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寄予了殷切期望

  三年了,几乎什么都没变

  通往红树村的大石路还是大坑小坑

  红树村还是不见一棵红树

  烂尾楼还是三年前的烂尾楼

  荒草虽不是三年前的荒草

  但,是荒草们的子孙

  西江河还是那条西江河

  西江河的蝴蝶,龙炳依然唤叫丽娜

  唯一变化的是,红树村

  在村长带领下开始种植诗歌

  诗歌也是食粮,一样能填饱肚子

  为获得高产,培育新品种

  红树村还引进七位诗人大咖

  欲将诗歌与土地进行杂交

  对于红树村的明天

  我们寄予了殷切期望,并

  报以最热烈的鼓掌

  最小的花花走了

  前天晚上,道长师兄告诉我,他最小的那只花花走了。

  “她确实还小不适合做绝育手术。都怪我啊,想顺便和其它三只花花一起做了,也免得再去麻烦朋友。昨天,我去都江堰医院看她,她还喵喵喵地对我说话,不停地说啊说啊,像有说不完的话。想不到,她竟然是在与我道别……”

  他已哽咽,说不下去了。

  顿时感觉心里凉飕飕的,天仿佛一下暗了下来,昏天黑地。

  我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只在心里默默地念了三声阿弥陀佛,并劝他节哀顺变。

  那只最小的花花我知道。今年七月十三号与雪儿青青去青城山时,四只花花刚刚出生两天,因为她最小,体质弱,她的三个姐姐已学会爬行,可她站起来都摇摇晃晃,每次吃奶也是最后一个吃,即使吃也是道长师兄抱着喂她。那几天我们进进出出,总是提心吊胆埋头看着脚下,生怕一不小心就踩着那些刚学爬行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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