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院子中央,低着头
满头白发生动飘舞
红色三角梅开得着了火似的
阳光下她一动不动,像个静物
她正饶有兴趣地看一群蚂蚁
如何肢解一只死麻雀
·
面对这个庞然大物
每一只蚂蚁都精神振奋,有条不紊
拔毛的拔毛,撕咬的撕咬,搬运的搬运
它们速度之快,快得惊人
仅仅一会儿工夫,那些
毛呀,肉呀,五脏呀,六腑呀
全都没有了,只剩下了一副空架子
·
她猛然抬起头来
看见前面有更多更多的蚂蚁
浩浩荡荡地朝她涌来
她看得一阵心悸
紧接着便嚎啕大哭
这两日,悼念流沙河的文字几乎占据了整个朋友圈,几乎每个人都将他说得千好万好。
这不是一个好现象。其实他们没有客观全看面待流沙河,像瞎子摸象,只看到了他的一面。
曾经看过有关流沙河的历史。说实话,对他之前的性格和为人我是鄙视他的。他的第一任妻子何洁,在他最艰难的岁月陪伴了他25年,后来离婚出家,在青城山普照寺修行。离婚的原因是因为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