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不是同林鸟》是一部由谭振邦执导,纪录片主演的一部中国大陆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夫妻不是同林鸟》观后感(一):#
看完的第三天早晨突然想到 这里面藏着另一个可能更好片子啊 一只代入感极强的"鸿鹄"的大半生为什么要140为什么要140为什么要140为什么要140为什么要140为什么要140为什么要140 为什么要140 为什么要140 为什么要140 为什么要140 为什么要140 为什么要140 为什么要140 为什么要140 为什么要140
《夫妻不是同林鸟》观后感(二):大变活人
我笑得很猖狂 结果灯一开 导演站在那里
不知道他听见没
老爷子太抢戏了
导演说,我根本没想到这会变成一个喜剧,嘿嘿
那个智能马桶,导演这样说,那马桶盖世界上只要两个人用过,一个是我爸,一个是一个保安,他说服了那个保安四个小时。
嘿嘿
真的太可爱了
用手机拍的原因是让父母更加自然放松
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培养出这种父亲,导演说,我父亲应该混娱乐圈。
《夫妻不是同林鸟》观后感(三):糟糕的牵绊其实也有分量吧
昨天表姐打电话来,说她爸妈也就是我的阿姨和姨夫正式离婚了,结婚证换离婚证,算是为之前不断的纷争做了一个小结尾。
就在大概10天前,我正好在杭州暂住在表姐家几天,见证了他俩之间关于这场离婚的谈判。我鱼目混珠作为阿姨这边的代表,姨夫也叫来了好几个他那边的亲戚代表。本来以为是一场气势汹汹的大战,但其实现场看起来,更像是一场老年社区活动茶话会,毕竟除了我和表姐之外,大家的平均年龄大概在60岁左右,加之姨夫是个秃头,现场看起来还挺冷清的。
观众的心态各不相同,有人劝和,有人劝分。我作为一屁孩,遵从自己的人生原则,从来劝分不劝和,主要负责火上浇油。
阿姨其实是个话不多但是手脚利索的人,姨夫则是个话不少整天游手好闲的人,虽然这么看起来似乎一下就分配了两者的善恶,但在两者关系里,阿姨是个不善于表达情绪的人,不知道也从来不尝试表达自己的情绪,无论是丈夫还是儿女,所以大多时候需要对方去猜测,在长期关系里会耗尽对方的耐心。当然阿姨一直对我都超级好,以上关于情绪表达的信息主要是从阿姨跟我表姐的母女关系里发觉的。
姨夫则一直是个不太好的形象,因为过年亲戚聚着打牌的时候,牌桌边的我就常常目睹他赖账,无论大帐小账,常常脚底抹油就溜。但其实要说起来,嘴巴也跟抹了油似的,说话非常溜,有些在那个年代里并不常见的幽默感。
对话的时间轴大概是按照这样的顺序发生的,姨夫控诉阿姨,姨夫亲戚劝和,姨夫掏出离婚协议,姨夫亲戚再次劝和,阿姨反控诉姨夫,姨夫溜。一共历时约俩小时,高潮主要在阿姨控诉姨夫,提到了家暴,阿姨情绪激动,姨夫并不否认。说完了家暴,阿姨还准备喝口水继续说姨夫不负责任的行为,姨夫瞬间溜走。
整体感受可能还是无聊比较多,婚姻无聊,对话无聊。在对话前后还穿插着我的表姐与表哥互相威胁的戏码,太无聊了。
在这场对话的10天之后,也就是昨天,他们正式领了离婚证。但是阿姨似乎还挺丧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些糟糕的牵绊其实也有些分量。
我不懂。
对了,片子里的老爹年轻的时候确实颇迷人,或许我的秃头姨夫年轻时也是个幽默的好汉。
《夫妻不是同林鸟》观后感(四):私影像并不轻松,请让它成为一个观察的眼睛
本文为第13届FIRST青年电影展竞赛入围影片《夫妻不是同林鸟》主创映后交流实录。
*王一舒,FIRST竞赛展映事务主管,映后交流主持人
*谭振邦,《夫妻不是同林鸟》导演
《夫妻不是同林鸟》导演 谭振邦谭:大家好,我是谭振邦,很高兴大家喜欢这部影片,谢谢大家。
王:这个片子应该是你的第一部电影创作成片?
谭:对。
王一舒:我想知道是什么契机让你拍这个片子,能不能从中看到你想关切的东西,其实是父母的婚姻、感情的状况?包括其实你有很多影像记录,有一个非常长的时间线,虽然大部分是在叙述父母,但是也在反思自我成长。你的动机和动力是什么?
谭振邦:我母亲去年年底第一次告诉我她要结婚了,所以我想拍下这个片子留作纪念。我父母离婚了,他们都有了二次婚姻,都还很幸福。我想告诉大家,离婚并不可怕,它也不是世界末日。尽管是二次婚姻,也能够拥有幸福。
王一舒:这些私影像作为纪录片的一个类别,包括去年很火的《四个春天》,绝大多数都是一个人带着一个机子,在亲密的对话中去做观察,去捕捉生活的幽默和诗意。影片中你有特意加摄影灯和机位,爸妈却表现很自然,没有抵触。你是因为什么而起意在家里做这个摄影棚的?
谭振邦:我觉得采访不用光线的话,对观众不太负责任,采访的话,是需要打光的。
王一舒:《夫妻不是同林鸟》这类作品,在往年的纪录片领域中,是特别独特的存在,它是一个特别个人的行为,能看到作者和家庭之间的爱和参与感,存在很强的独立创作意识。在当下独立纪录片创作的浪潮越来越衰弱,更多的走向了工业化的美式制片体系之时,我觉得非常欣喜,今天的片子保留了很多原始、野生的力量,很难被制片工业和院线叙事的标准去驯化。
Q:你是怎么发现99年的录影带的?这些录影带的创作者是谁?
谭振邦:这个创作来自我的父亲,他很早就有这个意识,他当时91年、92年、94年每次都找的是不一样的摄影师,是为了留作纪念。所以我当兵复员后第一件事就是把磁带转录成数字的,就是怕它会磨损、流失。
王一舒:一个家庭如果有记忆存储,会对孩子产生很大影响。我能感受到爸爸的性格,当演员的经历,对图像和影像的感情,是延续到了这部作品的导演意识里面的。
Q:您父母的婚姻关系会不会对你日后的婚姻观出现变化呢?包括对你以后成长变化的心路历程呢?
谭振邦:实际上我是不相信婚姻,不相信爱情的——
王一舒:我帮她补一个问题:导演您结婚了吗?
谭振邦:没有没有,我现在有女朋友(全场笑)。实际上在我父母离婚后的十几年中,我一直没有原谅我的父亲,因为婚姻破裂是因为他的出轨。拍完这部片子后,我的婚姻观还是有改变的。为什么叫《夫妻不是同林鸟》,因为我坚信人和动物是有区别的,人就是人,动物就是动物,不能相提并论。
王一舒:这个片子有比较正式给爸妈看过吗?
谭振邦:没有,这个片子我的父母谁都没看过
王一舒:我听说父母要来西宁?
谭振邦:我妈和她男朋友会来,但我爸不回来,他是一个“放荡不羁爱自由”的人,所以比较遗憾吧。
Q:我也是一名导演系的学生,您在拍摄前期这段素材的时候,你是想把它作为纪录片还是剧情片来拍摄?因为一开始的时候,特别像剧情片,像《山河故人》、《江湖儿女》这样的形式,我是贾樟柯的影迷,谢谢!
谭振邦:开始就想把它拍成一个纪录片,前面的几个镜头在半年前就想好了,但后面的内容都是剪辑时才想的。
导演谭振邦在现场Q:作为普通影迷,我感觉它很有娱乐性,你有没有想过加以改造,拍成一个剧情长片。
谭振邦:不会,我觉得只有纪录片的方式才能把我想要表达的主题表现出来。
Q:第一个问题想问策展人:最近去年和今年的私纪录,有关自己家庭的影片会不会有增幅,因为《四个春天》,会不会大家都往家里去拍?第二个问题想问导演:我觉得父亲和母亲的拍摄方式不太一样,好像爸爸是正儿八经的采访,而妈妈想在秀恩爱,有点演,像你自己的观察,好像不是两条平行的线。你怎么看待两种不同拍摄方式?
王一舒:关于投递趋势,其实每年我们收到的片子当中,出现模仿上一年片子的痕迹,是有很多的。比如说《中邪》出来以后,第二年我们收到了很多伪纪录片形式的恐怖片,《小寡妇》出来了以后会有很多一样的镜头出现,还有《八月》、《心迷宫》,都在第二年收到了很多反馈。但是纪录片会有一点不一样,它的创作需要时间的积累和跨度。作为节展的长期的观察,我们其实是比较失望的,这一年我们没有看到特别有分量、高质量的影片,因为很多中生代、成熟的作者在保持创作,但是越来越偏向工业制作、院线纪录片、海外市场。而青年作者在逐渐断代,因为国内纪录片制作和播映的渠道在不断恶化,这是一个很外部的事情。同时今年大家可以在纪录片竞赛中看到更鲜活、生猛的片子,比如《夫妻不是同林鸟》,你不能用完成度去衡量它,这些不可复制性是电影学院无法教会你的,是野生的,来自家庭的力量。包括《南游记记》的真诚和直白的力量,以及《看海》,这是今年纪录片竞赛所呈现出来的整体样貌。关于私影像,从最早的独立DV年代,《家庭录像》,比较有名的是《生活而已》,这么多年,也就出过几部作品,其实这个是非常难的,拿起摄影机去对准你的家人,捕捉生活中亲密的关系,从中找到有诗意、有律动、有叙事、有节奏的东西,私影像并不轻松,让它成为一个观察的眼睛,会面临很多抉择。
谭振邦:我母亲不想被拍,她会很紧张。她在和我父亲离婚的时候,得了震颤病,她会抖。后来我经过选择,决定以我父亲的采访为主线,谢谢。
《夫妻不是同林鸟》观后感(五):20多年人事变迁,浓缩在春节7天
《夫妻不是同林鸟》在今年的FIRST竞赛展映中,两场放映都满场。在今年新增设的「观众选择荣誉」奖每日评分公布中,一直排在前十,目前是6部竞赛入围中最有观众缘的纪录片。作为北漂的影视工作者,谭振邦在北京一边参与美食纪录片制作的工作,一边写剧本,有时候也会把自己写的本子自导自演一番拍成短片。2018年末,听闻母亲要结婚的消息之后,他决定春节回家把爸妈当下的生活记录下来。7天拍摄时间加1个月的剪辑,谭振邦「只想做单纯记录」的《夫妻不是同林鸟》,告诉观众「离婚并不可怕,它也并不是世界末日」,但没想到观众看过片子,更多还是为他妈爸面对生活迎头而上的冲劲而感动。原本「婚姻」的命题,在谭振邦穿插父亲20多年前拍摄的「家庭影像」中产生了变奏。虽然说只拍摄的7天,但是观众在里面看到了20多年的生活变迁,谭振邦在采访中说道片子背后是父亲积攒的素材成就了这部纪录片。片中的父亲从90年代模糊不清的画面走来,像《灰熊人》中在镜头前兴奋报道灰熊搏击的蒂莫西,父亲站在小镇的山头,对镜头描述太平湾发电厂的构造以及远处儿子正在参加运动会的学校。如今,这个喜欢在镜头前表现自己的小伙子已经变成了老头,在直播平台找到了新表达的出口。闲的时候搞搞发现,倒腾出自动冲洗马桶盖、锻炼大脑的倒立机和拆解式办公睡觉椅等等新东西。母亲如今找到了新的伴侣,和那个「我爱你」不离口的刘叔,过上了令人羡慕的下半生。正如导演阐释中「我已经三十了,哈哈!所以我决定用镜头把父母的婚姻现状记录下来」的轻松愉快,这是一部让人会心一笑的纪录片。D纪录同本片导演谭振邦进行了交流,看看在岁月流逝之后,导演如何将过去家庭矛盾的一面,通过影像的方式呈现如今的幸福。20多年人事变迁,浓缩在春节7天
采访 / 戴旭 编辑 / KINTONG
《夫妻不是同林鸟》导演专访
D纪录:D 谭振邦:T
D:您在从事纪录片工作之前是做什么的?
T:我是高中毕业,然后没考上大学,后来我妈让我去当兵,因为她是发电厂工人,当时有政策规定说子弟当兵之后可以回到电厂接他们班。那当兵之后思维就变化了,想要追寻自己想要的东西,然后两年之后复员,第一件事就是我用复员费在老家成立了一个广告工作室。那时候我没学过相关知识,但就是很着急想拍一点东西出来,最后因为缺乏经验一年之后就倒闭了。那时应该是12年,然后我妈就让我专门学一下这方面的知识,于是我上网查了一下,北电、中传和中影都有一个培训班,最后上了传媒大学。记得在中传上课那会忻钰坤是我老师,他教过我剪辑课,我对他印象还挺深,当时他还拍出《心迷宫》,过了一年我听说他的片子入围了FIRST,口碑很好。13到14年都在上学,毕业之后还跟着老师去拍东西,17年就去了一个专门拍美食纪录片的广告公司。
D:那在进广告公司工作之前有尝试自己拍一些作品吗?后来因为什么原因而选择纪录片?
T:我每天都在拍,但是拍的全是一些剧情短片,都属于作业类型,特别烂,都是我自编自导自演,拍完我就去投,结果都是被打回来的。后来我接触纪录片,我的方向就开始变化了,我觉得对于我来说它是一个好操作,成本低的类型。但真正想要拍纪录片的原因是,第一点主要就是我妈去年跟我说她要结婚,她跟我爸离婚十几年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刘叔这个对象,我当时就想着这个时刻我一定要记录下来,除了留为纪念,也想通过这种方式考察一下刘叔这个人,因为镜头不会说谎,你可以反复观察,而且一般人在镜头面前他是演不了的。
第二点就是17年的时候很多明星离婚,我们公司有个女同事看到这些新闻后表示不想结婚,我听了心里稍微有点触动,就想着要拍个东西告诉这些年轻人,离婚没那么可怕,二婚也能很幸福。
第三点是《四个春天》上映的时候,我看到有人评论说为什么没人拍一个关于城市里的故事呢?然后我就想试试,我爸也有一些老素材,也算是让我爸的素材再一次焕发生机。
D:您在片中加入了你爸十几年前拍摄的画面,当时是怎么找到这些素材的?在剪辑中又是怎么考虑的?
T:我爸他从94年就开始拍东西,他那时候是想拍电影,就花钱雇了一个电视台的摄影师,还负责给剪一下。我爸他写了个剧本叫《篝火拳击》,讲的是用拳击来争夺一个朝鲜女人的故事,有点像《洛奇》的感觉。之后他没有想拍剧本题材了,变成拍每天的生活状态,这些素材就是这么来的。我复员之后就把这些磁带全都转成了数字格式。
D:在您的成长经历中,还有什么驱使你从事影视工作?
T:最主要还是受我父亲的影响,很多电影都是他让我看的,例如《教父》,虽然当时看不懂,但已经对我的审美产生了影响。
D:在拍摄的时候您是如何跟父母相处的?对父亲和母亲会用不一样的方式吗?
T:因为我父亲是那种很随意,很自由的个性,他对这个拍摄没有任何保留,什么问题都可以回答,所以我在拍的时候没有太多顾虑。但我妈就不太想谈以前的事,她说不想回忆,每次采访都带上刘叔。结果我最后看素材的时候发现全是刘叔在讲,就都不能用了,不然这个主题就跑偏了。
D:您觉得在拍摄母亲的时候,镜头会影响到他们彼此之间的关系吗?
T:的确有观众质疑他们是不是在演,可能刘叔会较强的表现欲,但经过我那段时间的观察我发现他们在生活中也是这样的。
D:您之后还会继续记录父母的生活吗?
T:不会。我觉得这个片子到这一幕就可以了,不管他们之后发生什么变化我也不会再刻意去拍一部片子了,观众也会觉得审美疲劳的。但我还是会拍一下他们的日常生活,可以留给我的后人纪念。
D:这个片子有一些跟《四个春天》相似的地方,例如故事时间春节,放烟花的场景等等,您觉得你的片子跟《四个春天》最大的差别是什么?
T:首先我们的环境不一样,表现内容也不一样,我展现的是二次婚姻。《四个春天》里是他们在农村里一直恩爱到老,不像我父母在城镇里受那么多诱惑,当年我爸年轻时有过20多个女朋友,他也不避讳谈这个,他说那个年代就是这样一种复杂的环境。
D:您之后还会继续进行纪录片创作吗?
T:不会,因为我拍别人的时候没有办法百分之百投入,没有激情。像我之前拍美食片,虽然我采访老板时觉得他人不错,但我没有感情在里面,不像我对父母那么了解,我们之间的爱恨情仇都在里边,所以我才会好好拍。
D:有哪些纪录片作品对你的创作影响比较大?
T:徐童的《算命》,还有王兵的《死灵魂》,徐童绝对是大师,我可能做不到他的那种状态,就是跟一个人跟一年到两年,因为你要完全变成拍摄对象生活中的一份子,这期间你的思想都会发生变化,我觉得我做不到。
D:也能看出这部片子制作过程相对反传统,您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T:在学校学的就是专业的,比方说景别,你人家有什么情绪,就要给什么景别。包括商业片类型片,这种非常科班的方式,我个人不是很喜欢,看太多这样的片子就会腻了,我就想野蛮一点。比如说我爸和海霞斗嘴那段,镜头运用就是非常规的。常规应该正反打,但是当时我就用膝盖上放着的5S,直接拍摄海霞的反应。如果我再重新架设机位,可能到时候海霞就未必有片子呈现的状态。
D:本片特别有观众缘,从入围竞赛单元看到预告片,引起大家的期待,以及放映之后积极的反馈,您有预料到吗?
T:这个事我真的没想到,90年代的老画面确实吸引到了很多人。这也是我在剪辑台上完成的,之前拍摄其实没有想到那些老画面,原计划就是我父母各自现在的生活,还有亲友之间的状态。不过也看到有人认为对走访我姐姐的片段有些多余,当时想的是因为我姐姐和大姑都离婚了,单纯想记录下我爸爸那边亲戚的状态。姐姐自己带两个孩子,用直播挣的钱去扶持家庭,也挺艰辛的,也是就婚姻问题讨论的补充。
D:相较于「婚姻问题」观众从中感受更强,应该是时间流逝所带来人的变化,您怎么看?
T:我确实要非常感谢我爸当年拍的那些画面。在电厂的小圈子里,多少人在他背后说他这人瞎混,上班不好上班,没事乱花钱拍东西。但现在看来,正是他当时拍的东西成就了这部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