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的来处经典读后感10篇

  《光影的来处》是一本由卢玮銮主编 / 熊志琴主编 / 张国荣 / 伍淑贤 / 许鞍华 著作,北京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68.00元,页数:216,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光影的来处》读后感(一):逝去的时光

  改革开放之初香港的经济远远超越内地,90年代香港经济达到巅峰,1995年的时候香港一城GDP相当于中国内地的四分之一,超过北上广总和还多。当年香港文化也成为强势文化辐射内地。我们七零后小时候经常听香港歌曲,看香港电影,香港就是一个遥远又神一样的存在。等到2000年以后,内地经济飞速发展,香港就显得越来越跟不上了,香港的文化辐射能力也越来越弱。

  书的作者是香港中文大学教授2002年开设的一门课程“文学与影像的比读”,研读那些被改编成影视的小说作品,进行文字和影像的对比阅读。然后邀请相关的演员、导演或者剧本的作家,为学生进行演讲并且接受学生的访问。这样一门课上起来肯定很有意识,很受欢迎。最后把这些演讲和采访过程整理成了这本书。

  第一个邀请的是张国荣,讲述李碧华小说中的人物。张国荣大家都知道,而李碧华知名度就要小很多,李碧华就是《霸王别姬》的作者,张国荣演过多部他的小说改编的电影。除了《霸王别姬》外比较有名的还有《胭脂扣》。第二个是伍淑贤是女作家,主要作品是《父亲》。

  第三位是许鞍华谈《倾城之恋》,许鞍华是女导演,拍过很多知名电影,不仅有张爱玲的《倾城之恋》,还有张爱玲的《半生缘》《金锁记》《第一炉香》,李碧华的《胭脂扣》,还有金庸的《书剑恩仇录》,对她的访谈挺有意识,许鞍华一直在拍电影,一直到近几年都有佳作出品,所以她对早年拍的这些戏提了很多问题和毛病,时代的关系,当年拍这些电影都挺不容易,所以没做太细致的考证,场景道具都不是那么准确。当然这是从现在的角度去看,毕竟当年的社会环境和现在差距很大了。

  第四位刘以鬯是作家,主要作品是《对倒》和《酒徒》。这本书就是怀旧,怀念当年的老电影,怀念当年的演员明星、导演和作家们,其实也是在怀念那个时代,怀念那个时代的香港。

  今年年初香港的星光大道维修一新重新开放,可是走在上面,发现游人并不太多,和明星演员明星导演的手印合影的也不是太多,是在时间带走了很多,虽然维多利亚港还是当年的模样,可是中国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一个时代结束了,不过那些电影已经成为我们心中的永恒的经典。

  《光影的来处》读后感(二):逝去的时光

  改革开放之初香港的经济远远超越内地,90年代香港经济达到巅峰,1995年的时候香港一城GDP相当于中国内地的四分之一,超过北上广总和还多。当年香港文化也成为强势文化辐射内地。我们七零后小时候经常听香港歌曲,看香港电影,香港就是一个遥远又神一样的存在。等到2000年以后,内地经济飞速发展,香港就显得越来越跟不上了,香港的文化辐射能力也越来越弱。

  书的作者是香港中文大学教授2002年开设的一门课程“文学与影像的比读”,研读那些被改编成影视的小说作品,进行文字和影像的对比阅读。然后邀请相关的演员、导演或者剧本的作家,为学生进行演讲并且接受学生的访问。这样一门课上起来肯定很有意识,很受欢迎。最后把这些演讲和采访过程整理成了这本书。

  第一个邀请的是张国荣,讲述李碧华小说中的人物。张国荣大家都知道,而李碧华知名度就要小很多,李碧华就是《霸王别姬》的作者,张国荣演过多部他的小说改编的电影。除了《霸王别姬》外比较有名的还有《胭脂扣》。第二个是伍淑贤是女作家,主要作品是《父亲》。

  第三位是许鞍华谈《倾城之恋》,许鞍华是女导演,拍过很多知名电影,不仅有张爱玲的《倾城之恋》,还有张爱玲的《半生缘》《金锁记》《第一炉香》,李碧华的《胭脂扣》,还有金庸的《书剑恩仇录》,对她的访谈挺有意识,许鞍华一直在拍电影,一直到近几年都有佳作出品,所以她对早年拍的这些戏提了很多问题和毛病,时代的关系,当年拍这些电影都挺不容易,所以没做太细致的考证,场景道具都不是那么准确。当然这是从现在的角度去看,毕竟当年的社会环境和现在差距很大了。

  第四位刘以鬯是作家,主要作品是《对倒》和《酒徒》。这本书就是怀旧,怀念当年的老电影,怀念当年的演员明星、导演和作家们,其实也是在怀念那个时代,怀念那个时代的香港。

  今年年初香港的星光大道维修一新重新开放,可是走在上面,发现游人并不太多,和明星演员明星导演的手印合影的也不是太多,是在时间带走了很多,虽然维多利亚港还是当年的模样,可是中国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一个时代结束了,不过那些电影已经成为我们心中的永恒的经典。

  《光影的来处》读后感(三):差异来自于表述时的不同考虑

  一直以来我对于文学作品的热爱总是要大于影视作品的,我总是认为“剧不如书”.一部根据文学作品改编的影视剧再好,比起原著来还是稍微逊了那么一点。其实我也明白自己上述的看法未免有些偏执,影像与文学本就是两个不同的媒介,文字所要表达的思想,在电影中是很难明确展现的。毕竟一千个人的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每个人的理解与想象终究还是有所不同的。想要对一部作品进行完整的理解,或许只有将二者结合起来比较,才能够体会到其中的韵味。

  这是一本有关于影像与文字的书籍。书中收录了演员张国荣、作家伍淑娴、导演许鞍华以及小说家刘以鬯四位的演讲和访问。谈论探讨的正是电影与文字之间那千丝万缕的联系。从不同角度的创作者视角来为读者讲述光影与文字的差异,以及这些作品创作背后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四段讲述各有精彩,但我最为喜欢的还是开篇张国荣所讲述的有关于他是如何演绎李碧华小说中人物的故事,最想谈论的也还是与其相关的那些内容。

  李碧华是我最喜欢的女作家之一。喜欢李碧华的作品,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喜欢她作品中所带的那份浓浓的鬼气。记得她曾经在一部散文集中自认蒲松龄是她的祖师爷,虽然有些戏谑的成分在其中,但事实上她笔下所写的鬼怪故事其实更胜《聊斋》一筹。

  “在我眼中,碧华的作品是成功的,有美而壮烈的内在,故事往往能够抓住人生最光辉,最灿烂的刹那加以发挥,而我欣赏碧华小说中那种坦荡荡的,毫无保留的风格。”

  这是曾经演绎过多部由李碧华作品所改变的影视剧的张国荣对于李碧华的评价。他在这本《光影的来处》一书中,也深入详细的讲述了他是如何去理解李碧华的作品,以及又是如何诠释李碧华原著故事中的人物形象的。

  “一个演员应该义无反顾,为自己所演绎的角色创造生命,如此演员方可穿梭于不同的生命,亦让角色真实而鲜明的活起来。”

  张国荣是这样说的,也的的确确是这样去做的。十二少也好,程蝶衣也罢。张国荣的精湛演技,演活了李碧华笔下这一个个角色。或许他根本就不是在演戏,而是将自己完全代入了这些角色中。所以才会有不疯魔不成活一说。有时候,我们弄不清楚,究竟的他塑造了这些个的人物形象使原著成为经典,还是原著中这些经典的人物形象成就了他。

  看由李碧华作品改编的影视剧总有一种奇异的感觉,虽然你能够很轻松的找出文学与光影的表面差别,光影的展现与文字的表达还是有差异的,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在表述时的不同考虑。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它们内在的精髓却是相通的,这样子的改编才是真正成功的改编。

  《光影的来处》读后感(四):文字与光影

  影像与文学虽然诞生时间先后有别,却都是最美的艺术形式,且如双生花一般,互相映衬,互添光辉,好的影视作品为文字增光添彩,而好的文字大家也想看到所改编的影视作品,每一位对文学与电影都感兴趣的人可能都思考过两者之间的关系,我想在这本《光影的来处》中,大家或能找到更多的答案。

  “文学与影像比读”课程是香港中文大学教授卢玮銮于2002年开设的。以被改编为影视作品的小说作为鉴赏对象,并请到了演员张国荣、导演许鞍华、作家伍淑贤、刘以鬯现身说法,以自己的艺术创作为基础,讲述光影与文字的关系。在这些大家身上,我们对光影与文字有了更多感悟。

  张国荣与李碧华本身就是好友,他对于李碧华的作品自然有独特的见解,并且将自己对于角色的理解融入其中,从中可以看得出张国荣对于角色演绎的投入,“我以为一个演员应该义无反顾,为自己所演绎的角色创造生命,如此演员方可穿梭于不同的生命,亦让角色真实而鲜明地活起来。”而他对于文字作品与电影的开放胸襟,开放的态度,则给了作品更多的可能性。

  许鞍华导演可称为与张爱玲渊源最深的导演了吧。陆续执导过《倾城之恋》、《半生缘》的许鞍华,近年又拍摄了张爱玲著名的《第一炉香》,看她的演讲讲述对于《倾城之恋》艺术风格、设计元素方面的不足,非常有趣,导演总是更倾向于电影创造方面的视角,电影对于气氛的渲染,电影的整体风格设计,如何抓取到作者的原著精神,进行影像化的改编,都是有意思的话题。阅读她的演讲,觉得许鞍华是一位平易近人的“大”导演,她对于爱情故事并不真的多么感兴趣,可是对于张爱玲的文字很喜欢,认为张爱玲“只写生活习惯、景色,读来也觉得很感动”,这是张爱玲的魅力所在,或许也是许鞍华导演不断被吸引拍摄张爱玲作品的原因吧。

  香港作家伍淑贤则很注重文字的影像化,她在介绍自己的作品《父亲》的创作背景时,我们亦可以感受到文学与影像的相通之处,她如何选择了屋邨与麻将做为背景与主题,她在创作的时候,头脑中已经形成一个画面。其中她所谈到的“水果要等到成熟的时候采摘才有意思”,亦即情感要有时间的距离之后才更好处理,以及盘观者的叙事观点,对于文字创作者来说,都是有益的指导。而刘以鬯先生将诗、意识流与小说结合在一起的创作方式,也让人耳目一新。

  从几位的访谈中,可以看得出大家们对于文学与影视作品的思考,两者既有相通之处,又有明显的区别,比如伍淑贤在创作过程中,就已经在头脑中创建了场景,于伍淑贤,电影与文字是相通的,而电影本身就是一次完整的艺术创作,这种创作与文字的渲染不同,但同样也是了不起的创作,如何让镜头具备美感,每一个转场、衔接,呈现给观众的画面,音乐,人物的台词与表情,也是精雕细琢的艺术作品。不逊于任何其他的艺术形式。

  但是电影毕竟不是文字,而最美好的都存在于想象之中,这是文字的优势所在,也是文字永远不会消亡的原因,具象化的东西,再朦胧也是真实存在的。但是今后的文学创作应该向何处去,光影似乎能为文字找到一个新的出口。看完这本书,使人对电影与文字有了更深的理解,对于创作者来说,也是极具启发性的思想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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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影的来处》读后感(五):影像的答案

  影像人的职业生涯,真正的开头往往不是“看电影”,而是“看到有人拍电影”。影像人看不到你,尽管你在旁边,你不在剧情里就是透明的。他们被人簇拥着。在这种没有交集的簇拥之下,他们不是人是载体,你也不是人是围墙。相互解说很难,承认看到与没看到容易。就像海水与海岸相遇那样容易。

  很多人是这样开始影像工作的,比如赵宝刚和刘德华。也有人不是。1975年杰尼斯事务所成立,1978年乐天第一次举办广告小姐选美,亚洲造星运动步入新轨,港台电视圈也伺机而动。1977年,21岁的张国荣作为歌手正式出道,次年作为演员出道,成了明星中的明星。到九十年代,整个亚洲看起来都是围着他转的。他是星星、是月亮,又比星星、月亮更有颜色。有人为他写歌曲,有人为他写剧本,登喜路找他做代言人……他也确实是个呼风唤雨的人,少了他的帮助,周星驰、梅艳芳、“四大天王”恐怕都不是后来的模样。

  那样一个岩浆翻滚的年代,撞上了无数人坦露的伤口,血却奇迹般地止住了。故乡是他乡,他乡入故梦。金马驹欢腾在草原上,一切期待都是爱,因为怀着死亡而苏醒的人心身舒畅。后来的自缚与造作,根本不值一提。

  1905年以来,中国人拍电影的事由,一向只有一个:时候到了。无论“人格化”的作者电影还是“非人格化”的类型电影,什么时候都有能去完成的事。很多次与人酒后闲谈,梳理事情如何走到今天,总会沉默着腹内盘算。我们缺钱吗?我们缺故事吗?我们缺关锦鹏、沈好放吗?都不——我们缺的是张国荣与梅艳芳啊!

  我知道电影如何拍,许多人都知道。大片观众知道,大片同行知道,更大片的文献资料知道。知道有什么用,有人做到吗?

  卢玮銮的这本书(或者说这门课)讲了一些人是如何做到的。他们讲得不确切,实际上也很难讲得确切。做电影是不断解决问题的过程,脱离了问题说开去,没有什么是确切的。除了那个感觉,“我知道这是电影”与“我知道这不是电影”之间的,“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但让我很有感觉”的感觉,可以被无限推进至可放入语言之内,把一些语言传递给同样有感觉的人。

  作为研究者的卢玮銮与作为影迷的卢玮銮在这本书里有一些矛盾,他看得见背后却又教听众不要忘记台前,于是请了张国荣来开头,刘以鬯来收尾,很多东西他不愿再“掘上一铲”。2003年张国荣走了,2018年刘以鬯也走了。所以,这堂课很真贵,又轻又小又珍贵。

  张国荣是来介绍李碧华的。张国荣可以介绍李碧华,李碧华也可以介绍张国荣。这样的事呢,他们当年做了不少。量着演员写东西,对作家来说不是新鲜事儿。说到底,写故事的法子和裁衣服无差。平裁,立裁,改纸模。有时人先立起来,有时衣装先立起来。只作演员看待,张国荣是李碧华写过的诸多男色之一。这一套让故事动起来的程序中,各有各的担待。也许在所有合衬的男演员里,李碧华最偏爱张国荣与梁家辉。她与梁家辉在1987年合作电影短片《小说家族之男烧衣》(这个短片系列中刘以鬯编剧的《小说家族之对倒》在此书亦有阐述),与张国荣在1980年合作电视剧集《岁月河山之我家的女人》。各样行业,各色人等,各种眼光。好男人是福分,好女人亦然。而香港电影似乎不怎么认真看待好男人、好女人,至少李碧华不会别样夸奖一个人的“好”,这最不好。她对张国荣的温柔、关切,字字句句都有表现到。

  不止李碧华是这样,朱天心也是,方令正也是。文人背后离不开香港电视台“小说家族”节目跟各类文学杂志,笔在人在,电波在神在。与禁娼、禁毒、禁赌的大风气相比,文化阵地对黑色的反击柔若无骨,谈的都是悲天悯人、你侬我侬的氛围。整个社会的文明咽喉被一只铁手按了好久,有的人想搏命,有的人只想喘口气。要说起来,“男烧衣”“女烧衣”都是辛辣的名字,遥遥甩下“客途秋恨”。但内里都是绵绵的故事,像檐下绵绵的雨和女人绵绵的泣。

  伍淑贤的文本则更具正面使命,她在探究并存事物的双向干预,探究场景该如何处置。这也是香港学院的一种文脉,用不断复现来体察社群的丰富性。但总能在她的取舍上见到杨德昌的影子,也许不算我多想。杨德昌太重要了。1993年,也是“父亲”系列完成的时间,当时身为富士台电视人的是枝裕和为杨德昌与侯孝贤拍过一部纪录片。许多人只记得这部纪录片后来为是枝裕和拍摄《幻之光》打开了大门,不过也请不要忘了红楼剧院与矿区影院。这个时期的港台影人在折磨中匍匐,有人北上,有人越洋,有人从此谄媚,看看《独立时代》就明白了。

  如果不熟悉90年代,我也会想为什么在张国荣和许鞍华之间邀请伍淑贤。要恰当展现“独立性”是很难,这条线路埋在地下呢,好隐蔽。她说她后来十年没写过,很惭愧。也不必那么惭愧吧。答案是答案,结果是结果。她先拿到答案了,还在等结果。

  没有提到罗卓瑶,可能邀请上时间有不便吧。

  这本书叫《光影的来处》。直白来看,除去“现编”就是“改编”。现编,的确,李碧华古今一人。脱离邵氏背景去看,新派电影的改编,最离不开的文本缔造者还有张爱玲与刘以鬯。有趣的是,这两个人都懂上海,也都懂香港。张爱玲的文本改编是请来许鞍华介绍的,而刘以鬯自己聊自己。

  香港电影一度是这样的:男人要拍女人,女人也要拍女人。1996年,关锦鹏还特意做过专题《男生女相:话语电影之性别》,顺水推舟在威尼斯电影节参展时公开出柜。那个时候并不比现在容易,不同的语境各有各的难,而想守着中立去看待这不同也绝然不可能。整体的艺术取向细腻似煮酒,也就离不开表现女人。香港小姐的选拔一度是亚洲最大的盛事,一旦夺得头筹,广告、片约滚滚而来,顷刻红遍大江南北。30年代到90年代,所有能记住的美人都大不相同。对张爱玲来说,她们也是她写作的来与去。无论意境是血腥还是凄苦,落入工作流程,月下观美人,幸福飘然至。

  爆发的美人产业必然使另一些不爆发的凡人徒增不便。刘以鬯便是其一。他用写作维系一切,可稿酬还不够生活。何潘、徐锦江等人尚有其他艺术,刘以鬯确实没有。我没有见过苦中作乐到如此的人,他的理想是写香港,写了一生,一生都很理想。许鞍华与刘以鬯的部分,讲述很实,看了两三遍已经觉得有漏掉的处置方式没有参悟。这半程,徐克和王家卫已经崭露头角。千禧算不算个分界线呢?技术手段变了,光源也变了。我看的第一部电影是徐克的《青蛇》,第一部华语小说是李碧华的《青蛇》。电影文本没有私密性了,演职人员也如此,和传输方式年年革新的效应比,这倒是个产业分界,著作权的约束方式不同了。有了“人造电影”与“电影造人”并存的前提,一些人的快乐注定要建立在一些人的痛苦之上。再去读文本,其中的曲折与朦胧已经是伍淑贤提给我们的问题了:三个版本的“父亲”,哪一个才是准确的?倘若不准确,那表达这样的东西是不是个错?终究这些答案,由谁论断才好?

  或许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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