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年7月,一纸的契约,我便开始了关于新疆的旅程,在兵团稀里糊涂的种了3个月的大棚,伙伴们纷纷辞职,该回家的回家了,还要谋生的也找好了下家,当到团部摁了手印,解除了劳动合同后,看着窗外,心也变得像远处的戈壁滩一样,空洞洞的。
之后,陇南的三个去了乌鲁木齐,剩下的我和两个甘南同学,前往了公路尽头的和田,前些日子,拿着橡胶棒在公路上值班巡逻的时候,我们就谈论着,去和田当老师的想法,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从种菜的到教书先生,是怎样的不可思议,是以前从来都没想过的事情,带着一连串的疑问,和强哥的指引(高中同学,在和田当老师),我们三个就坐上了车,临行的晚上,在且末县的周周角角转了一下,拍点相片,做个纪念,到深夜回到住处,刷了一遍NBA的回放,因为心被悬在空中,无依无徬的感觉,压的难受,次日早晨10点的长途班车,
戏剧性的是去往目的地的方向,刚好也是县城赶往团场的方向,像往常一样,我们途经了团场门口,我们之间互相目送着对方的离开,这一别,便是永别,得走心啊。
到和田洛浦县时到了晚上1点钟,教育局报道去了学校,都是出奇的顺利。时间不紧不慢,熬过了跨年夜,熬过的冬风,也到了回家过年了时辰了。伙伴们分开了,也在时常联系,找着对方的软肋在微信里互相伤害,不过倒也喜欢那种暴力的说话分格。
第一个走的是陕西的昊哥,50个小时的硬座,想想就感觉到痛苦,我是第二个,赶火车的,
回家的路啊,总是没有尽头,途中,有不敢休息过的厕所,恶心油腻的烤鸭,质量不错的剃须刀,屁股长出了一层茧子,火车才苟延残喘的到达陇西,下车到了晚上1点,还是老家的饭好吃。
回到县城在弟那儿,暂住了一晚,高中的老同学家里玩了几天,唉,时间真的是法玛,分别之后,我们过着,不一样的生活,彼此经历了什么更是无从得知,见面之后,却也没有一丝的生分,回忆高中的囧事下酒,我们慢悠悠的喝了一瓶白的,不醉个酣畅淋漓,不吐个一干二净,都没有那种气氛。
之后,慢悠悠的坐班车回到了家,住了几天,
大姑舅在某一天,掀开门帘,脸上挂着惯有的笑脸我忙从炕上下来,招呼大姑舅,他家里的电机坏了,老父对电器方面稍微知道一点,于是在外面上修着,一年不见了,我反应总是那么迟钝,大姑舅说“赞,好着么”我说好着呢,大姑舅说“那就喝点”我欣然答应,在铺子里抱了两箱,便开始了,实诚人喝法也简单,(翻牌猜颜色一次一杯子100ml) 半付扑克下去,打了几个隔,我俩什么话,也没有说,最后,便一头栽在茶壶盖上了,我隐隐约约听到了姑舅嫌我酒量不行之类的话。
老妈说:“大姨娘的二女儿的阿公过世了,你去行个人情”熟门熟路,班车也方便,不一会儿就到了,等其他亲戚时,遇见了小时候常玩的姑舅,事后约定喝点,搭了钱,坐了酒席,老人在下午4点埋,时间还早,又和姨夫姐夫,去了超市转了会,2点坐上班车,回了,
在邹家门时,下了车,想一想,也是好久不见了,即使在怎么内向,也是能克服的,到家后,姑舅不在,不一会,只见大门里是肩扛着两箱酒的姑舅,简单的吃了一点,就开始了一场关于兄弟情义的一切,手机里播放的歌曲,总能让人找到痛饮此杯的理由。于是乎,又一次不省人事,不过,倒也喜欢晕晕乎乎。
之后,回到家,几天后高中同学来到了我家,一阵子,简单的寒暄几句后,老妈,炒了菜,吃完后,就又开始了,追随醉的感觉。渐渐的,到了天黑,老妈说:“住一晚,明天在回去吧”杨一遍又一遍的笑着说“今晚确实有事,大年初二还来”留不住,他们趁着暮色,等到了最后一辆回城的公交,走了。
回学校的票是在大年初四,年很快就过完了。
临走前,得喝点吧,于是乎,弟,紧急集结了自己玩的来的兄弟,凉菜摆上,酒盅放好,一帮人,又喝了起来,在中途,老头进来,坐在弟的旁边,庄家的军民很会搞活气氛,父亲,也加入了酒局,搁以前老头还不得,把我和弟劈头盖脸的教育一番,渐入佳境,我们也像外面兄弟一样,抽着烟,碰酒杯,后面想想其实也没啥。
回到学校,老董,辞职到北京奔前程去了,3个月的时间是见证彼此的印记。送行的酒局上,感觉,有点气氛了,两盅白的,一大碗啤的下肚, 开心。
相逢记得喝点,因为是要经历过久别的人。
告别也要喝点,因为不知道何时能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