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水泥
教唱歌曲《水花花,泥巴巴》。初听后,请孩子们来读一读歌名。
俊晨第一个读,读得有些生硬。没关系,再读,好一点。
钱乾第二个读,张口读成了“水花花,泥爸爸”,教室里瞬间笑声一片。没关系,试着再读。
徐逸樊第三个读,平了,重了。继续再读。
朱晓舟读,读得好听得很。请她再次示范。孩子们听,说说好在哪里。
有节奏,有强弱,有语感。是啊,读一读,也是可以读出很多美感来的。
问:看一看,想一想,谁来把歌名缩成两个词?
蔡徐烨举手回答:水花,泥巴。
继续问:谁再来试一下?
想让孩子通过反复的读,品味“水花花,泥巴巴”和“水花,泥巴”的不同感受,说说你更喜欢哪一个来做歌名呢?
小星难得举手,请他。站起来,响亮答:水泥。
沉默两秒钟后,教室里顿时爆笑如雷。我也忍不住呵呵呵笑了起来。
2.什么是雷夫
雷夫要来苏州了,好不容易搞到一张票,团购价:500。是公款,所以我不心疼。
赶紧去朱子办公室寻找那本曾经翻阅的书。朱子不在,自个儿打开书橱翻找起来。
新任校长问:你在干什么?
我说:我在找雷夫的书。
新校长皱了一下眉,疑惑着问:什么,什么是雷夫?
我停了一下,答:……反正不是和雷锋一家的。
上找下翻,书没找到,我也灰溜溜的出了校长室。
3.“你啊有东西给我吃?”
我给特教班孩子拍过照,所以有个叫沈沈珈奕的孩子认识了我。
自从她知道我的办公室后,就有事没事往我办公室钻,有时是偷偷看一下转身走了,有时是口水直流的问:“你啊有东西给我吃?”为了这事,我不止一次跟她说:女孩子不可以这样。但不奏效,因为她智障,除了要吃的,其他的不感兴趣。最近她迷上了“偷东西”。只要我不在,她就上我办公室来拿东西。
昨天中午,我一个人从教导处回办公室。推开门,像往常一样走进去。
这时,从我的座椅后面突然冒出一个人来……我尖叫一声“啊——”,这时,方看清是沈珈奕同学。我又生气又害怕,小心脏怦怦直跳,几次深呼吸后还没缓过神来。没办法,从小就被大人吓唬过鬼的故事,可是今天我充分认识到,最可怕的不是遇到鬼,而是大白天遇到真活人。
愣了半天,眼眶里还有被惊吓的细泪。我知道,面对这个孩子,有时说些正常话她是不会放在心上的。于是,我先把自己平静好,心平气和的说:“沈珈奕同学,以后你再敢这样吓唬我,我就用绳子把你绑起来送派出所。”她好像也有点急了,赶紧说:“不了不了。”而后诚恳地央求:“我啊可以走了?”就像她往日问我“啊有东西给我吃?”一样的口气。
唉,不和她生气为好。我内心想到的是:我自己有一个多么好多么好的孩子啊,我真是感谢上帝都来不及啊。
4.抽打自己
临睡前,我在卫生间搞个人清洁卫生工作,最后时刻,不忘在脸上喷洒一些护肤水。女人补水,才是王道。
喷后,当然不忘在脸上“噼里啪啦”轻轻拍打一阵,为的就是帮助肌肤充分吸收。这样的功课,早晚两次,绝不拖拉。
这时,房间里传来一阵阴阳怪气的笑声,一边笑一边嚷:“好哦,重一些,重一些,我最喜欢这个声音了。”
停了一下,突然明白:真像每天抽耳光。都说女人的脸打不得,也容不得打,但想到自己每天“抽打”自己的脸,真有点自虐行为。
记住了:以后手下留情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