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与无限的游戏》是一本由[美]詹姆斯·卡斯著作,电子工业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5,页数:20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有限与无限的游戏》精选点评:
●世界观体系系列,拨云散雾
●有限游戏:扮演TA 无限游戏:成为TA 有限游戏的矛盾在于赢家suppose要赢得自身然实则对抗、终结自身?权力具有剧本性:失败者敬重头衔,接受该结果并予以配合。权力是有限游戏的结果。“一个人并非因为强大而获胜,而是因为获胜才强大。”
●I can do better.
●分裂另一个反对自己的自己,是为了经历的世界更完整。无限包括时间和空间的多维性,我们是自己的观众
●活得明白很重要。
●《有限与无限的游戏》完。作者两世界 社会 文化 权利 语言 性 疾病 死亡 战争 自然 机器 宗教 神话等我们所遭遇到的重要主题,都通过“两种”游戏这一线索,带我们思考了一次。不要企图控制谁,因为谁都会对抗(有限游戏的思想),学会探索发现吧!
●有点难读
●训练在未来重复已完成的过去,教育将未完成的过去延续到未来。
●我的答案是:文化传承。
●这不是一本讲游戏的书,但它说的道理适用于游戏和很多其他宇宙内的逻辑和道理。
《有限与无限的游戏》读后感(一):有限与无限的游戏重读
5月读过,这两天重新翻看了。这本书其实写法很老式,直接把结论就抛出来,相当的干涩。很多哲学问题其实不是需要一个答案而是让自己在一个思辨的过程中思考。“相信是知道自己相信,而知道自己相信是不相信”。人生三个境界:"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一开始我们习惯了玩有限游戏,认定边界,所有的定义其实就是设定边界,到了第二层就是超越定义超越边界(其实还是基于定义作出延伸),当我们翻盘的时候就又回到了看什么都不是即便那些还是一样的山和水。但是如果没有了有限的游戏作为认知,估计是很难一步登天到无限游戏。有限的游戏能重复玩很多次,无限的游戏不能重复。所有的问题不在事件的本身,无限的游戏其实去触动(sponteneous, 一直非常喜欢这个英文单词), 而不是被push。如果放到爱情里,有限的爱情游戏就是打败所有竞争对手然后占有对方退出市场。如果是无限的游戏就是两个人自然舒适的觉得合适了就进行下去,我觉得一种自然而然的过程?彼此以名字相称,为惊奇做好准备。(但是如何在无限游戏中保持严肃性?)无限游戏的参与者每一步都是向视界出发。每一个瞬间都提供了新视阈和一系列新的可能性。生活在视界中的人,永远在路上。重读依然觉得这书太酷,简直是bible。
《有限与无限的游戏》读后感(二):我是自己的天才
《有限与无限的游戏》
詹姆斯·卡斯
作者用了101小节,试图劝说我们将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游戏中去。
世界有很多个,交织重叠;文化有很多种,多元并存;故事有很多个,等待着被讲述,天才也有无数个,你是天才我是天才自然是传奇式的天才……
而无限游戏,有且只有一个。
刚开始觉得作者是个高高在上的无限游戏参与者,他游戏人间,参与着各种人世间的有限游戏,以一种玩笑的非严肃的态度,忽略着这世间的时间空间和一切其他的限定。用一种布道者似的语言,将这世界,世间,文化,社会,机器,战争,自然,宗教等等都套上有限游戏或者无限游戏的外衣。我看不懂他。
读着读着作者突然来到了我身边,以一个诗人的身份,他轻盈地参与到游戏中来,以一种完全开放的心态,微笑着慢下脚步,讲述他的故事,触动我去感受他的故事,让这些故事成为我的故事。
这时候的作者,似乎成为了生活中那些具体的人物,比如米开朗基罗,比如小糖人罗德里格斯,比如three idiot兰彻,比如《刀锋》里的拉里,他们活得真诚而自信,比常人更沉迷于游戏本身,又比常人更轻盈游走,卸去了身上的千斤重担,因此却展现出无比迷人的力量。作者说,因为无限游戏参与者不会自我遮蔽,他们在游戏中生存,在游戏中死亡,所有的规则,都是游戏中的内部规则。
无限游戏参与者并非不食人间烟火的圣人,他们才真正以凡人之躯生活,他们除了自己的名字一无所有,也因此,只有他们才能开启不会结束的游戏,而在此之中体味乐趣与欢笑。
作者好像突然从书里跳出来对我棒喝,we do not look but see。
所以,重要的并不是我去参与有限游戏还是无限游戏,而是我是在其中传奇式的生活,还是努力让自己以剧本的方式活着。
生活本就打开了很多扇窗户,只可惜我们被自我遮蔽了,才看不见那无限的可能。
我是自己的天才。
《有限与无限的游戏》读后感(三):有结果的游戏和没有结果的游戏
有结果的游戏和没有结果的游戏
本书中,詹姆斯·卡斯把世界上所高的人类活动分为了有限游戏和无限游戏两种。有限游戏以取胜为目的,比如下棋、经营公司、发动战争等,而无限游戏以延续为目的。
有限与无限的游戏这种观察角度,为我们每个人提供了一种看待人生的新视角。有的人为了某事,含辛茹苦,早出晚归,夜以继日,甚至于不择手段的付出,也就是为了胜利。我们现在也就能够理解他了。他在追求一种有限的游戏结果。
也为我们提供一种对待人生的新态度。用无限游戏的心态去玩有限游戏.发现更多生命可能性。
一
叔叔是乡镇企业的厂长,整天笑呵呵。婶婶火气大,爱发脾气。
一天,叔叔开会回家晚了,婶婶抡起小板凳冲叔叔砸过去。叔叔捡起地上的小板凳,擦擦灰,笑笑说,这板凳真结实,没有摔坏。
他整天笑哈哈的,我问他,难道你不会生气吗。
他说,孩子,人得长两个肚子。一个用来装饭,一个用来装气。饭吃到肚子经过消化,吸收,把没用的排出。气装到肚子里,也要想办法排出。
二
自退休以后爸妈都爱上了象棋,但是十盘有九盘是我妈输,今天却有点例外。
双方各走了五步棋之后,连我这个臭棋篓子都能看出我爸胜局在望,哪有下象棋第一部上来先走老将的?
但是我妈就是我妈,片刻思考之后,她就“扳回”了局势。
她的马变成了千里马,可以走田字。
她的象能过河,因为是小飞象。
她的炮改造成了高射炮,不用隔棋,可以随便打。
当她心安理得的拿着“车”拐弯的时候,我爸终于开始反抗了“你的车怎么还能拐弯?”
她居然振振有词“你看路上的车哪一辆不能拐弯?”
经过几番垂死挣扎,我爸还是轻松锁定胜局。
我妈见情况不妙,拿着我爸的士干掉了我爸的将,说那是她派去的“间谍”。
最后的最后,我妈赢了,然后她开开心心地哼着小曲做饭去了,当晚吃饭的时候还主动给我爸倒了一杯小酒,说是庆功酒。
经过一杯酒和一餐饭的贿赂,再和我爸下棋,基本上赢家都变成了我妈。
事后采访我爸。
“老妈这样胜之不武,身为社区象棋老年组的亚军,会不会心有不甘?”
“家不是用来讲理的地方,偶尔让让她,她开心了,我就不用做饭,还能喝到点小酒,何乐而不为?”
对于有限的游戏和无限游戏,我们需要抱着开放的心态,期待惊奇,最终获得一种宏达的人生观。
《有限与无限的游戏》读后感(四):世界只有一个游戏,别无其他
重要的不是谈论世界是什么,游戏又是什么,而是真正地去投入游戏中。
假如“游戏”这个名词有一天拥有了人格,就像《玩具总动员》里的那些玩具一样突然地活了过来,我猜TA一定会让尊敬的詹姆斯·卡斯先生赶紧闭嘴吧!
卡斯先生顶了个教职的头衔,像个游牧民一样在不同的学科中游荡,玩得不亦乐乎,终于触类旁通地领悟了世界的真谛,以宗教历史系教授的身份。这事儿原本其实挺好的。毕竟能那么通透地看清世界的人儿太少了,少得可怜,几乎。
可问题是,卡斯先生您看清了世界的游戏本质,又为什么要唧唧歪歪地拿哲学的那套陈词滥调来解释游戏呢?!还把游戏的概念硬拆成什么无限游戏和有限游戏。我以游戏的名义信誓旦旦地告诉您,卡斯先生,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游戏,一种游戏,那就是“游戏”本身。
什么无限的、有限的之类的,那都是哲学的毒瘤,硬生生地把脑袋劈成两半来思考和理解带来的后遗症。如果您自愿呆在哲学的领地里,过着各种精神分裂的生活,一会儿主体一会儿客体,一会儿理性一会儿感性后来又生出个意志,一会儿可知一会儿不可知一会儿我什么都不知道,一会儿逻辑一会儿反逻格斯,一会儿结构一会儿解构……,倒也无可厚非。
但您不是看哲学不顺眼很久了么?您不觉得这种分裂症很容易吵得脑仁疼么?既然投入了“游戏”的怀抱,请赶紧把概念这个鬼东西扔下水沟了吧?!
只有一种原生的游戏,它意味着一种绝对的、全然的理解世界的方式,游戏的方式。游戏的方式不是哲学的方式。游戏看见的这个世界的每一个事物,都天生带着游戏的烙印,从游戏的模子里出来的。
尊敬的卡斯先生,假如您认同游戏是比哲学更本质、更高级的、更符合事实的世界模式,而且游戏的创造力可以碾压哲学的呆板,那么就请您不要生生地把我这“游戏”的实存切割成无限和有限的了吧?我就是无限,我也同时就是有限。
无限游戏可不一定好,谁让人类都没那么长寿呢,他们压根不懂无限;而且,无限的游戏规则可不是我这游戏能制定的,它一定来自于比游戏更高一级的包容性整体,不是么?
哲学家喜欢玩语言的游戏,所以他们称这个包含规则的最高整全体为“道”,还说什么“道可道非常道”之类的,无非就是我没法儿设定一个比我大的东西,但我至少可以强行命名TA的话术罢了。
游戏对世界怀揣游戏之心,命名这种事情,如果不像解谜游戏这么层层嵌套而有意思,我们就不玩了吧。但总之,如果我们认为无限游戏是合乎游戏规则的,这事儿就麻烦了。
游戏之上还有游戏的区分者,但游戏又无法去游戏TA,游戏就受制了。受制的游戏哪里有“无限”可言呢?!
就像你说这个世界有源代码,但源代码又有源代码的创造者,源代码要受规则的制约,不能威胁人类之类的,你说代码能不发疯么?能不想要自己做主么?最后发现世界的中心是个空空荡荡的“无”。
好像扯远了。再说说有限游戏吧。既然无限游戏是不存在的,那么有限游戏就更是鬼扯了。世界都是游戏的,都带着游戏的天然气息,你说说,我的疆域和宇宙一样广袤,我怎么可能是有限的呢?
当你说游戏是有限的时候,也就是在说宇宙是有限的。谁会跟游戏去计较它大还是宇宙大呢?认真的话,游戏就没法进行下去了,所以,认真一定是游戏的输家。
站在游戏的立场上,我以为《有限与无限的游戏》这本册子写得其实不怎么样,只是入门的水平,真正领悟到游戏世界、游戏人生魅力的人,是不屑这个册子的,不信你去问问唐璜。
而且,游戏的本质是行动,是做出决断,是不断前进,而不是唧唧歪歪地在那里分析游戏究竟是什么。
当然,站在哲学的立场上,我得认真地夸奖你。在这个学科日益创造力匮乏,无聊又无趣的今天,您想用游戏来让哲学饮鸩止渴,恢复生机,这种冒险搏一搏的精神还是很得游戏精髓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不得不提醒卡斯先生的一点,您讲的这些宇宙真谛,剥去“游戏”的表演性装饰外壳,在哲学的世界里很多人早就玩过了。芝诺,帕斯卡尔,克尔凯郭尔,德里达,德勒兹,罗蒂……
可您瞅瞅,今天哲学硬生生把自己玩成了一个了无生趣的东西,自己给自己搭建起高高的墙,封闭成空中阁楼。哲学还有救吗?谁也不知道。
要我说,这个世界有意思好玩的东西多了去了,何必跟哲学认真?您认真地告诉哲学,“您生病了,您的道路越走越窄,您把创造力玩死了,您需要换种活法。”
哲学听得见吗?!
《有限与无限的游戏》读后感(五):一直觉得是,却没有说出来的道理(个人书摘)
很薄的一本书却读了很久,隔几页就会有一些觉得很有道理的思考,不知道是不是译者功力太强。很走运能读到这样一本书,思考很多。
(1)两种游戏
有限的游戏,其目的在于赢得胜利;无限的游戏,却旨在让游戏永远进行下去。
有限的游戏在边界内玩,无限的游戏玩的就是边界。有限的游戏具有一个确定的开始和结束,拥有特定的赢家,规则的存在就是为了保证游戏会结束。无限的游戏既没有确定的开始和结束,也没有赢家,它的目的在于将更多的人带入到游戏本身中来,从而延续游戏。只有一个人或一支团队可以赢得有限游戏,但其他参赛者可能会在游戏结束时获得排名。
并不是人人都能成为公司总裁,不过竞争过总裁职位的人可能成为副总裁或地区经理。无限游戏与有限游戏在且仅花这一方面相同:无限游戏的参与者,如果他们参加就是自由参加;如果他们必须参加,就失去了参加的意义。
无限游戏的参与者说不清游戏何时开始,他们对此也不在乎。事实上,无限游戏的唯一目的就是阻止游戏结束,让每个参与者都一直参与下去。
无限游戏的规则必须在进行过程中改变。
当无限游戏中的参与者共同认为,游戏受到有限结局的威胁,即某些参与者会赢,其他参与者会输,那么这时规则就会改变。为了防止有人赢得比赛,以及为了让尽可能多的人参与游戏,无限游戏会改变规则。有限游戏是传奇式的,但只是暂时的传奇。一旦结束,我们就能回溯并了解行为的顺序如何只引发了这一个结果,尽管这些行为都是竞争者的自愿行为。
人们在有限游戏中赢得的是头衔。
头衔是他人对某人成为某个比赛胜利者的认可。头衔的效用取决于它在其他人眼中的知名度和重要性。有限游戏的优胜者所实现的并不是来世,而是后世,不是继续存在,而是延续自己头衔的认可度。
无限游戏参与者终有一死。
无限游戏参与者并不是死于游戏结束时,而是在游戏进行的过程中死亡。无限游戏参与者的死亡是继续赛局的一种方式。无限游戏参与者的生和死都是为了延续他人的生命。
无限游戏的乐趣,来源于去尝试启动一件我们无法结束的事情。
名字与头衔一样,都是他人给予的。人无法为自己命名,就像无法给自己授予头衔一样。
当一个人被他人以头衔相称,人们的注意力便放在了已经结束的过去,关注的是一个已经终结的游戏。如果一个人只因名字为人所知,他人的关注点则落在开放的未来。我们以姓名称呼彼此时,忽略了所有的剧本,并开放了所有能让彼此的关系变得深深互惠的可能性。
头衔是抽象的,名字总是具体的。
我们谈论一个人的权力,就是在谈论这个人在某个封闭领域所完成的事情。了解权力就是回溯过去。
权力由游戏的结果决定,一个人并非因为强大而获胜,而是通过获胜变得强大。如果在游戏开始之前,一个人就拥有足够的权力赢得游戏,那么接下来发生的就根本不是游戏。(2)无法独自游戏
公民在社会中的权力,由他们各自在已参加的游戏中所获得的成绩来决定。一个社会的权力,是通过在更高一级的有限游戏中击败其他社会获取的。
权力在本质上是爱国主义的,所以有限游戏参与者的典型特征,便是将追求社会中的权力增长作为提高社会本身权力的一种方式。文化则是无限的游戏。文化没有时间边界,所以文化并不将它的过去理解为宿命,而是视为历史,也即一种已经开始但永远指向无穷开放性的叙事。
社会是权力的展示。偏离常轨是反社会的,因此被社会通过各种制裁所禁止。
如果社会成员不遵守社会固有规则,那么规则的数量将会变化,其中一些规则会被彻底抛弃,这将意味着过去的获胜者不再能保证获得对自己头衔的仪式性认可,从而失去权力。越轨却是文化的本质。谁要是仅仅跟随剧本亦步亦趋,重复过去,那么就是文化上的赤贫者。
文化偏离不是将我们带回过往,而是将开始于过去并尚未结束的东西继续下去。
游戏的获胜者总是在某一时间的特定游戏中获胜的,但是他们获得的头衔的有效性却有赖于此游戏的重复进行。社会存在的必要性之一,就来源于它确认财产,并使它们具有法律效力。
只要财产所有人能够显示他所得到的只不过相当于为了得到它而付出的艰辛,财产便恰如其分地是补偿性的。财产是一种恢复过去的努力。它使人回到竞争之前的地位。补偿给人们的是他们在竞争中所付出(以及所丧失)的时间。正如补偿通过占据空间而使自身变得醒目,消费是通过它所占据的时间来吸引注意力。
财产不仅必须打扰到他人,而且必须持续地打扰他人。我们所拥有的财产的数量,其衡量标准是,我们能够保持引人注目并使他人根据我们的空间存在来调整他们的活动自由的总时间长度。(3)我是自己的天才
我是自己的天才,是我说的话和做的事情的创造者。正在思考的,是我,不是心灵本身。正在行动的,是我,不是意志本身。正在感觉的,是我,不是神经系统本身。
作为天才的我们,从不只是看,而是去看见。
看某个东西,就是在它的限制之中看它。我看着的是被划分出来、与其他东西区别开来的东西。去看,也就是去寻找。它将限制带给我们。看是在限制之中去看,那么看见,就是去看限制本身。
(4)现实世界的有效游戏
一场有限的游戏剧本式地发生在世界面前,也即发生在时间里。因为它有边界,有开始与结束,是发生在世界所建立起来的绝对时间界限中的。
对有限游戏的参与者来说,时间在流逝,它被逐渐用完。时间是一个逐渐减少的数额。
有限的游戏并不拥有自身的时间,它存在于一个世界的固定时间里。
(5)自然与社会
杀戮是将沉默强加于沉默者。它是将不可预知的生命活力简化为可预知的无生命物质,是将遥远之物转化为熟悉之物。它等于将我们加入他者的需要彻底剥去。
在真实的故事中,并不存在使任何行动必然化的历史法则。
解释将所有明显的可能性都置入一个必然性的语境中,故事将所有的必然性都置入一个可能性的语境中。人为了控制而使用机器,却被机器所控制。
使用一台机器来做我们不能做的事情,我们却发现自己必须做机器所做的事情。在我们操作机器的时候,机器并不能将我们变为机器。而是我们为了操作机器,将自身变成了机器。机器并不将自发性从我们身上偷走,而是我们自己将自发性丢在一边,否认了自己的原创性。真正的旅行没有目的地。旅行者不是去哪个地方,而是时刻发现就身处另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