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伦布大交换读后感摘抄

  《哥伦布大交换》是一本由[美] 艾尔弗雷德·W. 克罗斯比著作,中信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8,页数:28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哥伦布大交换》精选点评:

  ●018|123,《哥伦布大交换》。 本书观点跟雷蒙德的《枪炮、细菌与钢铁》有雷同,后者的历史观更加宏伟、更加深入。本书更聚焦在“生命科学”领域,探索哥伦布大航海及西方殖民时代的“病菌、动植物、作物、牲畜”的大交换,但并没有改善生物多样性,而是加速了物种灭绝,呈现全球物种的趋同性。就像,千篇一律的城市不断地侵袭“文化各异”的乡村。 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为西方国家崛起、东方国家衰败提供物质基础,而法国大革命为物质文明发展提供根本性的思想与制度的保障。 因此,新旧世界之别就此而开始。那新旧世界之融合就何而开始呢?IT革命的开始?二战后的WTO?

  ●抛砖引玉,见解不错,写得又浅显,难怪后续作文者众

  ●生态史的代表作

  ●挺有意思的

  ●今天哥伦布大交换的理念公认之后,这本书就显得絮絮叨叨,真的是絮絮叨叨,

  ●畅销书的写法,但思路清晰,角度还是比较刁钻的

  ●把人类作为生物性的实体考察大航海以来的世界历史(主要涉及的其实仅是欧洲和美洲,即旧世界与新世界的部分),从生态、饮食和疾病的角度来考察物种交换对人类社会的基本要素——人口的影响。 我们往往高估思想和意志的重要性,而忽略了生物性事实的基本约束,星辰大海不能当饭吃,“事实上,美洲的欧洲移民的饥荒经验可谓微不足道,若把他们摄食的动植物加起来,可能是全世界吃得最好的一批人,因此越发促使更多人迁往新世界。这一动机,比宗教与意识信仰力量合起来更为有力。”

  ●30年前就能从生态角度看待哥伦布发现新大陆后的全球历史发展,系统分析带来的影响,角度选的很好。

  ●平衡就是一个漩涡 不可逆且越来越小 不过漩涡没有尽头 而平衡只有重新洗牌的那一刻

  ●经典作品,探讨新旧大陆间的物种,疾病交换所带来的对全球网络形成的影响。这一概念自七十年代提出后脍炙人口。

  《哥伦布大交换》读后感(一):短评写不下了

  哥伦布大交换的概念已经深入人心,新旧世界之间一切生物的交换,包括细菌,动植物以及人类。由于人类的强势介入,将自然界一次爆炸式进化的机会变成了极速物种替换。 原著出版于上世纪七十年代初,生态环境史的开山之作。虽今日来看已无太多新鲜之处,有些数据和观点也不再准确,但无法想象如果没有这部作品,我们还能读到什么样的《枪炮、病菌与钢铁》和《人类简史》。 对于近五百年的人口数量变化,书中只是回答了1650年之后由于玉米、马铃薯、树薯和甘薯等新大陆的作物缓慢扩张导致了人口的不断增加。确无法回答布罗代尔《地》一书中提到的1450后一百年内欧洲人口的增加,以及1550年后一百年出现的放缓和衰退。布罗代尔自己也没能对此提出解释,他同时也很清楚人口革命(增长)比价格“革命”更加重要。倒是麦克法兰在《现代》一书中对英格兰15世纪中叶开始的两百年经济发展人口停滞的阶段称其为“低压”模式的人口革命(平衡),这一人口模式被认为是现代社会诞生的一个指标。

  《哥伦布大交换》读后感(二):读书笔记

  天花到达美洲,如同死神的镰刀收割整齐的庄稼,美洲原住民的数量据推测从约5000万—1亿减少到不到1000万,如今印第安人的人数也不过3000万左右,其中美国的印第安人只占美国人口的1.2%而已。有印第安文献记录16世纪天花肆虐的光景:

亡者发出的气息如此恶臭。我们的父亲、我们的祖父都倒下了,然后半数人都逃亡田野。饿狗、秃鹰啃噬尸体。亡者之多骇人。你的祖父死了,国王的儿子死了,他的兄弟、族人也都死了,因此我们都变成孤儿。哦,我的儿啊!我们都还年轻幼小之时,便都成为孤儿。我们所有人都成了孤儿。我们生下来就是为了要死去!(p53)

  同时,15世纪最后几年,一种神秘的疾病席卷整个欧洲,从此驻足不走,这种疾病叫“梅毒”。那个时候的人普遍相信是哥伦布的船员把这种病带回欧洲的。15世纪末的意大利分为许多国家,互相之间的战争还引发西班牙人和法国人的介入,于是梅毒这种疾病传遍了欧洲,后来又跟随达伽马的船队传到印度,还跟着葡萄牙人传到了中国和日本。

即使找不到任何记载,直指梅毒是旧世界居民面对的新疾病,语言现象中却有足够证据支持这个看法。它有各式各样的名称,而且这些不同名目,却几乎都意味着它乃是外邦传来的恶疾。这些语言事实,都有力地证明梅毒之“新”。意大利称它法国佬病,结果这也成为梅毒最通行的外号;法兰西人称它是那不勒斯症;英格兰人则称它是法国佬病、波尔多病或西班牙佬病;波兰人称它是日耳曼症;俄国人称它是波兰佬病,等等。中东人叫它欧洲脓疱,印度人叫它法兰克人病(指西欧)。中国人叫它广州溃疡(广州是中西交流的主要港埠)。日本人叫它唐疮(唐指中国),或者更切题些,葡萄牙佬病。早期众人赐予梅毒的大名,洋洋洒洒,可以写满好几页纸。直到19世纪,意大利名医弗拉卡斯特罗于16世纪20年代新造的词“syphilis”,才终于变成全球通用的标准定名。(p104)

  欧洲人从美洲带回来的东西当然不止梅毒这一样,还有很多今天已经成为全球重要农作物的品种:大豆、玉米、可可、土豆、番薯、辣椒、花生、菠萝、南瓜等,其中玉米和土豆更是后来全球人口增长的关键农作物,而那个时代被卷入全球贸易格局的明王朝正是因为种植新品种而养活更多人口,中国人口数量在明朝后期有史以来第一次突破1亿。

  哥伦布把天花带到了美洲,美洲原住民因此减少了近九成,哥伦布带回了梅毒,成为全球疾病,同时还带回了土豆、西红柿、大豆、辣椒、玉米、南瓜这些作物,每一样都是改变全球的事物,没有全球史的视角,我们很难理解整个世界互动的历史。作者有一个有趣的猜想,如果美洲大陆不存在,哥伦布发现的就会是真的亚洲了,或许在日本登陆,或许在菲律宾,或许在台湾岛,总之他会遇到亚洲然后开启另一条欧亚贸易的通道,这会给历史带来什么不一样呢?

  《哥伦布大交换》读后感(三):人类历史上最奇特的一次生物大交换

  自从哥伦布发现新大陆,拉开东西半球不同大陆之间全面交流的大序幕后,对西方世界和美洲来说,一切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两个迥异的世界互相打量着陌生的对方,在好奇心、冒险精神和可观利润的驱动下,从开始谨慎地互相试探,很快发展到勇往直前的深度接触。

  如果把西方文明所熟知的欧洲及其近邻亚洲和非洲大陆统称为旧世界,那么奇特的美洲大陆对欧洲人而言无疑是全新的世界。新旧两个世界间的交流盛事,始终吸引着后人不断回溯和反思。

  作为世界环境史研究的重要开拓者,艾尔弗雷德·W.克罗斯比在三十年前就把这段历史放在生态环境的角度加以考量,在《哥伦布大交换》中全面讨论动植物、细菌、人类各个层面的生物影响,以及由此带来的文化冲击。这些观点今天读来也许不觉新鲜,那是因为类似观点如今已深入人心,但上溯至30年前,从生态角度看待全球历史并系统分析其影响,着实让人叹服作者的超前意识和独到眼光。

  新旧两个世界之间的生物交换影响甚广,直至今日其痕迹仍随处可见。比如我们日常生活中见惯不怪的玉米、南瓜、番茄、马铃薯、花生等,都源自美洲。当美洲原住民驯服这些植物供自己食用时,一定不会想到,这些食物经历几个世纪以后会传播到广阔的世界,占据大量人口的餐桌。同时,新世界大量繁殖的猪、牛、马等动物,都是自旧世界迁徙而来。策马奔驰的不羁牛仔早已成为美国西部的代表形象,这胯下骏马却实非美洲原产。

  看得见的动植物还算明显,看不见的细菌则为几个世纪前的新旧世界人带来更多困扰。因为现有的知识解释不了奇怪的病状,也找不到治愈的方法,当欧洲人带着无形的疫病给美洲原住民带来前所未有的伤亡时,美洲原住民的困惑不解以及视欧洲人为妖魔附体也就可以理解了。对美洲原住民来说,这无异于揠苗助长,强迫他们面对超出认知和能力的状况,难免慌乱迷惑。梅毒是否在发现新大陆后由美洲带回欧洲,仍存争议,所明了的是,关于梅毒症状的描述,的确在发现新大陆后集中出现在可信的医生、学者的记录中。当时的欧洲人找不到病源,也为之疑惑,互相都把这种新出现的病状推到邻国人身上。

  总之,所谓生物交换,不管是动植物、细菌还是人口,都是双方向的,其影响自然也是双方向的,同时也是影响深远的。交换的益处自然在于双方互通有无,交换了许多新物种,一些物种在新环境下繁衍旺盛。交换的害处也不可忽视。一些新的物种移居不同大陆后,因环境适宜导致繁衍过分旺盛,对大陆上原有的生物造成了侵袭,引入的竞争增加了原有生物的生存压力;人类文明侵入原生态环境时,对资源的过度开发和掠夺,也造成原生环境下珍贵生物物种的减少和灭绝,这些行为都破坏了生物多样性。

  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之后的这次生物交换如此特殊,还在于以往的区域历史发展大多具备连续性和渐进性,是在原有熟悉的基础上逐渐演变的;这一次却在两种几乎互相独立发展的文明之间发生了一次比较突然的大交换。人类历史上这次独特的新旧世界大碰撞,对双方来说,都是一次大跃进,都要面对陌生物种带来的压力,其结果也未尝在预料之中。那些在生物大交换后爆发的物种,以及那些在生物交换过程中消失的物种,无声地记录着这种不均衡的结局。

  2018.06.04雾凇

  《哥伦布大交换》读后感(四):读《哥伦布大交换》想到的

  克罗斯比的《哥伦布大交换》一书,开创了从生态的角度和疾病的角度来解释世界和历史的先河,读起来酣畅淋漓,停不下来。 人类天性是追求逻辑和原因的,凡事总想找出一个所以然,回顾历史,解释世界的角度约略以下几种: 1 很多蒙昧时期的人不以自己蒙昧无知,信心勃勃的承认了非自然力量的存在,并以此不存在之物解释存在的万事万物的婉转变化。神创论正是其卓越代表,流风余韵至今不止。 2 一些群体认为事物自身就是自己的原因,自己因此而生老病死变化,有着自己的规律和运行轨道。万物有灵论就是此种翘楚,他不只是一种独立的解释体系,而且很多情况下,他和各种别的多种解释体系交织在一起,至今难以泾渭分明。 3 以道德为准绳,所有世间万事万物都放在道德的天平上进行权衡,其对象不但包括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甚至于各种生物体之间,各种非生物之间,社会,各种人造物都可以由此解释、测量与评价。如果一个杯子是善良的,它就应该被制造出来,如果该杯子是恶的,它就应该在被制造出来之后打碎。此道德权衡论又可以引申出各种各样的价值权衡论,此理论在有洁癖的人群中流传最广,这些人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道德爸爸的奖赏,自嗨自乐,久而久之,迫使此道德变成一把锤子,对世间万物进行敲敲打打,在吾国最著名的代表莫过于溶贞操为锤子,夯饿死这个钉子,最终天下就平了。追根溯源,始作俑者,竟然是“人之初,性本善(或恶)”,归根结底是没能区分清楚“应该”和“是”的关系,休谟讲的最清楚不过了。 4 认为世间万物都是“有”,“有”必然是从“无”中产生的,唯有无中生有才是世界真逻辑。现代科学理论尤其是物理学貌似就是一种无中生有的变种。在我国历史上,道家诸子多持此种理论。此理论最不符合逻辑,也最不能得到反证。然而其入人之深,于今为甚。在此基础上逐渐系统化的“天演论”拥趸最多,我是其中之一。 5 另一种流传甚广的解释世界起源以及运行的理论,就是著名的缘起论,此理论最妙,有时靠谱,有时玄虚,当然啦,世人对于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事物,都可以以此理论做解释。 6 此外还有形形色色的“境界论”、“五行说”“正义邪恶斗争说”和各种“系统说”、“角度论”等。这些论说虽然不能时时奏效,却也常常可以解释这个世界的犄角旮旯,甚至在某些具体的问题上,这些理论的解释有效性更大。 克罗斯比结合了生物学尤其是细菌病毒学的现代研究,在汗牛充栋的老资料中披沙拣金,试图获得过往世界的蛛丝马迹,然后放在“哥伦布大交换”这个手术台上天平上治来药去,很多假设却也让人有身临其境之感。500年前的哥伦布等探险者和印第安人的身体和信仰,梦想和荣耀,迷茫与自负,虔诚与失落都被“大交换”这一绝妙概括分析得淋漓尽致,那时的他们还是云里雾里,今天的我们却似乎已心如明镜。 致敬克罗斯比——以环境史来解释世界和文化交流——一位先驱,一位哥伦布一般的先驱。 力挺《哥伦布大交换:1492年以后的生物影响和文化冲击》——该书出版伊始,籍籍无名,无人问津,多年后竟然名至实归,还引生了一些新的学科。 期待所有喜欢《瘟疫与人》和《枪炮病菌与钢铁》的朋友也有机会同时享受这部十余万字的书,5杯咖啡的时间即可读完。 BTW,虽没看到英文原著,我觉得此书翻译郑先生或可再做些打磨。

  旦暮遇之斋

  《哥伦布大交换》读后感(五):读后感

  近些年,随着全球史(global history)研究的盛行,国内出版界(翻译界)的触角也多伸到这一领域。艾尔弗雷德·克罗斯比(Alfred W. Crosby)的这本《哥伦布大交换》(The Columbian Exchange)是他的代表作,在我看来也应该属于全球史的代表性研究,虽然年代比较久远,各种论述或许经不起推敲,但对我这个外行者来说,能够补充一些欠缺的知识就已经足够。

  “哥伦布大交换”顾名思义,就是哥伦布发现美洲并患绕地球一周以后给世界带来的巨大变化,这一变化是以人/动物/植物/细菌/病毒的大交换为前提的。

  当然,在此之前可以与之相比较的或许是“成吉思汗大交换”,这也是国际蒙元史学界讨论很多的议题。去年读过美国蒙元史学家梅天穆(Timothy May)的著作《世界历史上的蒙古征服》(The Mongol Conquests in World History,民主与建设出版社2017年版),对所谓“大交换”略有提及(当然还有其他更权威的著作,只是我没有读过)。总体感觉,“大交换”并不是什么好东西,毕竟伴随着更多的是屠杀。具体原因为何,克罗斯比的这本书可以为我们提供更多解释。

  本书层次特别清晰,作者的这种写法最初并不为史学界所推崇,专著出版很久并未被学术界所重视。大致结构如下:第一章介绍发现新世界的来龙去脉,这个时候开始确立文明与野蛮的界限,当然作者更多地是从考古学的角度讨论新旧两个世界为何如此隔绝。真正讨论文明与野蛮是在第二章和第三章,当然这里所谓的“文明”与“野蛮”是欧洲早期殖民者建构的。无论是给美洲带去了天花等瘟疫还是旧世界移居的动植物,在美洲的土著看来都具有“神谕”色彩。因为这些殖民者不动一兵一卒便让这些美洲土著人大规模死亡,而入侵者则好毫发无伤,除了“神谕”并无替代性解释。

  然而,新世界给旧世界带过去的东西则赞否两论了。本书第三章详细讨论了哥伦布发现美洲之后给欧洲社会带去梅毒病毒的可能性,而第四章则花大量篇幅讨论了新世界的农作物给旧世界农业/饮食以及生活方式带来了根本性变化。当然,欧洲以及世界人口增长的背后,这些来自新世界的农作物贡献不少。如作者所言,“美洲的欧洲移民经验可谓微不足道,若把他们摄食的动植物加起来,可能是全世界吃得最好的一批人,因此越发促使更多人迁往新世界。这一动机,比宗教与意识形态力量合起来更为有力”。(96-97页)关于新世界的农作物在中国的传播和种植,《读书》杂志近期发了一篇文章《美洲作物的中国故事》(2020年第1期),我刚好读到可以交互参考。不过《读书》的文章意在强调美洲作物并非促进中国近代人口增长的关键性因素,与本书似有出入。

  从结论上来看,本书作者对所谓的“哥伦布大交换”本质上持否定性态度。这是我读到全书最后才最终确定的,也是让我觉得比较意外的。在整本书中作者用大量的篇幅讨论新世界发现之后的猎奇,新旧世界植物的移居,瘟疫以及病菌的危害以及新世界丰富的资源尤其是农作物为经济增长做出的贡献。但是全文最后,显然是问题的核心:生物多样性遭到破坏,而这里的生物显然包括“人种”。如作者在初版序的题目所言,“把人当作一个生物性实体的历史考察”。

  尤其是文章的最后,作者的几笔文字更加发人深省:哥伦布大交换留给我们的不是一个更丰富多样的基因池,而是使它愈变枯涸贫乏。我们本身,以及这个星球上的所有生命,因为哥伦布而较前频发,而这种贫乏现象只会有增无减。(第18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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