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逐信仰的起点 ——痛苦与孤独中前行

  追逐信仰的起点

  ——痛苦与孤独中前行

  从嘲讽,怀疑,歧视中走过,去追寻属于自己的信仰,是苏小鸭始终不渝的志向。

  这片古老的神州大地,养育了一代代赤子之心的儿女,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所有的人都像是被关进了一个循环的铁笼子,每个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也没有什么乐子,不知道过了多久,朝代更替,岁月轮回……

  在一个贫穷落后的小山村,那片金黄的土地上,一群白背心黑短裤,高笠帽的壮汉正在做着多年来一成不变的工作,远处的天空是金黄色的,暖暖的阳光下是一团紧蹙的被照射的多彩的云,微风习习,可这安静的太不自然,突然,一声“啊~“从不远处的山顶传来,那一声巨响划破了这个小山村的宁静,似乎远处的天空也被这一声怒吼震破,那团簇拥的彩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散掉。

  这声响破云霄的怒吼正是苏小鸭对自己生活的不满和渴望实现自己梦想的宣泄。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这苏小鸭就一直说一些普通人听不懂的话,每次都慷慨激昂,这不,十九岁出头的他直接组织了一个小学堂,就喜欢召集村里那些稍微识得几个字的小孩跟他们宣讲一些明志报国,明主执政等这样看似空旷又不切实际的话,在这个地方说这些除了这群和他一样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毛孩子以外,还有什么人会理解他呢,村里人所有的心思可都在怎么获得更好的收成,今年种多少小麦这些农事上,怎么会有人跟着他去想这些理想家国的事情。

  而小鸭之所以这样都源于三年前;小鸭时常怀念三年前来到村子里的那位共产主义者。这位共产主义者是去到西部发展共产主义力量的,途径小村,一个偶然的机会和小鸭交流了一夜,这简单的闲聊却让一个吊儿郎当的孩子转变成一个忠实拥护共产主义的青年力量,也许有人会问,这样一个乡野孩子能有多少前途,能为共产主义贡献多少力量,其实不然,共产主义向着人民百姓的,从基层发展力量也是共产主义壮大力量的方式。只要思想前沿,愿意为人民百姓贡献自己的力量,重视信仰共产主义,他就是共产主义不可缺少的力量。正如小鸭说的,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信仰,我的信仰是伟大的,那就是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终身。

  小鸭的信仰是伟大的,但也是最辛苦的。这是对他人格的考验,小鸭的演讲也是辛苦的,被质疑,被非议,被嘲笑,被殴打,无论什么样在小鸭讲谈共产主义民主执政,工农领导这些话的时候,有一个女孩总是在下面看着他,蔓延崇拜,唯一给他鼓掌,每次演讲能继续下去的信心几乎都来自这个女孩,讲谈完后,苏小鸭都会和他说话,聊很久很久,这个女孩似乎就是苏小鸭的知己,她支持苏小鸭所有的信念并且鼓励他去更大的舞台,小鸭喜欢和这个女孩说话,每次看到她讲话,小鸭都会走神,盯着她的脸蛋看好久好久,他喜欢看她笑,看她对自己说属于她的故事,她叫江疏洛寒,小鸭在心里记住了这个独特的名字,第一次见到四个字的名字,还是在这个小乡村,她告诉小鸭自己是和爸爸路过这里,自己来自大城市,她让小鸭去更大的城市去演讲自己的信仰,一定会有很多像他这样的人和他一起并肩作战,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终生,她还说自己很快就要离开了,他说她希望再次见到小鸭的时候,他可以是个很优秀的人,真正实现自己伟大理想的人。他给小鸭起了一个很不错的名字,叫苏梓卿,她希望小鸭以后的日子都很美好,希望他真正做到服务于工农人民,希望他一切都好。小鸭默念 “苏……梓卿,江疏洛寒“他抬头看了看她,她转身对他笑着说“再见,苏梓卿”;他笨拙的抬起手红着脸说,“再,见,江疏洛寒”。他们就这么告别了,也许以后再也不会见了,但小鸭却永远记住了这个曾经给过自己信心和鼓励的女孩—江疏洛寒。

  她走了,第二天一早就走了,和她爸爸一起走的。小鸭知道,在这个墨守成规的地方,像他这样和大家格格不入的人,必然会受到所有人的排斥,他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是父母对他不种地劳作的痛骂鞭打,是村里人对他的排斥,人人都指着他和他父亲的脊梁骨骂他们家,他真的需要更大的舞台。

  夜里,苏小鸭认真想了想江疏洛寒的话,他突然觉得自己要追寻的不是这个小山村所能实现的,他需要和自己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完成他的梦想,去一起坚持他们伟大而神圣的信仰;可在这个小山村什么也做不了,一直待在这里,也许有一天,他也会变成像村里其他的人一样麻木,过着毫无追求的生活。“不行,这是绝对不行的,信仰是我需要用一生来不断追寻和奉献的,怎么能局限于这个小山村,这样我永远都停留在原点,无法进步。”小鸭心里想,他知道自己是时候离开这个养育自己的小山村了,只有走出梦开始的地方,才能去继续追寻自己的梦想。小鸭望着那一轮在黑夜中皎洁的明月,像极了自己的信仰,如此闪烁却被黑暗包围,周围繁星点点像极了和自己一样追逐信仰的人,可自己又是哪一颗呢,是那最遥远的一颗吗?不,要做就做那最近的,最靠近梦想的才是最值得骄傲的。小鸭立马起身似乎决定了什么。

  村口几个中年男人好像在嘀咕什么,好奇心让刚下田的老苏好奇的凑上去听了几句,谁知道他们说的是老苏家有个不孝子,说这孩子整天无所事事,不干活,实在败家,谁家要是有这个兔崽子,老祖宗的脸都丢尽了啊。这话他们自己说着也就算了,但是一旦被老苏听了去,受罪的可就是小鸭了,他爹是个典型的老封建老传统,要是被人说了这样的话,他可是气的两眼冒火,汗毛都立起来了,从那条不知道走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路上走过,两旁的人都离的远远的,毕竟老苏每次这个样子,肯定就是他那个不孝子又让他生气了,虽然这次小苏没有犯错,但这种话谁听了不生气,更何况是老苏这样的人呢。刚一到家老苏就抡起了院里的铁锹,向着屋里抱着马克思主义理论手抄本的儿子抡去,铁锹飞跃的速度已经不允许老苏收手,就那么顺势抡过去,直奔苏小鸭的脑袋,这一抡,吓得小鸭妈抱着小鸭的弟弟躲在墙角丝毫不敢动,脸上充满了担忧和畏惧,一个劲的把苏小鸭弟弟的头往怀里按,而此时的小鸭正摇着脑袋潜心学习,当他抬起头的那一刻,已然两眼无光,满天星星,倒了下去,只是隐约听见父亲再破口大骂自己和那给马克思主义宣扬着。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村里老张的那件小草屋里,说到老张,全名叫张有德,靠着年轻的时候在城市给一个郎中当下工偷学的一点医术,回到村里开了自己的小店,特别喜欢听别人叫他张大夫,一听到人家这么叫自己,他那顶人半个月吃食的治疗费一下能低到三周,也因为他是村里唯一的一个大夫,这些年也是靠着他那点不是很专业的医术来治病,由于地处偏远,大家也只能信老张,毕竟别无他法。小鸭这两年在这不知道来了多少回,睁眼看到老张,眼神迷离,老张一如既往的说“小兔崽子,你可算把阎王爷给求好了,活过来了,你把我都吓死了,你瞅瞅你爹,在外面急得头上谁淌的就跟下雨的呢一样。你快看看你爹去。”小鸭抬起眼皮瞄了他一眼,“老张这一口方言,谁听了都知道他是个乡下人,还整天自己吹嘘说自己会普通话,白话文学的很好,谁信他的鬼。”小鸭心里想。小鸭闭眼想了一会,突然也不知道他顿悟了什么,起身走出门去,他看到了父亲正在抽烟,还是用破纸卷起自家种的烟,用唾液舔实的土烟,对父亲鞠了一躬,然后看着父亲,父亲半蹲着抬起头,手里拿着刚刚正在抽的烟,烟头还未灭,大字不识一个的老苏不知道儿子这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看出了儿子的严肃,但凭借自己作为父亲的直觉,他知道这个看着不学无术的小子有一个很重要的决定,他脸上不知道积累了多少年的皱纹突然紧蹙,他开始不安,也许是因为自己刚刚对儿子下手重了,让儿子不高兴了,怕不是要走,这小子走了家里以后就少了个干活的人,毛都不会,能不能活还是个问题。老苏想了想,然后半天顿出一句“儿……儿子”可不等老苏说完,小鸭已经走了。

  过了良久,老苏反应过来连忙跑回家去,只见妻子和老二站在院里,上前一问才知道儿子早就准备走了,行李是三天前打包的,干粮钱都是这两年讲会上挣的,回来和他们道了别就走了,只留了一句话,“爹,娘,小鸭要走了,我要离开乡下去大城市,去很多地方,你们不用挂念,儿会好的,儿对不起你们,儿子未尽的孝就让弟弟替儿子尽把,儿子想的是万千百姓,不是庄稼收成,儿子不适合这里,儿走了,爹娘,你们照顾好自己。“老两口带着小儿子,站在院门口,看着远处的夕阳,眼角的泪在夕阳余晖的照射下散发出七彩的光,小儿子问他哥去哪了,老苏说,“你哥去做一件很伟大的事,你以后要像你哥一样。老苏眼角的皱纹随着他的笑更明显了。”

  苏小鸭走了很远,他爬到一个山头上,大喊一声“啊~“那一刻他告诉自己,从此以后,他就是为共产主义事业真正奋斗一生的苏梓卿。他抬头看了一眼夕阳,又继续走下去,手里拿着那本马克思主义理论手抄本,朝着远处的夕阳走去!

扫一扫手机访问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