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知音真实故事的第505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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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宋婷婷
作者:木木
大家好,我是编辑暖暖。最近《利刃出鞘》热映,我顶着寒风,拉着牙叔去看了这场电影,就想让今天的这个故事让你们读起来更带感。嘻嘻,不知我目的达成了没有?看完别忘在评论区告诉我啊!
01
2016年4月24日,是雇主崔永明的生日,我特地为他定制了一个精美的寿糕。这位65岁的孤独老人,大病初愈的脸上出现了久违的微笑,几次走到阳台的窗前张望,等待久未回家的女儿。
我一早按照老人的要求,出门去买他女儿爱吃的小黄鱼,买完到家刚推开房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呵斥声:“爸,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怎么能把工资卡随便交给一个保姆?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
站在门口,我的脸一阵阵发红,杵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女人见状推开我,独自出了门,一场精心安排的生日宴,就这样搞砸了!
我叫孙艳,1974年出生于江苏泰州。我从小左脚有点残疾,丈夫2015年因胃癌去世,花光了家中所有的积蓄。丈夫走后,很多好心人劝我改嫁。
可是看看家中正读高中的儿子,我完全没有这个心思,而且身体的残疾也让我觉得再嫁不太可能。
为了生计,没有一技之长的我经过两个月的培训,做了一名保姆。2016年1月,我通过中介介绍,到泰州市区给老人崔永明做保姆。
雇主崔永明是一位钢厂退休工人,老伴在老崔退休前几年去世了,两人育有一儿一女。几十年恶劣的工作环境,换来的是老崔每月4000多元的退休金和一颗脆弱的心脏和虚弱的身体。
五年前,在外省的儿子崔浩和老人说要和朋友合伙做生意,老人对这个儿子从小娇生惯养,有求必应,毫不犹豫地拿出了二十万。
后来崔浩说生意失败,所有的投资都打了水漂,老人心疼儿子劝他回来,崔浩发誓要混出个人样来才肯回家。
女儿崔英嫁到了上海,老人因为所有的积蓄都被儿子拿走做了生意,对女儿的陪嫁甚少,前年女儿想在上海买套房子,也没能得到老人的援助,女儿就认为老人太过偏心,这两年索性连个电话都来得很少。
老人指望儿女无望,这才想着找个保姆,好在有退休金顶着,虽然拮据了点,但总不能连口热乎饭也吃不上吧?于是找了中介,条件要求不高,能洗衣做饭就行。我是个新手,老人也没嫌弃。
年仅65岁的老崔身体每况愈下,为方便我照顾他的生活,他将自己的工资卡放在我手上购买日常用度。其实卡里除了我的工资和必需的生活费用,每个月也剩不下几个钱。
尽管我极力解释,崔英还是满脸的不屑和不信任,并于当天下午在客厅的一角安装了摄像头,警告我不要有非分之想,还逼迫我交出了老人的工资卡。
刚刚有点好转的老人躺在床上目睹了这一切,两行浊泪从他闭着的眼睛流出。
我本来想把这份工作辞了,然而,我知道暂时离不开这里,儿子即将面临高考,以后学费及日常消费让我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再重新去找个像老人这样温和的雇主也不容易。
我继续留了下来,好在每月的工资和生活费用,老人的女儿也能如数打在我的卡上,反正都是老人的钱,他倒也能图个清静。
即使生活有些拮据,老人从来没有向他的儿子崔浩求助,我非常好奇曾问过此事,老人苦笑一声:“这孩子命苦,不打扰他了。”然后再无下文。
02
2017年3月,老人的心脏病再次发作,胸闷气喘,已是十分瘦弱的老人又一次临近了死亡。
我打了120,把老人送到了医院抢救,并给崔浩和崔英去了电话,要他们赶紧回家。可是直到老人经过抢救苏醒过来,他的儿女一个也没有来。
崔浩说有一个难得的订单需要签订合同,这是他的翻身机会。而崔英却和丈夫回了婆家,只是往我的卡上转来一万元钱,还叮嘱我所有的费用要记清楚,不能有半分的差误。
一个月后,老人才出院回家,虽然暂时没有了危险,可是老人变得更加虚弱憔悴,病情也随时可能复发,更让他恐慌不安,没有人能够面对即将看得见的死亡保持平静。
这份恐惧却又夹杂了亲情的冷漠,雪上加霜:儿女对他的疏远,让他心灰意冷。我告诉他不要想得太多,安心养好身体,孩子们会回家看望他的。
听了我的话,我看到老人的眼里放出了一丝光芒,但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那些无望的东西,谁都能感到虚假。
回家后,老人逐渐变得生活不能自理,吃饭勉强能在我的帮忙下坐起来,大小便也几乎都在床上。虽然我一直把老人看作自己的长辈,但因为刚从事保姆行业,也是第一次照顾老人,诸多的不便还是让我感到忸怩不安。
老人开始还坚持自己去卫生间,最后腰带都解不开,裤子自己不能提上,即便从马桶上站立起来都要有人搀扶。最终他叹了口气:“老了,老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我深切体会到了一个垂危的老人对子女的渴望,在那一段时间,老人感到清醒的时刻,他总是愿意把那张全家福捧在手里,用手抚摸着他老伴的脸庞,那是一个漂亮的女人,相貌上不知比老人高了几个档次。
老人也不说话,只是不住的抽泣,任两行泪水和鼻涕把相片都沾湿了,也许,他深切感知,他离去的日子已是不远,便如此饥渴般地想多看他们一眼。
2017年7月,我那高考的儿子以优异的成绩被一所211院校录取,接到儿子的电话,我喜极而泣,再看着我的银行存款的数目,就觉得日子有了希望和盼头。
没想到,婆婆这时出事了。有一天她到地里干活回家太晚,路上与一辆三轮车撞上了,肇事者逃逸,婆婆的小腿骨折。农村的田间小道也没有监控,肇事者根本就查不到。
我的丈夫是独生子,家里也没有人能照料婆婆。我只好把婆婆接到了城里医院,这一场变故,把我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2万元钱花了个精光,而儿子的开学日期也越来越近。
那时候我一个人在两头跑,恨不得把自己分成两半。比这更让我心焦的是儿子的学费,还有近在咫尺的开学日期。
老人看出了我的不安,我只好如实告诉了他,心想说了就说了吧,也没指望他能帮上什么忙,毕竟,他现在的状况我心知肚明。
没想到当天夜里,老人就从他的枕头底下拿出了一张存折,递给我,说这是他老伴临走的时候留下的,本打算把这份钱留给女儿的,现在,我做了她的女儿该做的事,这一阶段,全仗着我的照顾他才能喘着这口气。
老人让我拿着这笔钱救急,先给我婆婆治病、解决孩子上学的问题。我知道这份钱我不能收,指不定他女儿知道后会闹出什么幺娥子。我便不住地推辞,可又一想到眼前的困境,我那双推迟的手就停了下来。
最后,我从卡里取了2万块钱,并强烈要求给老人写了欠条,老人接过欠条,苦笑了一下,随手和那张存折放到了一起,掖在了他的枕头底下。
可是,就是因为这张欠条,我差一点就招来了一场杀身之祸。
03
转眼已是春节临近,节日的气氛并没有让老人的状况有丝毫的好转。
他的心脏已是极度虚弱,越发频繁的胸闷气短总是在深夜里突然而至,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守在他的旁边,给他捶背、抚摸胸口,如果病情再重,医院是我俩唯一能去的地方。
就这样一天天地熬着,我真真切切地感到生命如抽丝般逝去的那种煎熬,无望却又无可奈何。直到到了腊月三十,节日的喜庆浓到了极致,老人的精神才好了许多。
婆婆的腿伤好得差不多,已经上大学的儿子寒假回来后也承担起了照顾奶奶的重任,因为崔老这边晚上离不了人,我在除夕那天中午,匆匆跟儿子和婆婆吃了团年饭,不顾婆婆的抱怨,就折回了崔老家。
春节,是合家团圆的日子,我包了水饺,馅是老人最爱吃的芹菜猪肉,他竟然吃了半碗,津津有味的,像个饿极了的孩子。
晚饭后他坚持要换上新衣服,还要我用温水泡了毛巾,服侍他擦了脸、刮了胡须,一番收拾,一张清瘦的脸便有了多日未见的精神劲儿。
他拿起手机,要我拨通了他儿子崔浩的电话,铃声响起,他急忙用一只枯瘦的手把电话贴在了脸上,直到铃声断了,盲音响起,无人接听了,手中电话也不肯放下。
我问他要不要再给崔英打个电话?他想了想,把电话递给我说:“都忙,罢了。”
不一会,老崔从卧室拿出一个信封,封口粘得结结实实,很郑重地递给我说:“赶明儿个,给崔英寄去。”然后一再叮嘱我别忘了。
想着春节后崔英应该会过来的,我笑笑说:“到时候再给她也不迟。”他苦笑了一下:“别,别,一定记得要发出去,千万别忘记。”吓得我再也不敢问下去。
老人的反常并未引起我的注意,直到现在我都对自己的粗心充满了自责,就是因为我的疏忽,那个除夕,成了我毕生都无法原谅自己的日子。
那晚忙了一天实在太累,我安顿好老人后早早就睡下了,睡得特别沉。差不多在凌晨五点的样子,我起来上厕所,一醒来,一股浓烈的煤气味迎面扑来。
老人的卧室房门打开,床上却空无一人,而厨房房门则紧闭,刺鼻的味道也是从那道紧闭的门缝中传出来。我被自己的猜测吓出了一身冷汗。
我立刻报了警,其实我当时懵了,报警只是下意识的动作,随后就呆呆地看着厨房的门。我忽然就想起昨晚老人家是那么地有精神,他说了那么多话,吩咐了那么多事,原来他早就下决心要走了,而我却浑然不知。
十分钟后,民警赶来,破门进了厨房,老人趴在地上已经昏迷,额头不知被哪里碰出了血,一双手做着提裤子的样子。
民警告诉我,老人应该是用尽力气爬进了厨房,关了门,开了液化气,裤子都爬掉了,所以提裤子成了他最后的想保持体面的动作。
根本就不用去医院了,120医生现场就诊断老人已经死亡。他太虚弱了,根本就经不起一点折腾。我蹲在地上嚎啕大哭,像女儿一样悲伤地哭着。
04
民警做笔录询问我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压根就不是他的亲人,他的亲人都还在千里之外。
我急忙给崔浩和崔英打了电话,那时天都没亮,崔英接电话的时候还打着呵欠,我告诉她老人死了,她说:“知道了!”这轻描淡写的样子,反倒弄得我在电话这边不知所措。
当天中午,崔英风尘仆仆地赶来了,而崔浩还要等两天才能回来。
我以为结束了,那些善后的事情,自有老人的子女和亲属处理,说到底,我再难过,也不过是个保姆,是这个家庭的局外人。
因没有任何证据指向我有杀人动机,崔英也没有对此提出异议,民警交待我保持联系,随时等候配合调查,我收拾了属于自己的东西,悄然离去。我在心里和老人作着最后的告别,祈求他天堂里走好,不孤独也不再伤心。
回到家,我蓦然想起老人临终时给我的那封信,因为慌乱,没来得及亲手交给崔英,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他们忙过这一阵,再给送去。
可是,还没等到我去找崔英,警察找上了我的家门。说我有谋杀雇主崔永明的嫌疑,需要配合警方调查。原来,崔英兄妹在收拾老人的遗物时,发现了那张两万元的欠条,认为我有了杀人动机。
先前的自杀判定迅速被推翻,人一旦认定了一个事实,就会开始觉得看到的一切都是有问题的,他们提出疑问:老人卧床不起,哪有能力自己走到厨房,还打开燃气阀门?唯一能解释通的就是经过外力,我是唯一能做到这一点的在场人。
我被带走了,警车的呼啸声穿透了这个小小的郊区街道,婆婆和儿子哭作一团,我家周围从四处跑过来看热闹的人窃窃私语……
我的脑袋嗡嗡的,像木头一样没法思考,直到我下了警车,看到院子里一排排警车和来往的那些穿着警服的人,我的腿一下子被惊吓击软了,像被判了死刑一样瘫在了地上。
在惊吓中尚未清醒的我除了不断地说着“我没杀人”再也无话可说,而这种毫无力量的“辩解”只能像是垂死挣扎的废话。
第三天,我被通知有人要见我,是我的儿子在我被拘留后为我请的律师。律师名叫陈振,是我儿子同学的父亲。
我见到陈振的时候还是止不住地哭,陈振告诉我,儿子和家人都相信我是无罪的,要我平静下来,实事求是地告诉他所有的经过,并让我仔细想想,有没有可以证明老人自杀的证据。
老人自杀是在除夕的深夜,房间里当时确实除了我再无其他的人,陈律师要我再仔细想想:“这可是关乎你生命的大事,仔细回想下是否有什么证明你清白的人证或物证。”
我蓦然就想起了那个摄像头,对,就是崔英安装在客厅拐角,用来监视我的那个摄像头。陈律师的脸上如释负重,要我安心等待,相信他很快就会找到对我有利的证据。
05
过了几天,陈律师又见了我,从他脸上凝重的表情,我猜测取证的过程并不顺利。
陈律师告诉我,那个摄像头其实是崔英弄的一个摆设,是用来吓唬我的,唯一能证明我清白的途径已被堵死。
见我失望地再次落泪,陈律师宽慰我说:“不要太灰心,即便没有证据证明你是无辜的,但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老人就是你害死的。”
我的心在希望和失望中不停挣扎,也许,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对自己的清白心知肚明,还有那死去的老人,可是他把一切真相也带走了。
那几日,我满脑子是我的儿子和年迈的婆婆,想着想着,就又嚎啕大哭起来。
哭罢,我冷静下来,觉得一定还有证据能够证明我的清白,虽然没有监控,但老爷子既然决定自杀,总应该有遗书或者什么交代吧?
对,临终前的交代,老爷子给我的那封信一定有线索,我赶快联系律师告知那封还未被我寄出的信。
还没等我再见到律师,2018年正月十五,我突然被通知可以回家了:“当事人已经撤诉,你是无罪的,可以回家了。”我逃也似地离开那个地方。
儿子和陈律师早就在门口等我,见了他们,我才确定这不是梦,而更让我感到惊讶的是,崔浩和崔英兄妹俩也站在一边,见我出来后,兄妹俩竟然双双给我跪下了。
陈律师急忙把二人拉了起来:“大庭广众之下的,也不怕别人笑话,想道歉也不必急于一时,有什么话要说的,我们回家再说。”
崔英便拉住了我的手,亲热得如同毫无隔阂一样,我心里还犯着嘀咕,便被拉上了车,直接去了崔英父亲家。
那是我熟悉的地方,所有的家具都曾被我擦拭过无数遍,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我的痕迹,迎面枣红色的组合柜上,立着一张老人的遗像,我忽然间就感到老人的笑是冲着我来的,泪水又止不住地流了满脸。
原来,在我被拘留的日子里,我的儿子和陈律师不止一次地找到了崔英和崔浩兄妹,都被二人冷漠地拒之门外:“想替杀人犯求情吗?休想。”
崔英说话做事从来都是尖刻不客气。她恨她的父亲,总觉得父亲过份溺爱儿子,几十万元打了水漂都不带指责一句,却宁愿让自己的女儿寒酸地出嫁。
婚后的几年她过得并不宽裕,这让她对父亲的钱充满了敏感,而我又是一个寡妇保姆,本身就有了太多让她质疑的可能。
父亲死了,自杀也罢,他杀也罢,反正她就是要闹出动静来,为自己多年的不满找一个发泄口。
这几天崔英和崔浩过得并不安宁,在整理父亲的遗物时发现的遗书里,父亲把最后的那份值钱的东西——房子,让兄妹平分,而崔英却坚持把老人曾经资助儿子的那二十万元也算作遗产,要不然她觉得太亏。
兄妹俩发生了争执,兄妹之情,在有些人的眼里根本就一文不值。
直到陈律师把老人让我转交给崔英的信件交给她,她才恍然大悟,这世间哪有不疼爱自己儿女的父亲?有的爱,是暗藏于深处的,不声张不代表不爱,这才是真爱。
06
在那个信封里,除了一封长信,还有一张存折,那是崔英母亲留给这个家的全部积蓄,这份钱,是崔英母亲指定必须留给女儿——在女儿最困难的时候。
老崔一直没动这笔钱,直到我因为儿子的学费才取出了两万元,他是在内心里把我对他的精心照料,当成了女儿对他的孝心,这样才会减轻女儿不孝的罪恶,免得报应。
老人对儿子崔浩的溺爱,却是因为一个天大的秘密:老人和崔英母亲成亲的时候,她已经怀孕,憨厚诚实却又长相丑陋的老崔,才甘心娶了这样一位美貌的女人。
此举让她娘家人大为感激,拿出十万元钱做了陪嫁。
崔浩和崔英,其实是一对异父同母的兄妹,而母亲最后的遗言,就是希望老人视崔浩如同己出。
老人做到了,他一生深为能娶到这样的美人而自豪,爱也由此而生,于是他对崔浩有求必应,可是过分的溺爱,又让崔浩畸形生长,不懂感恩,半点都不懂。
知道真相的兄妹俩抱头大哭,后悔莫及。崔英也拿出了老人的遗书,上面清楚的写明了老人自杀的原因是不想再拖累孩子,反正也活不了许久,不如一死了之。
兄妹俩知道,自己才是害死老人的罪魁祸首。
崔英又把她保留的监控录像拿了出来,图像里清晰地看见了老人是如何吃力地从卧室慢慢爬进了厨房。
那个摄像头根本就不是个摆设,只是被崔英动了手脚,她也知道这个摄像头是洗刷我冤屈的唯一证据。
但是看到欠条后,就像是什么突然击中了她内心那颗敏感的神经,就是想闹出点事情来,直到看见了那封信,她才决定说出真相。
一切都已真相大白,死去的已经死去了,对活着的人再多的愧疚恐怕也无从感知,看着兄妹俩抱头痛哭,我心里忽然就没有了恨,再想起老崔在世时对我的好,也就放弃了对崔英的反诉。
我曾经在拘留所里对他们恨得咬牙切齿,要是见面了肯定会把他们骂个狗血淋头,可是那一刻,恨被一丝丝抽走了,更多的是对他们的怜悯,生活不易,彼此放过吧。
回家的路上,儿子紧紧拉着我的手不肯分开,他告诉我,以后可以找份轻松的工作,也可以在学校申请助学贷款,让我不要再为他的学费和生活费发愁了,他所得到的奖学金和兼职所得到的收入足够他的开支。
我偷偷打量着儿子,猛然间就看到儿子嘴唇上面那毛茸茸的胡须已被刮得干净,阳光下发出充满活力的青光,就像他父亲年轻时候的一样,充满了男人的味道。
美好的希望在我心里翻滚,我闭上眼睛,任凭泪水无声的淌……
作者 | 木木
编辑 | 暖暖
排版 | 尔东
校对 | 沐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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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老年,最为盼望的是一份能近在身边的亲情。可惜,又有多少人能享受到这种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呢?希望看完今天的故事,我们能拿出手机,给父母打个电话。小徐编辑在评论区等你,一起分享你与父母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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