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屋》经典影评集

  《狼屋》是一部由Joaquín Cociña / Cristóbal León执导,Amalia Kassai / Rainer Krause主演的一部动画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狼屋》影评(一):第二次出逃

  2019年的第3部电影,成功地阻挡了我看电影的步伐。影片的呈现方式相当有创意,线条和画面的擦除和迁移构成了画面的动态,加上呼呼的风声和狼的画外音构建出压抑恐怖的环境氛围。

  女主Maria是个善良但是懒惰的女孩子,她的三只猪逃跑了,为了躲避惩罚她逃离家庭到森林里寻找图的猪。在一个森林小屋里,找到了两只逃走的猪,于是她关闭了小屋的门和窗带着两只小猪生活,喂养它们,陪它们玩耍,用魔法把小猪的4条腿变成了手和脚,于是小猪站起来成了人形,给他们做了衣裳……单方面的付出没有带来和谐美满,终于有一天食物消耗完了,同甘却不能共苦,猪人们先是拿出私藏的食物享用,然后想办法把Maria捆起来,作为自己的大餐……

  在不知道影片纳粹的背景之前,其塑造的画面很容易让我联想到单亲妈妈,一个人辗转辛劳,给予儿子自己力所能及最好的东西,最后被他们蚕食。Maria最后是向狼求救后回归,而单亲妈妈的出路可能就是再次远离。但永远无法逃离心灵上受到的禁锢。

  《狼屋》影评(二):画面表现很艺术,故事讲的很烂。

  这部片子的画风实在是让人拍案叫绝。

  这脑洞,也太大了吧! 2维3维任意切换, 想到哪画到哪,一种唯心主义的表现风格。

  确实让人耳目一新。

  但是这个故事,真的很烂。

  像一场梦,毫无逻辑。

  许多热门短评在那边装逼,说了一大堆还是不明白在说啥(或许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讲啥)

  狼就是这个屋子?那小女孩在屋子里呗? 小女孩被狼吃了呗? 完全不符合逻辑

  整部片子,就是毫无逻辑,隐含的道理也是牵强附会。

  什么殖民地?整个故事就是小女孩养的猪要把小女孩自己吃了,最后是谁来救小女孩都可以啊,为什么非得是殖民地?

  不明白豆瓣的恐怖片排行前几的为啥都不恐怖呢= =

  画面表现很艺术,故事讲的很烂。

  以至于电影刚开始觉得很特别,看到后面故事挖了好多坑,最后都无法自圆其说,就觉得浪费了生命。

  画面表现很艺术,故事讲的很烂。

  两星全给艺术表现形式。

  《狼屋》影评(三):三则“过度”阐释

  1.一部柏格森意义上的绵延影像。黏土动画带来的虚假“一镜到底”,二维与三维的共在,空间的连续性转场带来的是时间的绵延感。(绵延作为真正的时间,是一个质的过程,即质的连续不断的变化,没有明显的界限和分离。)显然剪”辑是绵延的“敌人”(当然不是说有剪辑的电影就不能表现绵延),本片的“一镜到底”,结合各种空间的续转换,更值得一提的,是用二维人物绘画的方式呈现运动:导演呈现出人物创作/绘画的过程,并且人物的运动是通过擦除-迁移实现,这种非常具有创造力的影像表现手法,真正呈现了时间的绵延本身。

  2.一部德勒兹论述的当代时间-影像。我们对“尊严殖民地”的感知,只有通过生成-动物,进而生成-无法感知,才能彻底认知这种罪行的本质。

  3.当代生命政治的最佳呈现。动画电影,或者说更小范围的,与现实之间更多一层隔阂的黏土动画/定格动画,是呈现生命政治中最核心议题的赤裸生命的最佳载体。这一点,可以对勘潘礼德表现柬埔寨红色高棉执政时期对人民残暴统治的《残缺影像》。(由此我们可以做一不成熟的判断,电影影像相对更适合呈现规训政治,而动画更适合表现生命政治,因为电影影像过于写实,动画则可以任意生成因而与现实较远。《辛德勒名单》用电影影像表现生命政治,最终只能流于情感的克制,无法达到更高的情动强度,《索尔之子》亦是如此。)

  《狼屋》影评(四):【元动画】

  1.更新了我们对”动”的理解,画面的元素随时在动,大部分的动作是即时生成的,头先出现,接着是身体,再往下。。但更牛逼的是风格也在不断的变动,二次元三次元不断交替,那么多样的风格(至少几十种)极具冲击性和想象力

  2.心理空间几乎彻底外化,不断变换的风格,应照心理状态的变化,即时生成的动作(比如水壶是在要斟水的时候染上蓝色)展示心理的即时变化,同时也吸引着观众的注意力,高度集中,感受影像动力

  3.透入定格动画本质,定格动画对时空的撕裂特性被充分利用,其一是参与节奏感的生成,定格动画那种断裂感,成为作品中”动”的原动力与主要节奏,风格变动与即时变动都与之高度嵌合,其二更妙,一种粗野与颤栗感也形影相随,定下整个作品的基调,惊艳至极

  4. 说到一镜到底,或者可以这样看,剪辑很大的作用就是穿越空间,比如从房间A到达房间B,《狼屋》固然用到了门和走廊,但用得更多的是:空间的扁平化,空间随之扭曲和变换,人和物也趁机在二维平面游走(调度),到达另一个空间。 简单说来,穿越空间,通常方法是用镜头穿过一个个空间,而<狼屋>则令空间变形,来让镜头穿过——这种方法在《狼屋》中玩得炉火纯青变化多端。

  《狼屋》影评(五):“我从未离开过你,我的小鸟。”

  完全没辜负期待啊!

  觉得看这部片子的思索体验很珍贵,所以感想也写得很含糊怕没看过的失去这种体验……还挺想跟人聊聊的,因为其实我自己对尊严殖民地的历史算不上了解,所以对片中隐喻的也不是特别有把握。但整体氛围的压迫和灰暗,不清楚历史背景的人应该也能够通过视觉效果感受到。

  非常用心的定格动画电影,虽没有突破性的创新技法,但能以这种形式拍长片,且信息量的表达丝毫不多余和拖沓,可见创作者对内容的自信和把握。剧本、台本和音乐之间的配合完美展现了作品的特质,纸雕塑、墙绘、粘土等综合材料构建出的质感也成为电影语言中的重要一环。

  我尤其喜爱这部电影在画面中呈现了角色造型在客观塑形、着色的工序中被逐渐构建的过程,可以看到定位道具的透明胶带都没有被后期修掉,这样的视觉叙事能让观众更清醒地认识到整个作品的核心议题。让观众见证“作品”的成型过程这一行为本身就包含了与主题相扣的内容。

  看之前如果有简单了解智利尊严殖民的基本信息,能发现它的隐喻和叙事视角处理得相当巧妙,不算隐晦也不至于太简单粗暴,必须要说的是这片子可能给德国人智利人(尤其是智利人)看的话能一下子就get到但是中国观众如果会感到晦涩也是相当正常。作为智利与德国合作的片子,片中相对应的情景下让Maria进行了西班牙语、德语台词的切换,这一设置构成了重要的故事线索,能让人更敏锐地察觉到言说者的真正意图。看片尾字幕的配音表也是一种提示。同时,角色话语权的设置与立场视角也息息相关,这一点在开头就做了十分清晰明了的表示,个人认为在这里的警示意味尤其浓厚。

  音乐的采用也包含着很重要的信息。不仅是Maria给小猪们唱的德语儿歌的歌词,在两个很有趣的地方还使用了瓦格纳《罗恩格林》与《纽伦堡的名歌手》的音乐。瓦格纳的德意志民族主义倾向是众所皆知的,在片中故事这一点也有极其明显的呼应与体现。

  片中仅有的几个角色们之间,到底谁才是主导的权力关系?谁掌握话语权?谁制造了这个空间,空间存在的目的又是什么?狼屋的叙事通过寓言故事中的寓言故事形成了嵌套结构,也进一步加强了作品中的反思和警示意味。搞清楚谁是始作俑者,谁是加害者,谁是被害者,而这些身份又是如何被定义和扭曲的……观看过程中思考这些关系的转变和其背后的涵义也是非常有意思的体验。

  猪的待遇和外形的变化尤其值得注意,他们所象征的对象在这个故事里几乎是完全被客体化的,被随意地安置和塑形,历史伤痛的沉重感在此处得到最大体现。

  《狼屋》影评(六):《狼屋》和定格动画的问题

  

1.

一般来说,定格动画很少有台词或画外音。

  像史云梅耶的动画作品,往往可以看成是加了声效的默片。

  定格动画的这种制作原理:先逐格拍摄照片,然后将照片按一定频率播放,如此才有“动“画效果;

  导致定格动画与传统的纸上动画相比,不仅运动的速度慢,而且没有一种规律性。

  形象是慢慢形成的,而且不断处于变动状态之中。

  这就导致观众要捕获形象,并从变动的画面中读取意义,需要一定的反应时间。

  而且这个反应时间往往较长,从而导致定格动画不能在剧情上进行太多复杂的设计。

  定格动画往往是一些短片,而且带着实验性质,它通常不怎么去讲一个复杂的故事。

  这似乎让我们想到:定格动画与寓言天然相契合。

2.

  《狼屋》作为定格动画,一来时间很长,75分钟,俨然算一部长片的体量;

  二来它动用了许多制画技法,比如将墙壁当画布,在上面作画;又比如打破了二维空间和三维空间的界限;

  与此同时,他还使用了其他一些手法:

  整部电影被煞有介事地呈现为历史遗留下来的胶片作品,类似于博尔赫斯常用的“虚构乌有之书”的手法;

  再将其打造为一部通过画外音叙述的散文电影;使得整部电影无比复杂。

  一般来说,通过画外音叙述的散文电影,往往将重心放在画外音叙述的文本上,而弱化影像;

  在法国电影中我们能看到此类电影的典型:画面呈现的往往是一些照片(马克、雷乃),或无意义的影像片段(杜拉斯)。

3.

  但《狼屋》在影像和文本两个层面都不断放大了。

  作为打破二三维界限的长片定格动画,观众在获取画面意义的时候需要投入高度集中的注意力,并使展出超强的解析能力。

  同时,与影像相伴随的画外音叙述又从另一个感知渠道来“骚扰”观众,让他们加速运转大脑,来理解画面呈现内容的背景信息。

  影像与文本,作用于人的不同感官,这我们早已说过。

  因此,观看《狼屋》无异于一场过度劳累的解码游戏。

  影像信息疯狂地轰炸于观众的眼睛和耳朵,让他们在倏忽间错失关键信息。

  可惜人的大脑还没有开发到这种程度。

  看完《狼屋》的观众,如果不去看剧情简介,或者了解一下背后的故事,他们将很难把整个故事完全理解。

4.

  这意思不是说《狼屋》的创作有什么问题,相反,整部电影让人惊叹,让人感慨创作者强大的创意。

  而是说既然作品最后变成了一部电影,那么就应当考虑到电影必不可少的组成元素——观众。

  没有观众的观看,一部电影永远成为不了一部真正的电影。

  因此,任何电影的创作都逃不脱电影作为“大众艺术”的魔咒。

  艺术家在追求自我“艺术”造诣的同时,必须要顾及到“大众”,不然就不要去拍电影。

  这是为何徐冰的《蜻蜓之眼》失败的原因,因为他的创作没有顾及到“大众”的观看。

  这非常重要。不然像《狼屋》这样的定格动画就不必制作成长片,还设计复杂的剧情。

  一个简短的实验短片也许更适合它,就像两位导演之前的短片(《露西娅》《路易斯》)那样,看起来让人感觉更愉悦。

  《狼屋》影评(七):兔子洞外有只饿狼

  文_调反唱唱

  美丽的日耳曼姑娘,对着镜头歪着头甜甜地笑着。电影开始于一则甜美的蜂蜜广告。这是一个封闭智利社区的宣传片,德国人和少量智利人在这里快乐地生活着。它像是一个慈善机构,一个可爱的庄园,一个存在于现实生活中的自由空间,一个美梦。为了强调乌托邦社会的理想化,在宣传片的末尾,解说员为观众介绍出具有“警示”作用的“发现”。既然如此,接下来要讲述的“发现”,一定是违背封闭社区意识形态的反例。

  这个社区就是著名的“尊严殖民地”,在智利的确存在。它的建立者是前纳粹下士军官舍费尔。这家伙在二战后逃往智利,通过金钱疏通,收买了政界要人,在马乌莱大区利纳雷斯省的帕拉尔镇附近,建立了这个袖珍帝国。很明显,“尊严殖民地”一点也没有“尊严”,相反它带有纳粹遗风。生活在里面的子民,他们被监禁在这里,不许离开庄园,只能成天劳作。最可怕的是,在这里发生了20多起儿童性侵事件。“发现”中的主人公,出逃的女孩玛丽亚,就是其中一员。

  她因放走了三只小猪,受到了“尊严殖民地”的惩罚:“为反思所作所为,一百天不可以跟任何人说话”。她逃出了“安全”的社区,去往“危险”的森林。为躲避凶恶的狼的追赶,玛丽亚躲进了一间无人居住的房屋。在那里,她和两只猪生活在一起,故事从这里正式开始。

  玛丽亚在圣诞节送了两只小猪人类的衣服,从此他们的前蹄变成了手,后蹄变成了脚。她为两个小家伙取名,男孩叫佩德罗,女的叫安娜。她为了“囚禁”两个孩子,为他们阅读童话故事,劝诫他们不能外出,否则会遇到未知的危险。狼屋里发生的一切开始和“尊严殖民地”并无两样。当两个孩子因为饥饿反抗,将玛丽亚绑架准备吃掉时,玛丽亚为了活命,放弃了自由,呼唤屋外的狼将她救出。这是全片最毛骨悚然的地方,因为这个结局,“发现”作为了站在“尊严殖民地”同样立场的“宣传片”。

  片名“狼屋”,其实屋子里并没有狼,玛丽亚和变成人形的佩德罗和安娜。但狼的窥视,或者说玛丽亚想象中的窥视无所不在。屋子始终被一种黑暗而不安的氛围包围,它们不断地向玛丽亚滚去,暗示集权噩梦在玛丽亚的心中始终挥之不去。她被困在这个房子里的时间越长,这种不安的感觉就越强烈,危险潜伏在黑暗里的每一个角落。

  导演华金·科辛纳和克里斯托·瓦尔莱昂二位原本是装置艺术家。在参加电影节之前,[狼屋]被放在智利、阿根廷、墨西哥、荷兰、德国的画廊中展出,公众讨论热烈。影片时长73分钟,因为需要一帧一帧制作,加上叙事和形式细节叹为观止的丰富,制作时间长达五年。

  [狼屋]的独特之处在于,它的每一帧画面都在不停地变化,从一个房间到另一个房间,从一个角落到另一个角落,框架在拓展,空间在移动和变形。比如,玛丽亚和佩德罗、安娜经常以平面动画的形式,出现在墙上、天花板和地板上,让人误以为房间里有无数棱镜。一般我们所熟知的定格动画,是不会将移动传统媒介的过程,如此详细地展示给观众的。而这部电影始终在给观众展示这些泥人、颜料、木炭、植物、纸张、胶带和家具是如何被移动的。房间的摆设一个个组装起来,从无到有,一个不落。

  在不断地构建、解构、重构中,观众所能感受到的不仅仅是时间的流逝,与之相伴的还有真相的不确定。尤其是在人物的瓦解与重塑上。伴随着故事情节,泥人的肢体慢慢塌陷,然后在此过程中重新拼凑出全新的形状。大到从小猪变到人类,小到举手抬头这样的小动作。在玛丽亚抱着两只小猪躺在沙发上时,她感到了逃脱“酷刑集中营”的轻松和释放。此时,她的躯体慢慢消逝,直至完全与沙发融为一体。三维泥人是如此,即使在平面上,人物依然可以被赋予或者夺去生命。譬如,白色的安娜出现在墙上,油漆丰富了她的形象,从黄色的头发到蓝色的衣服。可是刚刚活起来的人物,移到地板上时,就被稀释了。她的颜色渐渐褪去,线条模糊,最后完全不见。如此随心所欲的变化,只有在梦境中才会出现。

  梦境的操控者是玛丽亚,也许两只小猪从来就没有变成安娜和佩德罗,也许从来就没有食物。就像杨·史云梅耶的[爱丽丝]。只是当玛利亚掉进兔子洞时,始终听见饿狼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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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屋》影评(八):你一定不知道,去年最恐怖的动画片原来是它

  很多时候,我们都会抱怨现实的环境。当自我感觉不如意的时候,当自己做事的时候受挫,当自己厌恶了每天循规蹈矩的生活等等情况下。似乎只有逃离才是唯一的出路。而我们所向往的美好生活也只有在逃离之后才会发生。

  这是我们面对自己不喜欢的环境或者是已经厌倦了的环境的唯一反应。但是事实真的如此吗?这个问题的答案因人而异。有的人喜欢安定的环境,而每一次的逃离的念头只不过是因为单纯的厌倦而已。这种厌倦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的平复的。但是对于有的人来说,逃离似乎是会成为自己重新成长的必要途径。或许只有离开这个舒适的或者是熟悉的环境,自己体内的那些潜能才会被很好的激发。

  因人而异的回答自然有着因人而异的受众群体,今天为大家讲述的故事,或者说是寓言。可能会对于这样一个问题进行讨论。不过讲述故事的视角却没有按照我们常规的路数。举个例子,当我们听到《小红帽》的故事的时候,很多时候都会是从人的角度去讲述,少有人会揣摩一下大灰狼的心思。而今天的这部动画片则是从“大灰狼”的角度为我们讲故事。怎么样,兴趣来了吧?

  《狼屋》讲述的就是这样一个故事。玛利亚是一个呆在“牢笼”里的小女孩。她因为一次失误,误将三只小猪放走了。因为这个缘故,玛利亚惹怒了狼,她被惩罚100天不许与任何人交谈。玛利亚对于这个判决非常不舒服。在一个夜里,她只身逃离了这个地方。

  逃出后的玛利亚到处寻找着避难所,而身后的狼紧追不舍。最终,玛利亚找到了一个有着两只小猪的屋子,而当玛利亚把屋子收拾好之后,狼停止了追逐,而且消失了。

  玛利亚欣喜之余,感觉有点孤独。她利用魔法,将两只小猪变为了人,她教会他们走路,教会他们吃东西。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遇见了食物危机。危机关头,玛利亚被两只小猪囚禁了,当他们准备将玛利亚送入口中之时,狼适时的出现,并帮助玛利亚度过难关。被解救后的玛利亚重新回到了自己一开始逃离的地方。

  梳理一下细节,我们就可以知道。玛利亚对于这两只小猪的救赎从来都不是正确的。强行改变别人的生活并不正确。玛利亚一开始是为了什么被惩罚的?她放走了三只小猪,但是后来为什么她只在屋子里看到了两只?细思极恐啊,当屋子里没有食物的时候,两只小猪藏起来的食物是什么呢?香肠。

  猪本身就是杂食动物,而故事最后,当饥饿发生的时候,他们只不过是做出了跟“第一次”一样的回答而已。玛利亚虽然改变了他们的生命轨迹,但是她却忘了她自己是永远也改变不了两只小猪的心神的。即使是外表跟真人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内心深处依旧是以一头猪为准线的。

  如果说故事的结果就已经预示着玛利亚一开始将两头猪变为两个人是错误的话,那么她一开始逃离自己的生活也就是错误了。而她更为错误的就是对于自己犯下的错误不能主动承担。这一点来看,这个暗黑童话的本真讲的还是负责任。

  而逃离固有的生活去追求新的生活本身就是错误的吗?这个问题的答案依旧是未知的,因为玛利亚逃离的原因并非是厌倦,而是不能主动为自己的错误买单而已。但是真正的厌恶之后的逃离到底会引发什么样的结果,本片没有给予我们答案。

  任何的事情都是有着前因后果的。当我们违背了事物发展的规律之后,其结果往往会出乎我们意料。小猪们自相残杀的结果,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玛利亚的放生行径。而玛利亚的善念仅仅是自己想当然的善念而已,这种善念对于后续故事的发展并没有太多的缓和作用,反而是一定程度上加速了自己的灭亡。

  玛利亚认为放逐小猪是一种善良,同时帮助小猪成为人类更是一种善良,当他们受伤后,不惜余力的拯救更加是,但是她却忽略了一点,这仅仅是她自以为是。狼其实一直都在,而贯穿了整个故事之后,狼这个曾经凶狠的形象一下子变为了拯救者。这个时候的玛利亚才真正明白了,逃离现实,明天并不会变得更加美好。

  《狼屋》影评(九):一部既“脏”又“丧”的动画

  一部由里到外透着无限“脏”与“丧”的电影。

  电影讲述一名玛利亚的女孩,本生活在“尊严殖民地”的阴影之下,有一天放走了三只小猪,被罚百日不能与人说话,于是连夜逃跑,躲进一森林小屋,由此发生一系列不可思议的后续。

  《狼屋》形式挺先锋的,采用定格动画的形式,如噩梦般的光影游移,给观众一种强烈的视觉压迫感。

  刚开始的画风如下,利用纸片、油漆、玻璃等材质打造的黑暗房间永远处于流动状态,挺先锋的,有点诡异。

  不免想起林达在《像自由一样美丽——犹太人集中营遗存的儿童画作》中的某些画作。

  先来扒一下片中所提到的“尊严殖民地”,这个智利恶名昭彰的异端组织,由一名恋童的前纳粹份子发起,与皮诺切特独裁政权合作,建立了如同邪教的封闭社区,犯下种种令人发指的罪行。

  相关劣迹可参考艾玛·沃特森2015年的电影《尊严殖民地》。

  据说当时殖民地里的德国人大多随口喊智利人为schweine,意即《狼屋》中的“猪头”。

  玛利亚放走了三只小猪,结果惨遭排挤,于是逃跑到森林小屋。

  与她一同生活的,还有两头猪,他们平静地挤在一起生活。

  慢慢地,两头猪进化出了人手、人脚,玛利亚分别给他俩取了名字,一个叫Ana,另一个叫Pedro。

  玛利亚给他们衣服、食物,关闭了所有窗户,并告诉Ana和Pedro不要离开小屋,“永远不要走,否则会迷失”。这大概就是“尊严殖民地”的某个写照吧。

  玛丽亚如上帝般营造、主宰着这个岌岌可危的小世界。后面的情节,是Ana和Pedro渐渐觉醒,与玛利亚“相爱相杀”的各种纠葛,直至最后分崩离析。

  有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恶心与变态。繁复缭乱的画面,估计直指彼时智利政局的动荡,以及纳粹邪恶势力的暗里吞噬。

玛利亚左手牵着Ana,右手牵着Pedro

  故事内容揭露的肮脏,直接影响到画风呈现,也是脏得不行。可谓是,由里到外彻彻底底的“肮脏”, 75分钟的影片,直接把我从平静看到厌恶,也算是一种极致的观影体验吧。

  再来扒一扒《狼屋》的画风,在密闭空间的墙上绘画,辅之以粘土、塑料、纸屑,使之在平面与立体的构图间窜动,在颜色与质地的流动间漂移,打造出一个“定格动画”的艺术空间。

眼睛和嘴巴都被“框”住如同狼外婆一般的阴影宗教信仰无处不宣扬

  其实说到“定格动画”,脑海中立马想起的是很多年前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的《阿凡提》,给人留下了美好又深刻的印象。

  可是《狼屋》的定格动画呢?丙烯颜料和一堆破烂打造出来的世界,以胶纸造成的立体不断被拆解又重构,虽本源统一但配合剧情又随时易位为加害者和受害者。

  玛利亚本是逃难,却又成为管理“猪人”的统治者,“猪人”最后又转变为逃难的玛利亚,噩梦反复,尽头又是轮回。

  梦魇般的动画设计,不免联想到定格动画的泰斗级人物,杨·史云梅耶,尤其擅用木头、黏土或毛绒制作动画,且采用逐帧摄影的方式,完成影像的动态化。

  还有一点,杨·史云梅耶钟情于使用那些另类的食物,比如灵活的血淋林的猪舌头、猪肠、猪排等。

杨·史云梅耶作品2

  《狼屋》的导演简直就是杨·史云梅耶的“小迷弟”一般,想象奇谲、鬼魅幽深且让人“反胃”。

  当然,我看到有人评价此片有博尔赫斯的“虚构乌有之书”的风格,感觉稍稍有点抬高了此片。

  《狼屋》定格动画一镜到底的形式虽好,但75分钟,内容的不断循环和重复,极容易消磨观众的兴趣和耐心。

  看完之后,内心好像一千万只蛆虫在不断往上涌,很恶心的感觉。不忍回忆。

  当然,好奇的网友,如果不怕被吞噬,可以找来此片挑战一下。

  《狼屋》影评(十):解读La Casa Lobo:一段由大灰狼讲述的童话故事

  电影开篇就展示了所谓“魔幻现实主义”的魅力。不妨先来想象一下,如果是大灰狼来给我们讲《小红帽》的故事,那我们又会期望什么样的结局?带着这个设定,带着观众的好奇,这个关于《尊严殖民地》的童话开始了。

  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个叫Maria的小女孩。她美丽善良,却又懒惰。一天,她因放走三只小猪而受到惩罚,她感到不公:为什么我的生活要让他人摆布。于是在所有人都睡去的晚上,她逃出了殖民地。

  她在丛林深处找到了一个小屋,里面没有任何人,只有两只小猪。她给它们食物,并用魔法将它们的四蹄变成了手脚。 圣诞前夜,Maria送给了它们衣服,为他们完成了洗礼,并告诉他们(德语):我是玛丽亚,是圣母和爱的象征。(西语):从今以后,你们就是Pedro和Ana。

  她开始教Pedro和Ana说话,以及怎样像人一样生活。为了安全,Maria关闭所有的门和窗。她们看似过着幸福的生活,但不久后,Maria仿佛开始意识到什么。

  终于有一天,食物吃光了,Pedro和Ana与Maria的矛盾爆发了。Maria想出去买食物,却被Pedro和Ana拦下。他们囚禁了Maria,因为没有食物,他们甚至要吃掉Maria,最后狼出现了,救起了Maria。经历过惩罚,Maria重新回到殖民地,并过上更加快乐与充实的生活。

林中小屋及一只鸟

  开篇Maria找到的房子,鸟象征着Maria,而房子象征着狼(根据故事发展和本片片名)。

Maria在屋子里找到的两只小猪

  开篇提到过Maria放走了三只小猪,为什么房间里只藏着两只小猪?它们又是吃什么活到了现在?此时它们还无法像人一样打开冰箱的门(冰箱里的蟑螂也暗示门已经很久没有被打开过了)。提一个细思极恐的假设:第三只小猪已经被吃掉了(或是被杀掉了藏在某个地方)。后面也有体现,Pedro和Ana在某个地方藏着食物。

有手脚的猪,象征着进化圣母玛利亚和耶稣

  Maria将猪的四肢变成人的手脚。墙上挂着的画是圣母玛利亚和耶稣。预示Maria将变成它们的母亲。这里还有关于Maria魔法的由来:她在树林发现了一个有洞的树,被她引来的动物纷纷跳进树洞里,使树的周围长出无数的鲜花。树为了报答她而送给了她一个红苹果,她吃掉红苹果后,便掌握了用手和心灵改变事物的能力。

红苹果,浓浓的童话元素如前篇,鸟象征着Maria,笼子是这个“家”墙上出现的眼睛,暗示狼一直在监视着Maria(屋子本身就是狼)

  不止一次的出现 ,狼在问Maria(德语):你能察觉到我吗?你知道房子是用什么间的建的吗?暗示房子本身就是狼。中间还有一段,Maria的疏忽导致房子起火,导致Pedro与Ana被烧伤,Maria用蜂蜜为它们疗伤(开篇就有提到Colonia出产的蜂蜜,暗示Maria无法靠自己照顾好Pedro和Ana,只有殖民地可以做到),从这里开始Maria渐渐产生对这个“家”的怀疑。

Maria求助与“魔镜”,实际是她自己内心反映

  慢慢的,饥饿的危机让她开始怀念殖民地,魔镜告诉她(德语):有个家比这里更好。她自我安慰(德语):那只是狼的嫉妒心罢了。

房间已经没有食物了而Pedro和Ana却仍有剩余的食物

  到了最后,房间里的食物被吃光了。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住的这个家其实一直都不安全。狼的计谋得逞了,经过惩罚的洗礼,Maria终于意识到只有殖民地才能拯救她,才能保护她(当时的邪教就曾有类似的信条:惩罚是对心灵和生活的升华)。

最后的食物也没有后,Pedro与Ana想到了Maria

  童话,罪行,历史,邪教……就这样被一部定格动画的一个个场景串联起来。不得不承认,电影的每一个场景都有很大的信息量,以至几乎不可能罗列所有的内涵。本片的设定也尤为大胆,用童话式的叙事,站在“殖民地”的立场以试图为自己洗白。

  不知诸位是否有类似的感受:狼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生命在于劳动和秩序。在殖民地里唱歌、耕作难道不算美好的生活吗?如果做错了事,破坏了秩序,什么才能让人内心真正明白错误的后果?那就是惩罚......不知不觉间,观众似乎已经成为了“殖民地”牺牲品。突然发现真正可怕的并不是残酷的现实,而是一个美丽的童话。因为现实不会欺骗你,但是童话可以。

  最后不得不说的是本片的语言,大多数都是德语口音浓厚的西班牙语,但是当独白变得赤裸或者阴暗时,就突然转成了德语,这样的转换会让人突然一怔(想象一下,相声演员报菜名时,报到一半突然变成英语是一种什么样的听觉感受)。一直在想这一设定的作用,最后也只能得出一个模糊的结论:当一个智利人(说西班牙语),听一个童话故事听的快入迷时,需要用德语去提醒他,这一切并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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