这不是人生最高境界么?

她说,但是他曾经对于这样一个描述表示过愤慨——“不要一见到戴眼镜的圆脸胖子就说是我!”——你觉得这样的外貌我会看的上么?

跟单身女编辑聊天,总是会扯到个人问题上,这饭没法吃了。下午还得叫上朋友去踢球,而我的工作看起来也还是没有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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