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艺春秋》观后感摘抄

  《卖艺春秋》是一部由费德里科·费里尼 / 阿尔贝托·拉图瓦达执导,佩皮诺·德·菲利波 / 卡拉·德尔·波吉奥 / 朱丽叶塔·马西纳主演的一部剧情 / 音乐 / 爱情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卖艺春秋》精选点评:

  ●三星半。费里尼的长片处女作,许多元素都出现在了之后的影片里,剧团里的百味人生情感纠葛好似小津《浮草物语》,当然,东西方两位大导处理方式上的区别也很明显,费里尼偏奔放感性,小津偏含蓄理性,费里尼偏浪漫喜剧,小津偏哲思悲剧;在这之后小津又重拍了《浮草》,而费里尼继续着他的马戏团之路。

  ●一切最后又重来。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垃圾

  ●喜欢,费里尼简洁而理想的精神都在里面,结局真是讽刺性的轮回。

  ●与妻子的第一次合作。

  ●费里尼长片处女作,合拍作品。在他的新现实主义创作时期也算不上很好的作品。唯一的特征点是马戏团……他对这个的爱太狂热了。

  ●8.6分 这个分数或许偏高,只因为从中看到一些自己的影子,或许是我强加上去的。莉莉虽然成为剧团中最受欢迎的演员但是仍去追求自己向往已久的梦,费里尼在提醒我们不要让一切荣耀阻碍我们追求梦想的脚步。最后经典的桥段和彗星美人如出一辙,又一个莉莉的诞生,又一段重复的历程。

  ●那段变换历史人物的演出挺让人为如此卖命讨生活的底层艺术家动容,夜半街头的即兴自娱才是真正的平民艺术!

  ●不够自我,便不够自由,反过来也是一样。费里尼的早期虽小惊喜不断,但还是太版

  ●所以他们也是一直存在怀疑的。

  ●处女作人物刻画如此鲜明。莉莉安娜高傲,向往大世界,梅丽娜有个性,重情义。而男主是个让人同情的角色,战后的贫瘠也没能打消他的梦想,失望过也挣扎着,还好他得到过两个女性的爱。 费费哪里找到这样越看越有灵性的老婆的,绝配~~~

  《卖艺春秋》观后感(一):多情的爱人

  不管谁一哭总有人同情。

  他是多情的爱人,贪玩的小孩,他不比成熟的男人逊色。成熟的男人是保守派,那么小孩就是先锋派。现在的人都希望回到保守,回到经典的安全感。

  卖艺的人,不要爱上他们,他们是多情的种子。

  俗气的男人,不要爱上他们,他们被制度阉割的老头。

  《卖艺春秋》观后感(二):是吧?

  一个善于创造的人,总希望自己的作品受到关注,得到认可,哪怕只是简单的“与人共享”。当然,如果愿望太过执着与迫切,那么,必须小心。因为在实现的过程中,随时可能牺牲“尊严”,甚至折损作品本身的质地。一切有可能与初衷背道而驰。最终,愿望是实现了,但人们看到的作品也许已经不是创造者最想呈现的那一个。

  所以,创造者想要保存一个“完全自我”的作品,换句话说,创造者如果想原封不动保留创造的个性,那么,他必须远离拥有一定话语权又可以帮助自己实现愿望的个人或团体。当然,这样做的结果也可想而知——只会让愿望落空,即创造的作品长时间蒙受灰尘,而他本人依然改变不了继续做一个穷光蛋的命运。

  《卖艺春秋》观后感(三):杂技之光

  《杂技之光》的故事,完全不似名字这么神采飞扬。情节几乎可用朴实形容,与费里尼后期五光十色的风格截然不同。相比之下我喜欢《甜蜜生活》,这就是先入为主的印象。对我来说《甜蜜生活》可算是启蒙,Amacord则是一种巩固。Amacord看完之后有一吐胸中块垒的不可忽略的舒适感。

  《杂技之光》与这两部都不相同,平和的爱情故事,或者,还带有小市民心中不能压抑的种种渴望。《杂》洋溢着浓厚的新现实主义风格,贪恋美色的杂技团老板,攻于心计又爱慕虚荣的女演员,感情专一的老板的未婚妻,还有一群或正或邪的配角,哄哄闹闹一起讲这个故事。

  在《杂技之光》里,费里尼首次作为导演和自己的妻子玛西娜(Giulietta Masina)合作,而相较于《杂》中那个流于平凡的角色来说,《大路》里的玛西娜简直光芒四射。她皎洁的双眸,她隐忍的爱情,她内心无以复加的天真,让玛西娜成了全片的灵魂。她的一个挥手,一个笑容,自然地,毫不做作地深深打动了观众。无怪乎50年代《大路》上映时众人排队进场,几乎万人空巷。玛西娜扮演的傻姑娘被穷苦的母亲卖给了流浪艺人赞帕诺当妻子。赞帕诺生性粗暴,把眼前这个姑娘看作半个妻子半个学徒,动不动就打骂,毫无怜惜之情。他们在路上遇到一个专门表演走钢丝的男子,这个男子点燃了姑娘生活的希望,但他却被赞帕诺失手打死。玛西娜最后疯了,死了,赞帕诺知道一切后,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初初看《大路》,故事简单,但却有了超现实意义。流浪的母题并非震动我的地方,反而是玛西娜扮演的那个纯良少女,让我不得不反省自己。我身上还留有多少天真的因素,自以为的成熟世故是不是根本就是件很莫名的事情?如今的我,能不能不顾一切地为一个人付出?费里尼要求玛西娜在《大路》中尽量本色出演,而玛西娜本人,她一生都专注于丈夫的事业,活在费里尼伟大光芒的阴影之下,而凭借她喜感十足的表演,原本能够有更为卓著的成就。

  第二个问题的答案,对于我,自始至终是否定的。所以《大路》里那个傻傻的姑娘几乎成为我的精神偶像,尽管我无法做到那般纯情那般宽容,我无法做到从痛苦的生活中攫取小小的快乐而不向生活索取更多。

  《卖艺春秋》观后感(四):《杂技之光》:女演员的悖论

  《杂技之光》是费里尼的第一部电影,他说拍摄的时候一直再渴望着一个灰蒙蒙的黎明,他们等啊等,终于等到了那个灰色的黎明。因为是黑白片,所以灰蒙蒙或明媚的差别并不大,可我看到了那个黎明,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杂技团的人被赶了出来,他们打着瞌睡互相搀扶着走过寂寞的田野。——充满了瞌睡虫爬满了荧屏。我想我知道导演为什么要等待这个黎明了,这个不堪一击的疲惫的画面,跟那舞台上的绚烂刚好对比着。

  电影讲述的是乡间杂耍人的辛酸和梦想。费里尼不止一次提到自己对马戏团的偏爱,在他的处女作中,更是直接把目光对准杂耍艺人的生活。而他影片中的绚烂诡异,也是从马戏舞台上激发的灵感吧。马戏舞台上的喧腾不能停歇,一旦停下来,总有难以忍受的落寞。

  虽说背景定的是马戏团,但说到影片的情节,却是一个纳博科夫式的故事:有着男人对迷人女子的全部渴望和焦虑。而这样的女人,迷人的外表下是自私和冷酷,反过来,假如她充满爱心,就不会这么迷人吧?所谓蛇蝎美人是男人的终极梦想吧。当然,与美丽女人相对的还有一个忠心耿耿、年老色衰的妻子。女人引诱乡间杂耍人,为的是让他把她带入戏剧表演界。最后女孩真的成功了,男人当然被抛弃了。

  两个人连接在一起的梦想,女人用梦想利用了男人,女人的野心让他感到了年轻和力量——世界并没有抛弃他,眼前的她就是一个绝好的证明。而她除了美丽,几无任何才艺,却要凭借着野心和勇气去要让自己的名字飘荡在意大利最豪华的剧院门前。从乡间杂耍人开始,步步高登。——这样的女子令人害怕,没什么才华,却有百折不挠的勇气,简直可以说是寡廉鲜耻。

  女主人公的形象是跟《彗星美人》、《芝加哥》里类似的强悍型。女演员的光环下,这样的故事不计其数吧,前仆后继着,制造着数不清的传奇。传奇的铸造需要“纯粹”的品质,这些女演员们最具备的就是这些,那种纯粹具备金属的硬度和色泽。狄德罗说“先学无情后学戏”的话,这话真是透了。这样的演员最卓越的品质在于“无情”吧,登台之前,已经把“戏里戏外”的规则烂熟于心了。

  这片子似乎是对那些老实巴交又心怀鬼胎的男人们的道德训诫,但其实却是挂羊头卖狗肉了:怎么看都是对走火入魔的情欲的宣扬啊!“宣扬”太明目张胆了些,那态度其实是小心翼翼而又暧昧的。结尾的时候,男人坐在火车上,无限缅怀着和女孩初次见面的场景,他恍惚着,会不会有下一个女孩走进他?

  《卖艺春秋》观后感(五):“面具”下的现实世界

  影片《卖艺春秋》(又称《杂技之光》),是1950年费里尼联合Albert Lattuade联合执导的首部影片,作为新现实主义时期的导演,费里尼以助理导演或编剧的身份参与了多部新现实主义电影的制作,而在其自己指导的影片中,又产生了与传统新现实主义电影的背离。费里尼认为新现实主义更多的是一种道德说教,而并非一场运动,他也对新现实主义者所坚持的特定主题和拍摄技法感到不满,他主张导演应加强对影片素材及幻想和想象的作用的掌控,不要刻意区分想象和现实间的差别。在这部影片中,能看出费里尼电影风格的初步确立,对影片元素的执着迷恋以及人物心理从外界到主观态度的转变。

  在费里尼早期作品中,塑造了一批独一无二的“非典型”的角色,导演并没有将角色置于传统的新现实主义的背景环境下,而是更多从角色经历外界因素作用到自身主观态度的转变,在人物扮演社会角色时,他是戴着“面具”的,而摘下“面具”,隐匿的个人品格就真实的显露出来。

  本片中,费里尼向观众展现了杂技团世界,这在其后的作品中也不断出现,这一元素原本具备一定的错觉,角色在舞台上的光鲜与真实生活的平庸,不断揭露人物的真实面目。主角切科是一名外表光鲜,实则穷困的杂技演员;莉莉安娜是一名野心勃勃一心想做演员的女人,切科也因为她而背叛了自己的妻子。当切科在火车上第一次与莉莉安娜相遇,两人来到车厢连接处,这个私密的空间下,面对性感的莉莉安娜,切科摘下虚伪的面具,“行使着剧场导演的权利”,然而莉莉安娜的耳光使切科不得不收敛。这也奠定了切科在人物关系中的处境,过早的摘下“面具”使他一直处于被动的感情地位。

  在切科一直为莉莉安娜实现演员梦的过程中,二人的情感纠缠也变得错综繁杂,切科深陷其中,莉莉安娜却在慢慢的抽离这段情感,在莉莉安娜转投另一位更有前途的制作人后,切科终于无法抑制内心的情感和本能的意识,为她付出那么多应该以同床共枕作为回报,然而莉莉安娜此也暴露了真实本性,使切科发现了莉莉安娜纯真面孔下的真实面目,而他也无法再继续扮演中年的花花公子的形象,他向她展露了内心真挚的情感,但她无法体会这种感情的深刻。她打了莉莉安娜一计耳光,朝思暮想的姑娘竟然答应了他,但这时切科选择了离开,也是只有这一次,切科抛开自我强加的社会角色的假面,遵照自我内心的情感,如果说真实的面孔是由人类天生的情感和本能的潜意识取决,那切科在感情面前无疑做了一回真正的自我。在离开莉莉安娜住所走上台阶的时候,背景音乐出现一片喝彩和掌声,随后背景出现一列电车,反复回看无法分辨声音的来源,这一手法虽然不符合逻辑但是却充满诗意情景,仿佛观众也为切科的行为喝彩。

  可想而知,这段感情最终以失败收场,莉莉安娜还是跟随了更有前途的制片人而离开了切科,在结尾处,站台两端的列车,莉莉安娜和切科驶往不同的方向,莉莉安娜发现了切科并告知自己实现了梦想,而切科也追逐着列车讲述自己“可人”的成就,然而回到自己的车厢,他依旧是一个潦倒的杂耍艺人,在正常的生活轨道里,切科还是以其“原始”的面目扮演着,面对邻座的年轻姑娘,他依旧沉浸在自我定义的社会角色的假象中,他也继续迷失在错觉与现实的境遇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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