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大拉的玛丽亚》的观后感10篇

  《抹大拉的玛丽亚》是一部由加斯·戴维斯执导,鲁妮·玛拉 / 杰昆·菲尼克斯 / 切瓦特·埃加福特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抹大拉的玛丽亚》观后感(一):抹大拉的马丽亚

  背负仇恨是什么感觉,会随着时间流逝减轻吗,它会悄悄潜入你活着的每一天每一夜,直到它吞噬你的全部。你很坚强,但你必须学会原谅,不然你就无法进入上帝的国。

  2016年梵蒂冈罗马教廷宣布,抹大拉的玛利亚是耶稣的门徒之一,与其他门徒享有同等地位,她是耶稣复生的第一信使。公元591年教皇格里高利称抹大拉的玛利亚是一名妓女,这误解一直到今天还存在。这是一部给她正名的电影,当布道的拿撒勒的耶稣来到她的家乡,她就义无反顾的跟随而去,结尾竟女权了。

  《抹大拉的玛丽亚》观后感(二):导演是有多爱非洲演员

  一星给十二门徒选角的强行政治正确(满屏非洲裔演员,背景板就罢了,十二子也强行黑黑黑,导演也是够了),另外一星给犹大的演技,全片最佳演技啊,跟其他人一比之后,完全不在乎是不是洗白犹大了。

  前面说宗教题材难拍的就别再洗了,没人强行逼着导演拍,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自己几斤几两没逼数,还是导演对自己误会太深了呢,男一号那么好演技的演员,在这片里全程尬演,我只能说你和经济人心真大,接了这么个完全不适合自己的角色。以后接宗教题材的导演编剧演员,没自信追上隔壁受难记的就别挣这钱。哦对,这次貌似挣不到了。唉不说了,我还是多浪费几个小时去复习耶稣受难记吧。

  《抹大拉的玛丽亚》观后感(三):你信的神是从哪里来?是《圣经》还是自己的臆想?

  挺文艺的电影,真的是从玛利亚的角度出发去看耶稣,所以在形象当中,耶稣没有喧宾夺主,但同样也举足轻重。

  从玛利亚的视角去看犹大,能体会到犹大所做的前因后果,玛利亚的视角也是人的视角,可以见证玛利亚在这个群体当中是如何面对质疑和中伤的。

  电影的结局也只是到玛利亚与耶稣相见,没有多余的赘述。可以看到玛利亚的信心,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玛利亚更懂耶稣,尤其是看到最后她去找门徒交流的那一段,一个清晰的基督徒面临的也是这些,不但要面对家里人的不解和分裂,同样在教会里,持守真福音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杰昆·菲尼克斯的演技真的不错,耶稣的形象很有感觉。整部电影的镜头感也很舒服。

  《抹大拉的玛丽亚》观后感(四):鲁妮玛拉的眼神

  【微影评】鲁妮·玛拉,一个聪颖而内敛的女演员,印象里她总是和“苍白”二字有关。《龙纹身的少女》、《卡罗尔》、《秘密手稿》里,她都是那种心里特别能装得住事儿的女孩,淡漠隔绝,但眼神里又跳动着神采。但她也是到了《抹大拉的马利亚》,才找到最适合她的角色。

  看这部片是因为最近重看《达芬奇密码》,听兰登教授说天主教近两千年来一直故意抹黑抹大拉的马利亚,其实她是耶稣的妻子和信徒。这部片就是为了给她平反去的,抹大拉的玛丽亚不是妓女,她是耶稣的忠实信徒和心灵伴侣,一位圣洁的女性。

  虽然不能像基督教信众那样真的理解这部电影,但我喜欢那种苍凉悲悯的基调。在这种基调里,麻布裹身的鲁妮·玛拉的那种苍白有了新的意义,她的眼神里似乎也有了不一样的力量。

  当然从故事的角度,电影其实是挺闷的,不是对基督教文化和历史感兴趣的,恐怕并不会喜欢。

  《抹大拉的玛丽亚》观后感(五):你看见的是什么?

  这部电影的情节有些超出了我的认知范畴,我也无从考证。但是看这部电影,深深地被玛利亚所吸引的是她的目光,她坚定清晰的目光。

  影片中讲述耶稣的门徒在跟随着耶稣,但是他们拥有各自的期待,这些期待的产生在当时的背景中并不是偶然,也不是心血来潮,甚至可以说有某种伟大情怀掺杂其中。因为这些对耶稣的期待不停发酵放大膨胀,于是门徒们对耶稣的明示暗示都选择性的忽略,对耶稣真实的感受和需要反倒无动于衷,陷入一种人为的革命情怀中无法自拔。

  影片中,玛利亚的心深爱着耶稣,这种发自内心的爱让她的眼目定睛耶稣的需要,她的心以耶稣的心为心,可以感受到那份深层的怜悯,那份真实的恐惧,那份信任的交托……

  你对神的期待是什么呢?是从自己的需要出发?是从社会道义出发?是从社会问题出发?无论期待是什么,都要学习将主权放在神那里,相信祂的爱、祂的时间、祂的预备和安排。将所有的期待放在神的手中,否则我们就会在心里夺去神主权的位置,那么我们的跌倒失望也是必然的。

  只有定睛在神的身上,才能更加明白祂对我们的心意,更加明白自己所当行的是什么。

  选择放弃一切跟随神,这个决定一点都不容易,但却是值得的,也唯有看见耶稣本身的爱才有勇气做这个决定,唯有建立在神本身的信心才能坚定这选择不动摇。

  我们的眼目是看见什么呢?也许是许多的社会问题,也许是现实的无奈,也许是自己一腔的热血,也许是对美好未来向往,无论是什么,这些期待都不能强加在神身上,把神变成实现我们期待的工具,这样实在太危险了。

  将心中所有的杂念都在神面前敞开焚烧,只留一颗纯粹的心,跟随祂跟随祂跟随祂。

  《抹大拉的玛丽亚》观后感(六):犹大的翻身仗

  本以为抹大拉的玛利亚会通过一部正剧的形式终于确立作为耶稣正妻的身份,没想到翻身仗打的最漂亮的竟然是犹大。

  英国人对抹大拉的玛利亚是有执念的,尤其是圣公会里思想最自由的支流盎格鲁天主教,对这个玛利亚的追捧完全超越了其他的使徒,甚至是圣母玛利亚。考虑到我看这部片子的电影院恰好在市中心一条叫“玛德琳街”的“圣抹大拉的玛利亚教堂”旁边,看人群川流,想到这个教堂见证的宗教史上的风雨事件,认定mary magdalene的中心地位一点也不偏颇,因为这是很多神学家共同认定的。

  恶搞圣经故事的邪典很多,像达芬奇的密码这样的作品说说也没问题,但大制作正剧讲话可是要小心的,不然被梵蒂冈起诉“亵神罪,blasphemy”,违反公民及政治权利国际公约第20条,可是比诽谤罪还难辩护的。莫非这是这部作品没有什么突破的原因吗?鲁妮玛拉湿了无数次身,各种麻布裹衣尽显女性线条,但是除了无数次被耶稣摸头杀,各种给耶稣洗脚,各种玛丽苏对白之外也就没什么了,说好的香料女孩呢?说好的按摩呢?嘤嘤嘤,四款福音书全都承认玛利亚是香料香油按摩女了啊~结果鲁妮玛拉版的一点福利都不给,还真真立刻就翻脸成为神叨叨的圣人了。

  神叨叨的当然还有耶稣本人,神叨叨的一路讲些莫名其妙的话,神叨叨的复活了拉撒路,神叨叨的清理圣庙,然后就神叨叨的被众人惊呼rabbi,和众弟子一路走来总是生无可恋的神情,动不动就流着眼泪的抑郁模样,完美诠释“melancholy”这个中世纪文学诗歌最关键的样版词。本来这些事件和语言出自新约,无可厚非,但是新约本身就是一本晦涩神经质的古书,一部电影没有尝试拉近观众和典籍的距离,没有试图打断时间历史认识巨变后的隔阂,反倒试图站在神的制高点揶揄观众,这样的出发点确实有点损阴德。

  所以回看有些情节简直近似笑话,比如耶稣起死回生复活拉撒路,完全没有其他解释,依旧归绩于超自然神力,连五毛特效都要脑补;或者女人们讲述身边妇女出轨被老公朋友轮奸后溺死,然后说我们是女人,我们要我们自己的解脱,我以为本年度最大的女权戏就要上演的时候,结果耶稣说,你要原谅啊,不然你会一辈子被憎恨吞噬的,结果女人们居然就秒懂,心领神会的同意原谅就是救赎。拜托,蹭鲁妮玛拉热度和玛利亚这位“妓女”大IP的女权标签,居然一个原谅就结束了,除了编剧不走心之外简直没有其他解释了。

  哎,想想两位主演最近各自电影里的角色,the ghost story,you were never really here,没有哪个是正常说台词的,好像倒也可以理解...所以他们戏里不走火,戏外续前缘一般替耶稣和玛利亚续姻缘,也是辛苦了。

  相比阴郁的圣人和弟子们,犹大的角色简直就是这部片子里的生命之光,那种温暖的微笑和天马行空的对白与活力,Tahar Rahim的暖男弟弟形象太可爱。尤其是面对耶稣受难,似乎只有他在信仰纠葛间看到了普世的智慧力量,一手打造了圣人的死亡和奇迹的可能性,缔造死与复活和人类救赎的可能。那一段关于“kingdom”的讨论,宛如佛家“涅槃经变”中,只有慧根独存的迦叶参悟“涅槃是脱离苦难,梵我合一的起始”的道理,而在佛祖微笑的遗体前放声大笑的情景。简直是“知我神者,莫犹大也”的一幅画卷。痴情如犹大,人家还跟着耶稣受难的步伐回家上吊去了,反倒是其他几个弟子,叨逼叨的继续打嘴炮。

  得知玛丽卡是第一个见证耶稣复活,带回来神谕的人,我们的st peter还像小媳妇一样的妒忌“you are breaking us”,此时脑海里满是托米韦素那个歇斯底里的“you are tearing me apart, lisa”....大房二房分家产,一众姨太太面面相觑的架势立刻显现。我们的玛利亚也一副不同众人和污的样子发表宣言,所谓历史正剧片尾必有的宣言,回答了我们阿难在佛祖涅槃的四问,“而得示教?以何为师?依何而住?安何等语?”然后转身一个清纯女主哼,我知道我有理,才不跟你们玩呢,全片完。字幕显示玛利亚一直被认为是妓女,直到2016年才平反,似乎本片洗脱了一个千年冤案。可为什么蒙冤呢?因为得罪了其他几个小媳妇,所以福音书没写好吗?语焉不详。

  “抹大拉的玛利亚”这么一个历史上神秘与诱惑并具的大IP被完成这样子,女权,政治(宫斗向),哲学,一个都没玩好,最关键的是没有比网络上任何一个段子更有新意,真是可惜了。

  音乐服装打光都是标准大制作,奈何编剧太渣,3分最多。

  .S. 片中黑人兄弟的圣徒们。是否存在黑人圣徒,或者是否耶稣本人是黑的,是史学界和神学界争议的问题。但起码一个共识是,当年的希伯来人没有今天那么白,也没有西方油画中那么白,很可能是某种黑,起码应该是有色的,只是究竟有多黑的问题,但应该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被认定是“黑的”。

  . "抹大拉的玛利亚"这个片名翻译。不比我泱泱大中华的文明,西方世界当年人口少,人口流动程度低,并没有姓氏这个东西,姓氏这个东西基本在中世纪后期才在西方世界形成(当然中间有从罗马帝国的上层阶级姓氏到日耳曼和维京这些蛮族文化带来的逆流),那时已经初具行业分工,而且多数情况是生意人需要抛头露面才需要正名,因此以行业为姓的居多。更早的时间,比如耶稣时代,平民哪里有姓,抹大拉就是个村名,玛利亚全村人都叫抹大拉人,翻译我们的土话就是“坡头村的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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