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的恶读后感精选

  《平常的恶》是一本由[美] 朱迪丝·N.施克莱著作,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8.00元,页数:2018-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平常的恶》精选点评:

  ●讲述了日常生活中常见的几种恶,也论述这几种恶在在不同的角度去看又变成大恶与小恶,人性果然复杂…『此外,社会并不需要靠个人美德才能维持下去。一个完全由恶棍组成的社会也会像任何现存社会一样凝聚起来,而且通常来说不见得会更差。使我们凝聚在一起的不是道德,而是肉体需求和法律,哪怕是穷凶极恶的法律。』是这样吗?

  ●朱迪·施克莱对自由主义的辩护,擅长从“负面”开始,我们之所以需要自由的社会制度,首先不是因为我们需要诸权利的保护以图实现自己,而是因为我们不想生活在一个充满恐惧的不安全环境中,所以她视残忍为首恶,“对于自由主义者来说,残忍往往是绝不能容忍的,因为恐惧会摧毁自由”。

  ●观点散乱,啰嗦

  ●不喜欢这本。啰里啰嗦不知所云。

  ●平庸的恶存于日常,平常的善也存于日常,日常生活是一切努力的起点与归宿。恻隐之心太过脆弱,生存逻辑太过强大,现实中的人,难免也就善恶参差。 用日常之善对抗平庸之恶,是一场人心变革。

  ●为探询残忍而读,意外重新认知了自由主义——基于恐惧,视残忍为首恶,需要适度包容虚伪、势利、背叛,否则就会厌世,导致残忍行为。 从这个角度看某些网络斗士,他们对理想世界的追求或许真诚,但支撑他们悍勇追求下去的可能是虚伪与势利——占据精神领地至高点。 呵,有趣的“误读”。

  ●曾经面对他人“如果广大社会都愚昧而只能靠专制政府治理不是吗”的问题语塞、现在稍微有点思路了

  ●评分虚高了。Shklar老奶奶的卢梭分析是经典文献,但是如果把研究的蒙田式ordinary evil抽离出来挨个检索思想史发展,就真的不是很好了。研究对象即诸种恶是一种实践德性,做不了概念史,而只是摞观点没意思的,自降至博士论文水平了;残忍对其他恶的优先性没有充分体现唉,只是cite了一下蒙田。

  ●brilliant,将道德与政治连接,要再读的那一类书。

  ●琐碎的恶,恼人的平庸,看似批判现代社会,其实这些小恶有其存在道理,也有利可图。前文铺垫太过冗长。不知作者怎么忍受着写这些细节的。从第五章“厌世”开始好看,以马基雅维利的政治性厌世作为切入点,很新奇。作者认为应该拥抱孟德斯鸠式的现代自由政府,他提出的防止暴力的方案更为有效。应有一套严格执行,自我调整的,自由的,无视道德的政制,才能在厌世的基础上避免残忍。宽容恶的自由制度可能会带来更为“道德”的国度,但这不是自由主义政府的承诺,只做个人希求。作者针对当下的道德人格,认为他们的道德只会是暴露更多丑陋与残忍的道德。必须让政治脱离伦理学,或者建立更高的伦理,来避免个人政府。总之,作者的政治格局很强大,可以看作弱化(中立)政治的作用。但哲学意义,政治能否阻挡思想对绝对者的追求。是否又要酝酿新形式残忍。

  《平常的恶》读后感(一):心得

  所谓平常的恶,就是我们每天日常生活中都有所表现的恶行,比如残忍、不诚实、背叛、虚伪、势利……作为一个政治理论家,写作一本讨论恶的书也许有些奇怪。但施克莱认为,这些恶不仅发生在私人生活中,也有着重要的政治影响。施克莱细致考察了这些恶的利弊,每章都讨论了一种具体的恶,最后一章则是理论性的。 《平常的恶》是施克莱第一部拥有鲜明个人色彩的作品,以此书为标志,她进入了学术生涯成熟期,开始以自己的声音阐发独到的思想。可以说,这本书集中表现了她的政治思想。

  《平常的恶》读后感(二):「夜讀」

  「夜讀」花了近半個月的時間啃下這本上架建議寫著/政治理論/的書。拋開政治立場與統治手段(因為和太多歷史背景及政治演變相關太過深門)討論了各種個人之惡。好在舉例中引用了不少文學作品,可能會認為這樣的論據不具有論證的邏輯嚴謹,但都能歸結出創作源於生活本真的洞見。

  全書主要分五章五種“惡魔”來窺探比較,哪種惡比其他惡更壞?殘忍、虛偽、勢利、背叛、厭世,都是稀疏平常的惡,無論它們誰來挫傷你,我以為萬惡之首應恐懼得,注意恐懼絕不僅僅是害怕。

  忘了讀此書期間拍下過多少甚有同感的段落分享給好友,並認為對方也能深受捕捉的細節。這本書的批註也較以往閱讀來得多,時常問句收尾。我現在覺得不想要去改變別人了,輕易的挑戰人性總是有走不完的狹隘的路。好好觀察它了解它,至於各種惡的含義之差別,習得善良人的品格以不敗壞現有的生活,我也只會用這種笨方法了。(終於結束這本書了!啃這種書是真的累卻又過癮的興奮感)

  《平常的恶》读后感(三):《平常的恶》(作者:朱迪丝·N.施克莱)

  所谓“平常的恶”(ordinary vices),简言之就是每个人可能都不会觉得陌生的弱点或缺陷,比如虚伪、贪婪、残忍、炫耀、虚伪,以及背叛等等。这些恶的潜伏或产生,从古至今都不分地域、阶层、职业或性别,因而在历史和社会层面都具有普遍性。就此,避免恶、与恶斗争基本上构成了人类的全部美德。然而,在“平常的恶”的清单里谁列第一、最严重,谁次要,谁更次要,就没有完全一致的意见了。我们的生活环境、社会位置或个人经历不同,最不能容忍的“平常的恶”往往也会不同。政治经济制度不同,政治哲学体系不同,所主张的“平常的恶”序列也会不同。

  在《平常的恶》一书中,美国政治学者朱迪丝·N.施克莱将“残忍”视为最严重的、最需要警惕的“平常的恶”。按照她的论证意见,这自然不是说其他恶就无须努力克服了,而是说既然我们是不完美的,那么就必然要在与恶的博弈中获得更多美德、完成提升,但是纵观人类发展史,残忍是自由的天敌,“只有身处自由且严格执行法律规则的环境之中,我们才可能拥有自我提升的机会和希望”。她显然延续了一种向往和追求自由的经典传统。《平常的恶》虽初版于1984年,从那以后,世界格局和社会思潮也历经数次变化,然而作者在古典与近世中的这一穿梭和思考并没有过时。新京报·书评周刊-2018年9月29日-书情

  《平常的恶》读后感(四):激进派的势利

  势利是一种对人不平等相待,从而使人受到伤害的恶劣品质。人们有时会有意识地势利,这个大家都熟悉。但有时,势利可能是无意识的,比如精英们在人均985的圈子里混久了,会不自觉说出“我要是如何如何没准就得去二本了”,这话在费尽力气才考上、还考不上二本的人听来肯定很刺耳;家境不同的人因为亲戚关系或别的原因聚到一起吃饭也常常会表现出、感受到不自觉的势利,有钱人随口谈论的话题、习惯的餐桌礼仪、对食物的评价都可能会使穷人想起自己的穷困,注意到自己在社会公认的价值阶梯上所处的劣势地位。某些鸡贼的人还会假装无意识地践行有意识的势利,比如平时习惯说普通话的一对好友在外地同学出现时故意改讲瑞典话;比如在成绩不怎么好的中学同学面前大谈特谈我们某大如何如何,我们某大其实可傻X了,嘴上说的都是平常琐事,甚至还带点自嘲、自贬,心里想的全是“我是某大的!我是某大的!”

  我们往往认为,势利是一种保守的恶,是对既有社会秩序的肯定,是想显摆自己在这一秩序中占据的有利地位,乃至是想诱使他人误以为自己占据着有利地位。但很多时候,追求平等的激进派也可能是势利者,虽然他们完全可能真诚地反对势利。激进派与资产阶级、中产阶级等的冲突在很多方面复刻了贵族与布尔乔亚的原初遭遇:前者是精神的、高贵的、无私的,后者是物质的、庸俗的、自我中心的;激进派赋予自身的使命很像是贵族责任的变体。于是一点不奇怪,他们在现实中永远不可能找到符合自己想象的工人阶级。激进派真诚地拥护平等,在一个不平等的世界,一个因为大部分人对不平等熟视无睹而很不堪的世界,激进派对平等的追求使他们在某种精神秩序中占据高点,这种地位而非具体的理想追求可能才是不少激进派真正的精神支柱。

  《平常的恶》读后感(五):始于背叛,终于困惑

  “只有走出由神统治的道德宇宙后,我们才能专注于我们每天都在相互施加的寻常恶行。”by《平常的恶》

  老实说,这不是一本读起来轻松的书。当我二月份打开它,读了导论后就又合上了,直到我在四月遭遇了一场欺骗。重新打开这本书读“背叛”那一章节,我才意识到,“平常的恶”意味着什么。残忍、虚伪、势利、背叛、厌世,这些似乎过于平常,每天刷屏的新闻、偶然接触的人群,甚至我们自己的小世界里,从不缺乏这样的道德之恶。但是,非常熟悉,却又相当缺乏关注。所以,我重新用一个月的时间,去阅读,去反思。

  “如果一段关系有赖于诚实,而其他人信赖这种关系,那么说谎就是一种背叛行为。”这是背叛这一讲里我读的时候觉得醍醐灌顶的一句话,背叛是如此常见,可我们都讨厌遭受背叛。它既可能是一种简单的恶,也可能是一种无比复杂的恶。它可能是通过背信弃义或不忠的行径,把另一个人置于敌人的掌控之下,也可能只是失信于期望或期盼,使人失望。

  无论朋友什么时候欺骗我们,我们内心都会涌现出那种难以抑制的不安感受。我们对背叛的反应如此强烈,是因为在背叛之中存在着一种无法抹杀的被抛弃的经验,这激起了童年时代最强烈的焦虑——害怕被抛弃。而大部分离婚或者分手,都是发生在两个人之间的小型战争,在一段时期内,他们在许多方面彼此背叛,同时也背叛了自己,被人抛弃是最令人心痛的行为,但甚至连被抛弃的人也并不总是清白无辜的。所以,讨论背叛是不够的,值得关注的是背叛的模糊性。

  除了模糊的背叛,在这本道德心理学著作中,作者伊迪丝借助于文学作品、历史和其它哲学家的作品(主要是蒙田和孟德斯鸠、尼采),对五种平常的恶进行了梳理,包括为什么要视残忍为首恶,是因为残忍(包括道德残忍)导致的恐惧代价非常巨大。对于虚伪,我们在道德上的严苛程度决定了我们是否将某事理解为虚伪,“道貌岸然”是一种严重问题吗?在阶层分化的社会,追求更高的社会地位会导致势利吗?甚至于厌世和有限政府的关系,也都让我在阅读的过程中多次停下来去思考如何发挥一种恶的正面效应。

  总的来说,这本书虽然读起来不轻松,甚至于我只觉得我自己读懂了60%,可却经得起反复阅读和思考。记得周濂在《打开》里说哲学讨论的结果不是让人变得明白而是困惑,我觉得这本书正是这样的典型,读完之后虽然我的困惑有增无减,但我觉得这趟阅读之旅收获颇丰,甚至于列了一长串后续扩展阅读和观看的东西,谁说这不是一次有意义的阅读呢?从没有人向我们许诺一种无需付出努力的道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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