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水年华》是一部由伊凡·帕瑟执导,Zdenek Bezusek / Karel Blazek / Miroslav Cvrk主演的一部喜剧 / 剧情 / 音乐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逝水年华》精选点评:
●唉,还是不适合看捷克片。。
●那一次异想天开的凌晨出走,把梦想变成平凡日子中的亲密闪光,如影随形,却无法走近。生活已付诸各人的一切,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任谁都心甘情愿,与它就这么耳鬓厮磨、长相厮守。
●梦想流产的惆怅与呆板往复的幸福间奇迹般的平衡,夜里拎着小提琴出逃,清晨站成一圈等待蛋酒滑下直到世界末日
●几乎没有什么情节感的故事难得被讲述得入声入画,节奏如行云流水舒而不缓,情绪正如片名淙淙流淌,哀而不伤。
●20061014 1500 Film Archive
●Passer capte les morceaux anecdotiques et fugaces de la futilité de la vie avec 1légèreté libératrice pour en faire 1 instant à la fois anodin et unique.Il met en scène 1 réel ordinaire où se tissent subtilement les rapports humains dans 1contemporanéité sans affectati
●有种从容、淡定的欢愉。
●外面與裏面,兩個朋友,不同的人生,重逢后已沒有了昔日的琴瑟和絃,韶華倏然而逝,就像吹過麥浪的清風,難以把捉,又清晰可以感見。影片營構著一種舒緩的情致,一些生活細節的隨意連綴,抓握那忽忽的脈絡:葬禮上的哀樂,隔著籬笆的挑引,夜間的情話,對坐的靜默。飲酒,吃飯,枯坐,年華逝去,無聲。
●除了科幻片,我最喜欢看的就是这种不一定有什么特定的故事,就像发生在身边的鸡零狗碎一样的电影。
●我们站在那里,直到世界末日。
《逝水年华》影评(一):波西米亚的慵懒乡间
东欧电影新浪潮时,当那群导演把镜头对准乡间时,呈现出来的总是一幅情绪色彩跃跃欲出的画卷,波西米亚的热情在灼热的午后阳光下变得慵懒。黑白影像里的乡间生活不在希望的田野上,也并不苦大仇深。
伊凡.派瑟在他的捷克乡下追忆《逝水年华》,更多的赋予其情绪而非故事,伏尔塔瓦河边的村民日日饮酒、奏乐,平静度日、知足常乐,外来的年轻夫妇也只是携提琴走过而非走进生活。社会环境的压抑在片里并不给这个乡间带来矛盾冲突,导演只想表意,乡间的烈日尚未灼人,安居一偶的人们在午后认真操练着勃拉姆斯的弦乐四重奏。这只是简单的生活,绝非被浪漫化的田园牧歌。
《逝水年华》影评(二):有意思
逝水年华
平淡的生活,喜爱音乐的两位老友,相聚在多年之后,虽没有天赋的才华,却恪守儿时的理想。音乐之声好似生活般伴随左右。一天的忙碌过后,两人把酒言欢,醉酒了,却找回了童年的欢乐。
整部片子充满幽默,我是笑着看完的。
最后的那段非常有意思,楼上响起与时间不符的闹铃声,老太太一边解释虽然闹铃已不准,但多年来已习以为常。并告知这是“习惯的力量”。一边为餐桌上的人分餐。一家人举起盛着蛋奶酒的杯子,仰面准备一饮而尽时发现粘稠的酒水已酿制果冻一般,虽倒举酒杯却不曾滑入口中。老爷爷一边等着酒水的滑落一边训导儿子要懂得等待。
《逝水年华》影评(三):乡间一角
影片开始6分钟,镜头对准了一个指挥家与乐队在工作室里练习时的场景,指挥家亢奋的与乐队交流自己的想法和意见,镜头如纪录片般忠实的记录着乐队练习时的状态。紧接着,乡村一角,阳光普照,鸟语花香,空气中满是悠闲的气息。对于两个久别重逢的音乐家来说,他们似乎对如此美妙的景象毫不在意,他们需要的是音乐,是交谈,是对逝去时光的回首与追忆。在葬礼上的演奏只是小试牛刀,逝去的生命如逝去的时光一般让人惆怅。作客的小提琴家的妻子则对这个世外桃源般的乡村生活充满了好奇和激情。男人们在客厅里练习着即将演出的曲目,大家不断交流,磨合,碰撞出艺术的火花,激动之时甚至会互相挖苦嘲讽。而女人们则在房间里聊着家长里短,生活百态,小提琴家的妻子甚至会在窗外托举着猫来干扰丈夫的练习。女主人向她展示自己臃肿但又“极具柔韧性”的身体。一切都如此的生活流,影片极力展现的乡村生活状态和安逸质朴的生活方式都在这短短的一个多小时时间里感染着每一个观众。晚上,小提琴家拒绝了妻子的爱意和诱惑,奔向老友的房间叙旧,结果聊着聊着便跑偏了,两人饶有兴致的听着家里老头,老太,老婆的鼾声,如同欣赏音乐一般.......第二天,一桌人拿起盛满蛋酒的酒杯打算一饮而尽,结果一杯杯粘稠到凝固的蛋酒如同装饰一般牢牢的粘在杯子里.......众人就这样举着酒杯不愿放下,听见光阴的流逝,等待落下的时光。
《逝水年华》影评(四):导演说
喇叭鸣唱了,提琴吟哦了,便有美妙的音乐如微风教人醉软,便踏着生活的拍子一步一顿回荡而下。未成曲调先有情,男人们惟愿寄情管弦,女人们则为琐事忙个不休,碟碗相碰,却仍就着对方的步调缓缓行进。回眼望去,细碎的光辉早已洒落在各人身旁,触手可及。这些,便是这部讲述秋天某日乡居的电影给人带来的喜悦。
魔幻与现实,往往只有一步之遥,捷克人总有法子走得漂亮至极。而在这部《逝水年华》(《亲密闪光》)中,他们只限于诉说着生活的点滴苦闷,在模糊的边界线旁来回摇摆,仿佛差一步,只差这一步,便可乘风而去。但临了,他们仍是嘟哝着嘴,拨动琴弦,一面又俯身贴地,摆弄起世俗的温暖来。淡极然后能甘之若饴,柴米油盐间,时时浮动着超现实的微光,令人捧腹。
捷克人,尤其是结过婚的捷克人,体型总是朝水桶状发展,脸上挂一个憨态可掬的笑,这在住在乡下的班巴斯一家身上再明显不过。坐火车来访的中提琴手情侣则细瘦轻盈,一副不被生活浸润过的自在模样。体型成了不同生活状态的外在化比照,尤其是年轻姑娘斯特帕,身肢柔软而富有活力,乐于亲近孩子和小动物。她被视作珍珠一般,给单调的田园景象带来灵动和生气,迷住了近旁的男人们。
这也不奇怪,乡村生活自有它刻板的一面,“习惯的力量”统治着一切,家庭气息得以存留,却磨损了男人的壮志、女人的美貌。这里的生活以合乎情理的标准衡量着——砖块数量的多少,晨昏明晦的推进。斯特帕式的姑娘正是这里所稀缺的,当然夺人眼目。她好奇地加入了多少有些封闭的农家生活,乡民们也好奇地注视源泉一般鲜活的她,并打开了话匣。夕阳西下时,葬礼的旋律还未散尽,荷锄晚归的老女人们成群结队,望向坐在汽车里的斯特帕,纷纷认领自己青年时代的注脚。
班巴斯的岳母无疑是其中的一个,当过芭蕾舞演员的她如今腰肢生硬、身体臃肿,换来的是炊烟热饭,孙儿女成双。她旧梦难圆,对着斯特帕怨声连连,却似乎也很享受岁月予她的回馈。她是刻板而有才华的,连她养的鸡、她日常使用的闹钟,也都不屈不挠地循规蹈矩着。班巴斯花7年时间盖起来的房子,这个老女人是它的房基。
她的女儿玛鲁斯当然也是圆胖而世俗的,却最为平淡无趣,缺少那种点石成金的激灵劲儿。玛鲁斯一次次打断班巴斯与皮特的交谈,呵斥与斯特帕嬉闹的小孩,显得有那么一点儿不解风情,尤其在斯特帕这样的妙人儿的衬托下。但她身上散发的乡下小炒味道叫人放心。她妈妈是倔强地站在车顶的母鸡,她则是那盘喷香入味的鸡块儿,引得众人一阵推搡。尽管“玛鲁斯随她爸爸”很让当妈的头疼,但出场时,此二人仍能一左一右立在家门口,以热切的主妇姿态拧成一股绳,把散漫无端的玛鲁斯爸爸拦在里头。
其实这里的男人,包括班巴斯,哪个不是散漫而富于浪漫空想的?希冀着抛开一切萍踪浪迹,但似乎留在这里自得其乐一番也不错。花7年造出一所大房子,抱着年幼的儿女喜上眉梢,得到一个立身之所就糊里糊涂地,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妻子一家人从不知他有个名字叫“班巴斯”,只唤他“卡嘉”,跟他小儿子的名字一模一样,他是否就这样慢慢陷入世俗重围的呢?而那个调皮捣蛋的小儿子,是否就是他心中那一点放纵的投影呢?尽管音乐的氛围从来没有消失过,让他得以一浇块垒,为两百块砖一次的葬礼而奋力出演,与手指不灵便的岳父和药剂师定期练习合奏,让乡间的微风轻轻吹过头顶。就这样日复一日务虚下去,抓住一点儿理想的尾巴,忘记那些出现在梦中的、像模像样的演奏会。
班巴斯的苦闷并不凝重,而是仿似酸辣粉那样的调料,细细撒入人生的汤煲中。他与他的家人一起,提供了,也尝受了各自带来的不同滋味,悠长而曼妙地拌匀在一处。家常锅炉上老在烧沸着一壶白水,难免太过乏味,总得来点儿忿忿不平,小打小闹,不撒一地鸡毛就别期望有大团圆收梢。五味俱陈,张弛有度,才是把生活过成风景的妙趣之道。与土地和朗月清风相伴的人,总得学会这一两手绝招,方可如庄稼与牲畜一般,遵循着最自然的繁衍规则,开枝散叶下去。班巴斯一家满腹的抱怨与牢骚,反把平凡日子翻出如许摇曳姿态,他们是深谙于此的高手。
这个捷克导演伊凡·帕瑟同样是高手,在本片中展现了控制细节的才能,把零散对话穿插在日常杂事当中,絮絮叨叨,给出的更多是情绪线索,而非情节线索。还有那些聚会聚餐中的鸡飞蛋打,家长里短,轻飘飘的一笔掠过日常时间轴,形成微小不计的刻度。若非如此,便不能画尽影像之后,背对着我们的那些辰光时日。来访的皮特是一扇窗,斯特帕是另一扇,我们朝里望,小村的人们朝外望。那一场下落不明的演奏会,最后化为班巴斯与皮特的空弦对弹,把酒谈心;那一次异想天开的凌晨出走,把梦想变成平凡日子中的亲密闪光,如影随形,却无法走近。
最后毫无疑问的,这部电影有一个伟大的结局。生活已付诸各人的一切,就是那杯浓得化不开的蛋奶酒,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任谁都心甘情愿,与它就这么耳鬓厮磨、长相厮守。
《逝水年华》影评(五):小火慢炖的人生
(从注销的旧账号处搬运过来)
喇叭鸣唱了,提琴吟哦了,便有美妙的音乐如微风教人醉软,便踏着生活的拍子一步一顿回荡而下。未成曲调先有情,男人们惟愿寄情管弦,女人则为琐事忙个不休,碟碗相碰,却仍就着对方的步调缓缓行进。回眼望去,细碎的光辉早已洒落在各人身旁,触手可及。这些,便是这部讲述秋天某日乡居的电影给人带来的喜悦。
魔幻与现实,往往只有一步之遥,捷克人总有法子走得漂亮至极。而在这部《逝水年华》(《亲密闪光》)中,他们只限于诉说着生活的点滴苦闷,在模糊的边界线旁来回摇摆,仿佛差一步,只差这一步,便可乘风而去。但临了,他们仍是嘟哝着嘴,拨动琴弦,一面又俯身贴地,摆弄起世俗的温暖来。淡极然后能甘之若饴,柴米油盐间,时时浮动着超现实的微光,令人捧腹。
捷克人,尤其是结过婚的捷克人,体型总是朝水桶状发展,脸上挂一个憨态可掬的笑,这在住在乡下的班巴斯一家身上再明显不过。坐火车来访的中提琴手情侣则细瘦轻盈,一副不被生活浸润过的自在模样。体型成了不同生活状态的外在化比照,尤其是年轻姑娘斯特帕,身肢柔软而富有活力,乐于亲近孩子和小动物。她被视作珍珠一般,给单调的田园景象带来灵动和生气,迷住了近旁的男人们。
这也不奇怪,乡村生活自有它刻板的一面,“习惯的力量”统治着一切,家庭气息得以存留,却磨损了男人的壮志,和女人的美貌。这里的生活以合乎情理的标准衡量着——砖块数量的多少,晨昏明晦的推进。斯特帕式的姑娘正是这里所稀缺的,当然夺人眼目。她好奇地加入了多少有些封闭的农家生活,乡民们也好奇地注视源泉一般鲜活的她,并打开了话匣。夕阳西下时,葬礼的旋律还未散尽,荷锄晚归的老女人们成群结队,望向坐在汽车里的斯特帕,纷纷认领自己青年时代的注脚。
班巴斯的岳母无疑是其中的一个,当过芭蕾舞演员的她如今腰肢生硬、身体臃肿,换来的是炊烟热饭,孙儿女成双。她旧梦难圆,对着斯特帕怨声连连,却似乎也很享受岁月予她的回馈。她是刻板而有才华的,连她养的鸡、她日常使用的闹钟,也都不屈不挠地循规蹈矩着。班巴斯花七年时间盖起来的房子,这个老女人是它的房基。
她的女儿玛鲁斯当然也是圆胖而世俗的,却最为平淡无趣,缺少那种点石成金的激灵劲儿。玛鲁斯一次次打断班巴斯与皮特的交谈,呵斥与斯特帕嬉闹的小孩,显得有那么一点儿不解风情,尤其在斯特帕这样的妙人儿的衬托下。但她身上散发的乡下小炒味道叫人放心。她妈妈是倔强地站在车顶的母鸡,她则是那盘喷香入味的鸡块儿,引得众人一阵推搡。尽管“玛鲁斯随她爸爸”很让当妈的头疼,但出场时,此二人仍能一左一右立在家门口,以热切的主妇姿态拧成一股绳,把散漫无端的玛鲁斯爸爸拦在里头。
其实这里的男人,包括班巴斯,哪个不是散漫而富于浪漫空想的?希冀着抛开一切萍踪浪迹,但似乎留在这里自得其乐一番也不错。花七年造出一所大房子,抱着年幼的儿女喜上眉梢,得到一个立身之所就糊里糊涂地,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妻子一家人从不知他有个名字叫“班巴斯”,只唤他“卡嘉”,跟他小儿子的名字一模一样,他是否就这样慢慢陷入世俗重围的呢?而那个调皮捣蛋的小儿子,是否就是他心中那一点放纵的投影呢?尽管音乐的氛围从来没有消失过,让他得以一浇块垒,为两百块砖一次的葬礼而奋力出演,与手指不灵便的岳父和药剂师定期练习合奏,让乡间的微风轻轻吹过头顶。就这样日复一日务虚下去,抓住一点儿理想的尾巴,忘记那些出现在梦中的、像模像样的演奏会。
班巴斯的苦闷并不凝重,而是仿似酸辣粉那样的调料,细细撒入人生的汤煲中。他与他的家人一起,提供了,也尝受了各自带来的不同滋味,悠长而曼妙地拌匀在一处。家常锅炉上老在烧沸着一壶白水,难免太过乏味,总得来点儿忿忿不平,小打小闹,不撒一地鸡毛就别期望有大团圆收梢。五味俱陈,张弛有度,才是把生活过成风景的妙趣之道。与土地和朗月清风相伴的人,总得学会这一两手绝招,方可如庄稼与牲畜一般,遵循着最自然的繁衍规则,开枝散叶下去。班巴斯一家满腹的抱怨与牢骚,反把平凡日子翻出如许摇曳姿态,他们是深谙于此的高手。
这个捷克导演伊凡•派瑟同样是高手,在本片中展现了控制细节的才能,把零散对话穿插在日常杂事当中,絮絮叨叨,给出的更多是情绪线索,而非情节线索。还有那些聚会聚餐中的鸡飞蛋打,家长里短,轻飘飘的一笔掠过日常时间轴,形成微小不计的刻度。若非如此,便不能画尽影像之后,背对着我们的那些辰光时日。来访的皮特是一扇窗,斯特帕是另一扇,我们朝里望,小村的人们朝外望。那一场下落不明的演奏会,最后化为班巴斯与皮特的空弦对弹,把酒谈心;那一次异想天开的凌晨出走,把梦想变成平凡日子中的亲密闪光,如影随形,却无法走近。
最后毫无疑问的,这部电影有一个伟大的结局。生活已付诸各人的一切,最是那杯浓得化不开的蛋奶酒,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任谁都心甘情愿,与它就这么耳鬓厮磨、长相厮守。
2010.4.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