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朋友们:
今天是姥姥过世一周年的日子。
老妈心情很不好。但大家都没接这个茬儿。情绪这东西,忽略掉就好了。
梦到大雪,弥漫。看不到人,迷雾一般。却丝毫感觉不到冷。
跟朋友讲,这人生,有今天没明天的,太偶然了。日子本来好好的,突然就都变了。
还是想发几句劳骚。有朋友不愿意看不看就得了呗,我又没招你没惹你,大过年的,来我这惹不痛快。什么越看越生气,什么人物众多。人物众多,每个人物都是很清晰有来路的好吗?如果看个小说就盼着看完,那大可以不看啊?
我这是图什么呢?没钱拿,生着病,心情坏着,还要写着这破东西气着大家。
有朋友每天给我一点打赏,如果这位朋友说我写得不好,我二话不说,把打赏的钱退给她。可是,什么都没做,享受着我的劳动,还来说风凉话,也太过份了啊。
今天更让人生气的一条留言是,问我每天都选一条外国人说的话放在后面干什么呢?中国没有古圣先贤了吗?
这是脑子有毛病了吗?
拣句子:
生活往往就是这样。匆匆忙忙,匆忙中失去了许多。为的是不停地向前,不停地自我续延,为的只是不断地求新,许多事情在被遗忘。然而,许多事情却会重新闪光。
发送:女人花,可以看到《彪悍女人花》的链接。
89
再怎么样艰难,痛苦,纠结,新年总不会缺席。该来的会来,该走的会走。
那个新年,每个人好像都缺少了一点兴致。
罗笛失恋,虽然她努力什么都不表现出来,她说:“老娘一年365天,二百多天都在失恋,有什么稀奇!”
但郝喜悦是明白的,那个伤在笛子心里很深。
霍洛维不同于伍源江,伍源江只是个伴,霍洛维罗笛全身心地爱过。
元旦假期,郝喜悦回了趟老家,看路景秋。
老妈状态不太好,也仍然跟李叔吵架。李叔的儿女回来,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郝喜悦要走时,跟老妈说,如果真的过得不舒心,就还跟自己去吧,她说,好歹我是你女儿,你就是折磨我,我也得受着不是。到底是母女连心,她再不好,也是自己妈,看不得她难过。
路景秋先抹了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喜悦,你一定擦亮眼睛,把自己好好嫁了。那罗子萧好是好,就是她那妈,我听你们说……还有笛子,你们俩是好朋友时,什么都好,真要成了姑嫂,就不一样了……”
郝喜悦抱了抱老妈,她说:“要面面俱到地想,那真的就不用嫁人了,一个人不还耳根清静。”
路景秋又叹了一口气。
郝喜悦回程的路上心里都像堵着块大石头。人生哪是那么简单的事。偶像剧里,王子娶了灰姑娘,从此就是花好月圆,幸福成年长。
殊不知生活里,灰姑娘分分钟被王子家那群势利眼的亲戚踩死,被别的分主抢了位置。
罗笛果真当起了余远帆的助理。这个罗子萧是反对的。人事关系,越算单越好。
更何况,余远帆是投资方,自己的妹妹在那边,立场不好说,再真有些什么,再影响了合作。
当然,这都是自己的小心思,他只是委婉地跟罗笛提了提,罗笛显然没觉得这是个事,她说:“如果我做了什么,余远帆就迁怒于你,那他的格局也太小了!”
元旦过后,余远帆带着团队去海南团建。罗笛便抽了两天时间去看了楚环和罗云亭。这也是老哥的叮嘱,否则她也并不愿意去。
也不过一个多月未见,老罗黑了,瘦了,精神状态倒是很好。他指着一条山路说,每天早上起来我都绕着这山跑两圈,又指着院子前面的菜地说:“这里种了菜,还有花!”
楚环倒白了许多,胖了些,小腹微微凸起了一点,站在老罗笛旁,看着他笑。
罗笛拿了相机,给他俩拍了照片,说:“我得发给罗子萧交差。”
罗笛又说:“也别光相信着人定胜天,要去医院检查,一定要去!”
楚环说:“笛子,你放心,我们会去的。再暖和些,你跟霍律师一起来玩吧,这里的山杜鹃开得漫山遍野的,特别好看。”
楚环不知道罗笛跟霍洛维的事,罗笛苦笑着答应。
分别时,老罗抱了抱罗笛。多少年了,这还是第一次,他说:“笛子,从前,爸爸对不起你们!”
罗笛笑了,是楚环让他学会爱别人了吗?
过了元旦紧接着就是春节。涛子要回老家陪爸妈,又怕被催婚。郝喜悦也没地去,罗子萧提议说:“不如咱们一起过吧,找个度假村,也不做别的安排,就闲呆呆!”
笛子也没啥意见,至于去哪,找了好几个地也都没定下来。结果那日余远帆问罗笛打算怎么过年,罗笛说了打算,余远帆说,去海南吧,我那有个别墅,正好朋友们一起热闹。
于是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因为那次只了平萱和余远帆的爱情经历,郝喜悦和余远帆倒也不算陌生了。几个人中,余远帆和罗子萧略大些,大家也都算同龄人,玩在一起,也还好。
都市人,步履匆匆,难得几日闲。一行人去那别墅前,余远帆叫人买了很多花把别墅布置了一番。郝喜悦说:“难怪很多女孩喜欢余远帆,他心还挺细的!”
罗笛说:“年轻,帅气,多金,心细不细倒也没所谓。”
清晨,罗子萧就约着郝喜悦去海边看日初。
五个人里,只他俩是一对,涛子总是嚷,你俩狂妄地洒狗粮时想想别人好不好?罗子萧说:“海边美女多,你也得主动出击才行!”
罗笛倒不想看什么日出日落,她就想躺在房间里睡觉。
余远帆倒很会玩,带大家潜水冲浪。那一次,罗笛一个走神,人差点挂在了水里,幸亏余远帆一直盯着罗笛,一把把她从水里拉了上来,也幸好只是呛了水,没有大碍。
郝喜悦私下里跟罗子萧说:“别余远帆喜欢上了笛子吧?”
男人对感情上的事,总是木讷些,他说:“余远帆什么样的女孩没见过,笛子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郝喜悦笑着摇头:“从前的女孩不都主动投怀送抱,偏是笛子对他不理不睬的,没准就有戏!如果是真的,也不错,笛子这情路也太坎坷了。”
罗子萧没再说话,他的心里隐约觉得笛子跟霍洛维这段没完。
他太了解笛子了,表面上表现得什么都不在乎,很洒脱很任性,其实这丫头痴情得很,一段感情进入得慢,出来得更慢。就像常安,她到底用了多长时间才忘记了他呢?
阳光真好,罗笛跟郝喜悦在泳池边的躺椅上聊天。
罗笛说:“那时候,老罗跟盛芳仪过年时都跟着他们的家人,小秘书去这里那里过年,我就发誓,将来我长大了,也要找个能穿裙子的地方过年!可是,现在,好像也没那么快乐!”
遮阳伞挡住了笛子的半边脸,郝喜悦看到浅淡的忧伤。
“小时候总是盼着长大,以为长大了,自己可以决定很多事情,可以很自由了,真的长大了,还是觉得人生真不是那么回事,哪容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笛子,我们已经算是幸福了,我们不能要得更多,你把它放哪儿呢?”
罗笛笑了,指了指郝喜悦的嘴唇说:“今儿的口红真好看!你看罗子萧来了,还真是害怕我跟你在一起说他坏话呢,得,我不当电灯泡了!”
罗笛在客厅里碰到余远帆。余远帆指着衣服的礼盒说:“有个商务活动,赶紧收拾一下,我带你去!”
“哎,我们这不是放假吗?”
“商机,你懂吗,哪有放假不放假的?吵废话,赶紧的!”
“这谁的衣服啊,我有衣服!”
“让换就换,你怎么也这么磨叽啊?”
那居然是某大牌的绣花长裙,正是罗笛的尺码,穿上很合身,只是,罗笛觉得过于柔媚了,自己从来都不是这种风格。不过,真的挺好看的。
罗笛把头发散开披着,用卷发棒卷出几个波浪,再化了妆。镜子里的女孩一扫失恋的阴郁,明媚动人。
罗笛出现在余远帆车子旁时,余远帆打了个口哨。
罗笛说:“感觉是要上演电视剧戏码呢。我可提前告诉你,余总,我不配合任何演戏的!”
“听说那家的自助餐特别好吃!”余远帆斜了罗笛一眼:“你只管吃就好了!”
罗笛倒有些期待了。
是家五星级酒店,倒也看不出是啥活动。来的人跟余远帆打招呼,罗笛跟在旁边,见人只管跟着笑就好了。
可是,那笑容还是凝固到了罗笛的脸上。
因为她看到了一身笔挺朱红色西装的霍洛维。他的身边站着个身材高挑眼睛大皮肤白的姑娘,姑娘穿着条波光粼粼的长裙,前凸后翘。
罗笛不自觉地把手插进了余远帆的臂弯里。余远帆低声说:“怎么了?没事的,这也不是什么正式的场合,大家都拓展人脉。”
霍洛维显然也看到了罗笛,他试图转过身去,不想罗笛拉着余远帆走过去。
“这么巧,霍律师!”罗笛一脸挑衅,她身体里好战的那部分细胞又都醒了过来。
“不好意思!”霍洛维还没说话,他身边那位玲珑有致的姑娘开了口:“不好意思,您认错人了。这位先生姓鲁,鲁洛维!”
“哈!”罗笛像听了极好笑的笑话,她侧着脸对余远帆说:“你知道杨康吗?杨康认贼作父。这位先生,哦,忘了介绍,我前男友,霍洛维,哦,现在叫鲁洛维,真他妈的难听,他就跟杨康一样,认贼作父!”
“罗笛,你别太过分了!”霍洛维的声音喑哑着,他的脸上倒是面无表情。
“不好意思,是我过分了。我本不该不知分寸来跟你打招呼的,可你也知道,你认识我的那一天就知道,我罗笛一向都不懂事,都不懂分寸!”罗笛手里端着红酒,一杯酒浇到霍洛维的脸上,说完,转身离开。
(……精彩天天有,我们明天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