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与周作人的矛盾

鲁迅先生和他弟周作人的矛盾是怎么回事?怎么弄反目成仇了!

鲁迅与周作人为什么会失和?这已经成了中国现代文化史上的一大悬案和鲁迅研究的一大谜团。人们想像不出:本来最为亲近的兄弟两个,最终会绝交,终生不再往来。更为不解的是,两人绝交之后,绝口不提此事,怨恨之深,难以自拔,切肤之痛,难以忘怀。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周家兄弟失和的真相至今还是一个谜,没有人能完全搞清楚。尽管有人收集了很多材料,努力想搞清楚,因为这是中国文化史上的一件大事,但由于涉及到个人隐私,很多材料不完整,我们没有办法彻底把它查个水落石出。表面上看来它是家庭纠纷33。因为周家是一个大家庭,用今天的话说,经济核算是一笔糊涂账。鲁迅的收入很高,他直接把钱交到家里,但是兄弟周作人娶了一个日本夫人羽太信子,羽太信子夫人每天的生活是非常高消费的生活方式34,家里一切用品都要到日本商店去买,她太喜欢日货。人家也是爱国主义者,非常爱自己的国家,家里大人小孩生病,都要请日本的大夫,所有东西都要是日货。做满了一桌子的菜,说不好吃,就全部倒了重做,家里被子和褥子说不新了,马上重做一套新的,出门一定要坐汽车。我们想想,上个世纪20年代,出门就坐汽车,那是不得了的,当然鲁迅是愿意为这个家庭做奉献的,他是长子,是家里的大家长,他只要家庭和睦,什么都愿意去做。鲁迅曾经说,我的钱是用黄包车拉进来的,但是人家是用汽车送出去35。所以他觉得自己拼命做,却总不能满足要求。这个方面的材料我们是可以看到的,所以在家务上、经济生活上有纠纷。这个时候,也就是1923年、1924年间,其实他跟周作人的思想分歧还不是太大,但是有一天,兄弟两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以至于动手打了起来36。想像一下,我们如果看到街坊邻居兄弟两个打架是很平常的事,但是鲁迅兄弟两个真打起来了,真是让人感到很惊讶,当时他们的朋友也不是很能理解。本来鲁迅住在前面,周作人住在后面,一家人和睦地来往,打架的结果就是周作人亲自送了一封绝交信来37,信的开头称他为鲁迅先生。我们今天称鲁迅先生是怀着尊敬的心情的,但是他的亲弟弟写的信上加上这个鲁迅先生,下面的内容不用再看也知道他的态度了,如此态度也就是说明一刀两断了。其中有一句话说:"以后请不要再到后边院子里来"。知识分子讲话是很客气的,但是往往客气后面有十二万分的狠毒。普通老百姓吵架,话虽然很难听,但第二天就好了,"明天再来玩啊"。知识分子表面虽然客客气气,其实心里怀着深仇大恨。后来鲁迅很快就搬出了八道湾,另外买了一所房子住,从此不再和他的兄弟来往。

其实还是一个谜,很多的说法也只是猜测而已,更有甚者说羽太信子原是鲁迅的情人之类的.我见过不少于三种的说法,我觉得以上这种说法还是比较客观.

但是从周作人的绝交信看来,我觉得周作人认为鲁迅有对其妻有不轨行为的可能性还是很大,要不这么好的亲兄弟为何就会反目成仇.只有这件事才是可能的,金钱也不会导致老死不相往来啊.

当然这很大可能是一场误会,或者是羽太信子对鲁迅的诬蔑.我个人认为这肯定还是跟这个女人有关,但鲁迅成为伟人之后,我们能看到的就只有鲁迅朋友的一些说法,另一些说法就看不大到了.

当然鲁迅也是我最尊敬的作家,我是不会带着恶意去推测他,但对于这件事,我觉得现在的一些传统的说法总是不能让人信服.

鲁迅和周作人为什么反目成仇?

鲁迅是很看重二弟周作人的。在他们没有反目之前,鲁迅跟周作人可以说是难亲密无间的。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鲁迅全集》里,有三卷是鲁迅日记,里面对于鲁迅和周作人的关系有着详细的记载。

出版的鲁迅日记,是从1912年5月鲁迅北上到北京北洋政府教育部任职开始的,一直到1936年鲁迅去世结束。1912年5月5日夜鲁迅到达北京,6日不顾劳累,就给二弟周作人写了信。隔了一天,又给周作人写了信。并且害怕周作人收不到,用快信寄到绍兴。鲁迅1912年5月8日的日记这样记载:致二弟信,凡三纸,恐或遗失,遂以快信去。

14日,鲁迅又用快信给二弟周作人;23日下午,鲁迅收到二弟周作人和三弟周建人的信。周建人告诉周作人的老婆信子生下了周丰一,当夜就给二弟周作人写信,表示祝贺。28日,鲁迅不但给周作人写了信,还给周作人的二老婆信子写了信。31日,鲁迅再次给周作人写了信。20多天时间,鲁迅就给周作人写了6封信,可见鲁迅和周作人没有反目之前,兄弟关系是超出常人的。

从1912年5月开始,到1923年7月兄弟反目,只要鲁迅和周作人不在同一个地方,每月平均要给二弟周作人写5封信。鲁迅还是个十分性情中人,也经常给周作人的日本老婆信子写信。信子也经常跟鲁迅写信,同时鲁迅也时不时的给三弟周建人的日本老婆芳子写信。在封建社会影像下长大的鲁迅兄弟三人,跟一般的兄弟是不相同的,他们的处事方式完全是西化的,而不是东方的。

鲁迅的日记里经常有这样的记载:寄三弟信,内附与二弟信一函,又与二弟妇笺一枚。还有:寄三弟信,内附与二弟妇及芳子信一小函。由于鲁迅在日本留学,受到了日本文化的熏陶和影像,对于日本人并不讨厌,因此对于自己两个日本弟媳,保持了较好的关系。周作人的老婆信子和周建人的老婆芳子,是姐妹俩,恐怕在中国文人的历史上,是很少见的。

就是周作人得了病,也是到北京治疗。一直都有鲁迅陪同,在日本医生池田的医院里看病,医疗费用也有鲁迅掏腰包。鲁迅是个家庭里的老大,父亲死的又早,一直扮演着大哥如父的角色。周作人和周建人没有到北京之前,鲁迅每个月都要给绍兴家里寄100元钱,补贴家用。显得很是家长风范。

鲁迅在八道湾购买了房子,母亲和夫人朱安,周作人和夫人信子,周建人和夫人芳子,都住在一起。弟兄们可经常相见而不可共同在一个锅里搅稀稠,时间长了,就会产生各种矛盾。鲁迅的弟兄们尽管都是识文断字的文人,也是如此。在1923年7月,鲁迅跟亲密无间的二弟周作人反目成仇了。

有人说事鲁迅和信子关系暧昧,周作人不高兴。也有人说是鲁迅看信子洗澡,周作人产生了疑心。也有人说信子大手大脚花钱,榨干了鲁迅,鲁迅不高兴。反正在鲁迅日记里,没有这样的记载,一切都建立在猜疑的基础上。谁也没有办法唤醒鲁迅弟兄三个,来对于各种猜测,给予证实。

但是鲁迅毕竟是鲁迅,他和周作人的反目也是在文明的前提下进行的。鲁迅日记里出现与二弟的反目,是1923年7月。14日夜,鲁迅开始一个人在自己的屋子里吃饭,不再跟周作人们在一起用餐。鲁迅是这样记载的:是夜始改在自室吃饭,自具一肴,此可记也。很大的矛盾,在鲁迅的日记里,好像十分平淡和平常。

19日上午,鲁迅收到周作人的信,两个人的关系彻底破裂,亲兄弟二人从此公开反目。周作人的信是这样写的:

“鲁迅先生:我昨天才知道---但过去的事不必说了。我不是基督徒,却幸而尚能担受得起,也不想责谁,---大家都是可怜的人间。我以前的蔷薇的梦原来是虚幻,......余下全文>>

为什么鲁迅和周作人绝交啊?他们是兄弟啊?

鲁迅与周作人为什么会失和?这已经成了中国现代文化史上的一大悬案和鲁迅研究的一大谜团。人们想像不出:本来最为亲近的兄弟两个,最终会绝交,终生不再往来。更为不解的是,两人绝交之后,绝口不提此事,怨恨之深,难以自拔,切肤之痛,难以忘怀。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周家兄弟失和的真相至今还是一个谜,没有人能完全搞清楚。尽管有人收集了很多材料,努力想搞清楚,因为这是中国文化史上的一件大事,但由于涉及到个人隐私,很多材料不完整,我们没有办法彻底把它查个水落石出。表面上看来它是家庭纠纷33。因为周家是一个大家庭,用今天的话说,经济核算是一笔糊涂账。鲁迅的收入很高,他直接把钱交到家里,但是兄弟周作人娶了一个日本夫人羽太信子,羽太信子夫人每天的生活是非常高消费的生活方式34,家里一切用品都要到日本商店去买,她太喜欢日货。人家也是爱国主义者,非常爱自己的国家,家里大人小孩生病,都要请日本的大夫,所有东西都要是日货。做满了一桌子的菜,说不好吃,就全部倒了重做,家里被子和褥子说不新了,马上重做一套新的,出门一定要坐汽车。我们想想,上个世纪20年代,出门就坐汽车,那是不得了的,当然鲁迅是愿意为这个家庭做奉献的,他是长子,是家里的大家长,他只要家庭和睦,什么都愿意去做。鲁迅曾经说,我的钱是用黄包车拉进来的,但是人家是用汽车送出去35。所以他觉得自己拼命做,却总不能满足要求。这个方面的材料我们是可以看到的,所以在家务上、经济生活上有纠纷。这个时候,也就是1923年、1924年间,其实他跟周作人的思想分歧还不是太大,但是有一天,兄弟两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以至于动手打了起来36。想像一下,我们如果看到街坊邻居兄弟两个打架是很平常的事,但是鲁迅兄弟两个真打起来了,真是让人感到很惊讶,当时他们的朋友也不是很能理解。本来鲁迅住在前面,周作人住在后面,一家人和睦地来往,打架的结果就是周作人亲自送了一封绝交信来37,信的开头称他为鲁迅先生。我们今天称鲁迅先生是怀着尊敬的心情的,但是他的亲弟弟写的信上加上这个鲁迅先生,下面的内容不用再看也知道他的态度了,如此态度也就是说明一刀两断了。其中有一句话说:"以后请不要再到后边院子里来"。知识分子讲话是很客气的,但是往往客气后面有十二万分的狠毒。普通老百姓吵架,话虽然很难听,但第二天就好了,"明天再来玩啊"。知识分子表面虽然客客气气,其实心里怀着深仇大恨。后来鲁迅很快就搬出了八道湾,另外买了一所房子住,从此不再和他的兄弟来往。

其实还是一个谜,很多的说法也只是猜测而已,更有甚者说羽太伐子原是鲁迅的情人之类的.我见过不少于三种的说法,我觉得以上这种说法还是比较客观.

但是从周作人的绝交信看来,我觉得周作人认为鲁迅有对其妻有不轨行为的可能性还是很大,要不这么好的亲兄弟为何就会反目成仇.只有这件事才是可能的,金钱也不会导致老死不相往来啊.

当然这很大可能是一场误会,或者是羽太信子对鲁迅的诬蔑.我个人认为这肯定还是跟这个女人有关,但鲁迅成为伟人之后,我们能看到的就只有鲁迅朋友的一些说法,另一些说法就看不大到了.

当然鲁迅也是我最尊敬的作家,我是不会带着恶意去推测他,但对于这件事,我觉得现在的一些传统的说法总是不能让人信服.

鲁迅与周作人关系不好的原因?

关于周氏兄弟的反目,从1923年8月开始社紶上就流传着各种各样的猜疑,有的说是鲁迅偷看羽太信子洗澡被发现了,造成了“五四”双星的失和;也有人说是鲁迅趁周作人不在,调戏弟媳,遭到羽太信子的拒绝后,兄弟失和;也有人说周氏兄弟因为文化上的观点不同,再加上羽太信子的从中挑拨,造成了那样的结果;更有人以弗洛伊德的性心理学说来套鲁迅,说他本来对羽太信子就垂涎已久,性压抑得不到释放,所以试图勾引弟媳,被拒绝后,便恼羞成怒,与周作人夫妇打了一架后离开了八道湾。诸如此类,让世人好奇不已。

对于鲁迅兄弟失和这件事,学者们根据有关材料,进行了许多各不相同的推测。但是有一点研究者们却看法一致,那就是,鲁迅与周作人的断交,不是出于政治立场和为人原则不同之类的大问题,而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却又纠缠不清的家庭矛盾所致。

在这个问题上,研究者们众说纷纭。但是,这些形形色色的说法,却都和周作人的妻子羽太信子有关。

鲁迅的好友、与周作人在日本有同住情谊的许寿裳在《亡友鲁迅印象记》中说:“作人的妻羽太信子是有歇斯台里性的。她对于鲁迅,外貌恭顺,内怀忮忌。作人则心地胡涂,轻信妇人之言,不加体察。我虽竭力解释开导,竟无效果,致鲁迅不得已移居外客厅而他总不觉悟。鲁迅遣工役传言来谈,他又不出来;于是鲁迅又搬出而至砖塔胡同。从此两人不和,成为参商,一变从前‘兄弟怡怡’。

曾经是周氏兄弟学生的俞芳也回忆说,朱安夫人曾“很气愤地”向人说过:“她(信子)大声告诫她的孩子们,不要亲近我们,不要去找这两个‘孤老头’,不要吃他们的东西,让这两个‘孤老头’冷清死。”

显然,在知情人看来,羽太信子对鲁迅和他的元配夫人朱安是非常不满的。关于这点,鲁迅、周作人虽声明“不说”,但暗示却是有的。1924年9月,鲁迅辑成《俟堂专文杂集》,署名“宴之敖”;1927年4月,在所作《铸剑》中,又用“宴之敖”命名复仇者“黑的人”。据许广平回忆,鲁迅对这笔名有过一个解释:“宴”从门(家),从日,从女;“敖”从出,从放,也就是说“我是被家里的日本女人逐出的”。这个日本女人自然就是羽太信子。

周作人为什么讨厌鲁迅

周作人的八道湾

对于一个在京的外地人来讲,拿着地图找“八道湾”实非易事。由于门牌号有些模糊,为了确认,我指了指八道湾11号院问纳凉的老人,“这是周作人的故居?”老人脱口而出说:“鲁迅,是鲁迅的老房子!写阿Q的地方!”语气里透着一种纠错的使命感。

踏进11号院,未见主人。这院子本是鲁迅将绍兴老屋卖掉后用所得的1000多块银元购置的。这是一套三进的 四合院,共有20多间房子,为了这个新居花费4000块银元左右。当时,兄弟俩月收入共600多块银元, 房价相当于他们7个月的薪金总和。房屋最初有契约,全部房产分为四份,三兄弟每人各一份,老夫人一份,上下三辈人都住在这里:鲁迅住前院南房,老夫人和朱安住中院北屋,周作人夫妇及子女住后院。现在的后院和中院改动不大,但也有修葺过的痕迹。

鲁迅在1923年就离开了八道湾,而周作人一生却都留在这里。八道湾确实是周作人的八道湾。纵观周作人的一生,1945年以后,他一直处于风雨飘摇之中。

扑朔迷离,兄弟反目

在周氏兄弟共处一院时,八道湾11号俨然是一个学者的高级沙龙:周氏兄弟先后邀请过蔡元培、胡适、沈士远、沈尹默、张凤举、徐耀辰、孙伏园、郁达夫等名流来此欢聚。据沈尹默回忆,“五四”前后,有一个相当长的时期,每逢元旦,八道湾周宅必定邀请友人宴集,座中大部分是北大同仁,有时不免臧否当代人物。

兄弟间的欢快共处一直持续到1923年的7月。是月18日,周作人给鲁迅写了一封信,全文如下:“鲁迅先生:我昨日才知道——但过去的事不必再说了。我不是基督徒,却幸而尚能担受得起,也不想责难——大家都是可怜的人间,我以前的蔷薇的梦原来都是虚幻,现在所见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订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后请不要再到后边院子里来,没有别的话。愿你安心,自重。七月十八日,作人。”

鲁迅缘何搬出八道湾,周作人当时是何心态,兄弟失和与周作人之妻羽太信子有多少关联,这些年诸多著作已经写得够详尽了。但,这毕竟是家事。亲兄弟失和,当母亲的都搞不明白,她对邻居说:“这样要好的弟兄都忽然不和,弄得不能在一幢房子里住下去,这真出于我意料之外。我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道理来。”

奇怪的是,兄弟俩谁也不作解释。在当时,倒是鲁迅的同乡、同学兼老友许寿裳说了一句话:“他们兄弟不和,坏在周作人那位日本太太身上,据说她很讨厌她这位大伯哥,不愿同他一道住。”周作人后来与友人的通信中曾暗示一旦解释开来,对鲁迅和他本人都不是一件好事。所以,羽太信子为什么不愿和鲁迅同住,也就成了一个谜团。

更奇怪的还在后面:已经搬出八道湾的鲁迅于1924年5月回八道湾取书,兄弟再次发生冲突。冲突中,周作人竟拿起一尺高的狮形铜香炉向鲁迅头上打去,幸亏没有击中……

一个月后,周作人发表文章《破脚骨》,把流氓无赖考证个底朝天,知情者说,文章是暗讽鲁迅。此后,鲁迅作《铸剑》,用“宴之敖”(“被家里的日本女人驱逐出去”之意)为笔名,宣泄内心的情绪。

半个世纪,一个“苦”字

周作人的书房原叫“苦雨斋”,后更为 “苦茶庵”。从1919年搬进八道湾11号院至1967年周作人辞世,近49个年头。半个世纪的风雨,知堂用了一个“苦”字就给打发了。

抗战期间,周作人做出了他一生中最关键的决定:出任伪职。尽管后世有诸多说法来

论证周作人的无奈,也有学者称周作人“曲线救国”,但是我们能够看见的事实是:周作人成了汉奸。

抗战胜利后,八道湾的房产被国民党政府没收。但从处理的结果上看,仍然是按照鲁迅契约执行的,仅仅罚没了属于周作人的那三分之一。前院由国民党的部队占着,部分后院仍留给了周作人的家属,实际上他们住的是产权属于鲁迅和周建......余下全文>>

鲁迅与二弟周作人一家生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闹分家?

1,经济上,两人都被欠薪,而哥哥因为做官,兼教职就受限制,比如在北大只能做讲师,虽然学问绝不比任何一个教授小些;这样一来二去,周作人收入逐渐高过乃兄,有人分析这加强了听话弟弟的独立倾向。

2,表面是家庭矛盾,实际是民族矛盾。大家庭管钱的原先是母亲,到北京后交给羽太,结果这个有着特殊民族观念的贫苦日本女人,摆起了不得的阔气,加上欠薪,更加入不敷出;有人分析周作人因为收入高,对哥哥的不满,不像以前那样容易忍受。

3,羽太一家有不良用心,他们用计骗婚周建人,结果婚姻维持不久,周建人出走;又常对鲁迅口出恶言,故意冷淡,有人分析,羽太觉得大哥管着不自由,有心搓弄是非。

4,羽太利用了她的癔病,矛盾发生前一天她恰好犯病,她前后吹了什么枕头风,造成什么误会,不得而知。

5,周作人解放后透了点口风,认为大家说他赶走兄长是错的,但不辩解,对那封信也轻描淡写,说只不过想赶走一两天而已;是不是可以推测鲁迅本人,自己感觉留下没有前途?

6,周作人还说,为了入新的生活,宁愿牺牲和兄长的情谊;这听起来是更昏的话,他日记里撕掉了什么,我想到了一个诡异的角度,但不愿意说,那太卑劣了。

鲁迅为什么和周建人不和?

是周树人和周作人终身绝交

西元1923年7月19日,周作人给鲁迅送来了「绝交信」,40年的兄弟之情一信之间断交

1923年周作人给鲁迅的断交信:“我昨天才知道,——但过去的事不必再说了。我不是基督徒,却幸而尚能担受得起,也不想责谁,——大家都是可怜的人间。我以前的蔷薇的梦原来都是虚幻的,现在所见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订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后请不要再到后边院子里来,没有别的话。愿你安心,自重。”

信写得平和,一如周作人本人,但字里行间,决裂的坚定,跃于纸上。就这样,两兄弟失和。信中的“过去的事不必再说”,是什么事,一些有关或略知的人都语焉不详。后来,许寿裳在《亡友鲁迅印象记》作了解释,“作人的妻羽太信子是有歇斯底里性的。她对于鲁迅,外貌恭顺,内怀忮忌。作人则心地糊涂,轻听妇人之言,不加体察。”是不是这样,也不得而知。

PS:鲁迅先生和其二弟的失和一直是文坛的一个迷,后来反复的淘,终于在网上找到了一篇,但其文章不全,于是我就结合第11期的名人传记,纠正了一番,将原文放好。供各位好有欣赏品读,品读鲁迅曾经的秘密。

在鲁迅的个人生活中,有两件事对他的打击是沉重的。一个是他的婚姻生活,另一个就是与弟弟周作人的失和。鲁迅生前一直不愿意向别人谈及此事,他默默地承受着,长久地牺牲自我,这使鲁迅陷入了人生最大的哀痛中。对一个具有鲜明现代意识的人来说,这种家庭的不幸本身,使鲁迅有了更深的悲剧色彩。

这是一个很可怕的记忆,周氏兄弟后来对此都闭口不谈。鲁迅与周作人的分手,是1923年7月19日。那日,周作人给鲁迅递来一封断交信。信中说:

鲁迅先生:

我昨天才知道,——但过去的事不必再说了。我不是基督徒,却幸而尚能担受得起,也不想责谁,——大家都是可怜的人间。我以前的蔷薇的梦原来都是虚幻,现在所见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订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后请不要再到后边院子里来,没有别的话。愿你安心,自重。

七月十八日作人那一日,鲁迅日记中写道:

“上午启孟自持信来,后邀欲问之,不至。”

此前五天的日记有过这样一段文字:

“是夜始改在自室吃饭,自具一肴,此可记也。”

可见问题已很严重了。事情发展得这样突然,是旁观者始料不及的。他们的好友张凤举和川岛对此事略知大概,但均语焉不详。许多年后,许寿裳著《亡友鲁迅印象记》,谈及兄弟两人的冲突,点明其中原委。文章写道:

鲁迅爱住北平,但是他的西三条胡同住屋,是出于不得已而经营的。他原来在1919年把绍兴东昌坊口的老屋和同住的本家共同售去以后,就在北平购得公用库八道湾大宅一所,特地回南去迎接母太夫人及家眷来住,这宅子不但房间多,而且空地极大。鲁迅对我说过:“我取其空地很宽大,宜于儿童的游玩。”我答:“诚然,简直可以开运动会。”鲁迅那时并无子息,而其两弟作人和建人都有子女,他钟爱侄儿们,视同自己的所出,处处实行他的儿童本位的教育。

……

鲁迅对于两弟非常友爱,因为居长,所有家务统由他自己一人主持,不忍去麻烦两弟。他对于作人的事,比自己的还要重要,不惜牺牲自己的名利统统来让给他。作人的妻羽太信子是有歇斯底里症的。她对于鲁迅,外貌恭顺,内怀忮忌。作人则心地糊涂,轻听妇人之言,不加体察。我虽竭力解释开导,竟无效果。致鲁迅不得已移居外客厅而他总不觉悟;鲁迅遣工役传言来谈,他又不出来;于是鲁迅又搬出而至砖塔胡同了。从此两人不和,成为参商,一变从前“兄弟怡怡”的情态。这是作人一生的大损失,倘使无此错误,始终得到慈兄的指导,何至于后来陷入迷途,洗也洗不......余下全文>>

鲁迅和周作人反目写下的作品

在周氏三兄弟中,鲁迅与周作人之间的恩怨尤其让人感慨。其中的原因历来众说纷纭,鲁迅研究专家朱正在分析大量资料后认为,周氏兄弟失和主要是周作人妻子羽太信子癔病发作,周作人轻信妻子谗言所致。

弟媳癔病导致兄弟失和

在鲁迅的个人生活中,有两件事对他打击沉重:一个是他的婚姻生活,另一个是与弟弟周作人失和。由于父亲早逝,在讲究“长兄如父”的旧中国,鲁迅对周作人的付出可想而知。他们不仅是同胞兄弟,而且志趣相投,在写作翻译等方面长期合作,关系非同寻常。尽管鲁迅生前一直不愿意向别人谈及兄弟失和,但这无疑让他陷入了极大的人生哀痛之中,为他一生蒙上了更深的悲剧色彩。

在《鲁迅三兄弟》和《一个人的呐喊》中,朱正都用较大篇幅对此进行探讨,他甚至没有回避坊间最流行的说法:鲁迅曾经调戏过羽太信子,最要命的是羽太信子造谣说鲁迅曾经在他们卧室的窗下听窗。言下之意鲁迅的人格和品德都有问题。但朱正并不认同这种说法,他引用章川岛的话进行反驳,“听窗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因为窗前种满了花木”。

鲁迅和羽太信子之间的矛盾,最主流的看法是出于经济原因。郁达夫在《回忆鲁迅》中说:“鲁迅有时候对我说:‘我对启明(周作人),总老规劝他的,教他用钱应该节省一点,我们不得不想想将来,但他对于经济,总是进一个花一个的,尤其是他那位夫人。’从这些地方,会合起来,大约他们反目的真因,也可以猜度到一二成了。”这种说法最为主流评论界所接受,朱正也表示赞同。

朱正在《兄弟失和》中写道:周作人常常为信子的癔病所苦,1934年她同周作人到日本游历,可是她疑心丈夫有外遇,“冷嘲热骂,几如狂易”。事发那天的日记,被周作人剪去十来个字:“7月17日,阴,上午池上来诊。下午寄乔风函件,焦菊隐、王懋廷二君函。”池上是常来看病的日本医生。朱正据此推断:假如这天池上真是来给癔病发作的信子看病,信子“易作,如谵如呓”,周作人就是把她的谵语或者呓语作为同兄长绝交的理由了。北大中文系教授严家炎认为,“《兄弟失和》写得十分精彩和有说服力,尽释疑惑,可成定论。”

写《伤逝》为哀悼手足之情

朱正认为,周氏兄弟决裂之后,两人都难以忘怀手足情。1925年10月12日,周作人在《京报》副刊上发表了一篇短文:《伤逝》。并用了一个不常用的笔名:丙丁。文中传达了他对已经不可再得的兄弟之情的追念。鲁迅当时是《京报》副刊的撰稿人和忠实读者,不知道是鲁迅自己看出来的,还是别人告诉他的:这篇文章的作者就是周作人。鲁迅后来也以《伤逝》为题写了一篇小说作答。《伤逝》的写作日期是10月21日,也就是周作人的《伤逝》发表后的第九天,写成之后直接编入小说集《彷徨》中。这篇以“涓生的手记”为副题的第一人称的小说,也许是鲁迅小说中感情色彩最浓重的一篇。小说在开头写道:“如果我能够,我要写下我的悔恨和悲哀,为子君,为自己。”一下子就把读者引到伤感的氛围中。两个星期后,鲁迅又写了一篇小说《弟兄》,写的是张沛君照看生病的弟弟靖甫的故事。许寿裳在《关于〈弟兄〉》一文中指出,“这篇写张沛君为了兄弟患病,四处寻医,种种忧虑奔走的情形,大部分是鲁迅自身经历的事实。”

失和之后仍相互关注

即使在兄弟失和之后,他们仍相互关注。鲁迅晚年对周作人是很关心的,除了回答外国记者问题时给予周作人很高评价外,还曾对身边的文化界人士说,现在文坛上读书多的当属周作人了。根据周建人回忆,鲁迅在逝世前几天,还找来周作人的文集阅读。而据周作人日记记载,在“文革”的暴风雨即将到来时,他自忖不久将有灭顶之灾,也拿出鲁迅文集读起来。

1936年1......余下全文>>

鲁迅先生为何和他弟弟周作人断交?

我是在网上找的一段话 鲁迅与他的大弟弟周作人,原来的关系非常好。是鲁迅在1906年回国后将周作人带到日本留学的,并居住在一起,从生活的安排到对外交际上给予细心的照料;是鲁迅影响并引导着周作人走上文学创作和翻译外国小说之路的;是鲁迅在周作人结婚、开销大时,率先回国教书,从经济上给其支持的。后来他们兄弟俩又相继到了北京,都成了著名的大学教授,又是五四新文化运动中的主将。

可以说,在上个世纪的二十年代初期,周氏兄弟的大名在读书人心中有着极高的位置,尤其在青年学生中,他们绝对是导师级人物。 在1923年鲁迅与周作人失和之前,他们兄弟之间没有什么分歧或矛盾,只是在周作人晚年的回忆中有这么一段记录:在日本留学时,“住在伍舍里与鲁迅两个人,白天被逼在一间六席的房子里,气闷得很,不想做工作,因此与鲁迅起过冲突。他老催促我译书,我却只是沉默地消极对付。有一天,他忽然愤激起来,挥起他的老拳,在我头上打上几下,便由许寿裳赶来劝开了。”发生在青年时期的这种小冲突并没什么,那不过是勤奋严肃的大哥对懒惰松懈的弟弟之一时的怒气发作,可理解为一种恨铁不成钢的举动。那老拳虽留在周作人的记忆里,可当时并未伤害兄弟之间的感情。

那么,鲁迅与周作人是什么时候失和,又为何失和以至于彻底绝交了呢?先看如下几种说法: 林志浩在《鲁迅传》中说:“1919年离开会馆,搬入八道湾以后,为了全家和睦,鲁迅的薪水全部交给了周作人的妻子。但她花钱如流水,每月总是不够用,还要鲁迅四处借款。这样的处境一直延续到1923年8月,由于生活和思想上的重大分歧,鲁迅与周作人绝交,从八道湾搬到砖塔胡同61号赁屋居住。”林先生在这里说得很是含糊粗略,难以让人看得太明白,但他点了一点,那就是说鲁迅与周作人的绝交是“由于生活和思想上的重大分歧”,至于分歧表现在哪些地方,没有细说。 俞芳在《我记忆中的鲁迅先生》中转述了鲁迅的母亲鲁老太太曾对人说过的一段话:“这样要好的弟兄都忽然不和,弄得都不能在一幢房子里住下去,这真出我意料之外。我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道理来。我只记得,你们大先生对二太太(信子)当家,是有意见的,因为她排场太大,用钱没有计划,常常弄得家里入不敷出,要向别人去借,是不好的。”

回复:鲁迅与周作人"老死不相往来"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总觉得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导火索和他的日本老婆有关,这几乎是定论。但看两人的文字,鲁迅的愤怒是真实的,不仅是发表的东西,也包括不发表的,比如日记,和俟堂回忆录,里面用了污蔑,盗窟等语,这些并不示人的话,是多么明白的对自己内心的表达,是一种正常的愤恨。

周作人就不像这么光明正大,他写了那封信,十多天不再发一言,逼得鲁迅搬出去,过后再谈这事,却似乎不如是之甚也。对什么人也不讲明白,私下也只有日记的十个字,却又自己删掉。

两人发表文章,似乎鲁迅攻击和规劝的多,而周作人则把话说的阴狠,外人看他难免觉得一肚子除了怨气都是恨,真像有什么永远不能原谅哥哥。但细细考究,他何处不在维护自尊心呢?做哥哥的说他忘恩负义,要自己牺牲裤衩,做了隐士不关心宇宙之大,但稍有关涉于己,苍蝇之微也很敏感,文人之间这样用文章相攻,他不反唇相讥?哥哥死了也去不了那个难受劲,因为有话不能对死人讲透,事实上反而真正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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