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是一本由我是白著作,中信出版社出版的锁线胶订图书,本书定价:68.00,页数:556,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游戏》读后感(一):读后感
小小一册沉甸甸的,很快就翻完了,还蛮开心的,手里像捧着堆叠到一起的厚实的梦。 忘记是因为什么原因关注他的公众号,总之发现的时候已经关注很久,和“老鼠什么都知道”成为两个微信里我最喜欢的漫画公众号。有时候更喜欢老鼠一点,因为老鼠的漫画有很多台词,更能看懂。“我是白”是古怪的,难懂的,有些趣味让人会心微笑,感到生活美好,更多时候让人觉得压抑,不安,被关在罐头里面,没有出路。 人物总是保持沉默,自始至终没有一句话,像孤独的人做奇奇怪怪的梦,抓住一小段碎片描画。忘记了从哪里看到的,他一定是个经常失眠的人吧。 以及,他的作画让我觉得有种在跳机械舞的感觉,图案像比着参考线画出来的,用了很多尺子和量度工具,(不过事实上应该是用电脑的绘图软件画的,所以这还是比喻),如果机器人有艺术家的头脑,会不会就是这样的绘画。 我不懂画,也不懂艺术,全凭感觉来说,以上。
最喜欢67页,真奇怪,线条组成的烟花,原来也能这么漂亮。
《游戏》读后感(二):《游戏》攻略——10个新手入门技巧
其实根本不是“入门攻略”,看漫画根本不需要这种东西,只是我的十个小小小观察。也许对,可以帮助你看漫画时多一星半点思考;也许是臆想,那welcome to my game。
一
小白人没有头发、没有表情、没有衣服、没有名字、没有对话、没有性别。
我是白本人对此的解释是:”给《ELLEMEN睿仕》画起夜》,草图阶段就花了一个人的轮廓,在画正稿的时候试图画一个更具象的人,但怎么加头发和衣服都不对……最后就保留了一个大轮廓的状态。“
二
带棒球帽的男孩,虽然有头发和衣服,但始终是看不到眼睛的。(书的勒口上管他叫“帽子男”,这种简称让我想起了金色梦乡里的“切男”,面向大众便宜行事的叫法。我觉得不太OK哈哈)
三
小白人在宏大和微观的异想世界来去自如。可以为星星扫除,也可以在蝴蝶身下躲雨。这点在《暴风雨》里更为极致。
四
相较小白人,男孩更多生活在现实中,有时就是作者本人。(你可以在《拼图》和翻翻卡《机翼》找到线索)
五
带上标题再看一遍漫画,也许会有不一样的感受。
老虎从动物园逃跑那篇,叫《新闻》。老虎在大街上跑是新闻,可老虎在篮球场跟男孩看了一夜烟火,却无法成为新闻;男孩打高尔夫那篇,叫《礼物》, shout out to the moon。
六
留心漫画标题页的小插画。
《绳子》标题页的插画是一个∞的符号。 当翻花绳的男孩找到想跳水的女孩,镜头后移,天地间只有两个人,微风抚柳,无限骀荡。
七
孤独的人有福了,你可以在游戏里找到很多个自己。
与猫为伴的醉酒独身女人、用墨汁指引别人找到自己的人、造了很多钥匙始终打不开心门的人。
八
自然的超自然,超自然的自然。月、叶、云、雨、风长出了新的形态和意义。
我是白的世界里,树叶是流通货币,蝴蝶作为马力,月亮兑换可乐,云可以叫外卖,眼泪可以折射彩虹。
九
小白人和男孩似乎处在平行世界,篇章独立、交替出现。
但在最后一个故事《游戏》里同时出现了。但这也不是他们在漫画里的第一次相遇,小白人找的最后一片拼图,就在男孩手里;而小白人一直是男孩去往异想世界的向导。
十
我是白还在持续更新。很多时候是一张独立的画,没有剧情,但不言自明。
反复告诉自己不要试图去诠释,但还是这么做了。
毫无疑问的是,我是白正在冷静、克制地构建自己世界的秩序。期待他有更多的作品。感谢《软糖漫画》开发了这么优秀的漫画家,功德无量。
《游戏》读后感(三):《游戏》——欢迎光临「我是白」的梦境
作者「我是白」在微博简介中写道:“画插画和漫画。” 如此简洁的一句话也印证了他的漫画风格。在我是白的笔调下,他有着诗人般的细腻,通过一页页黑白分明又有着细微变化的漫画,构建出一个又一个梦境,甚至可以说,这是他与自己的游戏。
作为闯入者,我必须停在远处并保持静默地观察他的梦境。思考他的画作到底想告诉我们什么,而读完《游戏》后,我更深地感到「我是白」的迷人之处在于:不用从漫画中学到事物的道理,而是他给予每一位读者做梦的能力。书名《游戏》不单指有关他的一场游戏,更多的角色是我们在这场游戏中如梦境般的绝妙体验。
下面我们随意翻开一页,进入梦境:
「 白帽子先生与他想象中的老虎一起看烟火 」「 孤独的小白在沙滩上与月亮凝视 」「 由几只轻盈的蝴蝶正带着我去往更轻盈的远方 」「 我曾打电话呼叫一朵云陪我 」「 在冰淇淋式的发型里吃到了窗外飘的小雪球 」「 有一颗透明泡泡把眼泪汇集在我这里 」《游戏》足有五百多页,我只取了一些瞬间。在阅读过程中,偶有停顿。有时候会想,我是白帽子先生还是一朵云?好在「我是白」的漫画从不教人什么是正确答案,如此,我便能在书页里自如穿梭。
以上,是我在《游戏》所获的得浪漫时刻。那些不曾得到的事物或者已经幻灭的想象,忽然地出现在眼前。有几个瞬间飞快闪过,好像能带走人一生的孤独。希望在那之后,我们不禁莞尔,想起「我是白」用漫画的方式陪伴在你我身边,也许他正是白帽子先生。
《游戏》读后感(四):《游戏》| 为这个世界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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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陶朗歌,这里是“十分漫话”第40期。
这一期我们来聊一本最近新出的独立漫画作品,来自上海漫画创作者“我是白”的作品集《游戏》,“我是白”是我本人非常喜欢的创作者,这次的《游戏》是他之前作品的结集出版,被做成了手掌大小的横版,类似于小时候看的连环画,厚达五百多页,拿在手里,非常结实的一本书,很有分量。
“我是白”的作品,大多数是由十几个同等大小画格所组成的超短篇作品,每一篇故事都保持着极度简洁的风格,画风类似于埃尔热的清线风格,线条简单、婉转圆润、粗细匀称,情节上往往着眼于一个极为微小的场景进行展开,然后在看似平淡的十几个画格内,把故事推向一个意想不到的走向,往往在结尾处出人意表,在声色中不动声色,在不动声色中声色骤起,颇有“于无声处听惊雷”的触感和体悟。
比如在《动物园》一则中,第一幅图被一排笼子栏杆分割为内外两个场景,栏杆“内”是一个长相神似丘巴卡的长毛怪,它坐在石头上背向读者,而栏杆“外”则是一名拍照的人,他举着照相机正在为“丘巴卡”拍照,这是一个极为寻常的场景,时时刻刻都在世界各地的动物园中上演,人类作为观赏者,享受着对“笼中生灵”的观赏、戏耍的权力。
紧接着闪光灯亮起,照片被打印出来,丘巴卡起身走到栏杆前,用两个浆果换来了照片,转身离去,镜头拉远,牢笼栏杆的边缘显现,顷刻之间,内外对调、角色颠覆,这时我们才发现,原来被关住的其实是人,而丘巴卡才是笼外的观赏者,这个反转的精妙在于,前面的发展一直都在模糊“分界线”的存在,牢笼边缘延伸至画面之外,读者因此沉浸于“理所当然”的经验主义陷阱之中,直到“浆果换照片”才恍然事情可能并不简单,最后一格世界突然颠倒,这就是所谓的“在不动声色中声色骤起”。
我们往往活在生活的表象之中,我们所认知的世界其实是建立于我们所认可的“事物规律”之上的,人总是趋向于“惰性”生活的,当习惯和规律成为准则,我们往往会放弃自我的判断,而选择更为便捷的“盲从”心理,“是非观”往往败于“经验观”,这是一种面对生活的权宜之策,但也是一种充满悲哀的无可奈何。
而这种极为微妙的“悲哀”其实也是“我是白”漫画作品的一种标签式的情绪,尽管他的作品并不是悲剧,也算不上颓丧,甚至有时还充满黑色幽默,但总是会不经意间流露一种对于平凡日常的无可奈可,就像刚才的《动物园》,丘巴卡走后,我们看到,关着人类的牢笼孤独的横亘在荒芜的大地上,四周干涸寥落、了无生气,笼中人继续等待下一个观众,用一张照片换取两颗浆果。
或许这就是我们自己,每日重复着庸常的生活,被困于日常而不自觉,屈膝于惯性而无意识,接受泯于众人的孤独与平凡。
在另一个短篇《阿瓶》中,故事的主角变成了一只奔跑的瓶子,它匆匆穿过丛林、一路奔袭到河边,跳下河流将自己装满,拂净身上的水滴,再匆匆跑回森林,原来它要去救一个人,他倚靠在大树旁,奄奄一息,就当阿瓶快将自己送达时,却“哐啷”一声跌倒在地,瓶身碎裂,水洒一地,故事戛然而止,镜头上拉,森林之中,一人一瓶,皆奄奄一息。同样是一个充满淡淡悲观心绪的故事,仿佛听到平凡的梦碎,和希望的湮灭。
虽然每个故事的篇幅都非常短,但故事的节奏却非常完美,其实相比于常规漫画,无字漫画的叙事难度要大得多,而又要在这么短的篇幅中去讲述一个故事,更是难上加难,而“我是白”却非常擅长于去掌控叙事的节奏感,就像刚才的《阿瓶》,故事的前半段是“缓慢的快节奏”,阿瓶一直在快速奔跑,但却拆解出了多个画格去一点点展现这种慌乱,而到了“人”的出现,故事的节奏却变成了“快速的慢节奏”,绊倒、身碎、水撒,然后进入无限的绵长和死亡的永久,但这个结果却来得突然,干净利落,戛然而止——就好像,所有被拉长的奔跑,都是为了最后的突然死亡,所有的努力都在瞬间湮灭。
就如同生活,坏消息总是猝不及防,而那些好消息,却总是不慌不忙。
“我是白”的作品,之所以能够打动人,往往在于它能让读者在其中看到自己。有人这样评价他的作品——简洁而大力,荒诞又可笑,可是却笑完又想哭的,像镜子一样的漫画。没错,在他的作品中,感动我们的,往往并不是故事本身,而是由故事的表象而延展出的心理投射,每个人都能在其中找到自己生活的某个瞬间,而这个瞬间往往是微小而卑微的,孤独的、不足为外人道的,就是那种“不说憋屈、说了矫情”的小事儿,对外界噤声的我们反而在这里找到共鸣,这是他作品的最大魅力。
比如在一篇叫做《散步》的故事中,每个人都蒙住了双眼,在黑暗中摸索,你会碰到尖刺,会碰到怪兽,更多的时候,你碰到的跟你一样,被蒙了双眼的人,你们有时结伴而行,但始终会分离,各自在各自的黑暗中摸索迂回,对于每个人而言,这些尖刺和怪兽都有不同的指向,而那些黑暗中的盲目摸索却是彼此的心照不宣,这些情绪,有时并不需要明示,只需要一点点暗示就如同打开了心理的开关,一瞬间身临其境、感同身受。
“我是白”创造了一个非常简单的人物形象,叫做“小白人”,但这并非是他本人的精神投射,而是用来承载普世情感共鸣的情绪集合体——他是一个非常纯粹简单的形象,去除了衣服、妆容等强调个人特征的个性标签,简化成为了“火柴人”的造型,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是一个人类的“素体”,他不是任何人,但又可以是任何人,任何读者都可以将自己的情感投注于其上。
我们跟他一起,把成群的石块雕琢成一个个圆润的石球、跨过人桥登上云游浩宇的小舟、在沙滩孤岛上升起一个人的月亮、在浩瀚宇宙中擦拭每一颗星球、沿着天梯登上云朵的尽头却发现不过是另一个空洞、敲击出无数的字句然后将其损毁后在废纸中循环往复,我们和他一起,心怀悲悯地穿梭于现实和梦境之间,在现实和想象的胶着地带悲欣交集。
孤独是孤独者们的共同语言,悲伤是悲伤者们的取暖火炉。
值得注意的是,小白人就连五官都简化到“两官”,只保留了眼睛和嘴巴,去掉鼻子和耳朵似乎是为了应和漫画的“静默无声、淡雅无味”,而去掉了眉毛则是去除了人物的“表演欲”,把情绪表达完全剥离在创作之外,不为故事预设任何情感场景,这使得所有的故事保持着“无言、无味与无欲”的状态,就好像作者的名字“白”一样,清清淡淡宛如白纸一张,所有的故事描述和情节理解全部交由读者去理解。
好了,今天我们就聊到这里,我是陶朗歌,感谢大家收听,我们下期接着聊。
《游戏》读后感(五):KINFOLK中文版专访漫画家我是白:是漫画吗?其实是梦呀!
漫画对许多人而言像是他们与另一个世界联结的桥梁,从动漫杂志到单行本,童年的我们会拿着攒了好久的零花钱买那份身临其境的快乐。生动的形象、跳脱的故事、真实的情感,那些含蓄内敛的心思与天马行空的想象都能在这里被一一描绘,由二维平面创造的感动可以比三维世界更加清晰直接,现实中的难以完成的沟通却能和漫画里的人物找到共鸣。
画当看到“我是白”的漫画作品时,入眼的空旷简洁反而能引起强烈的阅读兴趣——不露声色下是什么在等待着我们探索。白的单幅画与漫画作品大部分都不会添加对话框或提示文字,提供给观众丰富的想象和发挥空间,大家都可以在这里展开自由的解读。没有明确的背景设定,没有严谨的逻辑限制,每一个画面在白的奇妙创造力下就像梦境一样诗意而可爱,大概梦从来就是个人又飘渺的东西,不少人都会在他的作品里看出些许孤独的意味。很难形容看到这些画面的感受,许多时候也只能发出“好喜欢啊”这样的感叹。
电影于是便很好奇,什么样的人会有如此好玩儿的想象力啊!这次我们和白一起聊了聊关于绘画创作的那些事,这些流畅的单色线条都是由怎样的奇思妙想延展而来的呢?
“白”这个名字有什么由来?
是一个高中时候的同学给我起的外号,后来变成了网名和笔名。
从什么时候开始画画的呢?有专业学习过吗?接触漫画是在什么时候?
我从小喜欢画画,高一的夏天突然不想无所事事过那个暑假,就去了一个画室学习素描、水粉。它是一个考前美术班,进画室后我了解到美术联考、可以报考艺术系这些事情,到高三的时候跟着画室的同学一起报了艺术联考,后来就进入了大学的设计系。
小时候看过一些零散的日漫,高中的时候网上出现了很多盗版在线漫画网站,这个时期看的漫画最多,把名气比较大的日漫都看了。大学的时候开始接触到国内的一些独立漫画书,比如《SC》《叙事癖》。
画漫画主要是从17年开始的,当时一个叫“软糖漫画”的线上漫画项目和我约稿,我在蛮长一段时间里每周为它画一篇漫画,一共画了二十几篇吧,从这个时候开始稳定的漫画创作。
你既画单幅画,也画条漫,这两种方式对你来说有什么不同?
漫画比单幅绘画多一个时间的维度,可以通过并置一些画面来营造一小段时空,在里面设置节奏、悬念和氛围。单幅绘画则是在一眼可以看尽的范围里做表达。这两种形式有各自适合表现的东西,我会把构思和想法放入到合适的形式里。
你在大学学习的是工业设计专业,这个专业对后来的漫画创作有影响吗?
不太有影响,入学选专业的时候有些盲目,开始上课后我发现自己对工业设计兴趣不大,就经常旷课在寝室里画画,所幸还是拿到了毕业证。
钟你生在上海、长在上海、学在上海,对上海这个城市有怎样的感情?
上海是个干净、生活便捷、各种资源很丰富的城市,没什么可挑剔的,但也说不上对它有很深的感情,可能他一直作为背景板在我的生活中存在了太久时间,反而难以辨认了。
你的漫画大部分线条都很流畅简洁,会有固定的小白人形象,很有个人特色,这种风格是在你一开始画画时就明确的,还是经历了一个过渡?
绘画风格经历过一些变化,在形式和内容互相协调的过程中逐渐变成现在这样。开始画漫画的时候需要设计一个角色,我尝试给他添加服装和发型但都觉得不对劲,最后索性只保留眼睛、嘴巴和身体轮廓这些用于表演的最低限度的工具,画了几次觉得挺合适就变成主要在画的角色了。
打型创作过程对你而言是痛苦多一点还是愉悦多一点?灵感都来自哪里?
画不出或画不好的时候会痛苦,画出满意的东西就会愉悦。看书、网上翻图片,比如随便点进一个陌生网友的相册里看他平时的照片,这样搜集一些素材来刺激自己的想象,平时生活中也会有一些吸引我注意的画面最后用到创作里,也会捕捉脑海里的一些画面。
那想不出东西的时候一般会怎么应对?
继续想,还想不出的话就先放一放,干点别的。
小说许多人都认为你的作品有一种孤独感,你的作品是你个人或内心的映射吗?
可能会有一点,但应该是很小一部分的映射。
那么你是一个喜欢与外界交流的人吗?
总体来说我不太喜欢交流,大部分时候一个人的状态都让我觉得轻松愉快,但偶尔和朋友见面交流还是很开心的。
光你刚刚说到自己不是特别喜欢交流,而创作又是一个不断输出的过程,会通过怎样的方式输入新事物呢?
其实每天醒过来的时候就在输入新事物。早上起来打开手机,上微博还有各种网站看别人发的东西,或者出去吃饭走一圈,看到街上的人在干嘛,这些都是输入。
平时在家除了画画以外还喜欢做什么?
除了画画……干得比较多的事情就是睡觉吧。
睡过头你的漫画色彩大多很简单,以黑白、单色为主,这是否与你的个人性格有关?
与性格不太有关,主要是我的色彩能力比较弱,所以能画黑白就不画颜色。
很多人都觉得KINFOLK的审美和排版方式是偏冷淡的,但我们的内容始终都围绕着不冷淡的“生活”。你的作品因为流畅的线条和统一的单色也会带给人简洁的感觉,但内核都包含着值得琢磨的洞察,用“简”讲述“深”是你创作时有意想体现的吗?
我在画漫画时不太预设主题和内容,都是在比较无意识的状态下创作的,没有特别的意图想要传达什么。最后的呈现应该是我下意识的倾向,偏向于用简单一点的画面去表现。
滑梯感觉你的漫画里有很多零散的东西,并不那么具象,但都十分细节,能让大家产生情感上的共鸣,你是对生活中的细节敏感的人吗?
应该是,我对感兴趣的细节比较敏感,但观察面比较窄,很多东西不太注意得到。
你觉得现实生活有趣吗?
有趣。因为现实生活就已经包含全部了嘛,已经有足够多有趣的东西在里面。
方向你的漫画好像并不强调逻辑的严谨,但又十分细腻,总透着一点儿黑色幽默,脑洞也很神奇,然后又能引发读者们一系列奇思妙想,你认为想象力对创作者有怎样的重要性?
想象力可以帮助你产出足够多的素材供挑选,这个还挺重要的。
想象力是一种天赋吗?
我感觉天赋会占的比较多,但是后天也很重要。
路灯通常你的评论里有对画作各种各样的解读,那你在创作中是否会为作品定性?还是本身就会留给观众足够的辩证想象空间?
一般不会,我大多时候画一张画或漫画,是因为觉得这个画面或者桥段本身挺有趣,不太会想通过它去隐喻生活、社会中的事情。不过我有时候看到一些意想不到的神评论也觉得蛮好玩的。
你有为商业周刊画插画,这种模式会基于很多现实元素,和自主画画相比有什么特别之处?
给商业周刊画插画要基于文章或报道的内容,所以就划定了一个范围,但它还是需要插画师用自己的创作手法和趣味去表达,这就需要两方面产生一个交集的点。自己创作的话就没有这个范围的限制。
for 彭博商业周刊那有喜欢的艺术家、漫画家或者艺术作品吗?
国内我比较喜欢烟囱、甘木这两位漫画家的作品。
你之前出了自己的漫画书《偏头痛》,还参与了漫画合集《GAME》,未来会还有开展和出书的打算吗?
我的漫画合集现在正在制作中,可能年内会出版。另外今年会参加两个展览,9月12日-9月15日在北京举办的“超人类艺术大业pop-op大展”和10月18日-10月20日在上海举办的“野餐艺术节”。
如果在你的漫画中将KINFOLK拟人化的话,你会如何表现?
我觉得可能是长了手和脚的KINFOLK杂志。
“你问我手去哪儿了?——可能藏在书里了,不读书的人看不到。”本文获KINFOLK中文版授权转载。
插画 / 我是白
撰文 & 编辑 / 张雅婕
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