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归婴儿》是一本由董浩 著/绘著作,低音 •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出版的带磁铁函套装,内含《读本》《图本》为裸脊锁线精装(四色+专色印刷图书,本书定价:168.00元,页数:33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复归婴儿》读后感(一):“不科学”养大的孩子
给孩子上早教、上网课、买各种新奇特的益智玩具时,常常自己也少见多怪地被吸引,玩得不亦乐乎。寻思着:倘我们小时候有这等资源,现在不知被培养得多有才华呢!可是,没有被科学养育的童年,真的是蹉跎了吗?
陪伴80后、90后成长的董浩叔叔——就是那位央视《大风车》节目的主持人——真是永葆童心的孩子王。退休后,他学习了国画,喜爱的题材是婴戏图。打开《复归婴儿》一书精致的函套,呈现在眼前的是似曾相识的孩童游戏。之所以说“似曾相识”,盖因其是董浩和小伙伴们从小玩的游戏,是上世纪60年代胡同里追风少年的标配。对董浩的观众们来说,其中既不乏代代相传的经典游戏:捉迷藏、丢手绢、老鹰捉小鸡,也有因各种原因业已稀见或变味的游戏:滚铁环、掏鸟窝、抄冰棍棍儿……董浩用丰子恺式的简笔,勾勒出魂牵梦萦的童年情致,充满对生活的热爱。更令人惊讶的是,回顾这些寻常的婴戏,毫无玩物丧志之感,对照时下盛行的育儿理念,跟小伙伴厮混的童年很科学。
不必如卢梭的《爱弥尔》一般刻意追随田园,孩子们是最懂自然趣味、最接地气的。捉蝴蝶、抄蜻蜓、斗蟋蟀,嘴馋的时候,小孩子自会挖空心思,想出摘枣的办法来。一些如今已不多见的手艺,完全是就地取材的随性而至。譬如,听起来诗情画意的柳哨俯拾皆是:在春天柳树新芽初萌时,选取粗细适中的嫩枝,扭动外皮,抽去木芯,只取空管,削去一端些许蜡质即可吹响,真是极富四时印迹。还有草编动物、秸秆鸟儿、手刻葫芦,信手拈来都是工艺品。
彼时的物质生活并不富裕,孩子们往往没有那么多零花钱,看到什么新鲜的玩具不一定能买到现成的,但DIY一个仿品也是乐趣所在,动手能力不知不觉就提高了。董浩画了好几张滚铁环,应当是他特别钟爱的项目之一。这种可追溯至明代的玩具,制作工艺并不复杂:把长铁丝绕在胡同里的电线杆上,敲敲打打使之圆润服帖,再找修铁锅的师傅点焊起来。写到这段,口才了得的董浩不无得意:点焊一下要五分钱,不过,他给老师傅讲几个小故事,轻松搞定。风车、风筝、毽子、万花筒,现在的孩子或也“尝过鲜”,但比较起来,过去那样小心翼翼地自己粘好图案、弄好支架、或央求姐姐帮忙绑好——亲手制作的玩具,珍惜的程度当然不同,成就感也更多。
胡同里的小伙伴一起玩耍,除了团结友爱,也要力争上游。在游戏中赢过别人,堪比考试得了第一,无限风光。要想玩得好,不尽然是运气,在没有网络、没有攻略的年代,全靠自己琢磨、自己练习。在书中,董浩也谈及自己的经验,像是拍皮球的要领在于用手指着力;一个人荡秋千时要顺势站起、蹲下;还有如何将木棍卡得恰到好处,稳稳地把瓶子吊起来,。至于拍三角、打水漂、抖空竹、震戏人,可以上升到物理学问题,小孩子竟然也在实战的摸索中成为了巧妙施力的高手。这些项目颇似时下流行的蒙台梭利教具,所不同者在于,前者是真正由孩子自己主导的,他们也真正乐在其中,甘愿为它废寝忘食。
从前的父母没有那么鸡血,他们放任孩子尽情玩耍,“不科学”地将其养大。论智慧、论品德,未必就不如科学养大的孩子。可是,生活环境变了,寸土寸金的现代城市离自然日远,优渥的物质条件也无需事事亲力亲为,甚至失去了那么多呼之即来的玩伴了。我们只能用更多的条框、更高大上的理论、更丰富的教具来弥补、来慰藉,暗暗地倾羡复归婴儿、自在成长。
——己亥年读董浩《复归婴儿》
《复归婴儿》读后感(二):童年的记忆给我们以力量
童年的记忆给我们以力量
文/斯索以有时候,无论我们走得多远,都不会忘记最初出发的地方,而童年正是人一生最初的起点。被时间尺度所捆绑的生命无法回到那个蹒跚学步的时刻,唯有不断地通过记忆的管道回溯,身后的路才愈发的清晰,那些美好的物事更是给我们以内心的安全感和前行的力量。董浩在其新书《复归婴儿》中,便记录和传递了那些独属于童年的美好。
《复归婴儿》在内容上分图本、读本、画评呈现,各部分独立成册。三册均以画为主,生动描摹了属于老一辈人的经典记忆。图本体例为一段文字配两幅画,其中一幅为黑白简画;读本体例为两幅画配一段文字,其中一幅为另一幅的局部放大;画评为折页形式,一幅长画的背后附有著名画家等的评论文字,从几行到几段篇幅不等。三册成一书,文、画、评结合,体例设计精致,处处流露出一种别样的生活文化意趣。
曾经,从央视少儿频道《大风车》栏目中,很多人认识了董浩,“董浩叔叔”也成了一代人童年的标配,那个温和、友好的声音不知陪伴过多少人。在《复归婴儿》中,我们再次看到了那个原汁原味的董浩,他在节目中展现的温和与才情在其书与画中同样得到了淋漓尽致的表现。
“董浩叔叔”的童年属于老北京,但书中所写内容并不独属于这里,而是很多人都经历过的。石头剪刀布、你拍一我拍一、粘知了、跳皮筋、跷跷板、掰手腕、滚铁环、放风筝、摔泥巴、打水漂、放鞭炮……在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哪个孩子没玩过?书中以文配画,对各类游戏趣事做了简要解释,寥寥数语写得清楚明白,一读就懂,很容易勾起一代“熊孩子们”的记忆。比如粘知了:“瞄准树上的知了,小心地把竹竿伸到知了背后,迅速将它粘住。有用桐油胶、蜘蛛网、面筋的,还有用粘蝇纸做胶的。”再看那画,胖乎乎的童子笨拙中显出一股机灵劲儿,趣味十足。又如摔泥巴:“做一个合适的泥巴团,捏成空心碗状。用力将泥碗倒扣,猛地摔在地上。谁的泥巴上漏的洞大,谁就赢了。”画中共三个童子,一个弯腰、屈膝、挥手,一个下蹲查看漏洞大小,一个正在撒尿和泥,玩乐场景活灵活现,令人喷饭。看董浩的画,画中童子多胖且憨厚,同时显出笨拙与俏皮来,且传统意趣十足。看这样的画,童年的往事历历在目,不知不觉中便唤起心中的诸多美好,唤醒那段不可以再回去和复制的人生。
某种程度上,回忆或许是人的本性,当一个人的生命越来越靠近终点时,身后的路最长,回忆的冲动也最强烈。那是一段此生走过的路,回忆无疑是另一种形式的行走和抵达,正如儿童向少年和青年不停地奔赴一样,人到中年、老年也需要这样一种行走和抵达来填补内心的渴望,回忆自然成了一种最无奈却也最便捷的选择。我一直以为,无论何种形式的行走,其最终目的都在于经历远方,而不是单纯的抵达——路越长,过程才有味、才有意义,不信你去问一问,哪个孩童渴望长大不是因为痴迷于前方漫长且未知的旅程?又有谁在孩童时代便一心等待着瞬间老去,费力撑起蹒跚的背影?即便是我们驻足时,心也是向着远方的,朝着远方行走的冲动似乎与生俱来。正是因为基于这样的认知,我从未将回忆当作生命的停顿,而视作一种真实的行走,它和走向未来的行为在空间属性上,或许是同一条路。循着董浩的文字和画作,读者可以轻松挤过眼前的时间空隙,再次踏上身后那条久违的路,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美好物事横亘于人的一生可供回忆,却唯有孩童时期的最简单率真,勾想起来也最愉悦轻松,不给生命一丝负担。当我们背负沉沉的包袱来到中年,那种记忆便愈加轻松甜蜜、满含诱惑了,这和中年的快乐有着本质的不同。在生命的长河中,后者对前者绝不是随意替代的关系。一个中年人对儿时记忆的处理态度,不应是一种简单地覆盖或丢弃,他当下依然是儿时那笔财富的所有者,只是已经收割了果实,以回忆的形式品味,而非像儿时一样置身其中去参与,正如当年的他纵然渴望也是难以经历和体会如仅人到中年的喜悦的。有时候,是童年的记忆给了我们以力量。复归婴儿,本质上是对生命丰富性的一种肯定,而非简单的留恋、回忆和把玩。
2020.1于北京·既往居
《复归婴儿》读后感(三):那些被遗忘的传统童年游戏,80后的你还记得吗?
我是个恋旧的人,家庭聚会时时常会给家里的孩子们讲我们小时候的事:
小时候住的四合院,院子角落里那口冬暖夏凉的水井,院坝里那个高高的草垛,院门口的牛圈和老牛,还有院门口的那口池塘。院子里的小伙伴每天放学后就一起玩耍,春天在田地里打泥巴仗,夏天在竹林里沾蜻蜓,秋天在田野里放风筝,冬天在院子里捉迷藏。那时的我们,没有网络、没有电脑、没有手机电话、没有兴趣班也没有补习班,除了完成学校的作业再没有其他多余的作业。
孩子们总是听得很认真,追着问各种小细节,他们觉得我们的童年是幸福的、自由的、无拘无束快乐的。
看纪录片《奇遇人生》第二季,音乐人小河老师做“寻找童谣”计划,谭维维和阿雅去杭州一起寻找童谣。当阿雅和谭维维随机对路人进行童谣问询时,大多数采访者的回答都是忘记了小时候听过或者唱过的童谣了。
那些被遗忘在历史的长河里的童谣,其实就是被遗忘的过去。
在节目中,被小河老师他们寻找到的为数不多还能被记起的少数童谣,自带各地腔调,却无一例外的都透露着浓浓的爱意。有爸爸唱给女儿的,有叔叔唱给自己女儿和小伙伴的,也有外婆唱给外孙女的,一句句的歌词,质朴又口语化,被记起都是因为童年记忆里那一份和童谣相关的美好回忆,都是浓浓的爱的记忆。
所以阿雅在纪录片中说:“来到童年治愈现在。”
《奇遇人生》能持续热播,每一期的节目背后都有寻找和探索。这一期节目的背后,是对童谣的记录,也是对现在孩子们缺少童谣整天只能传唱成人歌曲的弥补。通过小河老师的计划,通过这样的形式,虽然遗失的还是很多,但是毕竟有人开始行动了,我们在积极努力的进行挽救。
有异曲同工作用的,是董浩叔叔。
80后和90后都很熟悉的董浩叔叔,是伴随着我们童年的《大风车》主持人。80年代开始逐渐出现的电视机,让每天18:18在央视一套播出的《大风车》成了每个孩子每天的期待。那时还没有少儿频道,这个时间点,是很多家庭的晚饭前时间,所以在晚饭前守着电视机看《大风车》,听着董浩叔叔熟悉的开场白是我们的固定生活节奏。董浩叔叔对于我们而言,是童年的记忆,也是我们名副其实的“孩子王”。
童年的记忆还在脑海里,我们逐渐长大成人,结婚,生子,有了自己的小一代。
2016年,董浩叔叔退休了,这则新闻当年还刮起了一阵感慨风,似乎董浩叔叔的退休暗示着80、90后的我们童年真的结束了……
一晃几年过去了,董浩叔叔退休后的这几年,在忙活什么呢?
一直到我拿到《复归婴儿》,并在这个周末安安静静的把这套书一口气翻完,才真的明白董浩叔叔退休这几年干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
《复归婴儿》,是低音 •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9年11月出版的董浩的80副婴戏图套装书,套装外壳带磁铁函,有《读本》、《图本》和《画评》三本册子。
其中《读本》和《图本》采用裸脊锁线精装,《画评》采用风琴折页的设计,非常精美有传统文化特色。随书还附赠范扬绘董浩叔叔人物画卡片一张,以及“董浩叔叔”字样书签一张。
整套书,董浩叔叔用国画图的形式画了80幅婴戏图,重温和记录了70种中华民族传统亲子游戏。滚铁环、划拳、顶牛、抖空竹、吹泥哨、跳房子、做面人儿、翻花绳等都一一记录在册,涵盖了集体游戏、单人游戏;自然类、手工类、玩具类;益智类、运动类等各种不同种类的游戏。每种游戏董浩叔叔都配以了简单的游戏玩法说明,让人一目了然。
把传统游戏用国画的形式来记录,这种设计和安排本身就是内容之外一种形式上的传承。(董浩叔叔原来还有另外一个画家的身份,而且自幼师从名师董希文,曾经出过多本画册,办过多场画展,专业杠杠滴!这样的跨界实在不能太棒!所以在《画评》上都说“孩子王画孩子的游戏!”)
除了游戏图和文字说明以外,董浩叔叔还纂写了12篇回忆自己童年玩耍时的文字,字里行间可以体会到童年时代的董浩叔叔玩耍时的快乐和聪慧。
现代心理学研究得出结论,儿童最好的学习方式是游戏。
老祖宗的智慧是无穷的。而中华民族传统的众多亲子游戏中,原本不论是哪种游戏类型都有。只是随着西方文化的浪潮涌入,古老的传统亲子游戏日渐被新潮的新鲜游戏所淹没,九连环没有乐高受欢迎,跳房子扳手腕没有轮滑受喜爱……
成年的我们尚且还有这些传统亲子游戏的记忆,可是我们的孩子有多少听说过这些游戏呢?如果不是有董浩叔叔《复归婴儿》这样的记录,用不了多长时间,这些记忆也会同那些被遗忘的童谣一样,被彻底的遗忘,再也找寻不到一丁点痕迹。这是莫大的悲哀,也是我们传统文化的遗失。
值得一提的是,在我看《复归婴儿》的整个过程中,12岁的儿子也和我一起看,那些我曾经对他讲过的游戏以及我不曾对他讲过的游戏,少年的他都极其认真的一一和我进行了沟通和比划,这个周末,因为这本书和这些游戏,我们母子俩度过了一段极其温馨的时光。看得出来,这套书的阅读对12岁的少年也是有启发的,他感受到传统民族游戏的魅力了!
谢谢董浩叔叔,给了我们一整个童年的陪伴和记忆;谢谢《复归婴儿》,让80后的我,在这个冬日的周末,重温了童年时代的游戏;也让00后的儿子,感受到了妈妈小时候的游戏乐趣!
继承传统,我们都应该行动起来!
《复归婴儿》读后感(四):他承载了80、90后的童年欢乐,一套婴戏图勾起几代人的集体回忆
01| 我们每个人曾经都是孩子
有人说过,看了电影《小王子》最深刻的感悟是:每一个大人都曾经是个孩子,只是我们忘记了。记得小时候长辈们问我,“你的愿望是什么啊?”
我会说:“我希望自己赶紧长大,像你们一样,不用听大人的话,可以自己说了算。”
每次这时候,邻居家的已经步入社会的姐姐们就会轮流跟我说,“别渴望长大,童年才是每个人最幸福的时候。”
那时候我还很不解,觉得别人是在忽悠我的,小孩总是每天听着大人的吆喝,喊你不能这样不能那样的。
我就会想着,“等我长大了,你们就别老是命令我不能这样那样的,现在不就是欺负我是小孩吗?”
现在回想起来,原来童年真是生命中最幸福的时光。家里有没有钱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小时候真是我们一生中最无忧无虑的时光。
还记得小时候住在小巷子里面,放学顺路去敲一下小伙伴的门,就能喊出一堆小伙伴出来玩耍了。
看看现在的孩子,他们虽然住的都是高楼大厦,玩的都是高科技的电子产品,但是他们却难得几个可以天天玩耍的小伙伴,更别提找上一堆人玩户外游戏了。
02| 有些童年回忆永远在我们心中
临近春节了,这两天看书都选点轻松的来看。刚好看到董浩叔叔的手绘婴戏图合集《复归婴儿》,有一种被带回童年美好时光的感觉,给这寒冬增添了一丝暖意。
北方的朋友,尤其是80年代以后出生的朋友应该都有听过董浩叔叔的大名,他曾是北京人民广播电台的著名播音员,还是著名的配音员,很多小朋友都是看着他配音的一部部动画片长大的。
其实董浩叔叔除了一直致力演播事业以外,他还是一名画家。他五岁就开始学画,六岁就已经在《小朋友》杂志发表了第一幅画作,在没进入演播圈之前,还是一名小学的美术老师。
《复归婴儿》是董浩叔叔从舞台退休以后的画作,整套书内含《读本》、《图本》和《画评》三本小册子。
全书有80幅婴戏图,囊括70种中华民族传统亲子游戏,不但勾起无数生于70、80、90年代的中生代人群的童年回忆,更适合已经成为父母的年轻人陪伴小孩子玩耍的科普读物。
翻开《复归婴儿》,仿佛回到童年的感觉,很多小游戏既熟悉又美好。有些即使自己没有玩过,也会在公园看过老人家玩,或者从各种怀旧的出版物可以看到。
相信最多人熟悉的就是踢鸡毛毽子了,记得我小时候学校也把踢毽子这个游戏纳入了体育课程。加上踢毽子不会受到太多场地、空间、人数的限制,成为不少人童年时代必玩的游戏了。
董浩叔叔在《复归婴儿》书中写道:“找个古铜钱,让姐姐帮忙,用布裹住铜钱,再找三四根鸡尾巴上的羽毛插在铜钱孔上,用布条绑住,一个人、两个人、四个人都可以踢。高手一般都是眼快、脚快、身轻!是练反应和果断、果敢的好游戏。会踢花样儿的,那简直就是胡同里的大明星了!”
看了书中形象的介绍,才知道原来以前的人玩毽子还是自己亲手做的,古人还真有才华啊。
《复归婴儿》后面继续介绍道:“这个游戏唐代就有,还有毽球比赛呢!就是两个队(一般是三人一队)中间拉个一米五左右的网,以毽儿不落地为原则,观赏性很强。花样很多,有苏秦背剑、倒踢、脑后踢,等等。”
我经常在广州的公园里看见一群老人家围成圈,一个接一个地传着毽子来踢,传到谁哪里没有接住往后送就当输。
看着一群六十岁上下的人在玩耍,每个人脸上都流露出儿童般纯真的笑容,我和朋友们经常打趣,“看来我们有空得练一下踢毽子了,不然老了以后少了很多乐子。”
03| 有趣的游戏放在哪个年代都可以历久常新
《复归婴儿》介绍的很多小游戏都是我们小时候经常玩的,例如吹泡泡,书中这样说的:
“在盒子的水中倒些洗衣粉,飞快地搅拌后,再放入少许食盐或者甘油,就制成泡泡水了。用吸管或者专门的起泡器,就可以吹出美丽的肥皂泡。”哈,我也是从小玩吹泡泡长大的呀,但我居然不知道这个泡泡是怎么做的,因为公园里的小卖部会有已经调好的泡泡可以买,每次去到公园,就拉着妈妈给我买。
后面看到“跳皮筋”,这个几乎是我们小时候每个女孩子必玩的游戏,但现在如果让我整个皮筋教小孩子玩,我完全想不起也不知道怎么弄了。
《复归婴儿》是这样写的:“皮筋是用橡胶制成的有弹性的细绳,牵直固定之后,即可来回踏跳。可多人一起玩,亦可分两组比赛,边跳边唱,非常有趣。跳皮筋有挑、勾、踩、跨、摆、碰、绕、掏、压、踢等腿部基本动作,同时还可组合跳出若干种花样来。”看着活泼的文字介绍,我大致就想起来这游戏是怎么玩的了,以前我们总是两两一组,跳高能力强的小伙伴会先跳,把皮筋给踩住,后面的小伙伴跟上,前面带的小伙伴完成各种高难度的动作,后面跟着的搭档,尽量不出错就好。
当然,这些小游戏不同地方不同人群都会想出不同的花样来玩,所以没有一种规范统一的玩法。
但是唯一相通之处就是这些户外游戏不但让我们锻炼身体,还培养了我们的专注、团队协作能力。
记得我小时候同龄的小孩,家庭环境越好的,近视眼的度数越深,因为家里都给他们配置游戏机了,他们把课后的业余时间都花在打游戏、看电视上了。
而从小喜欢读书找小伙伴玩耍的我,却一直保持标准视力,还经常被老一辈笑话我是不是上学没有认真读书。
结语:
记得有人说过,生养小孩最大的乐趣就是弥补自己的童年缺失,也让自己重温小时候没什么记忆的经历。
但换个角度,人生其实也就匆匆数十年,每段光阴都是应该有当时独特的回忆和美好。
“复归婴儿”一词来自老子的《道德经》:“为天下溪,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闭上眼睛,想像一下自己回归婴儿一样的状态,就像生命最初诞生的时候,一无所知,无欲无求,做回最真实最原始的自己。
我们常常听说,“幸运的人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如果没有幸福的童年,那就在可以放松的时候“复归婴儿”吧。
参考书目:《复归婴儿》
图片来源:互联网
《复归婴儿》读后感(五):蓬头稚子骑竹马,无赖小儿扑蝴蝶:“孩子王”董浩画出旧京童趣
有一次,丰子恺先生问4岁的儿子:“你最喜欢什么?”本以为他会说:捉迷藏、买毛茸茸的小鸡、或者吃糖葫芦,孰料他率然答曰:“逃难。”
惊讶之余,丰子恺便询问其中缘由,这才了解到,原来大人们以为的兵荒马乱、流离失所,孩子们看到的却是“爸爸、妈妈、姐姐、弟弟、娘姨,大家坐火车,去看大轮船。”
这或许是因为,在孩子幼小的心灵里,没有成人世界的复杂现实考量,而是以“好玩儿”为衡量一切的标准。
逃难途中饮食、住宿都粗陋不堪,但天天和家人待在一起,还能体验新鲜的玩意儿,这种新奇和快乐早已抵消了物质贫乏的困扰。丰子恺感慨道:天地间最健全的心眼,只是孩子们的所有物,世间事物的真相,只有孩子们能最明确最完全地见到。
丰子恺先生画作丰子恺十分喜欢孩子,在他的散文和画作中,“孩子”常常是主角,童言童语、童心童趣,都令观者心旷神怡,而“回到童年”更成为无数成年人的梦想之一。正如老子在《道德经》中所说:“为天下溪,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如果翻译成大白话,意思大概是:甘愿做天下的溪涧,永恒的德性就不会消失,就可以回归到婴儿般单纯质朴的状态。
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人的成长是不可逆的,“复归于婴儿”是一种幻想,好在人作为“有思想的芦苇”,可以通过文学和艺术等形式,在精神层面重温童年的美好。
著名少儿节目主持人、“孩子王”、三代人都喜爱的“董浩叔叔”,历时3年搜集并绘制了100多幅童年时代的游戏,集合成一部厚厚的画集《复归婴儿》,以绘画的形式追忆儿时乐趣。
《复归婴儿》画集或许很多人会疑惑:主持人作画会不会不够专业呢?
其实,董浩画画有深厚的家学渊源,他的父亲董静山艺术修养很高,是一位才华横溢的画家。董浩从5岁起开始习画,油画、水墨均有涉猎,曾师从绘制《开国大典》的大师董希文。有如此功底,加上数十年如一日地坚持练习,董浩的画功自然毋庸置疑。
这本《复归婴儿》以传统的“婴戏图”为蓝本,但在绘制过程中,董浩撷取自己的童年点滴,站在“孩子”的视角,将“好玩儿”的人与事融入画中,信笔勾勒出一幅幅简洁明快、令人回味无穷的童年侧影,间接折射出一个时代人们的记忆。
01 借“婴戏图”之形,描摹童年之“趣”
婴戏图,是中国传统绘画中的一个重要题材,最初见于汉代墓葬的帛画,魏晋、隋唐时期有所发展,宋代时达到一个高峰,出现了苏汉臣、刘宗道等一批以绘“婴戏图”闻名的画家。
所谓“婴”,并不单单指婴儿,而是泛指初生儿和幼儿,他们所玩的游戏被统称为“婴戏”。
在传统的婴戏图中,特别是宋代的画作上,“孩子”当仁不让地占据C位,他们或围着货郎担子好奇地看里面的货物,或三五成群地斗草、“打仗”、骑竹马、放风筝、扑蝴蝶、斗蟋蟀,玩得不亦乐乎。在他们的周围,常常会出现莲花、麒麟、风筝等带有美好寓意的物品。
苏汉臣《婴戏图》局部从社会学角度分析,婴戏图在古代如此兴盛,有其特殊的文化土壤。
一方面是人们受到“多子多福”的传统观念影响,认为孩子越多,家族根基愈稳。对统治阶层来说,人口的增加是国力强盛和税基增加的一个标志。另一方面则基于残酷的现实:受医疗条件限制,婴儿的死亡率很高。因此,上至宫廷,下到民间,都有着普遍的“求子”心愿,这直接影响到了画家们创作时的主题选择。
不过到了现代,婴戏图之“形”仍在,但内在的“核”早已发生了变化。
在董浩的《复归婴儿》中,我们可以看到,婴戏图的主题之下,“祈福祝愿”的意义消退,画者更多是在表达对于童年趣味、儿时玩伴的怀念,以及对逝去时光的感叹和留恋。从这样的角度来看,他的作品可以说是“现代婴戏图”。
董浩《旧京童趣》局部,翻拍自《复归婴儿》董浩在序言中提到,自己和40年未曾谋面的小学同学聚会时,大家提到的都是小时候在一起玩儿的细节,玩过哪些游戏、谁在玩的时候耍了小性子,正是这些琐碎到不能再琐碎的细节,让记忆变得更加鲜活。这大概也是他进行绘画创作的最大源动力之一:用画笔留住曾经的美好。
在绘画技法上,婴戏图虽是画幼儿,却极考验画家的功力。高手如苏汉臣的作品,被评价为“著色鲜润,体度如生,熟玩之不啻于言笑者,可谓神矣”,但如果把握不好,孩童的稚气全无,一脸严肃老成之相,画面的生气与活力也会随之消失不见。
董浩的婴戏图以线条和色彩取胜,背景用灰、浅绿、红等色调浅淡勾勒出红墙灰瓦的房舍、浓淡相宜的绿荫、枝头春意正浓的小花,画面正中的孩童脸型圆润、形态可掬,红、绿、蓝、黄的服装色彩明快。运笔虽简,但神韵与意趣俱在,似乎能从孩子们的一颦一笑中感受到同样的快乐。
02 “最喜小儿无赖”:画出“好玩儿”游戏
宋代词人辛弃疾在《清平乐》中写: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两个帮助锄豆、织鸡笼的孩子固然可爱,但在词人看来,最“好玩儿”的,莫过于那个躺在溪头草地上,一边玩耍一边剥莲蓬吃的小儿子。
类似的诗作还有著名的“蓬头稚子学垂纶,侧坐莓苔草映身”,小孩子初学钓鱼十分认真,突然感到有鱼在咬钩,于是连路人的招呼都只摆摆手不敢出声回应。
蓬头稚子、无赖小儿,童年的特点之一就在于淘气、顽皮和无忧无虑。诗人们看着孩子们玩耍的模样,心中难免会想到自己的童年,所以才会有“最喜”之感。
董浩的画作中,孩子们的形象也以“蓬头”“无赖”居多。
他们的衣着通常不大讲究,松垮的裤子、肥大的上衣,脑后绑个冲天小辫,有时候会一屁股坐到地上、躬身趴在草丛中,玩泥巴的时候甚至还用尿和泥。
董浩画作,图片来自董浩微博事实上,这样的形象特征既有增强画面感的考虑,也有着特定的时代背景。董浩是50年代生人,在五六十年代,人们经济上普遍不太富裕,孩子们的穿着打扮以“简单实用”为主,鲜有复杂的款式和花样。
好在,粗陋难掩质朴本心,贫乏不改童趣之真,孩子们的“快乐”是始终如一的。
他们能够在有限的物质条件下,创造出无限“玩儿”的花样。董浩的《复归婴儿》中,就画出了捉蛐蛐、滚铁环、粘知了、骑马打仗、抓羊拐、吹泥哨、弹球儿等百余种当时流行的游戏,每一样都妙趣横生。
几根简单的绳子,在两双巧手中翻来翻去,可以变换成几十种不同的结构,这是女孩子最爱的“翻花绳”,也是一场灵巧与创意的比拼。
一个铜钱、几根拔来的鸡毛粘在一起,就成了可以和小伙伴们玩上大半天的鸡毛毽子,连踢毽子的招式都分成盘、绷、拐、磕、抹、背、勾等8种。论玩儿,孩子们才是真正的行家!
从家里偷偷拿出一根长竹杆,往枣树上使劲儿一敲,哗啦啦地下起一场“枣雨”,坐在地上啃着甜甜的枣子,心里嘴里都是甜滋滋的。玩起来,可一点都不能委屈了肚皮。
至于滚铁环,买不起现成的,就可以自己找来铁丝,央求修锅师傅帮忙点焊。如果碰上讲故事高手董浩这样的小顾客,修锅师傅也乐意听他讲几个故事,顺便免了点焊的5分钱手工费。
03 “复归于婴儿”:绘孩童,亦是语人生
至简之物中,往往蕴含最丰富的意趣。对于心境澄澈的孩子们来说,他们的幸福是纯粹的,一瓦一石、一绳一竹,皆可成为快乐的源泉,这种状态也是一种“无分别心”。
董浩多年来与孩子们打交道,是走进孩子内心世界的人,深知“孩提状态”的可贵。他悉心绘制孩童游戏场景,是一场忆旧之旅,也是一种人生态度的表达。
他从小在北京的胡同里长大,在他的童年印象中,有中秋节的兔儿爷、呼呼生响的空竹、形神毕肖的面人儿,还有一群一起嬉笑玩闹的小伙伴。尔今鬓发已生霜,儿时玩伴却时时入梦,于是提起画笔延续幼时回忆,不失为一件乐事。
对于观画者来说,透过一个个生动的场景,思绪也会被带到自己的童年中去,重新回味那些快乐的时光。
毕竟,每个成人都曾经是心神澄明的孩子,但随着年龄渐长,我们的内心被尘世的物欲俗利所蒙蔽,属于“孩子”的部分也逐渐被尘封、被湮没。
就像圣埃克佩苏里在《小王子》中说的,我们不再关心沿途的风景,只是“焦急地关注着目的地,变成了一个无聊的大人。”而优秀艺术作品的作用之一,便是帮助我们卸下心防,体会一种纯粹的“婴儿”状态。
对于这一孩提状态的喜爱和追求,不仅是董浩“婴戏”画作的深意所在,更是古今中外一众文学大师、哲人、艺术家们的共同理想。
董浩画作,图片翻拍自《复归婴儿》丰子恺称孩子是“艺术国土的主人”,认为孩子“能撤去世间事物的因果关系的网,看见事物的本身的真相。他是创造者,能赋给生命于一切的事物”。
德国哲学家尼采在《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中提出,人的精神有三种境界,分别是骆驼、狮子和婴儿。第一境界骆驼,忍辱负重,被动地听命于别人或命运的安排;第二境界狮子,把被动变成主动,从“你应该”到“我要”;第三境界婴儿,是一种“我是”的状态,活在当下,享受现在的一切。
这些说法、理论虽然表述上有所差异,但都与老子所提出的“复归于婴儿”之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孩童时期,是人生的起点,也是成年人向往的理想境界。
一位友人评价董浩的画时说:“一笔勾成的墨迹里汇集了所有的美好,蓝天白云之下直通你的心窝,让你忍不住从心里笑。”所谓“画如其人”,有着大大笑脸的董浩,他的作品也有一种传递快乐的魔力。
蓬头稚子骑竹马,无赖小儿扑蝴蝶,董浩在画纸上用笔墨泼洒出的童年,是极有趣、极好玩儿的。看着画中孩子们天真烂漫、可爱无忧的面庞,或许至少有那么一瞬间,压力重重的生活也变得柔和明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