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踏进光焰读后感1000字

  《正午时踏进光焰》是一本由郭爽著作,新星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9.00元,页数:296,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正午时踏进光焰》精选点评:

  ●你看过一本书会身上发颤吗,就是那种好像碰到了我的身体敏感地带一般。如果以后有人问我,什么时候真的爱上文字,觉得文字有趣,我会说郭爽的。记一下,我18岁看的,今年。

  ●一路看下去,很容易感觉得到这些小说的创作时间并不集中,有几篇里甚至有一些读到了让我起一身鸡皮疙瘩的败笔之处,甚至想把作者拖出来说你写小说就写小说,能不能不要加自己的感情进去,原本可以更开阔的格局都死在几句莫名其妙的感慨上了。 七篇短篇小说里面,我最喜欢九重葛。它成熟,细腻,给我一种宏大而卑微的感受,我常常跟朋友讲,觉得文学断了层,上一代之后就销声匿迹了诸如此类,畅销书横行的时代有人还愿意去关注那些真切的,发生在每一个生命上的事情,有像郭爽这样的人,在默默地表达对于时代和人的变迁的关切,我觉得是一种幸运。 7.5/10 瑕瑜互见,很不错,但可以做的更好。

  ●在聚斯金德的小说《夏先生的故事》里,夏先生患有幽闭恐惧症,只能不断地行走,日复一日。行走是孤独的,待在封闭空间内是恐惧的,活在恐惧和孤独中的夏先生,没有办法停下来,停下来便是结束了。故事的讲述者“我”是一个小男孩,我在短暂的童年时光里有几次和夏先生的“不期而遇”,最后“我”沉默地目睹着他走向湖水慢慢消失。 郭爽笔下的小人物都是夏先生,都是一辈子在逃生的人,无处躲藏,一无所傍。她的笔触就像这个小男孩的视角,执着地凝视,默默地观察,不声张也不企图干涉。静静地目睹他们走向必然要去到的湖水深处。

  ●郭爽擅讲故事,《鲍时进》《拱猪》笔力老练,对中年人世界的不堪和挣扎写得入木三分,某种程度上,末篇的《九重葛》和头两篇构成一个系列,都写西南故乡,有历史纵深感,体制与人,新与旧,缠结在一起,一如书里所写,“在新的事物出现之前,衰颓早已发生了”;余下各篇,则衔接了另一种气息,探讨性别关系、身体、成长、女性自我意识,可视为城市系列,尤喜《饲猫》一篇,语言舒缓、雅致,叙述的控制力很好,符合我心目中好的短篇小说的模样。

  ●“你曾在夜里行过群山,在闪烁的星空下赤裸头颅,于正午时踏进光焰,知晓某种欢乐,如我一般。”——再微小的生命也有燃烧的时刻,每一代人莫不如此。

  ●为亲爱的女朋友骄傲

  ●喜欢清洁,蹦床和九重葛

  ●优点和缺点同样鲜明的小说~好就好在小说中的人物如此熟悉和平凡,有你我这些小地方人的生活的影子,会让你想起你的中学老师,想起尘封已久的某件往事;缺点在于作者想表达太多,想记录时代,往小说里塞进了太多东西,读起来容易疲惫~九重葛的前半部分很好。

  ●窗里的每一盏灯都灼热

  ●没有什么惊艳的感觉像在读萌芽,可惜我已不是少年

  《正午时踏进光焰》读后感(一):境遇弄人啊

  这本书是几个短篇集合,每个故事相对独立之间又有些联系,初读时看文字觉得这一定是个中年男作者,后来再读发现笔触豪放之余又很细腻,查了下结果是个年轻的女作家。作者的角度一直在转变,从父亲、母亲、孩子转换的特别自然,读哪个故事都能有地方能产生共鸣。作为一个没什么文学造诣的人,故事能否打动我就在于能否我与产生共鸣,那毫无意义这本书是能打动我的。这本书主要讲的是两代普通人的生活和状态,展现他们的悲欢,孩子有孩子的苦恼,大人有大人的,却无一例外都成为无法承受之重。

  《正午时踏进光焰》读后感(二):小镇生活

  当代中国可以分为两个世界:光怪陆离的一二线城市和死水一潭的小镇。至贾樟柯的《小武》以来,新生代的现实主义作家们似乎热衷于向县城讨故事——今日乡村消亡已然只存活于儿时的记忆,回忆性叙述显然比不了上一辈作家所描写鼎新之后的乡村结构破坏之痛苦深刻,更比不了民国作家刻画的传统的余波之纯粹;而今日城市的物欲横流所带来的文学想象竟敌不过现实新闻的感官冲击,纵然有严格的审查制度束缚了作家的想象,但现实高于文学也反照出文学衰微的现实(仅指本国现实主义文学),才有了余华倍受争议的《第七天》——去文学化写作似的文学反抗;小镇叙事似乎迎来了它的发展契机,中国速度对它的影响有限,人情束缚又来的比大城市要强,农村的结构性萎缩对于小镇来说又是人口红利,有比较多的素材可以挖掘,无非是以点带面叙述当代中国之真实,沉闷无趣而令人窒息,少年老成而老年浑噩,偶尔一点反抗如《拱猪》之少女总也逃不脱这酱缸一样世界的拉扯;作者文笔老练,行文侧御而下自然带出,但个人风格不强,如何能跳出小镇写作也是新生代作家需要加以思考的。

  《正午时踏进光焰》读后感(三):忍气吞声

  我学的是中文,年轻的时候看了很多很多小说,有些是要求,有些是自发,枯燥的是要求,有趣的自发,可是过了十几年之后,枯燥的自然是忘记了,因为当时就不觉得有趣,有趣的也忘记了,因为早就不觉得有趣了。

  于是人到中年,喜欢看一些有共鸣的文字,这些共鸣,无非是,相同和不同。相同是相同的境遇和感受,纷繁复杂;不同就简单的多了,可望而不可及。比方说,我经常易怒,我还间歇性地自怨自艾,那么我就非常羡慕很多文字里的忍气吞声。啊,有时候也并非是忍气吞声,不屑得争,或明知争不过,算了。

  最喜欢的两篇,是《拱猪》和《九重葛》,我也没有去想名字取得和文有什么关联。长大真好,不用作阅读理解,不用求中西思想。

  《拱猪》若是改编成电影,该是比《狗十三》更好看,也更难。母女关系,其实向来比父女关系更复杂动人,同性并血亲之间,几十年间几乎可以经历人间大部分感情。其中当然还有别的,比如伍珊和伍爱国,伍爱国和丁小莉,这些,是伍珊和丁小莉之间的催化剂或者旁衬。母女之间,总得有什么来改变现状。我和我妈,在上大学那年才算达成了妥协,她在那时候说,从没觉得把我生出来是件那么好的事。看,那时候才觉得生了我是好的,可想而知我之前的生活。

  上大学那年发生了什么呢,也许顾湉会比较懂一点,这就到了《九重葛》。变故使人改头换面,也使人更容易回忆从前,可是最终你得跟现实低头,就像袁天成想起来“不吃这碗饭”的人更能帮忙,就脊背沁汗一样。世界上到处是飞速流转,大多数人倒是从你过得不好之上比较能汲取到他们的能量,那你怎么办呢?你只能忍气吞声。其中你还发现了许多真相,有些与自己无关,便和别人一样由此得到能量:仿佛别人过得也不怎么样嘛,我有什么怕的。有些与自己有关,“袁园想了想,就合上了书。”

  有评论说这本小说,东拉西扯。有一点,但那不叫东拉西扯。不忙着谈什么小说语言,另辟蹊径。我觉着,是作者是这样想的,就这样写了。这也可以解释说,为什么有些个篇章的发挥不稳定。因为总不能所有的时候都是下笔如有神,如果是讲究技巧,那可就稳定了。而处处稳定,又有什么意思呢。

  废话了一些,似乎并没有讲到这本书的好处,我也只是这样想的,就这样写了。

  我要再看一遍这两篇。

  《正午时踏进光焰》读后感(四):要爱就爱活着的肮脏的人

  七月的北京,去机场的路上处处见着杨树。夏天把杨树叶片萃成深绿,在爽利的风中急速抖动,一个个小小的巴掌。就像这城市里,我能想象,但并不相识的无数个人。暗流处生命依然壮阔。耳机里,循环播放的是肖斯塔科维奇的《爵士组曲》。曲调敲打鼓膜,带我奔腾直至穿透眼前的一切。肖斯塔科维奇在回忆录《见证》里说,“就像有句话说的那样,你们要爱就爱黑黑的我们,反正白白的我们任何人都会爱的。”这句话在俄罗斯广为流传,不少人都引用过,但舒克申说出了最让我难忘的版本,“干净的死者我们所有人都惋惜、爱戴,你们要爱就爱活着的和肮脏的人呗。”

  这是本书完成时,我想说的话。

  书里的七篇小说,除了《把戏》,其余都写于2016年到2018年。这两年里,我自己的生活经历了巨大转变,从工作了十年的传媒行业离开,而父亲母亲退休、生病、衰老。结束了朝九晚五的生活后,我开始接受写作成为生命的一部分。像宋冬的“水写日记”一样,他每天用毛笔蘸水在石块上写日记,水渍干掉就了无痕迹。如果有人问询这“作品”的意义,大概无从证实其结果,而只能接受艺术成为艺术家生命一部分的事实。纵使千万个汉字写上去,石头也只给出空白的沉默。我觉得,自己的写作,也在这样缓慢无声地行进。

  大学毕业到广州工作前,我待过的都是小地方。小地方的人被忽视或被轻视,活着或死去,在暗处无声无息。以前,他们还是“被侮辱的与被损害的”,但在热点只能维持三天,三天后就被遗忘的今天,他们被清零、被跳过、被一键删除。

  我凝视他们,像声嚣之中,时间投下的影子。但说到底,影子因光而生,有了光,我们才能领受这世界。

  起初,本能和直觉引领我,人物和故事呼召我。但行至某处,一个世界在身后轰然成形,不免被人问——为什么要写这样的小说?为什么要写鲍时进、章美玲、丁小莉这样的角色?我试着解释,甚至为他们辩护,毕竟,他们与我有关。但这样的辩护往往力不从心,鲍时进就是鲍时进啊,章美玲难道不是真的很美吗?小说家从来不是辩手,他们只负责叙述经验、释放想象,在一个个或深或浅的现象中,发现隐藏的复杂的神秘的关系。进入小说的世界,我们发现这里无比熟悉,而当我们读完它,穿过它,世界再也不是之前那个世界了。这是我理解的小说在做的事。“要有光。”确定了这一点后,我更倾向于沉默,而不是说话。我跟鲍时进们的关系,只能是理解、怜恤与守望。他们大过了我。他们大、元气充沛、自成一格,来自我们眼睛可见之处,但又超脱了它。

  这本书携带着小小的奇迹而来。它让我珍爱的人,重新回到我的生活。让我重拾女儿的身份,再次诞生。也许,更大的奇迹是,现在,你们读到了它,我们从此相识。

  《正午时踏进光焰》读后感(五):在集体主义里打圈圈的一地鸡毛

  不贩卖焦虑,不吹捧文艺,让文字回归阅读

  L.Cave团队开启新书荐读计划,从现在开始到2019年底为读者品鉴100本优质图书,今日是第23本,今天为大家推荐这本 郭爽的短篇小说集 《正午时踏进光焰》

  · 正 · 文 · 来 · 啦 ·

  《都挺好》的走红其实和当年的《欢乐颂》一样,大家都各怀心事地看着自己的生活在电影屏幕里上演,并从艺术中捕捉解决现实的办法,这就是通俗艺术给予人的趣味。

  我曾并不认可所谓的通俗小说和经典小说的分界的,然而仔细看下来,从文本表现手法到之后的创作目的来看,两者着实是有些区别的。郭爽的《正午时踏进光焰》就是一部非通俗的文学作品,准确地说有着纯文学的影子,这倒不是因为她登上过主流刊物的缘故,而是说里面描画的人与事虽然与《都挺好》里的类似,但是呈现出来的确实一种不同的方式,人性的挣扎和思考似乎更要深刻一些,而外在文本的排列结构便会有所让步。

  小说集同样描绘了中下层人的生活,工厂大院变迁故事,小镇女孩的追星历程,农村的女孩的恋爱史,这些一个个故事包含也不外乎在中国最被人津津乐道的故事,集体主义下体制的瓦解,底层碎片化的残酷,底层成长的酸涩和无奈,这些都披上了现代化的外衣继续在我们当下生活中重演。

  《鲍时进》这一篇讲述了工厂大院的生活,集体主义下人人都是一颗螺丝钉,大院里无新鲜事,似乎每个集体里都有一两个不安分的捣乱分子,工作并不老实,为了更好的生活就琢磨着出路。小说在过去和现实这两条叙述线中交错,讲述了工厂被卖,工人们下岗寻出路的悲惨现实。获得出路的鲍时进成了体制内的得益者,逃离了集体主义,小说又借他的目标来重新追索过去集体主义生活中的种种,配给的粮食,固定的工资,但是人性依旧有善又恶,只不过善良终究也只能被尘土埋没。

  《拱猪》讲得是另一种底层生活,丁小莉跟着的男人一直在外面,两人为了买房假离婚,最终却弄得分居,其后自己在忠厚而性无能的老张卤肉店打工,抚养着一个爱上了追星的孩子珊珊,丁小莉的生活除了工作、赌博就剩下了孩子,当孩子带了一个陌生的好友一起进家门时,丁小莉顿时疯狂起来,她看到了自己生活中的不稳定因素,自己控制的孩子最终也像赌局失利一样侵吞了她所有的资产注入。底层人的生活是可怜的,因为处处都像是在赌博,而他们总是期望能够在别处寻找到精神支柱但最终难免遭遇生活的瓦解和崩塌,这便是集体主义在家庭中的形变。

  之后的内容也大致相当,《把戏》、《清洁》等等讲述了中下层人们的生活,在社会集体之中,集体主义内的少男少女都期待着逃脱体制,反抗这种固有的螺丝钉身份的限制,而成长在乡村城镇的成人则更期待着能够在集体主义中占据自己固有的位置并争取最大的权益。

  由此这种集体主义内部成人们对于利益的争夺,中下层家庭中控制和反控制的对抗,最终演变成了现代意义上的一地鸡毛,或许这就是小说想要表现的社会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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