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是一部由拉斯洛·奈迈施执导,弗拉德·伊凡诺夫 / 苏珊娜·伍艾斯特 / 朱迪特·巴多斯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日暮》观后感(一):日暮
在得獎首作《天堂無門》(2015)以破格觀點呈現納粹集中營的人間地獄後,尼美斯將深焦鏡頭再推前,凝視一戰的世道崩塌。神秘孤女愛麗絲來到布達佩斯,欲在亡父創立的帽子名店求職竟被拒門外,由此開展一趟追尋兄長惡魔幽靈之旅,重回過去,揭開家族的隱藏真相。延續前作風格,長鏡緊隨愛麗絲穿梭闇黑時空,聚焦局限觀點、狹窄視角,如夢魘般矇矓影像的壓迫感襲人而來;以家族老店殘留的微光,斜照文明的殞落。
《日暮》观后感(二):好厉害的剧
众神的黄昏,欧洲究竟是在哪一刻堕落?这是瓦格纳音乐,尼采哲学,维斯康蒂电影。如果说《索尔之子》创制了一种美学,一种沉浸式历史微观叙事视角,但谁能想象拉斯洛的第二部就会如此野心勃勃通过一个身世不明的神秘女子在欧洲大陆最深处来经验欧洲日暮时分一整个旧世界崩塌。我们甚至能更强烈感到这种微观视角本身无序混乱荒诞,一种个体化历史视角的不可能,前作所有缺点几乎都在新片上得以进一步放大,文本自身不稳定仿佛随时都能和电影中世界一起瓦解。但又没有办法不为之震颤这种回到历史本身巨大冲击。1913年布达佩斯,黄金时代最后一年,奥匈帝国末世当前。
《日暮》观后感(三):延续的好片?
导演一心想延续的独特美学风格,在这个叙事文本上是难以站得住脚的。 从深层隐喻来看,女主角好比是一种无孔不入的思想或执念,这种植根于昔日辉煌的奥匈帝国统治下的心态,在面临权力/荣耀日薄西山之时,难免会像女主角一样深陷焦虑,四处碰壁而无法找到出路方向。影片高潮部分,女主角进入被侵占的珠宝店,却始终无法见到自己的兄弟,而当她靠近窗户俯视楼下群情汹涌的暴动民众,听到呼喊的不是别的,而是她的姓氏。到了这一幕,导演似乎才向观众揭示这位神秘女主角的真正含义,她是一种抽空了现实意义的象征符号,连同最后一个镜头也再次明确了这种隐喻。从这点来看,这位匈牙利导演在剧本上仍然有不少野心,尽管这个稍微冗长的故事依然摆脱不了故弄玄虚的意味。
《日暮》观后感(四):半部好片
《日暮》延续了《索尔之子》的美学风格和叙事模式。浅焦摄影,内聚焦的叙事手法。摄影机跟随着人物重回历史现场,记录惊心动魄的黑暗旅程。
如果说《索尔之子》因为“集中营”话题天然具有增强观影强度的效用,那么《日暮》由于失去重大话题的加持,观众注意力时常处于涣散状态。再加上语焉不详的表达方式,观众很难被引导到女主的神秘家事上,产生共鸣。
观众是被动的。要求记下女主视角看到的见闻,分析并拼凑家族秘史。女主在寻访事情真相的同时,观众也在揭秘。一开始是重新夺回帽店的动机,然后转换到寻找兄长。在一系列令人惊惧的旅途后,事情仍然处于不可知状态。
虽然这种反类型的模式有可取之处,增进了观众对人物状态的体验,但同时也导致了观众的疲累。太多细密、隐藏的信息,太多不可解的谜题。导演似乎在进行一种自说自话,甚少顾忌观众的存在。
如果说《索尔之子》创造了一种反“空间-影像”式的体验,观众被拒绝带入集中营地狱般的环境中,隔着一段距离看见它(模糊的暗影);那么在《日暮》中,拉斯洛本应建构的是空间-影像,帮助观众对女主角产生共情,带入到历史现场。
因为主题和效用的转变,手法便需要重新构想。突出表现的是人物处身的环境,设计情境,而不是直接让观众在人物脸上读出她惊惧又忧虑的复杂心理。外聚焦,而不是内聚焦。
《索尔之子》对背景进行虚假,但通过声响突出了环境,而不是主角;《日暮》真的模糊掉环境,突出的是女主角,但电影不是心理分析小说,工具不是文字,而是影像。
《日暮》观后感(五):一场不知所终的猜谜游戏
匈牙利导演拉斯洛·奈迈施前两年凭借处女作《索尔之子》获得戛纳评审团大奖和奥斯卡最佳外语片之后,他的第二部作品自然引起无数影迷的热切期待。有幸在威尼斯欣赏到这部新作的世界首映,还跟主创团队同场观赏,更是深感意外。这部新作跟处女作有着一模一样的美学追求和叙事方式,再次摒弃上帝全知视角,几乎全片采用浅焦镜头,紧紧跟随着女主角的主观视点,在一战前的奥匈帝国城镇里四处穿梭游荡。然而,这个故事的环境气氛与《索尔之子》截然不同,不再是禁闭高压下的集中营,而是完全敞开的大街小巷、帽饰店等公众场所,导演试图用同样的摄影手法来制造沉浸感难免有炫技的嫌疑。 其次,剧中女主角一意孤行寻找亲生兄弟的设计也跟《索尔之子》里父亲一心想为儿子体面安葬如出一辙。然而,在这个故事里,女主角的出发点是令人生疑的,由始至终都没有真正给出明确的答案,只是依靠模棱两可的人物对白以及人物关系来推动情节及制造悬念,令观众逐渐坠入一场不知所终的猜谜游戏。由此可见,导演一心想延续的独特美学风格,在这个叙事文本上是难以站得住脚的。 从深层隐喻来看,女主角好比是一种无孔不入的思想或执念,这种植根于昔日辉煌的奥匈帝国统治下的心态,在面临权力/荣耀日薄西山之时,难免会像女主角一样深陷焦虑,四处碰壁而无法找到出路方向。影片高潮部分,女主角进入被侵占的珠宝店,却始终无法见到自己的兄弟,而当她靠近窗户俯视楼下群情汹涌的暴动民众,听到呼喊的不是别的,而是她的姓氏。到了这一幕,导演似乎才向观众揭示这位神秘女主角的真正含义,她是一种抽空了现实意义的象征符号,连同最后一个镜头也再次明确了这种隐喻。从这点来看,这位匈牙利导演在剧本上仍然有不少野心,尽管这个稍微冗长的故事依然摆脱不了故弄玄虚的意味。
《日暮》观后感(六):时代洪流裹挟之下的命运之选
《索尔之子》导演的第二部作品《日暮》,前一个小时看得我一头雾水,拍摄手法跟《索尔之子》太像了,但正是如此反倒吸引我更专注地看下去,结果竟然比《索尔之子》更能触动我。
故事讲了一位身世不明的女孩儿来到一战前的布达佩斯,寻找已故父母留下的女帽店,遭遇挫折后踏上了揭开自己身世之谜的旅程。不断有人告诉她离开,她也在各种选择之间摇摆、彷徨、不知所措。导演在题记中说这是欧洲堕入血腥的黑暗之前的最后时刻,因此,女孩儿也不得不在时代洪流的裹挟之下做出自己的命运之选。
1.导演风格太鲜明了,几乎跟《索尔之子》一模一样的浅焦镜头,手持跟拍,镜头绝大部分时候在主角的特写和主观视角之间交替,很少看得清环境(但如果出现都很惊艳),所以沉浸式体验很强烈,观众也跟女主角一样焦虑、迷茫、惊惶又急于找出答案,女主角寻找和选择的过程中,观众也同样在选择和思考(所以观看过程很费力):在一个特定的时代环境下,如何选择自己的人生命运。
2.正如《索尔之子》中的男主执念地寻找一位拉比,《日暮》中的女主也执念地寻找未曾谋面甚至此前一直没听说过的哥哥,哥哥在女帽店老板和上层社会口中是杀戮狂,是恶魔,但对过往几乎一无所知的女主却很难做出判断,每个人对她都欲言又止,她就非要一探究竟,可眼见也未必为实,她因此陷入了极度矛盾纠结之中。最后女主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找到哥哥并“取而代之”。
3.影片的结局,一开始我理解为导演为女主做出了选择,但回过头来看,也许导演只是一种记录和呈现,他对女帽店及公爵夫人、公主等旧制度的最后一缕残阳给予的批判中尚留有一丝温情,对哥哥等无政府主义者的血腥暴力也不加保留地进行了展现。一直摇摆不定的女主最终到底是做出了选择还是被迫走上了一条道路,需要观众自己做出解答了。
《日暮》观后感(七):2019北影节困惑观影
我以为是一战前的诸神黄昏,结果还是哈布斯堡那点破事。
参照一下奥匈帝国时期的年表很能体现问题:
1848年匈牙利革命遭到奥地利镇压,1866年普奥战争奥地利战败,1867年正式形成名为奥匈帝国的二元帝国;片中仅仅以为“公主”称呼,身着白色套装前来订购帽子的贵族及其丈夫的身份也是不言而喻:茜茜公主(1837-1898),其1889年后再不穿黑色以外的着装;皇帝约瑟夫弗兰兹(1848-1916)。
对照一战爆发时间1914年(此时四轮汽车已普及),如果这部片的主要时间轴是在一战前夕的话,所谓的“前夕”该属于哪段时间范畴?
显而易见并无法单纯以“描绘欧洲文明末日前夜的社会图景”来理解这部电影的内容。相比《索尔之子》做到极致导致极端压抑的镜头语言,《日暮》的画面和视听可以用唯美与浪漫来形容,而力道的缺乏与不知所云的问题便随之暴露。在镜头中游离的人物们纷纷登场,细腻的特写表情却仿佛没有灵魂,携带着关于多民族融合与矛盾,阶级冲突,二元帝国时期等祖国历史处境话题穿插机械式的动机与结果,构建出导演想要展现的布达佩斯,他的旧日匈牙利。
幽魂般游走的Leiter家妹妹,寻找神秘的兄弟引出男人们的联盟似乎正在寻求暴力的正义;来自维也纳的男爵对匈牙利贵族寡妇的粗暴性侵,与女主人公共同见证这一幕的孩子;气氛充满控制与逼仄、光着脚为女主戴上帽子的奥地利皇室,Leiter制帽店的火与烟花转瞬便将观众带到一战的壕沟中,其中超现实的意味也是如出一辙的晦涩。具体历史节点的模糊化,知名人物外形的明显偏差,无不意有所指,却又虚无缥缈,浅浅掠过难以留下痕迹。每一个角色在谈到关键线索时的语焉不详,一以贯之的风格化长镜头衬得剧情连贯性更是支离破碎,实际上这个活着的灵魂所经历的是19-20世纪整个匈牙利的变迁,“大家都懂的”两名关键人物所局限的时间维度自然会构成限制,于是便遮遮掩掩、拼拼凑凑,全指望观众意会。
毫不意外这个片子分低,有多少观众能产生自然而然的共鸣?最多夸几句镜头漂亮罢辽。
《日暮》观后感(八):谁说《索尔之子》导演的新片砸了?
第75届威尼斯电影节已然进行到后半程,终于如愿以偿得见了匈牙利导演拉斯洛·奈迈施的新作《日暮》。这部从戛纳前夕就被很多人传言“失手”的作品,真的如坊间所言拍砸了吗?我看并不尽然。
电影《日暮》剧组亮相威尼斯电影节顶着贝拉·塔尔弟子的光环,拉斯洛·奈迈施导演注定备受瞩目,其诞生于三年前的长片处女作《索尔之子》也绝对没有让任何人失望。
处女作《索尔之子》曾横扫颁奖季全片手持浅焦跟拍镜头,阴沉昏暗的色调,提炼普里莫·莱维笔下复杂的道德观,让笔者当时在影院第一排观看的时候差点冲出去大吐特吐,也让拉斯洛·奈迈施从戛纳一直拿奖拿到奥斯卡,可谓一时风光无量。
拉斯洛·奈迈施导演今年上半年,当所有人都期待拉斯洛·奈迈施的新作在戛纳的表现时,却意外传出了因质量问题被拒,随后转战威尼斯。事后,奈迈施和戛纳双方都没有正面回应,打了太极便“哈哈”过去了(见下文采访部分)。
但也因为这个原因,引起更多人的好奇,真的有差到要被拒绝么?也许只是导演出于其他考虑所做的调整。无论背后纠葛如何,拉斯洛·奈迈施的这部新作《日暮》已经足以说明逐渐形成的大师气象,即便贝拉·塔尔退休,匈牙利电影也还是后继有人。
这一次,奈迈施的目光从第二次世界大战拉回到了第一次世界大战,毕竟祖国奥匈帝国曾经是一战的主角。对于导演而言,探讨起战争、集体和个人命运也更加得心应手。
从《索尔之子》开始,奈迈斯就显示出掌控宏大主题的能力,从历史镜头前走出来的人物,用生命来讲述时代;而这一次的《日暮》依然没有让我失望。
影片《日暮》始于这样一个故事。20岁的艾瑞斯阔别家乡多年后,因为父母双亡,第一次回到布达佩斯,等待她回来的只有父母留下的女帽设计作坊,和哥哥刺杀了伯爵后逃逸的谣传。
然而,八月炮火前的一战硝烟即将一触即发,艾瑞斯在寻找哥哥的过程中,面对宏伟帝国摇摇欲坠的坍塌,眼前只有迷失和不安。
和《索尔之子》相似的是,《日暮》的叙事连贯性同样是不重要的。镜头一直跟随着艾瑞斯深邃的视角,小心翼翼的重遇这个“阔别已久”的城市。
被肢解的伯爵,穿着丧服的夫人,神经质的车夫,光脚的王子,无政府主义者的聚会,堕落的贵族…..全片几乎没有完整连贯的台词让人摸清叙事线索,所有对话都是在低沉的耳语中进行,好像每个说话者都掌握着一个秘密。
在短短几天内,奈迈施以其标志性的长镜头,像在梦游中穿过城市。褪色的布达佩斯街景,用人物视角的机位打造出一种焦虑不安的主观拟像,充斥折大量的面部镜头特写,而跟拍镜头一直固定在人物头部位置,以水平视角悄然代入艾瑞斯的内心。
影片中,艾瑞斯就像一个时代的游魂,徘徊在日暮下布达佩斯的迷雾中。这种身临其境的紧张感和虚幻感,似乎让人抓住了已逝时光折射回来的一瞥消亡,看似真实存在却又如此触不可及。
三十五毫米摄影机让影片中的每一帧画面,都充满着油画质地般的美感。奈迈施将布达佩斯战争前夜的恐怖,隐藏在这些无限美丽的画面背后。
想必,导演的目的在于营造一种不安的氛围。颓废的贵族阶层沉溺于阴谋,城市平民充斥着不满和暴力;而这些笼中困兽式的冲突,在世界大战面前都显得那么可笑。
影片所植入的宏观视角,在某种程度上印证着拉斯洛·奈迈施的无奈。到底是什么将我们带到这场时代的硝烟中,直至一切化为灰烬。
影片结尾处,战争的硝烟在模糊中弥漫开来。所有对战争的恐惧,对旧秩序坍塌的预言,都透过日暮中的烟雾和镜面,折射到布达佩斯那家优雅的帽子商店里。
拉 斯 洛 · 奈 迈 施 导 演 专 访 来源于Screen International
Q:在《索尔之子》获得戛纳评委会大奖之后,创作《日暮》有什么样的新挑战吗?
A:对于我来说,下一部作品永远都会是挑战。拍完《索尔之子》之后,认识的制作人都催我赶紧开始下一部作品拍摄,千万别拖,趁着热度。因为第一部电影在全球都挺成功的,所以相对来说,也是有特别大的一个压力。而且我自己真的一直都很想拍一部关于20世纪初的电影。这个执念一直在引领我继续创作,所以在制作过程中,因为过于投入反而忘了压力。
Q:《索尔之子》的成功和匈牙利电影基金会的努力,让我们看到匈牙利电影似乎正在经历一次小小的复兴。你如何看待这个事情?对安迪·瓦伊纳(基金掌门人)看法如何?
A:我总是把他比作工作室的头儿,20世纪50年代盛行这样具有强执行力的人物,比如像路易斯·梅耶。每个人的看法都不一样吧,但现在基金会的引导下,至少还是有创作自由和拍摄动力。对我来说,这是一种新形式的工作室和工作室负责人制。
《索尔之子》Q:“帽子”这个元素在《日暮》中非常突出,主角是一位女帽设计师。为什么设置这个重要元素?
A: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帽子,无论富穷。这些非常个人化的私人物品有时候会传递出精细微妙的生活信息,包括它们主人的品味、地位、财富、文化等等。这个由代码和符号组成的分层世界,非常有趣。
Q:《日暮》在威尼斯首映,《索尔之子》是在戛纳。哪个电影节对你影响更大?
A:几十年来,很多电影人都会从一个电影节转到另一个电影节,没有谁会觉得有多大问题。能来到威尼斯其实挺高兴的,我曾经在这里拍了第一部短片。事实证明,这部电影在威尼斯上映是特别合适的;威尼斯这个地方,可以在人们心中唤起世纪之交的年代感。
Q:《日暮》这部电影是不是受了约瑟夫·罗特的小说,或者F·W·茂瑙的影响?
A:约瑟夫·罗特小说《拉德茨基进行曲》确实对我影响特别大。卡夫卡在一定程度上也有影响,还有就是阿图尔·施尼茨勒。这是一个非常梦幻的时期,文学和电影,旧风格的打破,新世界的形成。茂瑙的《日出》就像一个时代的重音。我很喜欢这部电影,对我影响也特别大,即使到现在过了这么长时间,还是很有时代意义,充满创意。
茂瑙《日出》Q:《索尔之子》对于年轻观众来说,提供了一个了解二战和集中营的侧面,《日暮》会不会有类似的效果?
A:世界大战结束前的布达佩斯,现在看来似乎是另一个世界。对于今天的人们而言,这些都非常遥远的,但同时它又存在于每个人的记忆中。这就是为什么我想让观众沉浸在一个远在天边、又近在眼前的世界里。在《日暮》这部电影中,一直存在一个“在特定的社会中,如何选择自身命运“的疑问。我觉得我们今天的社会,在不知不觉中也处在某种文明的十字路口。
Q:《浩劫》的导演克洛德·朗兹曼最近去世了,《索尔之子》拍完之后你跟他联系过吗?
A:有,我和他经常联系。他的生命这么长,一定有很多特别的经历。他对我的影响很大,不仅是电影,而且同是电影人,我们有一种更本质的方式相互理解。我甚至有一种感觉,应该继承他开创的传统。对我来说,他能看我的电影、并欣赏我的电影,是一件非常高兴的事。
电影《浩劫》导演克洛德·朗兹曼已于今年7月5日去世Q: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拍摄计划?
A:还不确定,但下一个项目是一部英语电影。
作者| 小飞侠;公号| 看电影看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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