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唐朝诗人的朋友圈》读后感100字

  《上山:唐朝诗人的朋友圈》是一本由吟光著作,北京联合出版有限公司出版的平装-胶订图书,本书定价:48元,页数:,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上山:唐朝诗人的朋友圈》读后感(一):采菊东篱,坐看云起

  人生中总会遇到这样的时刻与选择:心怀不满,遭遇艰难之时,是选择陶渊明式的清高自傲,毅然放下仕途,安居在南山脚下采菊东篱;还是选择王维那般忍痛前行,待到功成名就之后归隐在辋川的别野旁坐看云起。 《上山》为这两种不同的人生方式虚构了一个故事,读完这个故事,你也许能够更容易做出选择。

  《上山》的同名主题曲也很好听,古风的旋律,诗意的作词,别是一番味道。

  《上山:唐朝诗人的朋友圈》读后感(二):有文学价值,无多大意义

  全书写的是根据历史联想出的故事,谈不上新奇,没什么特色,所写内容虽文笔优美却感觉少了一种对历史的考究与尊重,只是自己瑰丽的想象。对于想了解唐朝诗人,想了解王维和陶渊明的读者来说,不推荐阅读。这本书可以说没有几乎没有对历史的探讨,有的只是历史人物的背景,本书仅仅只是一本小说,只是借用了“唐朝诗人”“王维遇上陶渊明”的IP,对此探讨的并没有,仅仅只是一本小说,与其历史背景无关,如果跳出历史人物的设定,那恐怕只是一部网络爽文。作者以一种高屋建瓴的角度看陶渊明和王维,实际上并未辨清山水诗和田园诗的区别,不推荐阅读。

  《上山:唐朝诗人的朋友圈》读后感(三):故人心藏进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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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吟光小说主题曲的音乐制作人,非常开心小说《上山》可以顺利出版。音乐浓缩了小说《上山》的精华,但其中又有不同。作者希望可以让读者换一种方式理解《上山》,也让更多人认识这位90后作家的跨界艺术作品。

《上山》樊登书店分享会

  吟光为了把自己更好的一面呈现给书迷,早早就把小说与我分享,并表达希望以歌曲的形式对小说进行概括与希望尝试不同艺术形式的解读。在歌词中亦彰显作者的文字风采与创作风格。

  对于一个擅长文字创作者而言,参与音乐制作,甚至亲自献唱,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深圳沐源录音棚

  整个主题曲的创作过程持续了近半年得以完成,从填词、作曲,到决定进录音棚演唱,再到编曲细节、混音及出版,每个环节吟光都会再三斟酌,力图精益求精给听众更好的艺术体验。

  在曲式上,我们先是确定了A+B的格式,后来吟光觉得这样的结构不足以表达小说中跌宕起伏的情节与人物命运的交错。于是便连夜修改,加上两遍主副歌后的转折段。

  在演唱录制之前,也预先通过一周的练习,把每个字对应的音与节拍唱对,力求精准无误。

  以上细节是吟光出身戏曲音乐家庭从小习乐,耳闻目染对艺术的敬畏。亦是吟光对自己作品立体展示的尽善尽美。

中国科学技术馆“科学之夜”表演

  吟光的首部小说《上山》也许还不够完美、成熟,但是我相信,这是她忠于自己、对得起读者和敬畏艺术的结晶。

  写这篇评论,是对吟光一直以来对文学追求的默默付出、也是对她艺术表达的跨界尝试做个分享,希望可以给《上山》的读者们一个立体、全面的吟光。

  《上山:唐朝诗人的朋友圈》读后感(四):《上山》新书发布暨文学恳谈会:古典审美介入现代生活的另一种可能

  把陶渊明和王维这样一对人物,置于同一个时空来表现叙述,吟光对跨越时空的矛盾处理得趣味盎然,使得此书与一般的历史小说区别开来。

1月11日下午,《上山》新书发布暨文学恳谈会在京举行

  1月11日下午,由北京至元千禧文化科技有限公司主办的《上山》新书发布暨文学恳谈会在京举行。科幻作家韩松、青年评论家谷卿和作者吟光,围绕本书进行了一场文学对谈,从多个角度探讨了古典审美与现代生活的关系。

《上山》封面

  《上山》是一部以唐代大诗人王维生平为蓝本创作的长篇历史小说,近日由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和至元文化联合出版。作者吟光作为90后新锐作家,曾获得香港大学文学奖、台湾金车奇幻小说奖和2019年中国网络文学“年度新人”奖。本书是作者第一部长篇叙事文学,作品以王维曲折传奇的一生为主线,在云起(原型王维)与穿越而来的枯渊(原型陶渊明)两个核心人物的对照中,讲述了一代唐朝文人在乱世险境中的自保与坚守。

上山:唐朝诗人的朋友圈评价人数不足吟光 / 北京联合出版有限公司

  小说以独特的视角、宏大的笔法,对王维在安史之乱后为何自毁名节、接受安禄山伪职这一历史之谜给出了自己的解读,写出了人物在入世与出世、虚名浮利与诗意审美之间寻求调和的复杂心路。吟光回到历史寻找素材,在其中增添合理的想象,再用流丽的文字娓娓道来,既有古典色彩,兼备现代笔法,成就了一部富有新意的作品。

活动现场,嘉宾韩松(右)、谷卿(左)与吟光(中)对谈历史小说的写作和科幻写作有很大的不同,但有一个东西特别相似,就是我们科幻作家也在探讨怎么跟中国的传统结合起来。不管写什么,过去、现在还是未来,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人的命运的纠结和缠绕。

  韩松在对谈中认为,《上山》写到了中国传统文化中始终存在的两个互相矛盾又彼此依存的维度,一是到庙堂上去谋取成功,做一番大事业,二是从功业中逃避出来,到安静的地方去避世。作为90后年轻作家,能把这样的故事和人物命运写得惊心动魄、甚至写出了其中的残酷性,难能可贵。

  青年学者谷卿表示,审美的形态有很多种,北大的朱良志老师总结过一种境界,叫做“荒寒”,很符合大多数人对于中国传统审美的想象:

恰巧在犹如青春年少的大唐,王维的诗就营造出荒寒的境地来,具有穿透性和现代感,这也是阅读吟光这部小说带给我的想象。”

  他分析说,把陶渊明和王维这样一对人物,置于同一个时空来表现叙述,吟光对跨越时空的矛盾处理得趣味盎然,使得此书与一般的历史小说区别开来。

作者:吟光

  吟光在创作分享中表示,中文系毕业的她向来热爱古代诗词与历史典故,致力于构建具有东方文化审美意境的小说系列,在追寻民族身份认同的文化历程中,寻找并探索指向未来世界的乌托邦隐喻。

执笔当剑,吟诵光亮

  正如她的笔名寓意,吟光愿做现代的吟游诗人,将国之瑰宝和文明的光亮传唱四方。

  在对谈环节之后,作者还进行了《上山》的新书签售并与现场读者互动。

  本文来源:中国作家网 | 尹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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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山:唐朝诗人的朋友圈》读后感(五):“诗心在何处,东篱山便在何处”——《上山》自序

  陶渊明身上那股子纯粹自我,或许象征了王维想做却不敢去做的理想人格;而王维终生披戴的入世荣光,或许也是陶渊明想要而不可得的理想人生。

  王维觉得他活来活去都是陶渊明的样子。

  作为盛唐声名赫赫的诗人、画家、音乐家和政治家,原型人物王维(云起)出身名门,风姿郁美,年少得意,为朝重用,更兼诗乐画三绝,才华为时人称颂。

  然而正如本书的英文名“Odyssey”(奥德赛),那个为归家而历经艰险的希腊英雄一样,命运若给了一个人满山的宝藏,便也要给他长远起伏的上山磨难。在安史之乱中,王维作为前朝名人被抓却未选择以死殉国,反而接受了安禄山的伪职,成为一代降臣。虽然他吃哑药、泻药以称病不出,甚至被关入菩提寺危在一夕,仍然免不了名声有损的失节之嫌——这对中国古代士大夫而言,是难以洗刷的、注定要被钉在历史的耻辱墙上。

  历史只会告诉我们:他做了什么。而我好奇的是,他如何说服自己,真能这样去做呢?

王维

  作为文人代表,王维有士大夫的才华,士大夫的气节;也有士大夫的志向,士大夫的妥协;更有士大夫难以言明的心理自洽。因而,这部作品集中关心的是:在起伏跌宕的历史大势之中,人物怎么想的?

  晚年王维虽然做到高官,但始终做得心不在焉,半官半隐,反而更愿礼佛修道,归入山水。曾经的热血和理想,是否还在暗夜徘徊,噬咬他的心肺?究竟是豁然的“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还是无奈的“一生几许伤心事,不向空门何处销?”

  与此同时,本书中还加了一个“穿越而来”的原型人物:陶渊明(枯渊)——魏晋时期耿介、率真、不与世俗妥协的著名诗人。

  王、陶同为晚年隐居山水田园的艺术家,都是志趣高雅,博学颖脱,本该成为高山流水之谊的琴诗知音。然而,无论在真实历史之上或是本文的虚构填充之下,我们可以看到二人性情和世界观的实乃同中有异。简单来说,一个性平和,因而也软弱;一个重风骨,因而也偏激。

陶渊明

  陶渊明以“不为五斗米折腰”而闻名,一心隐逸,不恋世俗繁华。因此,很多人爱他,多过王维的不甘寂寞。

  然而,陶渊明归田园之后落得贫病交加的晚年,“躬耕”是因为真的没钱买粮,累及家眷不说,且要不断在诗作中自述其高节之志,或是为了说服世人,更要说服自己内心难以压抑的欲望——这一行为是不被王维所赞同的:若你当真看透世情,何必多言?像王维晚年的山水诗,便是诗中无我、唯有山水。或许也由于,他善用积蓄买下辋川别业,衣食无忧,得以潜心艺术。

  在我看来,王维并非“不当官便不可终日”,而是现实让他负担累累,没有任性的资本。《上山》书中,回溯了主角云起(原型王维)的童年经历:其实他是个“林黛玉”的心境:虽是大家族出身,但自幼丧父,随母亲投奔娘家,从此寄居篱下。他又是家族长子,九岁知属辞,人称“晋中神童”:光环和压力都在身上了。因而他15岁便独自去京城求官,只为早日立业,接出家人。

  王维曾经评价陶渊明的行为是“一惭不忍而终身惭”,即一时的屈辱不能忍,反而招致终身屈辱。毕竟能屈能伸,是与世俗和解的一条路径——王维本人便是这么做的。

隐忍的王维

  数千年后,尽管陶渊明及其诗中精神被推为“古今隐逸诗人之宗”,仍有人提出和王维相同的质疑。汉学家宇文所安以一篇《自我的完美之镜:作为自传的诗歌》对陶诗进行了全面解构,指出陶渊明的《五柳先生传》被时人视为写心之作,但自传中的“真实”只是传主为说服读者所刻意凸显的表演:“遮掩、模糊或者歪曲某些真正、被隐藏的本性”。宇文所安进一步认为,陶渊明在自传诗中刻意塑造的“真实”面目,乃是对庸俗读者的变相嘲讽:“他(陶潜)要我们为自己的庸俗而感到羞耻,但是,我们(他所称呼的诗歌读者)不能因为我们的羞耻而忽略了,他(陶潜)所想象的简朴实际上很复杂。”

  此等说法,受到陶渊明拥趸的激烈反对,却仍是不容忽视的另一方视角。

  其实世称“靖节先生”的陶渊明,并非不想当官,相反,他用了一生的时间去求功名:出身没落的贵族,二十岁开始游宦生涯,几度退隐又几度复出,历任江州祭酒、建威参军、镇军参军、彭泽县令等地方小职(跟在中央政府做监察御史、右拾遗的王维是不同级别了),终于五十多岁时看通,自己这辈子没有从政的命。于是他自导自演了“不为五斗米折腰”这样一个知名营销事件,告诉世人:不是我当不了官,是我不愿向世俗弯腰——敢问前三十年求官生涯,弯过多少次腰,恐怕自己都数不清吧。

  “隐逸之宗”究竟是耿介的“不为五斗米折腰”,还是偏激的“一惭不忍而终身惭”?众说纷纭。

狂放的陶渊明

  无论如何,不可否认的是,陶渊明身上那股子纯粹自我,或许象征了王维想做却不敢去做的理想人格;而王维终生披戴的入世荣光,或许也是陶渊明想要而不可得的理想人生。

  有时候,我们竭力想要逃避的人,其实正是心底深处的另一个自己。

上山:唐朝诗人的朋友圈评价人数不足吟光 / 北京联合出版有限公司

  《上山》通过描绘盛唐众生相和自由开放的社会环境,试图探讨入世与出世、诗意审美与政治矛盾的调和之策:以两个核心人物的对比,探见不同人生态度的追寻——如何面对他人,如何面对集体,更重要的,是如何面对自我。其实,这也是作者自己长久以来的困惑……以笔为剑,以文当歌,借抒他人之怀,可以知大地,可以明心镜。因知道选题之大、之重,创作过程中数次到访西安遗迹,遍查古籍,做了不少案头功夫,也请教过各方师友的意见。

  那么陶渊明(枯渊)是谁呢?王维(云起)一生想要触碰却又逃开的对象,到底是谁呢?

山水田园间的归宿

  在尾声处,一切翩然揭晓。故人破空而来,以旧曲谢知音:原来当主角忠于自我之时,他便在场;当主角偏离自我之时,他便离席——他是诗心,也是抱有诗心的士子;他是情怀,也是千百年来踏上这艰险世途仍抱有情怀的人们……他还是花落,是草长,是小路尽头的湖水,是天边变幻的白云……纵化大浪中,魂气与山同。

  “诗心在何处,东篱山便在何处。”

  纵要与恶龙搏斗,但总可以,揣起心底那缕画意诗情,护住自己的情感和对情感的感知力,培养它,珍视它,才不至于成为了恶龙。

  王维也许终究不是个高超的政治家,但他慷慨发声,记录下历史文明的喟慨;他持火而行,以另一种途径实现救人救己;他更将满腔难筹的济世理想,转而为千秋万世缔造一个诗意的世界,在山水更深处找到出路,安慰了许许多多像我这样挣扎的灵魂。

  《上山》一书的题眼,化用王国维先生在《文学与教育》中的话:治世之理想,一时一事也,不必执着;学问之功业,千秋万代也,无他,以命殉之。

《上山》书封

  到最后,他还是活成了陶渊明的样子,长出了陶渊明的诗心:去除藩篱,回归自我。上山的“山”,或许是他的心乡——有些人在世上走一遭,便是为了“上山/ 归家”这个结局。

  而随着光阴掠去,众生芸芸,你与我与他终将成为史书上的一抹笔色。唯独留下来的,便是这不死之心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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