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档案系列:村里消失的108个女婴

  你们好,我是胖胖,今天继续给大家讲述表姑经历的奇闻异事。

  重男轻女现象并非是某个地区或者某个人所独有的,这在中国是由来已久的事情,即便在如今这个文明社会,依旧还存在着许多这样的老顽固。

  但是若说一整个村子的人都重男轻女到了病态的程度,做出的事情完全令人无法想象,那简直就是一场噩梦了。

  表姑他们三个就实实在在经历过这么一场令人发指的噩梦,这个事也成了表姑心底里一辈子挥之不去的阴影。

  女人口中哼着婉转的曲子,轻轻摇晃着臂弯里熟睡的女婴,幸福的笑容像花儿一样绽放在她的脸上。

  女人低下头,满怀慈爱地看向自己怀抱着的女婴,却见女婴猛地睁开了眼瞪视着自己,口鼻眼耳中全都涌出血来!

  女人发出一声尖叫,惊恐万分地扔下女婴。

  襁褓散落,女婴浑身的皮肤由粉红色迅速变成青紫色,从头到脚都渗出了血。

  女婴转过头,拿一对崩裂了的眼睛盯着女人,向她爬过去,在地上拖出一道厚厚的血迹。

  女人吓软了腿,往后退了两步,然后一屁股瘫在地上。

  女婴爬上了女人的腿,拿血淋淋的小手往她头脸上抓,发出像濒死的老太太一样沙哑的声音,冲女人喊着“妈妈”。

  女人凄厉地尖叫着,从梦中惊醒,抱头坐了起来,眼前似乎还是一片血红。

  惨白通亮的灯光打在她脸上,憔悴的脸色看起来三分像人,七分像鬼。

  身旁的丈夫也醒了,他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把无声落泪的女人拥进怀里,没说话。

  这对夫妻每天晚上都要做上好几个噩梦,梦境虽然不同,但梦中永远都有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婴,来找他们。

  他俩知道,这是头胎生下的那个女儿找他们索债来了,他俩此时的脸色,都像死人一样苍白,四肢都像死人一样冰冷。

  “为什么她还不肯放过我们?为什么?”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捶打男人,脸上泪水滂沱,把男人的胸口都浸湿了一大片,却不敢哭出声音。

  男人轻轻揉着女人的头发,任她捶打,只是不停地重复着一句话:“是我的错,对不起!是我的错!”

  女人终于忍不住又一次哭出了声音,男人带着惊惧和慌乱,急忙捂住女人的嘴巴,然而已经晚了。

  一阵接着一阵令人揪心的婴儿啼哭声,从窗户的缝隙中飘飘渺渺地钻了进来。

  外面忽然起了风,打在窗户玻璃上,像是有人用手在拼命拍打着似的,“啪啪”地响个不停。

  男人紧紧抱住女人,蜷缩进被窝里,蒙着头瑟瑟发抖。

  女人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猛地一把推开男人,揭开被子声嘶力竭地向窗外吼道:

  “我们都已经认错了,天天在家里焚香祭奠,去庙里给你超度,你为什么还要缠着我们?为什么!”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窗外婴儿的啼哭声变得催命般更加尖利,狂风拍打窗玻璃的“啪啪”声也更加急促。

  借着白炽灯的反光,窗玻璃上映出了女娃的脸庞,此时却像是梦中那个七窍流血的女婴的脸,直勾勾地瞪视着女人。

  女人发了狠,一头撞向窗户玻璃。

  于是窗户玻璃上那个女婴“咯咯”地笑了起来,鲜血像是从玻璃中冒出来似的,不断往外流……

  这样的事情,在这一年之中,这个狭小的出租屋里已不知上演过多少次了。

  当我们三个遇到女人的时候,女人正抱着不知是她丈夫身体的哪一部分,斜躺在马路中间睁着眼发呆。

  她丈夫因为长期睡眠不足导致神思恍惚,大早上车流量正高时,迷迷糊糊地走到车水马龙的马路中间,被轧成了一团肉泥。

  女人赶来后,也不哭也不闹,就那么直勾勾地走到马路中间,抱着一团丈夫尸体的血块,就地躺下了。

  我用饱含心疼的眼神征求师父的意见,师父摇了摇头:“魂都跑没影儿了,没得救。”

  那个支离破碎的男人当然没得救,师父说没救的,是那个还“活着”的女人。

  她叫陈慧,是四年前嫁到柳沟村的媳妇儿。

  和丈夫郭大民从那里“逃离”出来,到现在已经有一年了,却终究没逃离出他们受了诅咒的命运。

  四年前,陈慧嫁给郭大民时,只是隐约听人说柳沟村民全部都重男轻女,但没想到柳沟的重男轻女,竟到了一种令人发指的变态地步。

  柳沟村里全是男性壮劳力,非常能干农活,因此在附近那几个乡里,算是比较富裕的一个村子了。

  据说是因为村子风水好,所以村里的妇女只要怀孕,一定生的是男娃。

  陈慧婚后一年,生下了她的第一个孩子,却是个女孩儿,然后她才知道了那个“柳沟怀孕只生男娃”的谣言是怎么来的了。

  郭大民的母亲见生下的是个女儿,当即就拿毛巾捂死女婴,埋到了村后的山丘上。

  陈慧甚至连看都没看到自己的女儿长什么样。

  这是柳沟一直流传至今的一条隐秘规矩。

  谁家若生下女娃来,立刻就得弄死埋到后山上去,甚至有嫌麻烦的,直接扔野地里,连埋都不带埋的。

  因为当地医疗水平和消费所限,只有生下来才知是男是女。

  村民也只有抛弃女儿,才能保证自家只用养精壮能干的男劳力,而不用费心养非但干不了重活,而且养大了还要嫁出去的“赔钱货”。

  柳沟村的这种现象,从民国时候就有了,已经持续了百来年,都变成了柳沟村毋庸置疑的风俗了。

  村民们对此早已司空见惯,即使陈慧再舍不得,那时也无力阻止。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尽管陈慧后来跟郭大民哭过闹过,最终也只能妥协。

  因为郭大民不像村里的其他男人,他是真的宠老婆,处处都迁就陈慧。

  郭大民跟陈慧保证,下一胎无论男女,都好好养着,再也不让陈慧受委屈。

  郭大民不但赢回了陈慧的信任,还百般劝慰自己的母亲,把顽固而偏执的老人也稳住了。

  此后的三年间,陈慧又多次怀孕,但最多不过三四个月,便莫名流产,生下一团血糊糊。

  那上面依稀可辨的五官,似乎皱成一个痛苦而愤怒的表情,在陈慧每次照镜子的时候,那张表情便从镜子前一闪而过。

  她只能发疯似的砸碎了家里所有的镜子,把自己藏进暗无天日的小屋里,像鸵鸟把自己脑袋埋进沙子里一样自欺欺人。

  郭大民又是心疼,又是恐惧,那张扭曲不全的婴儿脸,并不是陈慧的一个人的幻觉,也不是只有陈慧一个人能看到。

  三年间,整个柳沟村都没再诞下过新生儿,所有怀孕的女人,都和陈慧有了同样的遭遇。

  更恐怖的是,村子里不知何时开始盘旋起了阵阵阴风,即便是酷暑难耐的盛夏,裹着棉被,也一样让人打心底里感到阴寒。

  阴风中夹杂着婴儿尖利的哭泣声,无孔不入地钻进每家每户关得严丝合缝、密不透风的屋子里,萦绕在每一个村民的耳畔。

  村民被阴风和哭声接连折腾疯了好几个。

  有能力搬出柳沟的村民全都离开了村子,留下来的人无论日夜都把自己锁在家里,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出门。

  后来师父带我们找到柳沟村的时候,这个背山靠水一片贵相的村子,已经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鬼村。

  明明是烈日高悬的大白天,我们在街面上却看不到一个人,灰尘和垃圾像洪水一样,侵吞掉了大半个村子。

  偶尔有住着人的屋子,屋主人都好像变成了一具干枯的木乃伊,瞪着痴呆无神的眼睛,躺在床上等死,对于我们的贸然闯入,毫无反应。

  整个村子,没有鸡鸣,没有狗叫,没有儿童嬉戏打闹,甚至连蝉鸣鸟叫都听不到,一片死气沉沉。

  只有时不时的阴风扑面,吹来悠长凄厉的婴儿啼哭声,令人感觉毛骨悚然。

  我们放弃了在村子里寻找正常活人的念头,直接穿过村子,沿着早已被杂草淹没的野道,往村后那片连绵的小山丘处去了。

  刚到山脚底下没走出多远,师父突然回过头,展开双手遮住了我和大师兄的眼睛。

  我正要发问,却听到师父沉着声严肃地道:“转过身去,朝着来时的方向往回走,数着步子,走够四十九步再停。千万别回头,等下我再回来找你俩。”

  我和大师兄听师父说得严重,不敢违拗,急忙转过身,按照师父的嘱咐,往回走了四十九步,也没敢转回头,便在眼前找个树荫就地坐下了。

  四下里一片寂静,我总觉得背后凉飕飕的,老是有婴儿的哭泣声隐隐约约萦绕在我耳畔,让我一度怀疑是自己幻听所致。

  我咽了口唾沫,拿食指戳戳大师兄:“哎,你怕不怕?”

  大师兄满是不在乎地道:“这青天白日的怕啥?天上那么大个太阳照着呢!”

  是啊,大白天的怕啥呢?我不说话了,可心里总觉得不对付。

  过了好半天,师父才喘着粗气踉跄着走回来,只见他一张脸已变得煞白,连我这个半吊子都看出来他的额头上隐隐罩着一股黑气。

  我们俩大惊失色,慌忙扶住师父坐了下去。

  我立即解下师父腰间的酒葫芦给师父灌了两大口,才见师父的脸色慢慢红润回来。

  大师兄则从包袱里取出朱砂,用大拇指匀匀实实印了一圈,点在师父的眉心。

  师父额上的黑气渐渐隐去,气也顺了回来:“不行,山里阴气太重,我进不去,只能远远地数了数,大概有一八零八个,正好构成天罡地煞之数。”

  “什么一百零八个?”我到现在还不明白师父进山是去看什么。

  师父叹了口气,轻轻咬着嘴唇回答:“婴儿尸体……”

  “什么?”我跳了起来,简直不敢相信,“山里有一百零八个婴儿尸体?”

  师父点了点头:“这里的村民有异常疯狂的重男轻女情结,山里到处埋的都是生下来不久的夭折女婴。”

  我倒吸一口凉气,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集体做出这样恐怖、变态的行为?

  而正是这些婴灵的阴气,遮住了整个村子,没放过柳沟的任何一个村民,即便是那些逃出去的人,也一样躲不掉。

  就像陈慧和郭大民夫妻。

  郭大民在陈慧的强烈要求下,带着陈慧早早逃离了柳沟村,去到远在千里之外的大城市里打工为生,却依然被婴灵的诅咒日夜折磨。

  他们每天晚上都要做那个恐怖的噩梦,眼睁睁看着浑身滴血的婴儿爬上他们的身体,拿血糊糊的小手往他们脸上抓,沙哑地冲着他们喊“爸爸”、“妈妈”……

  他们无数次从噩梦中惊醒,只能紧紧拥抱着对方,而不敢哭出声。

  因为在夜里,他们的哭声会立刻招来柳沟的婴灵,那股阴风中会夹杂着被他们抛弃的那个女婴的啼哭声,“啪啪”地拍打着窗户上的玻璃。

  夜里,无论什么时候他们都要亮着灯,因为害怕黑暗的阴影里,会有一只带血的小手,扒到他们脸上。

  白天,两人顶着满眼的血丝工作,眼前像蒙着一层血雾,时不时就看见那个浑身是血的女婴,从他们面前爬过去。

  他们看到的什么东西,都是血淋淋的一片。

  所有人都有意躲避着夫妻俩,因为他们身上,似乎总带着一股血腥和腐烂的味道,让靠近的人感觉到恶心。

  婴灵诅咒的厄运总围绕在他们俩身边,令他们诸事不顺。

  夫妻俩痛苦而不幸地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内心日夜渴望的阳光,最终也没能驱散婴灵的诅咒。

  之后,就是我们看到的惨烈车祸的那一幕:郭大民被轧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肉泥,陈慧失了魂,变成了痴痴呆呆的疯子。

  所有留在柳沟的人和从柳沟逃出来的人,没有一个在婴灵的诅咒中幸存下来。

  我们叹息着,最后也离开了柳沟,却没能做任何事情。

  后山那一百零八个婴灵的阴气实在太重,凭借我们微弱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改变什么。

  古人说:“福祸无门,惟人所召。”

  无论现今是福是祸,都是曾经的某种行为造成的,行善得善,行恶自然也会获恶。

  凡事有果就必有因。

  佛说:“万法皆空,因果不空。”

  村民百年来种下的孽根是因,收获到的果便是全村人的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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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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