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率先报道“西安事变”的中国记者,他的尸骨去哪了?

今日记者节。作为一个读了七年新闻学的新闻专业毕业生,每到这个节日,我颇有些不好意思。因为记者这个词,对我来说,已经越来越久远了。福桃编辑部的小朋友们自称“公号狗”,承蒙公关客气唤声“媒体老师”,公号里熟悉的读者叫我“阿舒”,绝大多数的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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