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就一直觉得两个人最腻歪的状态,应该就是晚上宅在家里,一个人玩游戏,另一个人赖着也想要玩,一个人想要看剧,另一个人也要在旁边伸长个脖子一起看,不管从哪里看起,都能看得津津有味。
但这是到了腻歪的那一步才行啊对吧,我觉得大家刚认识不久,就一起看过几次电影,牵了半次手,没理由发展的...那么诡异。
事情是这样的,他说打包了吃的来我家吃,我心想你这人也是独特,一般都是带女孩子出去吃饭,这种脑回路清奇的打包几个炒菜回家吃的,也是..挺别致。
我吃饭的时候喜欢把手机架着看剧,看的是致命女人,我看到第六集呢,看了没一会儿,我看橙子也在认真的看,我说你看过吗,他说没有,我说那你看得那么认真,他说挺好看的啊。
我想了想,我说要不咱们从头看一部剧吧。
他说那看庆余年,我说好像是挺火的,还没来得及看。
这尼玛。
我是万万没想到啊,这个庆余年吧,这个范闲吧,还真是好看。
一看就看到了凌晨两点。
我打了个哈欠,想起两个小时前,我说最后一集了,看完这个一定不看了。
他说一定一定。
然后,那一集完了。
气氛一度尴尬了那么几秒,我也没看他,他也没看我,大家就各自把头东转西看的,等下集自动跳过片头了,嗯,好了,眼神又再一次聚焦在了屏幕上。
气氛十分和谐。
如此重复,三点了。
我说滕梓荆已经死了,我们不看了。
他说你不想知道范闲替他报仇了吗。
我说那就看一下报没报仇。
他说好。
胖次已经在睡得不能再死了,中途我起来去倒水喝也没能把它闹醒。
橙子问我,你明天有事吗。
我说明天没事啊。
他说但我有事。
我说那你是该睡了。
他说行,那我回去了啊。
我送他到门口,我看他手上的动作特别利索,还把晚上打包的餐盒给收拾好了拎在手上,不像是欲拒还迎要走不走的那种,我说你回去注意安全啊。他说好。
我看他关门,门还剩一个缝的时候,他说其实我一点也不想走。
我心里噗呲一下就笑了。
呵呵,说晚了,朋友。
我说你赶紧回去吧你,然后把门儿给拉了过来。
他在门外面称唤,好冷啊。
我说冷死你。
洗漱完了窝进我温暖的被窝,呵呵,我又默默点开了下一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