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者》是一部由陈善治执导,陈善治 / Sophia Siddique Harvey / Georges Cardona主演的一部纪录片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逃避者》影评(一):普通的逃避者
桑格塔曾在她的著作《论摄影》中提出过一个十分有趣的观点,叫做“ 一切事物的存在,都是为了在一张照片中终结。 ”放到当下我们的社会环境来看,人们从一张照片中获得的虚荣与满足感远远大于照片本身,似乎还颇具预见性。
在本片中,所有的角色和冲突并非那样的生活化,在更多的没有追求过不切实际梦想的普通人来说,这部影片更像是一场自怨自艾的少年少女的梦。而片中的“逃避者”Georges更有着可笑的孩童般的动机——仅仅因为自己的无能与失败,转而去摧毁别人可能会达成的美好结果,甚至还把他的“作品”收藏铭记。Georges好像也拥有着一切反派该有的品质——自私、狡猾、强势和他一直逃避的无能。Sandi一伙的天真和热诚遭到了Georges的侵犯,但他们从不放弃寻找,总有一天要拿回失去的东西或者尊严、名声。这一切看似都顺理成章,都符合现代人心中的经典故事结构,而且在我们回忆中的某个段落里,还有可能唤起共鸣。
实际上,我经常看到自己或者身边出现这种二元对立关系,特别是当利益或尊严受损的时候,特别是在互联网这个弱化了个体的责任属性的当下,一些没有意义的对话无时无刻不在进行,仿佛只为了制造矛盾与仇恨,一个伟岸形象轰然倒塌,一股脑的狂热与放纵,这些现象好像都在说明,早在这一切发生的开始,我们就都为各个角色安置好了位置,写好了背景,等待他的发展与进行,从而得出结论——我对你错。要是仅仅把这种情况当做嘲讽与戏谑还好,但偏偏就会有人当真,理由也很好懂,当把自己藏匿于这些浅薄且易碎的观点的虚无后,就没有了形体,无法被任何观点反驳,自然也就立于不败之地,成为了不折不扣的逃避者。
我想说逃避者甚至可能并不是一个贬义词,在我的观念里,它或许就代表的是普通人,而Georges恰好就是极端外化的一种表象,可能在某种特殊情况下,任何人都会成为Georges一样的逃避者,而Georges在少有外力刺激下,也就是个差不多的普通人。
令人庆幸的是,在Sandi找到胶卷后她发现了这点,她看到了20多年前的青涩、自恋与叛逆,最重要的是早已忘记了的不完美的自己,这些丢失的片段丰满了这个故事,自恋和虚伪点缀这整个故事,甚至让它还多了些许可爱。Georges这个反派的形象在后面的故事里也发生了动摇,关于好与坏的极端想法自然也分崩离析。从Sandi拿出或许有些稚嫩的作品任由大众评判就能看出,她确实拥有异于常人的勇气和智慧,能正视自己从来都不容易,她给我们做了一个好的示范。
桑格塔在《论摄影》中对强行赋予照片现实意义的人颇有微词,因为这样就等于给了每一次不同体验一个前提,给了美范围或标准,相当于对心中美好的不可名状之物的降维打击。一张照片就是有一次体验,一本书、一部电影亦是如此,抹去了背后的体验,就好像降低了生活的维度,浅显地定义复杂、无序的世界,变成了你对我错或你错我对的无聊纠缠,这便是我最想避免接触的悲剧。
《逃避者》影评(二):《逃避者》:看了这部纪录片,咱就别再无脑怼影评人了
影评人会比无良的投资方、制片方乃至猪队友主创更可恨吗?
前段时间,我看了一篇推文,叫《为何大多数新媒体影评人不可信?》。这篇推文表面上批判了新媒体平台所谓影评类文章鱼龙混杂、误导性强等问题,但说实话,大家都骂得起的那些文字哪能叫影评呢?好些都是软文,要么就是借片抒情,通篇没有一点干货。影评是要有观点的,而且是以电影相关的充分客观的论据来证明作者的观点的。但在以前普通群众都不稀看,在信息传播碎片化的当下,又有多少人会认真看评论类文章呢? 真正对影视乃至文化产业带来决定性影响的,一是市场,二是行业内部。一方面,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没有了消费需求,任何一个行业都无法长久生存,作为非生活刚需的影视更是如此;另一方面,没有成熟的工业体系支撑,行业运作不规范,是不可能有适合影视创作制作的良好氛围的,而中国影视圈在这方面的问题尤为严重。 而这回要说的纪录片《逃避者》就是一个很形象的佐证。
《逃避者》是“美国爱奇艺”网飞今年出品的一部纪录片。平心而论,这个视频网站出品的网剧精品率很高,但电影出彩的不多,剧情片的质量还得靠优秀主创的功底加成,纪录片基本上也就差强人意。不过《逃避者》仅凭它反映的主创真实经历和视听上的表现手法,还是可以让人眼前一亮的。 《逃避者》的主创之一陈善治是美籍新加坡小说家,曾经是新加坡的一个迷影少女,有着狂热的电影梦,但是在她少年时期——上世纪80年代末至90年代初,新加坡电影界乃至流行文化领域是相对贫瘠的,之前唯一一部本土电影还是70年代拍的《联邦女警官》。但陈善治和她的好友黄锦佳通过自主摸索培养了自己的影视爱好。后来在中学导师美国人乔治·卡多纳的鼓励下,陈、黄二人开拍了当时还算新加坡第一部独立电影的《逃避者》,一部讲述少女杀手亡命天涯的故事的公路片。 但在影片杀青后,乔治带着所有的拍摄素材销声匿迹了。早在拍摄过程中,他的一些举措也在善治的心中留下了谜团。这也影响了善治的电影梦,尽管她后来去美国学习了电影文学,但之后再也不涉足电影,而是专注于文学创作。直到2011年,当年《逃避者》的16毫米胶片素材在新奥尔良被找到,关于乔治不为人知的一面及与他有关的人和善治相似的遭遇也浮出水面。这一切也已经通过纪录片《逃避者》向观众展现了。 从《逃避者》的表现手法看,陈善治和黄锦佳并不是志大才疏的空想家。影片以悬疑片的类型模式组织素材,将公路片《逃避者》拍摄素材失而复得的过程编辑成了一个深入伪君子内心世界的惊悚悬疑片。而除了叙事结构上的巧思,在视听手法上,除了运用悬疑片常见的音效和剪辑,在描述陈、黄二人青少时期的生活的段落,尽管没有也不可能有更多的影像素材展现她们俩的青春回忆,但两人年轻时的天真烂漫还是通过简单清新的动画和活跃的跳切折射在影片中。诸如此类的技巧在纪录片《逃避者》中经常被运用,不仅为影片变得更生动有趣,让对纪录片保留着“枯燥乏味”的观众感到赏心悦目,也让观众为这对新加坡好闺蜜叹惋,如果不受拍摄素材消失的影响,也许她们俩还能在电影界继续发挥自己的才华。
不过,相比陈、黄二人的遗憾,乔治的病态作风和新加坡电影界的滞后发展更让人震撼。如果只看独占《逃避者》拍摄素材的行为,乔治完全就是典型的无良外教。可随着陈善治抽丝剥茧的探究,观众和当事人都发现其实乔治曾经也是一个热爱电影的追梦者。可当他在电影创作受挫后,他选择了假借助人实现电影梦想之名,将他人的创作成果私自封藏,将自己的遗憾强加在他人身上。更讽刺的是,这么一个靠榨取他人的梦想实现自我安慰的瘪三居然能在上世纪80年代的新加坡坦然任教,成为学生喜爱的外教。这和新加坡当时的流行文化相对落后不无关系。由于新加坡当时宣告独立才三十年不到,很多方面的生产条件得靠本国人民摸索创造,影视方面的空白更多,所以很多时候得从国外引进资源和人才。而像乔治这样的问题人物也会趁此机会为自己捞一笔,把对新事物充满饥渴的新加坡人当韭菜割。 不过好在尽管现实造化弄人,仍然有人坚守着自己的梦想。黄锦佳后来执导了讲述机车族青春的电影《吃风》,以充满躁动的影像气息启发了之后的新加坡电影,也发掘了新加坡电影界的前锋之一唐永健。在物欲横流的社会,不忘初心的人通常是最可赞可敬的。 在影片最后,陈善治重新剪辑了《逃避者》原定的最后一场戏,为这部电影的故事重新注入了新的生命力。时过境迁,这位曾经的迷影少女仍然保持着自己的创作热情。只是不知道咱们这儿的所谓电影爱好者和从业者在经过了现实的一系列磋磨,还有多少还能凭着自己的一片赤诚之心,创作出纯粹的用心之作?
(文章首发于公众号“食梦狂人”)《逃避者》影评(三):别在意,地狱见!
“正如你有能力成为非常棒的人,你也有能力成为混蛋。”
一部关于导演Sandi Tan因得到失而复得的影片而开启的个人回忆与探索之旅,但,越是个人化的故事,越能产生共鸣。95分钟的纪录片,围绕丢失的影片,Sandi Tan开始不断回忆自己被开启又急速被关闭的少女电影梦,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来自她曾经的电影启蒙导师兼挚友——Georges Cardona。
这部叫Shirkers(《逃避者》)的纪录片和1992年丢失的那部影片同名,谁在逃避?纪录片前后两段式的表达,让一切变得清晰——纪录片讲述者Sandi Tan和她曾经的导师Georges Cardona。从喜欢相同风格的法国新浪潮电影,到为了实现拍摄目的而一致的不管不顾,甚至也都辗转过不同的城市,《逃避者》都企图传达出逃避者可不只有讲述者Sandi Tan一个人。
从1992年到2017年,纪录片里的故事横跨了二十五年的时间。在整个故事的前半段,Sandi Tan讲述了自己的电影梦如何开启——在导师Georges Cardona的鼓励下,Sandi Tan与导师一起和朋友们开启了Shirkers的拍摄,可带着拍摄完成未剪辑的影片的导师却无故消失。Sandi Tan在漫长的等待中逐渐由失望变成愤怒又最终落入消沉,她在相当长的时间里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导师给予了她一个电影梦的同时又几乎要摧毁它,也让她开始不断自我消解。
如果说故事由此终结,导师将作为纪录片中的绝对反派,一个给予别人希望又亲手毁灭的大魔王,一个背叛者。对于只跟爷爷奶奶生活的Sandi Tan来说,Georges Cardona的出现不仅仅是导师,更偏向于父亲,厌恶导师也同时意味着否定了他带给Sandi Tan的一切。接下来的故事,让所有人都感到吃惊,过了好几年后,一通来自Georges Cardona遗孀的邮件发给Sandi Tan,告诉她在自己家的地下室发现了保存完好的70盒胶片和其他电影资料,这是相当诡异的一件事,包括Sandi Tan在内的所有人,都已经认为影片已经不复存在了。Georges Cardona为什么要保存完好这些原始胶片和资料?Georges Cardona又为何在当初要消失?影片后半段围绕种种疑问,Sandi Tan重新开启记忆,企图从Georges Cardona的朋友、门徒、遗孀等人的口中还原出Georges Cardona这样做的真正目的,或者说还原出另一个真实的逃避者——Georges Cardona。
随着众人的口述,Georges Cardona逃避变得证据确凿,当成为电影大师梦变得遥不可及,只是他选择逃避现实的平庸和失败,他愿意携带着未剪辑完成的影片,沉浸在自己未完成的电影梦境中。Georges Cardona编造各种各样的谎言来完善自己的电影大师人设,他从来都认为参与《性、谎言和录像带》的两个门徒是以自己为原型来进行创作的。在所有人的口中,Georges Cardona都是一个会讲故事的人,几乎每个人都不置可否这一点,甚至遗孀为了他的梦想不断的把钱投入到他的电影事业当中,他的女性朋友甚至花了好几年帮助他完成他的剧本,他不断的以为自己可以成为一个大师,他不断鼓励别人和他一起来进行创作电影,但没有一部获得成功。
在渴求成功的同时,Georges Cardona另辟蹊径带着电影梦来到新加坡,想在一个几乎没有本土电影的岛国拍摄一部属于新加坡的电影。他开设电影班,培养优秀人才,挑选合适门徒和自己一起出一部电影,其中便就有Sandi Tan,他不断鼓励她创作一部属于新加坡的电影,而Sandi Tan也的确不顾一切的实现。当看到70盒胶片时,Georges Cardona可能发现了电影没有他自己印象中的精彩,或许是自己没有能力剪辑他,在巨大的欲望和没有能力之间不知所措。在Sandi Tan的闺蜜兼拍摄成员Jasmine不断打电话要求剪辑这部影片时,Georges Cardona慌了,他认为是在抢走自己作为导演电影梦想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变得愤怒,向Sandi Tan寄送消失前的最后一盘录音带。
录音如下:“你好,首先,电话响了,是从纽约打来的,你的闺蜜今天打电话过来。凌晨三点,她在看电视,她说:’你能听见我说话吗?,我们想知道电影的进展怎么样了?’于是我问:’我们是指谁?’她说:’拜托,我们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她像个真正的美国人说:’我们是美国人’总之,我决定我最好录制这盘磁带,以防更多奇怪的电话打进来”之后便无影无踪。
或许在Georges Cardona了解到对于自己的电影梦无能为力的那一刻,他开始回归现实,企图得到最后的自救——在澳大利亚的珀斯做葡萄园主,这种心态很大程度上有点像陶渊明世外桃源的生活,但以失败告终,并且和妻子也走到了尽头。
两年后他独自一人离开,他回到了美国,辗转西雅图和休斯敦,最终离开人间。但在这期间,他总是妥善保管关于Shirkers的一切,甚至在珀斯打算做葡萄园主时,也用一整间房子单独放置这些资料。正如拍摄Shirkers的早期成员之一兼Sandi Tan的朋友Sophie评价他们共同的导师Georges Cardona所说:“对于未剪辑的Shirkers,Georges Cardona有一种诡异的热爱”。
对于Sandi Tan来讲,Georges Cardona更像一面镜子,她怕面对曾经的那段经历时看到当时不完美的自己。Sandi Tan不是在逃避Georges Cardona这个人,她也不是在逃避Georges Cardona对自己的影响,更不是逃避那段拍摄经历,她是在逃避曾经的自己也是一个混蛋。因为她无法接受曾经的导师兼挚友,有着相同观影需求,甚至最终影响自己拍摄了一部公路片的精神导师,竟然在影片拍摄后就带着自己未完成的电影,就这样消失不见了。Sandi Tan曾经特别抵触谈那段经历,是怕自己也会重蹈导师的覆辙,变成像他一样的混蛋。
正如影片中Jasmine评价Sandi Tan时说:“你会不惜一切代价把事情做成,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只要能拍成自己的电影。”在纪录片的某些时刻Georges Cardona和Sandi Tan的形象开始重合,Sandi Tan逃避的是承认自己和导师同样自私,也同样混蛋。当镜头中面对Jasmine的指责后,Sandi Tan说了一声谢谢,非常有仪式地将自己与所有的一切和解下来,包括朋友、导师,以及曾经的自己。
这部未剪辑影片的再度出现,看似成了和解的关键道具,但逃避的从来都是个人选择,除了自己没有人可以让你停滞不前。所以别在意,地狱里我们终将会和不完美的自己再度碰面,关键是你要选择继续停在原地,还是向前?
《逃避者》影评(四):Predator or LOW LIFE (掠食者还是渣滓)
看了挺多的电影书籍, 第一次决定写一点稍微长点的评价。
如果有人看到的话请先观看影片再看哦,文中更多的是个人观点,立场的表达。
首先,有两个shirkers(逃避者):
1st shirkers,是Sandi 在20年前拍的第一部也是唯一一部的“film”“电影”, 一部反映“real and imaginary life of Singapore” (真实与虚幻的新加坡生活), 在我的理解中,这是她在家庭以及生长环境中一种anti-society but non-violent fight back of paranoiac (偏执狂的冷暴力反社会抗争), 而电影的内容也是S 和 TD 一起 follow all kinds of people back home (跟随各种人回家)哈哈, 和标题shirkers相符,而这个电影逃避的人是Sandi自己,整个基调有一种追求自由,追求新意,追求随性,追求与众不同的潜在内核, 还有整个电影色彩偏暖色调,颗粒感也相较同期电影更明显,显然是设备不足的缘故,毕竟受几个小孩子的经济实力,而且George 还坑了Sandi, Sophie 10,00? 好像。说实话如果当时这个影片顺利的剪辑然后发布,很大的概率会湮灭在电影的长河中当最后看过此影片的一人去世。就是这样一部电影成了之后Sandi以后避之不谈的隐疾,怎么说呢,当她试图逃避这一切的时候才发现,哦,原来我是怎么样都逃避不了的,shirker这个词和它背后的含义像phantom limb (幻肢)一样隐隐作痛,” ’shirkers’ had taken away, so was this word”.
2nd shirkers, 是这部2018年一月的纪录片,而在这部记录片中的shirkers也有两人,1. 第一个很明显的是George,是他带着“shirkers”的70 cans of films选择逃离,但不论是从新加坡到澳大利亚到美国都与之伴随身旁,至于他为什么到最后都一直带着这么多film cans, 可能一开始他更多的是一种愧疚,一种背信弃义的耻辱感,逐渐的更多的可能是一种执念吧, 就像有些物件,有些手机的联系人吧,说不定George以后会有其他打算,只不过他可能没想到他如此命短,刚过60岁,一下就拉低了美国人人均寿命(雾)。关于他为什么逃离呢,我想没人能说清楚吧,毕竟Sandi也不清楚。整个纪录片最后也没有结论,只是说这是他个人的 ”some game to him, or mental experiment”(对他来说就是游戏或者精神实验)。我们更多的是从假设基础上分析,
a) This is a sick game to him(变态游戏对他来说), 他用一种戏谑的态度看待整件事,就像端着一杯茶在路边,看小猫嬉闹一样,而他也参与其中。因为他在最后拍摄阶段,拍了一段出离剧本的小男孩(忘记名字…)飞天的独角戏,当Sandi 问道 “How to deal with the rope”,他回到“There is computer”, Sandi在纪录片还特地用他近乎嘲讽语气读了出来com~pee~tur,然后当拍摄结束后发现没上胶卷,而这一幕就是对应着剧本中”Even film does not catch the scene, your mind does”(就算是胶卷没有捕捉到画面,但你的心里却已经是了) S教小女孩拍照的一幕,有一种George像在把他的戏谑刻在Sandi的脑海里的样子。并且,在George 没对影片进行编辑情况下向Sandi寄来两个录音带说让她耐心等待的种种话语,以及最后发现的George 对饰演monster的演员用电影中道具的摆拍,演员迷离、迷失的眼神。以上种种是不是就是一种猎物挑逗到手猎物的变态心理呢?这样的话George 更像是predator, 而不是shirker.
)he is just a failure and shirker, 在对George 朋友 Grace采访时,她提到George是非常emotional的人,他的电影一开始是建立于虚幻,而之后对他个人现实的抽离整合,像是他拍摄的布偶剧,但是他的作品却几乎没有人气,可能他一开始是对这个世界的不认可吧, 一种被世界孤立的遗才的自我认同,这也是他为什么一开始决定拍摄”shirkers”原因,证明自己。或许在最后他终于否认了自己,他觉得”shirkers”是他个人的作品 (从他在拍摄中处处占主导地位可以看出),他不想再承受来自这个世界的痛击,再次失败, 那么他就选择不发表,毕竟不管多好多棒的作品都会有反面的声音,何况是这样一部2个月内拍出来的电影呢, 放弃了自己的career as movie director,chose to farm in Asturian (电影导演生涯,选择去澳大利亚犁地~), 他选择了逃离。
2. 还有一个隐藏shirker还是Sandi她自己,不过是拍完“shirkers”之后的Sandi,她做了电影评论家还有之后去上University of Columbia 电影专业,她本人却很是反常的不愿出现在电影镜头,视频里, 甚至对这段历史的书面描述也迟迟难以下笔,因为就像用强光灯打到phantom limb上,将她的曾经连根拔起。她逃避的是什么呢,是曾经逃避普通世界的自己,相信她这十几年中对陌生人抱有更强烈的戒心。那么她在完成这部纪录片后释怀了吗,她不再逃避了吗?可能吧,不过在心理成长最关键阶段留下的阴影,说消除了,也太随意了些。
题外话:Sandi在描述George逃离后说,”buried him into Amazon river basin, that where he is from, low life!”(把他葬在亚马逊盆地,这是他来的地方,垃圾), 突然想起我上次用”low life”这个词也是对一个骗子讲的,当时AGO (art gallery of Ontario) 的草间弥生展一票难求,当时网站买票前面有10,000人….所以就去求助kijiji(加拿大闲鱼), 用双倍价求票, 然后有人短信联系我说通过ticketmaster(一个票务app)转给我,其实当时那个上面是没票的,不过我也不太清楚当时就先给他转钱然后他给我转票,转完之后杳无音信了,屁股想也是被骗了,哈哈,之后用他手机查到fb,发现他在DQ工作,然后就给他发了一句“Good for you, a freaking blizzard spinner try to be a grow up fraud , no, you low life”(没有歧视服务行业的意思啊只是针对个人), 所以我特能体会到那种惊喜到失望到出离愤怒的感受,更何况Sandi失去的是更大的希望呢?
.S: 很多引用都是凭记忆的所以肯定会有很多不准确地方,不过意思是差不多的,希望大家提出来,我也会修改的。
新加坡人真的厉害都会几国语言,而且英语真的很好哎,稍微有点当地口音吧,哈哈。
《逃避者》影评(五):“23年前,我的电影被偷了!!!”
1992年,18岁的谭桑迪伙同好友,拍了一部名叫《逃避者》的公路电影。
23年过去,这部号称是新加坡第一部独立电影始终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却是一部同名纪录片——
《逃避者》
hirkers
这部由桑迪本人执导的纪录片,斩获了今年圣丹斯电影节世界纪录片单元的最佳导演奖。
豆瓣评分8.0,目前仅190人评价。
不得不说,凭海报就有想看的欲望。
但最关键的,还是想得知那部莫名消失的电影的下落。
这部名为《逃避者》的电影是否存在?也许这便是桑迪拍摄这部纪录片的目的。
因为这部电影不是不存在,而是被偷走了。
她还原了事件的真相。
当年,桑迪与另外两名同龄好友合作,自己负责编剧,锦佳负责剪辑,苏菲负责制片。
她们花了整个暑假,雄心壮志地完成了《逃避者》。
而导致它消失的元凶,是一个名为乔治的美国男子。
一扫而过的海报,其实信息量巨大。重新仔细查看,上面采用的元素都是电影《逃避者》里出现的人物。
小电驴上的粉系少女,便是18岁的桑迪,她扮演了女主角。而驾驶着电驴的黑影男子,便是乔治。
他的脸消失了,同他的人般消失在桑迪的人生里。
当时作为《逃避者》导演的乔治,在拍摄结束后带着少女们的“梦想”消失得无影无踪。
听着像悬疑剧,但你别说,这部纪录片根本不像纪录片,更像一部悬疑片。
桑迪充当了叙述者,通篇陈述并解释了纪录片的所有内容。
影片的前半段是自传式的,少女感极强地说着自己的生命历程,但一切因遇见乔治而改变。
影片的后半段成了一本侦探集,在这起消失事件发生后,桑迪开始搜寻线索。
不管是从自己的记忆,还是通过采访别人对于乔治的想法,很明显的一套悬疑片打法,改变了采访式的传统纪录片形式。
问题从《逃避者》是否存在,变成了乔治为何消失了?而之后又衍生出乔治为何要把70多盒胶卷保存起来?
最后矛盾变成,主角原本是桑迪,之后却变成了乔治,而追踪乔治的这一段戏码明显要精彩得多。
而有些人会说这是一部极其私人化的作品,谁说不是呢,桑迪不也把一些不想让人知道的隐私公之于众了?比如,如何与乔治成为挚友,所以给予万般信任。
当然这一切都是毫无预兆的发生,桑迪长久以来都很被动,这导致了这部纪录片多姿多彩的拍摄形式。
桑迪为了拍摄这部作品,分别找到了曾利用16毫米、数码、Hi8、Super8等设备拍摄的影像素材,并放进片中。
包括已找到的《逃避者》胶卷,都是平时把玩摄影机记录的碎片化影像,比如和弟弟妹妹玩耍时拍的视频,早年公路旅行记录的影像,采访视频等。
包括引用了10几部影响自己的独立电影片段。直接构成了一张独立电影片单,文末将列出。
但这些仅仅是动态影像部分。
桑迪还加入了静态影像部分,用大量的照片,幻灯片,书信,报纸,动画,录音等进行叙事。
这些物件大多是充满回忆的物品,她与好友的友情见证,还有各种当年参与制作《逃避者》的幕后照片和影像,可以称为《逃避者》存在的证据。
动态与静态影像的结合,非常新颖。而且桑迪小众的音乐素养也给电影添色不少。
他们都有各自专属的背景音乐。
当出现乔治,配乐一定是悬疑的。
当出现锦佳,苏菲等好友或是自我成长,配乐一定是轻快愉悦的。
这也是与一般纪录片非常大的区别,纪录片以纪实为先。但桑迪却玩得不亦乐乎,将纪录片当剧情片来拍,把传统叙事电影当实验影像来拍。
说真的,它算不上好的纪录片,但它是好的剧情片。
因为所有的叙事都在跟着桑迪的情绪发展,而太过情绪化所导致的纪实感不强烈,估计会有很多人无法产生共鸣。
借由精彩的配乐渲染,本身就是剧情片经常做的事,再加上悬疑的调调,如果把它定义为剧情片,悬疑片,绝对可以角逐各个电影节大奖。
但可惜,它是一部纪录片。
但桑迪不在意呀,回归到她为何拍了这部电影,是单纯地告诉大家《逃避者》是存在的吗?
我想她更多地是给被偷走的那23年一个交代吧。
我们会不会有一个状况,叫放不下。
想到《海边的曼彻斯特》中不愿与过去和解的李,也与桑迪有几分相似。
道理都懂,但放不下啊。
尽管大家都在跟你说,那个人有问题,他是个骗子,你不要相信他,但你怎么也无法下定论,因为你想自己得到答案,同时也承认自己是混蛋。
乔治偷走的真的只是《逃避者》吗?他所偷走的是桑迪的信任,这份长达20多年的信任,曾视为挚友的背叛,自己是无法承认的。
所以当桑迪真正放下时,她不再逃避,而是用这部迟来的《逃避者》纪念被偷走的那部《逃避者》,纪念所有参与制作的工作人员,纪念那个夏天的没有白费的友谊和青春。
而这被偷走的23年,都将化作青春最美的烟。
伴随着少女感的配乐,放不下的过去随之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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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片单:
1)蓝丝绒(1986)
2)性,谎言和录像带(1989)
3)精疲力尽(1960)
4)第七封印(1957)
5)春风得意(1956)
6)陆上行舟(1982)
7)他们称她为王埃及艳后(1981)
8)三分熟(1991)
9)希德姐妹帮(1989)
10)德州巴黎(1984)
11)青春年少(1998)
12)幽灵世界(2001)
13)金色之夜(1976)
14)放大(1966)
15)诺斯费拉图:夜晚的幽灵(1979)
16)吃风(2000)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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