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朋友们:
左静死里逃生,但人生的福气就是那么多,后面又会发生什么事,谁又知道呢?
迟之远可恨又可怜,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呢?我们今天继续。
漏掉章节的,可以点下面链接,按顺序看哈。
25:精虫上脑,光顾着想床上那点事了
26:那个风骚的女人,活该千刀万剐
27:贱女人,有钱就能睡
28:给自己标价12万,躺在了学生老爸的床上
发送:女人花,可以看到《彪悍女人花》的链接。
29
苏漫洗澡出来,手里拿着吹风筒。
罗笛不知道怎么一恍惚以为她手里拿的是什么攻击性武器。
手里的锅铲掉到地板上。苏漫笑了:“怎么了,你?”
她居然能笑得出来,她生活里最重要的两个男人,一个死了,一个进了监狱,她居然笑得跟个没事人儿似的。不然呢,罗笛想,苏漫要怎么做自己才认为她是正常的呢?苏漫拿出了一瓶酒,在两支高脚杯里各倒一半,颜色浅黄,微微呈现出绿色。苏漫拿着高脚杯晃了晃,闻了闻,说:“这是长相思葡萄酿造的白葡萄酒,那年我跟迟之远就是在波尔多认识的。参加一个国际会议,他英俊,风趣,给我介绍说这酒是长相思,于是我晕晕乎乎落入了他编织的情网。真的,罗笛,我光脚从大山里考出来,一点点眼界打开,一点点见了世面,知道这世界光彩夺目,也知道这世界光怪陆离,我爱这世界的繁华,更爱这繁华世界里的帅哥……”罗笛看到苏漫眼里的光彩,那光彩慢慢变成眼泪,大颗大颗地涌出来。她迅速地把泪水拂去,仰头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又给自己倒上,继续是笑靥如花的样子。罗笛看着苏漫家里某一面墙上这对已然天人永隔的夫妻的大照片。并不是婚纱照,而是在个山顶,背后是群山,应该是秋天吧,树叶火一样红着,这边是迟之远笑着看向镜头,后面是苏漫也不知是微笑还是忧伤地看着镜头。照片拍得很有艺术的美感,照片上的迟之远很帅。这样一个家暴男,当初竟然也是以爱情最美好的样子出现的。“他给我讲过他的家庭,他的父亲是个研究生命科学的,一辈子在外面都温文尔雅,彬彬有礼,他母亲在一家图书馆担任馆长,人也是大家闺秀的范儿。他说,他父母表面和气,但一到夜晚,就成了两个怪兽,他说,他爸特别像野兽,两个人撕打时,是不发出喊叫的,他们的房间里传出来喑哑的哭泣声和喘息声,那样的夜晚总是很恐怖。他说,他很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他妈妈都不离开,他看到过他妈妈手臂上的淤青,无论夏天天多热,他妈妈都不穿短袖,都不露腿……”罗笛听得心惊不已。“他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你怎么还敢嫁?”苏漫笑了,笑得像秋天努力在树上支撑到最后一秒钟的花,惨淡凄美。她说:“他说这些话时,特别像个无辜的小孩,他说,他妈心里应该是恨的,恨急了时,就打他,他爸打他妈有多狠,他妈就打他有多狠。你知道,两个人的关系里,最可怕的不是爱,是怜悯,有了怜悯之心,除了做圣母,还能怎么办呢?”罗笛曾经以为自己的原生家庭都够糟糕了,父母另有所爱,成立了另外的家庭,只有她和哥哥才是亲人。罗笛不禁打了个寒战,那样的家庭哪还是什么家庭,分明就是魔窟。苏漫继续讲述着:“谈恋爱那会,他讲起童年的噩梦,我搂着他,带着一颗拯救他,安抚他的心,真的,那时,我恨不得把所有的爱都给这个身心受过伤的孩子……”母爱泛烂是种病,得治。只是,走到这一步,迟之远的悲剧……“我只是想不到,他是畸形家庭的受害者,最后他也成了其中的一份子,把我也拉了进来!”苏漫的目光空洞苍茫。“是他杀的吗?”罗笛直视苏漫,她指的是伍源江。苏漫没有正面回答罗笛的问题,她低头转动着手里的杯子说:“我没想过要杀他,我只想跟他分开!”“你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不止一次想跟他分开吧?结果呢?像他妈妈一样,不都分不开走不掉吗?我不知道他用什么威胁你,但你真的没想过除掉他吗?”罗笛的声音并没有高低抑扬顿挫之分,但她看到苏漫的脖颈微微颤抖,苏漫极力控制着,事实上,她控制得很好。罗笛大学时选学过心理学,平常读书也读过微表情心理学之类的书,她知道苏漫心里有秘密。罗笛问:“你其实是矛盾煎熬的吧?迟之远优秀,但残暴,你对他的感情极其复杂。某种程度上说,他是你的一张光闪闪的名片,是种荣耀!再往深里挖一挖,你或许还期待着有一天,他猛醒过来,不治而愈,你们还是恩爱夫妻,你觉得可能吗?”罗笛注视着照片上笑得眼角出了皱纹但依旧帅气儒雅的迟之远,面对这样一个从小内心受过创伤的男人,爱或者怕,离开或者陪伴,旁观者清,当局者,真的是中了他的毒了吧?苏漫不是没有文化的人,她应该知道家暴的结局会怎么样,迟之远妈妈的例子就在那摆着呢,可是,苏漫连离婚都不肯。她连离婚都不肯,怎么会设计一场杀人的戏码,罗笛否认了自己的设想。“你应该并不会喜欢伍源江!”罗笛目光咄咄。伍源江于苏漫来讲太过平凡,平凡得像一颗早上煮熟的鸡蛋,没什么好味,当然也没什么不好。当然,他自动把自己当成早餐送到苏漫面前,她或者就顺水推舟。苏漫晃动着杯子,微微一笑:“我们一样不是吗?我们都足够自负,足够骄傲,但又需要妥贴的关心与照顾,伍源江妥贴,但他就是不能给我们这样的人爱情……”苏漫把自己和罗笛划归到同一个阵营,这点罗笛倒不同意。她不会忍受家庭暴力,一次都不行。从前跟伍源江一起看新闻时,一个女孩被一个男人打死了。罗笛说:“这女孩也太懦弱了!”伍源江说:“你还真别逞能,女的再壮,也还是打不过男的!”罗笛说:“正面打不过,智取啊。他总得睡觉吗?他睡觉时,拿个锤子打断他一条腿,看他还敢的。再不然,提个烧开水的壶,也不用烫太多,就往手上浇,看他还敢睡觉,吓尿裤子!”说完这些话,伍源江三天没敢跟罗笛睡一张床上。罗笛说:“你怕啥,你又没家暴我!”伍源江说:“笛子,你还真是个危险分子,我哪天犯你手里,你不得弄死我!”罗笛当时就想,你高估你自己了。我不爱你,我们最坏的结局也不过是一拍两散。这样一想,罗笛觉得自己跟自己那对狠心的爸妈还真没啥两样,骨子里犯着凉薄。她跟郝喜悦讲这段时,郝喜悦说:“那是没遇到对的人,遇到你爱的那个人,你不是热到一百度都沸腾了吗?”罗笛摸了摸手腕上的疤痕,不吭声了。如果自己是苏漫,很爱很受迟之远,会忍受他的暴力吗?不行,谁都不行,就算是常安,两人最激烈时,常安推她一下,她都摆出了拼命的架式。“罗笛,毋庸质疑,你很聪明,但你别分析我。你这样的女孩……”罗笛也晃动着手里的杯子接口道:“没穷过,没穷过就不了解人性吗?你连离婚的勇气都没有,我想,你也没有跟伍源江杀他的勇气,伍源江自杀过你知道吧?最近他还真是水逆,处处都是见血的事……他连自己给自己一刀都做不到,他怎么可能为了你去杀人!”苏漫很显然不想听罗笛高高在上说这番话,女人总想着男人会为自己拼了命的。但苏漫尽量把自己的不快隐藏起来,她说:“我是回家跟迟之远提离婚的,前几天我刚刚看了个美剧,美剧里那女的被家暴,后来她杀了老公……我怕自己走到那步田地,更何况,跟伍源江有了苟且之事后,我也知道,迟之远知道这事也是早晚的事,要是让他知道了我给他戴了绿帽子,他肯定会打死我的!所以,我让伍源江在地下车库等我,我回家去跟他谈判。”苏漫清清楚楚记得那天发生的事。她跟迟之远的电话突然间断了。电梯迟迟不来,也不容易来了,下来个戴着大围巾的女人,很像是钟点工或者保洁阿姨之类的,她瞥了苏漫一眼,匆匆走出去。苏漫开家里的门时,意外发现门竟然没锁,她还想着,要么就是迟之远打电话之后就给她开了门。她的心悸不已,手里攥着手机,手指按到“1”的快捷键上,想着若有什么事,伍江源赶紧上来,两个人对付一个野兽,想到这里,苏漫还是担心,她知道自己这些年被迟之远打得缩骨了,打怕了……可她又很期待那一刻,她下了决心的,一切都在计划中,她告诫自己,一定不能退缩。错过了这一步,他不会饶过她。出乎意外,家里静悄悄的。苏漫轻轻地叫了一声:“之远?!”无人应答。主卧的门虚掩着,苏漫提着心推门,看到迟之远半躺在床上半斜在床下,眼神呆滞,看到苏漫,迟疑了一下,猛地扑过来,一把死死抓住苏漫,眼里是可怕的凶光。千钧一发之际,苏漫按了手机的快捷键,心里使劲地祈祷,地下停车场千万不要信号不好,伍源江千万不要看不到这条信息。尽管她试过地下停车场的信号很好,但就怕万一呢! (迟之远之死,我们明天继续……精彩天天有,我们明天见!) (本章完)拣句子
假如您此时此刻刚好陷入了困境,正饱受折磨,那么我很想告诉您:尽管眼下十分艰难,可日后这段经历说不定就会开花结果。——村上春树
闲聊天
总是会听到很多人说为了孩子,才留在一段不堪的婚姻里。
只是,那样支离破碎的婚姻真的对孩子好吗?孩子看到爸爸打妈妈,孩子看到夫妻中的某一方出轨,孩子看到爸爸妈妈相互之间冷漠、吵架,那样的家庭真的比单亲的家庭更好吗?
像迟之远,他憎恨父亲,但在潜意识里,他变成了父亲的样子。
据说,很多从小生活在家暴家庭里的女孩,再次走入婚姻时,还是会面临家暴。这很不可思议。
但真的就像是个魔咒。
如果真的是为孩子好,首先要自己幸福起来,快乐起来,让自己的生活以满正能量,这样在身边长大的孩子,才不会畏缩,不会心里有一大片乌云在。
决定了带一个孩子来到这人世间,这份责任,重大而艰巨。他未来的人生,冥冥之中,父母已经给他(她)做了勾画。
明天不见不散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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