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纪疑案:恐怖伊凡》经典影评10篇

  《世纪疑案:恐怖伊凡》是一部由Daniel Sivan / Yossi Bloch执导,John Demjanjuk / Yoram Sheftel主演的一部纪录片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世纪疑案:恐怖伊凡》影评(一):律师,政治博弈,人道,笑话美帝

  刚看完,情绪有点激动,想到啥说啥了。

  1、这人就是真的“伊凡雷帝”。先不提那些证据和幸存者们的证词(多说一句,在我看来他们的证词就是最有力的证据,有什么能让多位幸存者在这件事情上同时作伪证去陷害一个陌生老人?绝无可能),就说德鲁杨米克(下用德鲁)在整个过程中的表情、表现,完全能够感受到他绝对就是伊凡,想象一下如果真是一位普通百姓,会以那样的行为心态经历这一切吗?那些作秀,什么亲吻大地、和幸存者握手、装病、称自己为英雄,令人作呕。

  2、谢菲特以及德鲁的女婿等亲人是最大的帮凶(只说个体层面,先不谈政府)。尤其是这个女婿,在完全不了解德鲁的情况下就无脑相信他?拼了命一样比亲生儿女还努力的去帮他打官司?说他没有其他的目的我是不信的。结尾对德鲁外孙的访谈,他基本上算是隐晦承认了自己相信德鲁是伊凡,但他觉得这不重要,这不怪德鲁,说在那种情况下他只能这样做,他不这样做也有别人这样做,你会这样做我也会这样做。EXM?那为什么就伊凡得到了这个Terrible雷帝的称号呢?为什么说他是人类史上最凶残的侩子手呢?他不仅是操纵毒气室,还用及其非人道的方式折磨虐待犹太人,从中取乐,这也是任何人都会做的事情吗?止不住地让我想到南京大屠杀。

  3、说到律师谢菲特,真的就是那种我最讨厌的好出风头自以为是哗众取宠投机取巧的小丑,但这更让我对律师这个行当产生了思考,主要也是我对这方面了解不多。我能理解罪犯有权利请律师,律师帮罪犯打官司是职责所在,但是如果律师在明知道自己的委托人有罪且是十恶不赦之罪时依然去“尽忠职守”,这不就是为了金钱去帮助罪犯吗,这与为了金钱犯罪有何区别?

  4、其实整个事件过程中都有政治博弈的因素在里面,一开始说是苏联为了防止美国的反苏群体联合而行的反间之计,后来又说美国有意识地放过这些移民的纳粹战犯是为了利用他们的技能、知识、生产力与反共主义(这也是我说美帝整天鼓吹的那些东西都是笑话,放之别国是准则,放在自己身上毫无约束)。前者在我看来已经不是事实(基于德鲁就是伊凡的基础上),而后者是真实存在,这说明美帝政府为了自己的发展与强大罔顾人道主义,有意纵容战犯;到了美帝民众的层面,片中不少人也认为去追究几十年前的事情没有意义,just let it go,同样也是罔顾人道主义。我只想说bullshit,如果有一天他们的民族遭到了同样的事情,希望他们的后人在几十年后也能淡然一笑说随风去吧。

  5、接着第4点说,我觉得忘记屠杀、纵容战犯这件事本身比屠杀更不人道,因为首先这是对幸存者们的再次伤害,并且是从精神层面的伤害,其次这必将导致屠杀在未来再次上演。

  6、最后,伊凡活到了91岁,以清白之身病死在疗养院中,这是对他最好的归宿,也是对所有他手下的亡魂以及幸存者们最残忍的伤害。请以史为鉴吧,不要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世纪疑案:恐怖伊凡》影评(二):历史的后真相

  当一个案件被四个政府过手(苏联,美国,以色列,德国),背负历史上最惨绝人寰的一段。时隔四十余年,从残破的漏洞百出的故纸中试图追寻真相不得,转而投向比一张反复使用的黑白小照更生动亦是更扭曲,似是而非的受害者证言。站在被告席的,曾经的纳粹党卫军,而今一个垂垂老矣的退休汽车工人。他所要接受的审判,两万八千条人命,亦似乎是今人审判古人,无知者审判亲历者,乃至于似乎是在审判历史本身。

  我想这部纪录片最让人心痛的地方。不止是纳粹的罪行如何令人发指。而是当受害者确定无疑掷地有声地讲述他们人生最悲惨的黑洞,那吸走他们一生,摧残他们一生的记忆时,他们自身的记忆却毫不留情开了个玩笑。妻儿惨死,是一生都不可忘记的仇恨。但儿子叫什么?当老者张口结舌的一刻。最重要的东西似乎一瞬瓦解。

  应报理论,威吓理论,矫治理论,如此种种,是刑罚得以成立的基础。在这个案件中,凶犯隐姓埋名数十年,再无进行犯罪的迹象。家人都爱戴他,甚至坚持不相信他可能是那个恶贯满盈的罪人。对于一个几乎没有行为能力的老人,对他本人惩戒的意义早已微不足道。复仇,弥补受害者,似乎已成为最重要的理由。

  但当受害者证词因时间,因应激的巨恸变得不再可信。

  他也许犯下罪恶,但很可能并不是受到指控的那个人。而刑罚却因为罪行之沉重,唯有不可逆的绞刑。而这场复仇,也模糊到不再是具体的个人对具体个人的复仇,更像是一个群体对另一个群体的复仇。

  如何选择?这似乎已不再是法理的困境。而变成一场道德困境。在这场道德困境里,各人做了各人的选择。法官说,他只专注在宣判,已经不知道周遭如何反应。仿佛是比喻,当你被卷入历史时,你的立场决定了你的视点,管不到,也最好不要管,全貌如何,真相如何。

  你可能因为感情盲目,也可能只是在说谎。假的宣言裹在真的立场中,好像无伤大雅,也可说成一种尽力而为。毕竟做不爱做的事情才叫努力,睁大眼说bull shit也是努力一种。

  慕尼黑检察官对幸存者证言是否可信的回答,“在德国,我们有白纸黑字,但在这个犹太人国家,你们要相信你们的幸存者。”

  这算什么意思呢?

  约翰的直接上司,一个汽车工厂的工薪阶级,说出了全片最直白的大实话。NASA把人送上月球的科学家也是一个“好纳粹”。他们就是美国梦的一部分。美国人不在乎。讽刺的是,主持重启对约翰调查的美国官员自豪强调,他们成功将约翰押送到德国时,化用了宇航员登月发回的第一句话。言犹在耳。

  真相对人们真有那么重要么?尤其是,真相并非确凿的一句话,而往往长篇累牍晦涩难解,充满了反复,仿佛冗余,最终还词不达意。

  约翰的孙子说,我们站在历史的那一刻,每个人,都会做同样选择。我想这恐怕是所有面对历史者的千古难题,尤其题目考察重点在良心底线道德水平,而恐怕与答题者对自己良心的自信心完全无关。我想我永远无法忘记看《朗读者》时的震撼,凯特·温丝莱特饰演的女纳粹,战后摇身一变成普通的列车售票员。Devil next door. 究竟一个沉默守序的凡人是他真正灵魂,还是以杀人取乐的恶魔呢?站在此刻的我不知该如何理解,无体验,也真心希望不要体验。

  无论司法或者舆论,一次次全情投入,到似乎胜利的时刻,却落入失望。真凶在哪里?真凶淹没于人潮,而人潮汹涌。有良知的人,却似乎备受天平两端摇摆不定的煎熬。受害者,永远无法抚平伤害。义愤者,一腔义愤似乎空付。而辩护律师,一个被威胁乃至坠楼身亡,一个被直接泼了硫酸。漫长的司法流程,只为对付一个已近残念的老人。而最终因为老人的死亡,连白纸黑字的司法定论都最终失效。这似乎就是现实。不由想到马伯庸的《显微镜下的大明》。一切滔天的喧闹,各方站定立场,或者只有立场才是唯一现实,真相反而变得不足为道。于是正义渐渐变得模糊不清,审理结果也变成无休止的拉锯,仿佛菜市场你一元我一角的讨价还价。在这过程中真有胜利者么?似乎人人皆付出代价。但电视转播,整个社会广泛关注的一场司法秀,又好像一场狂欢。你甚至很难说,这一切到底有无意义,就像生活中的一切,热热闹闹,哪怕是吃屎,大家各分一杯羹,怀着执着的信念将其吹成山珍海味,生活还在继续。但这案件却又足够奇观,足够浓缩,因而加倍震撼,也在车马散尽时感到愈发无奈。像是拗不过万物之道的无奈。

  。柏林墙倒塌那一段的BGM是什么?非常熟悉。脑内单曲循环一整晚

  《世纪疑案:恐怖伊凡》影评(三):杀害数万人的「恶魔」,让全世界为之胆寒

  历史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是胜利者书写的,是大国控制的,是蓄意伪造的,亦或是我们现在看到的样子?

  网飞最近出了一部高质量的五集纪录片《世纪疑案:恐怖伊凡》。

  揭开的是一个纳粹屠夫的凶残和背后曲折离奇谜团,此消彼长的审判取证,以及特殊时期的政治博弈。

  约翰·德米扬鲁克,出生于苏联控制下的乌克兰。

  二战时期,加入了苏联红军,但在1942年的一场伏击中,被德国纳粹俘虏,关进了集中营。

  到了50年代,举家移民到美国,在福特汽修厂工作,一直到70年代退休,可退休后的他却被指控参与纳粹种族灭绝行动。

  他的原名并非约翰·德米扬鲁克,而是伊凡·德米扬鲁克,还有一个令人谈之色变的外号——伊凡雷帝。

  伊凡雷帝是谁?

  他是二战期间德国纳粹特雷布林卡灭绝营的守卫,曾经手持一把剑,站在毒气室外,把小孩们推入毒气室,切下犹太女人的器官,而且很享受这个过程。

  他的手上沾满了28000犹太人的鲜血,如果有历史最残暴人物榜,他绝对在前三之列,所犯之恶,令人发指。

  特雷布林卡灭绝营又是干什么的?

  二战期间总计死亡6000多万人,犹太人死亡600万,特雷布林卡惨死的犹太人达85万之多,占总数的14.1%。

  特雷布林卡灭绝营与贝尔赛克、索比堡灭绝营并列为犹太人的三大鬼地狱,这三个地方屠杀了170多万犹太人。

  更令人痛心的是,从灭绝营成功逃生的犹太人屈指可数,特雷布林卡有67人在起义后存活,只占总比的十万分之三。

  被拘役在灭绝营的犹太人,过的生不如死。

  他们的唯一食物就是汤。

  2到3支烟换一碗汤,少吃一汤匙就少活一天,因为第二天还不一定有饭吃,如果没有就抢别人的,那些弱小者无法抵御别人的抢夺,只能吃雪和泥浆。

  住的营房是单薄的木制结构建筑,木板之间空隙很大,很难抵挡雨雪的侵袭,木房子里三人一铺,上下的间距只够普通成年人平躺进去。

  被子是一个个填充着泥沙的布包,床是铺上稻草的木架,枕头是胡乱拿东西堆起来的,一年四季穿的衣服都是单薄的囚衣。

  每天的生活只有三种:已死亡、正在死亡、等待死亡。

  屠杀他们的方式花样繁多,有活埋、烧死、枪毙、炸死以及推进毒气室,手段之残忍,罄竹难书。

  就算死后他们也要遭受非人的虐待。

  他们的金表、项链、戒指和胸针等被送到当铺当掉,充做经费,毛发被织成袜子和地毯,有纹身的皮肤被做成灯罩,脂肪做成肥皂,骨灰则被卖给农民作为肥料。

  当营内爆满的时候,他们会挑选一些人作为商品卖给世界各地的大型工厂。

  这样的刽子手被审判应该是件普天同庆的大喜事儿。

  可约翰·德米扬鲁克的判决却辗转四个国家,耗时三十多年,结果一直在反转、反转、反转再反转。

  1986年,美国剥夺了他的美国公民身份,并将其引渡到以色列。

  在那里,他将接受耶路撒冷法院的审判,毫无疑问,他几乎会被判定死刑。

  一来是因为有物证,一张证明他是纳粹党卫军的身份证,二来是因为有人证,连续十一名幸存者指证他就是伊凡。

  甚至不惜在法庭上再次撕开自己不愿回忆的伤疤。

  “她们都受伤了,血肉暴露在伤口外,血淋淋的肉被割下,悬在后背上。她倒在我脚下嚎啕大哭,其中一个是我的嫂子。”

  人证物证俱在,并且他们陈述的有鼻子有眼,约翰·德米扬鲁克应该是那个禽兽魔鬼无疑了。

  可约翰·德米扬鲁克辩护律师的一番追问和取证,又让事情出现了反转。

  辩护律师问其中一位幸存者,当年如何从以色列到美国的佛罗里达州的,他的回答是坐火车直达,并且不记得自己被杀的儿子的名字。

  断定他已经老糊涂了,记忆出现了混淆,并不足以作为证人出庭。

  还有一位幸存者。

  在庭审时言之凿凿的说自己第一眼就从照片中辨认出伊凡·德米扬鲁克,但辩护律师给出的证据却指出他在辨认时受到了陪审团的有意干扰。

  确认他做假证。

  以及幸存者罗森保,在庭上他透过复述自己惨痛的灭绝营经历和通过眼睛确认约翰·德米扬鲁克就是臭名昭著的伊凡雷帝。

  然而他在39年前签署了一份书面证词,上面清楚地写着:伊凡雷帝,早在1943年的一场集中营起义中被他亲手所杀。

  说谎实锤。

  在1988年4月18日,裁决日当天,耶路撒冷法院还是依据那张党卫军身份证断定约翰就是伊凡,并判处他被处以绞刑。

  听到这个消息后,以色列人欢呼雀跃,但是在其家人决定上诉时,他们便以仇恨点燃更多仇恨,让他们的怒有一个集中的发泄点。

  为约翰·德米扬鲁克辩护的律师谢菲特在法院门口被愤怒的犹太民众泼硫酸,左眼只剩下5%的视力。

  前法院法官多夫·依旦决定加入约翰·德米扬鲁克的辩护团,为他进行无罪辩护,可在上诉前五天因无法忍受滔天的舆论压力,跳楼自杀。

  种种迹象表明,约翰·德米扬鲁克似乎成了替罪羊。

  直到1989年苏联解体后,俄罗斯介入调查后证实德米扬鲁克的党卫军身份证是苏联方面伪造,目的是为了离间美国及以色列境内的各个民族组织。

  而且俄罗斯又根据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留下的许多集中营守卫的证词中得知,伊凡雷帝并不叫伊凡·德米扬鲁克,而叫伊凡·马尔琴科。

  最后以色列最高法院经过一系列艰难裁定,以控方证据不足判了约翰无罪,而且基于以色列法律,即使他有可能是索比堡灭绝营守卫,也无法判处他其他战争罪。

  他安然无恙的回到了美国,美国政府重新赋予了他公民的身份,事情好像就此尘埃落定了。

  但在2009年,美国又将已经91岁的约翰·德米扬鲁克送往德国慕尼黑进行审判,德国法官向世人宣布,约翰·德米扬鲁克为索比堡灭绝营守卫。

  然而在2012年,等待上诉期间,德米扬鲁克去世。

  按照德国法律,他并不算戴罪之身。

  事实的真相就此随着历史的尘埃消失殆尽,只留下人们对真相无尽的猜测。

  他可能有罪,但谁也无法判定他人性中究竟有多少比例的黑白善恶,特殊历史时期中的人,都被历史的车轮裹挟着向前,很多人都别无选择。

  但不代表我们一定要把自己的仇恨报复在他人之上,一旦这样做了,我们也与恶魔无异。

  二战过去已经七十多年,很多幸存者和战犯都一一死去,那段历史也随着他们的离去而消逝。

  但作为后辈的我们不应该忘记。

  我们的先烈为了全人类的和平大业抛头颅、洒热血;那些无辜的平民惨死在侵略者的暴行之下……

  以及那一桩桩刺痛全世界人民的大屠杀,如奥斯维辛集中营大屠杀、南京大屠杀、波兰卡廷森林大屠杀,还有为人所不齿的慰安妇事件。

  我们应该怎么做?

  重视自己的历史,多些关怀和慰问,尊重每一位苦难的受害者,不消费悲惨,不卖弄可怜。

  如果连这些都做不到,我们又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去要求别人的道歉,去义愤填膺的审判别人?

  他们等不到的和平与发展,让我们继续接力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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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纪疑案:恐怖伊凡》影评(四):被这18禁吓出浑身冷汗

  要说这如今的豆瓣高分片啊,不是综艺就是纪录片。

  条姐惊奇的发现,只要碰上这两种类型的片子,观众总会不吝赞美。

  这不,最近豆瓣上就出现了许多高分纪录片。

  有9.8分的《七个世界,一个星球》,9.1分的《走进比尔:解码比尔·盖茨》,8.8分的《早餐中国 第二季》和《他们已不再变老》等等。

  自然,人物,美食,战争......各型各类,应有尽有。

  那么,这些纪录片凭什么都能得到高口碑呢?

  条姐觉得,这大概就是观众对所谓真实感的向往。

  故事片虽然精彩,但无外乎是通过一些叙事花招,讲述世界的荒诞。

  可这一切又怎么比得过真实本身的力量呢?

  不过,你千万不要误会,以为纪录片的优点就只是真实,但都逃不过无趣。

  尤其像条姐今天推荐这部9.0分纪录片《世纪疑案:恐怖伊凡》,就与普通的纪录片大不相同。

  情节之精彩,反转之多重,堪比大片。

  其展露的内容,更是在当年引起轩然大波。

  一场持续30多年的审判,却关乎四个国家,上百万条逝去的冤魂。

  而这场审判的主角,就是被称为“恐怖伊凡”的二战纳粹集中营毒气室的管理人。

  毫不不夸张地说,“恐怖伊凡”简直就是魔鬼的代言人。

  二战期间,这名纳粹集中营守卫,曾经用鞭子抽打一名囚犯,迫使他强迫与一名12岁的女孩发生关系;驱赶囚犯们走进毒气室;切下犹太女人的上身器官,主导了近百万犹太人的屠杀。

  而“伊凡”二字,在集中营幸存者眼中,更无异于是一场梦魇。

  也许你会问,就这么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直接送上绞刑架都不为过,审判有罪有什么难的?

  事情没那么简单。

  “恐怖伊凡”固然犯有反人类的罪行,但谁能证明坐在被告席上的美国汽车工人约翰·伊凡·德姆扬尤克,就是人们口中的“恐怖伊凡”呢?

  证人证言?

  确实,在1986年的以色列耶路撒冷法庭上,控方律师就请来当年的受害者出庭作证。

  根据波兰特雷布卡林集中营幸存者回忆,尽管时隔多年,大家都一口咬定,眼前这个人畜无害的胖老头,就是当年那个把亲人掳走的恶魔。

  甚至一个名叫罗森保的男子,也在法庭和媒体面前,宣称自己认得恐怖伊凡的样貌。

  可紧接着辩方律师就出来打脸了,他逐一反驳了证人证言的可信性。

  曾一口咬定即便化成灰也能认出被告的证人,甚至记不清当年是怎样从以色列去往佛罗里达的。

  此证言不可信!

  而另一个明确指认出被告约翰就是伊凡的罗森保,竟然在39年前签署了一份书面证词,上面清楚地写着:伊凡雷帝,早在1943年的一场集中营起义中被他亲手所杀。

  当初说恐怖伊凡已经翘辫子,如今却跳出来指认约翰就是伊凡?

  此证言更不可信!

  于是,辩方律师就这样成功向法庭证明了,出席证人在约翰一案提供伪证的可能。

  更何况,约翰在家人面前一直都是慈父的形象。

  家人们绝不相信自己心中的好丈夫、好父亲德米扬鲁克,会是大家所说的魔鬼。

  我父亲是个非常善良和温柔的人,我们心底未曾对他有过一丝怀疑,我们一直都相信我爸是无辜的。

  而不相信约翰就是伊凡的又何止他的家人,在工友们的印象中,他也同样是一个好同事。

  声援约翰的民众也不少。

  那既然人证不可信,物证呢? 于是一件本案中的关键证据出现了——纳粹党卫队的身份证件。 证件上面清楚地显示着,约翰·德米扬鲁克的名字、照片和资料。 白纸黑字,这下约翰可没法抵赖了吧。在铁证面前,德米扬鲁克似乎难逃上绞刑架的命运了。 于是,1988年4月,以色列法庭判处约翰死刑。 但这时,约翰上诉声称自己从没涉足特雷布林卡集中营的举动,却让以色列检方措手不及。 他承认自己在二战期间进入过集中营,但是作为囚犯而非看守。 那份他接受纳粹整训的身份证明也是“克格勃伪造”的,目的是报复他“叛逃到美国”的行为。 因为纳粹从来就没有给看守发过类似的身份证明。 而且很显然士兵证上的信息,显示的是当年约翰服役的地点,并不在恐怖伊凡所待的特雷布林卡,而是在一个叫索比布(另一个犹太灭绝营)的地方。 物证与证人证言严重不符。 于是1993年底,检方在没有充足证据的情况下,以色列最高法院不得不推翻原判决,将约翰无罪释放。 而约翰离开以色列后,竟首选回到曾经因身份问题,取消他公民身份的美国。 这下,可把将约翰驱逐回以色列的美国法院给愁坏了。 因为美国的现状,根本不允许约翰在美国停留。 只要约翰在美国的土地上停留一天,美国就会陷入声讨(犹太裔)和力挺(乌克兰裔)约翰的两大阵营的彼此仇恨和公然敌对中。 而雪上加霜的是,不仅以色列无法将其定罪,美国司法部门也出具了一份针对身份物证的鉴定结果——这是前苏联伪造的假证件。 因为根据俄罗斯重新调查的前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的档案,发现的关于纳粹在波兰设立集中营的书面证词。 它足以证明,德米扬鲁克绝不可能是伊凡。 因为,多个特雷布卡林守卫的证词摘要中,伊凡雷帝的真名叫——伊凡·马尔琴科。 然而将两人照片进行一下对比,伊凡·马尔琴科和约翰根本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所以纷纷有人猜测,在当时的冷战背景下,前苏联之所以伪造证件,就是为了离间美国反苏阵营中犹太裔和乌克兰裔之间的矛盾。 可即便如此,但考虑到国内形势,美国也不得不再次寻找证据,以便将约翰驱逐出境。 于是美国特别调查办公室重新接手此案。

  这一次,他们搜集到了约翰曾殴打犹太人的直接证据,并顺利将其驱逐至德国。 2009年5月,91岁的约翰·德米扬鲁克被送至德国慕尼黑进行审判。

  而这也是指控纳粹战犯的最后一次审判。 审判结果众望所归:约翰·德米扬鲁克,索比堡集中营守卫,二战战犯,有罪。 但同时,约翰也再次提起了上诉。 不过这次,世人并没有等来最终的结果,因为2012年3月,在等待上诉结果期间,约翰·德米扬鲁克去世了。 约翰究竟是不是“恐怖伊凡”,也从此成为了世纪悬案。 而这也是影片《世纪疑案:恐怖伊凡》最优秀的地方。 将案件的真相蒙上重重迷雾,不断模糊,对最后一次的庭审证据,并不给出详细来源。 从而引出一个敏感而尖锐的问题,那就是所谓的真相真那么重要吗? 它也许对约翰重要,对他的家人重要,对现在读这篇文章的你来说也很重要。 可对于另一些人呢?那些因案件名利双收的辩护律师,那些在事件中急于寻找参与感的吃瓜群众们,那些迫于政治角力的大人物们。 在他们心中,所谓的真相又能重要到哪里去? 律师要的是名利。 吃瓜群众要的是情感共鸣。 争相报道的媒体要的是关注度。 大人物要的是政治平衡。 所有真相都逃不过被各方势力操纵和利用的命运。 所以我们也是时候想一想了,我们关于一段历史的了解,是否就是真相的本身? 我们追求的真实感又是否是对应历史语境中的片面真实呢?

  《世纪疑案:恐怖伊凡》影评(五):(BACKGROUND INFO) The Complete Truth is not the Preogative of Human Judge

  本文大部分内容来自于英文版维基百科,如有翻译偏差,欢迎指正。本文没有立场角度,仅作为参考,参考链接在文中和文末。

  John Demjanjuk

  本电视剧的主角——恐怖的伊凡,原名Ivan Mykolaiovych (Ivan——伊凡)生于1920年四月3日,死于2012年的三月17日,他是一个乌克兰裔美国人,从事于(审判前)汽车工人,被指控在二战期间作为纳粹在集中营做守卫。法庭最后判处他监禁因为他与纳粹合作。

John_Demjanjuk in the court

  .S. 一部分乌克兰人在二战期间(Ukrainian collaboration with Nazi Germa),曾与作为占领者的德国纳粹合作,最初的合作原因包括乌克兰人对于地区独立的期盼,国家主义的复兴,也包括对苏联的反对的热情,尤其是因为苏联在1932-1933年间在乌克兰造成的大饥荒(Holodomor),在这场大饥荒中,造成了350万的乌克兰民众丧生,这一灾难在乌克兰的和平时期的历史是绝无仅有的。同时,在二战欧洲战场爆发前的几年内,一部分乌克兰人被苏联政府处决,原因是因为苏联国内的大清洗,同时被处决的乌克兰被冠以与纳粹德国合作的罪名。并且在苏联政府的大清洗中,不成比例的处决了乌克兰的知识分子,还有其他的少数族裔,比如犹太人,鞑靼人,罗马人以及波兰人(题外话,看到这一段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波兰发生的科廷惨案)。然而,由于纳粹德国在占领乌克兰期间的不友好的行为,包括驱逐了数以万记的乌克兰人,并将其作为努力,也导致了一些之前与纳粹德国合作的乌克兰人的态度的转变。

  伊凡生于乌克兰,在成长过程中经历了乌克兰的大饥荒时期。在二战中,在被德国人抓获前,他被苏联红军征募,在1942年他被德军抓获。虽然他宣称在1942-1945年间,他作为俘虏一直关押着,但根据法庭的证据,他服务于纳粹德国,在不同的集中营中担任警卫。在1945年,他加入了俄国自由连队——Russian Liberation Army。

  .S.俄国自由连队是一个二战期间主要由前苏联人组成的,并听命于德国的部队,该部队是有Andrey Vlasov,一位前苏联的将军(以投降并叛变于德国人)指挥。

  在战后,他进入了 Displaced persons营地,该营地在二战后主要建立于德国、奥地利和意大利,主要接受来自于东欧的难民以及在纳粹德国的集中营生活过的幸存者。在1952年,他从西德移民到了美国,并且他将Ivan的名字改成了John。他曾经生活在Ohio州,并且从事于汽车工人知道退休。

  在20世纪的70年代,他被指控作为Trawniki men 一员,即在纳粹德国成立的位于边境的用于关押苏联红军士兵俘虏的集中营,该成员规模大概在5000人左右。被起诉的起因是是因为被纳粹集中营的幸存者发现了他,并且他在集中营中被冠以恐怖的伊凡的名称——“Ivan the Terrible”,该名称是被集中营的其他看守所起的外号。而这一名号的原型是俄国沙皇的时期的伊凡四世Ivan IV,在美国的审判中,最终以他被从美国驱逐出境,并被遣送到以色列,以反人类罪(Crimes against humanity)被起诉。在1988年,他被判处死刑,但他始终宣称他是无辜的,并坚称证人(作为集中营的幸存者)认错了人。在1993年,之前法庭做出的死刑判决被以色列的最高法院撤销,基于对“Ivan the Terrible”的名称的有依据的怀疑。虽然法庭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他的确在波兰的索比堡纳粹集中营(Sobibor extermination camp),以色列法庭最终还是撤销了死刑判决,并在1993年的九月,Demjanjuk被遣返回了美国的Ohio州。

  在2001年,Demjanjuk在德国以参与了超过两万七千九百人的谋杀行为而起诉,这些人被谋杀于他在波兰的索比堡集中营作为警卫工作的期间。他在2009年被美国政府驱逐到了德国。在2011年的三月12日,他最终认罪,并被判处了五年的监禁。根据历史学家Lawrence Douglas,除了一些严重的过失以外,德国法庭给出了一个值得重视的且公正的裁定——“to a worthy and just conclusion”。在定罪后,Demjanjuk被释放了,并等待德国的上诉法庭的裁判(原文是He was released pending trial by the German Appellate Court)。他随后居住在德国的Bad Feilnbach的护理机构,并于2012年的三月17日去世。因为关于他的起诉并没有最终完成,所以他的临时定罪被宣布无效,最终他的记录上没有犯罪记录,并且从法律性被定性于无罪。

  以上是维基百科中的简介,下面会对在以色列的审判以及在美国的第二轮的起诉和驱逐进行一些简短的介绍,只翻译部分内容,原链接会在文末。

  在以色列的审判

起先被认为是Demjanjuk工作与Krawniki的纳粹真实证件,但稍后被认为苏联KGB所伪造的

  在1983年的十月,以色列对Demjanjuk提出引渡要求,并于1985年的七月8日被美国政府驱逐出境。在起诉中,由于对于他的纳粹工作证件的真实性的怀疑,怀疑的原因是因为他的工作证件中的编号1393,在1942年的六月到七月间被SS的指挥官Odilo Globočnik盖章,该指挥官作为奥地利的战争罪犯被起诉,并作为纳粹党在党卫军中的高层指挥官。但该印章,因为这名指挥官在1942年的三月就被解解雇,因此这一印章也被随之销毁。而由前苏联KGB提供的三张身份证件也被证明是伪造的,这三张证件曾被用来比对Demjanjuk的工作证件,以证明其工作证是真实的,因为Demjanjuk的工作证件可能是伪造的。并且根据一些党卫军的证据显示,党卫军直到1943年才接管Trawniki营地。最终以色列法庭表示:

the record before us lends no support to this very serious charge, and we reject it. Witnesses fully qualified to testify on the subject stated their opinions that the Trawniki documents were authentic. Even if this documentary evidence had been rejected, the eyewitness evidence alone was found sufficient. Since the district court did not rely on the "Trawniki card", its validity is not before the court.

  (简言之就是那份工作证件对于法庭的起诉是无效证据,即使目击证人坚持认为证件是真实可信的。虽然证件是无效的,但是目击证人的其他目击证据是足够充分的。因为之前的地区法庭没有依靠这份“Trawniki”工作证(起诉Demjanjuk),所以这份工作证件不具备合法的法律效应。)

  最后关于Demjanjuk的起诉被撤销,他于1986年被从以色列遣返(回了美国)。

  在1986年的十一月和1988年四月,Demjanjuk 被以色列的地区法庭起诉了两次。在公诉人的证据中,Demjanjuk于1940年被苏联红军征募,并于1942年的五月在克里米亚半岛的东部地区被德军俘虏。在1942年的七月,他被关押于德军的战争俘虏集中营中,公诉人宣称,他在关押期间,主动与德国人合作,并且稍后被派遣到了位于Trawniki的集中营,在期间被训练成为一名监狱守卫,并被给予了一支枪,一套制服,和一张有着他的照片的工作证件。被指认的证据来自于三名在集中营中从事把毒气输送到死亡舱室里的囚犯的证词。

  除了这份证件的真实性的怀疑以外,另外一个有争议的证据是Demjanjuk身上的纹身,他承认他身上的疤痕是一个关于党卫军组织的纹身,在战后被抹去,像很多士兵所做的一样,害怕被苏联红军所处决(电影我们的父辈里也有一个桥段,即苏联红军在俘虏德国国防军和党卫军时,会直接处决掉抓获的党卫军俘虏)。该纹身一般用于参与党卫军的外国志愿者部队,以方便士兵在被救护的过程输血和给他人输血(Waffen-SS foreign volunteers and conscripts)。但并没有证据表明工作于Trawniki集中营的看守需要接种这种纹身,这一纹身也有可能是他加入自由俄国部队时候纹上的。

  关键证人的自我矛盾,在这名关键证人通过直视Demjanjuk的眼睛(划重点:直视眼睛,言外之意就是从容貌无法认定),认定他就是恐怖的伊凡。但是这名证人稍后供认“恐怖的伊凡”在1943年的Treblinka集中营的犯人起义中被杀。

  在1988年的四月18日,耶路撒冷的地区法庭以不容怀疑且极度认定有罪的(“unhesitatingly and with utter conviction” guilty of all charges)态度认定Demanjanjuk就是恐怖的伊凡,并被判处绞刑。在上诉期间,Demjanjuk所关押的牢房里可以听到监狱为了对他实行绞刑的绞刑架的安装的声音。

  但是在1993年的七月29日,以色列的最高法庭,推翻了地区法庭的裁决。这一推翻裁决的证据来自37名工作于Treblinka集中营的前警卫的证词,以证明恐怖的伊凡即是“Ivan Marchenko”其人,但是伊凡的在1942年的照片与Demjanjuk在1942年的照片不符。并且其中21名警卫给出了两人相貌之间的差别。

  在以色列的最高法的宣判中,有如下言辞:

The main issue of the indictment sheet filed against the appellant was his idenfitication as Ivan the Terrible, an operator of the gas chambers in the extermination camp at Treblink ... By virtue of this gnawing [new evidence indicating mistaken identity] ... we restrained ourselves from conviting the appellant of the horrors of Treblinka. Ivan Demjanjuk has been acquitted by us, because of doubt, of the terrible charges attributed to Ivan the Terrible of Treblinka. This was the proper course for judges who cannot examine the heart and mind, but have only what their eyes and read ... . The facts proved the appellant's participation in the extermination process. The matter is closed - but not complete, the complete truth is not the preogative of human judge.

  (这段话说的真的非常的棒,看不懂的可以机翻一下,然后查查词典)

  在1993年,Demjanjuk被释放并被允许返回美国,同时美国政府也承认在对Demjanjuk是否是恐怖的伊凡的事件中起到了错误的推波助澜的作用。并与1998年的二月,由美国地区法庭的法官Paul Ramon Matia,美国政府重新赋予了Demjanjuk美国公民的权利。

  但在2002年的二月,Demjanjuk的美国公民身份又被法官Paul Ramon Matia取消了,因为美国的司法部门发现了足够的证据表明Demjanjuk的确曾经工作于纳粹集中营。他的听证会于2004年的十一月由美国的最高法庭举行听证会。

  在2005年的十二月28日,一位美国的移民局法官命令Demjanjuk离开美国并去德国,波兰或者乌克兰。他随即采取了上诉。在2008年的六月19日,德国政府宣布会寻求对Demjanjuk的引渡申请。在2009年的五月11日,他被引渡到了德国。35名原告参与了对他的指认,但都其证词和指认都有一定的怀疑性,并且其他的一些工作在集中营的警卫也指出Demjanjuk与被认为的那个警卫并不像。在2012年的五月3日,Demjanjuk's的律师指出,通过检方提供的证据和目击者的供词,至少应该有六个不同的Demjanjuks(可见供词为啥有不可信的程度)。但是在2011年的五月12日,Demjanjuk,已经91岁高龄,仍旧被指控参与了27,900名犹太人的屠杀的行为,并被判处5年的监禁。但德国法庭也指出,他在德国的审判期间已经被关了两年,在以色列的审判中被关了八年(后来被以色列最高检撤案了)。所以他最终被释放。

Accused Nazi death camp guard John Demjanjuk holding a paper with number 1627, the number of the Soviet secret service KGB files Demjanjuk s

  在2011年的六月11日,乌克兰当地的一家报纸报道,在二战期间的苏联红军中,在乌克兰的一个地方,(被认为是Demjanjuk的家乡)曾经有两个Ivan Demjanjuks参加了红军。其中一人在1971年自杀,在得知苏联的KGB要对他进行审问。一位苏联红军的退伍老兵指出,在1980年早期,KGB去了John Demjanjuk's 位于乌克兰的家乡,把他在故乡的家中的所有的照片和他写给他的母亲和妹妹的信件都带走了。

  最后,根据德国法庭规定,如果被起诉人,在法庭最后给出审判前(并完成了上诉环节),被起诉人如果死亡,那么之前的判罚是无效的,即Demjanjuks是无罪的。

  后续的一些故事

  在2013年的四月6日,德国的针对纳粹德国的纳粹党员的司法调查部门Central Office of the State Justice Administrations for the Investigation of National Socialist Crimes承认,在对50名的前奥斯维辛集中营的看守的起诉中缺乏直接的目击证据,法庭仅仅依靠书面记录形式的证据进行了审判,就像Demjanjuk的案例一样。

  在2012年的三月17日,John Demjanjuk思域德国Bad Feilnbach的针对老年人的护理养老院,在他死后,他的亲属申请让他葬在他曾经居住在美国的故土上。犹太教组织反对这一提议,并表示他的墓地将会成为反纳粹活动的集会地。在2012年的三月31日,John Demjanjuk被葬在了不公开的美国某地,现在被认为是在Ohio州的Parma。

  在2011,美联社发现了一份1985年的美国FBI的文件,证明“证明John Demjanjuk工作于死亡集中营”的证据是苏联人伪造的。但因为保密的问题,美国政府并没有公布这一份证据在之前,直到因为保密时效过了才被公布。在2012年的六月28日,虽然在Demjanjuk的遗属中他想重新获得美国公民的身份,在美国法庭中,因为他已经死亡,所以他的遗属中的动议无效。并于同年的九月11日,美国法庭终审拒绝了他的重新获得美国公民身份的请求。

  在2012年六月初,一个自称是Ulrich Busch的人,给德国的检查机构写信声称他曾经是Demjanjuk的医生,并给了他药剂以帮助他死亡以逃脱审判。并要求检方对这一事情进行调查,但是在2012年的十一月,检方决定关闭调查,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表明这一事件的真实性。

  本文主要内容的维基百科的原文链接——John Demjanjuk

  上文最开始的一部分有的地方的日期写错了,将就着看吧,实在懒得去找具体哪个日期写错了,因为是午夜两点开始写的(国内豆瓣可能有时差),所以把五月看成了三月好像(May and March)也可能是三月看成了五月。

  最后分享几篇卫报的关于他的报道(实在不想打他的名字了),还没有具体看,过两天好好看看报道讲的是什么

  2019 - The Devil Next Door review – murderous Nazi or victim of mistaken identity?

  2012 - John Demjanjuk, convicted Nazi death camp guard, dies aged 91

  2011 - John Demjanjuk found guilty of Nazi war crimes

  2009 - Timeline: John Demjanju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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