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调夜行船译文 急求 20分
双调·夜行船
作者:马致远 年代:元 体裁:散曲
百岁光阴如梦蝶,
重回首往事堪嗟。
今日春来,明朝花谢。
急罚盏夜阑灯灭。
〈乔木查〉
想秦宫汉阙,都做了衰草牛羊野。
不恁渔樵无话说。
纵荒坟横断碑,不辨龙蛇。
〈庆宣和〉
投至狐踪与兔穴,多少豪杰。
鼎足三分半腰折,
魏耶?晋耶?
〈落梅风〉
天教富,莫太奢。
无多时好天良夜。
看钱奴硬将心似铁,
空辜负锦堂风月。
〈风入松〉
眼前红日又西斜,疾似下坡车。
晓来清镜添白发,
上床与鞋履相别。
莫笑鸠巢计拙,葫芦提一向装呆。
〈拨不断〉
名利竭,是非绝。
红尘不向门前惹,
绿树偏宜屋角遮,
青山正补墙头缺,竹篱茅舍。
〈离亭宴煞〉
蛩吟一觉方宁贴,
鸡鸣万事无休歇。
争名利,何年是彻?
密匝匝蚁排兵,乱纷纷蜂酿蜜,
闹攘攘蝇争血。
裴公绿野堂,陶令白莲社。
爱秋来那些:和露摘黄花,
带霜烹紫蟹,煮酒烧红叶。
人生有限杯,几个登高节?
嘱咐俺顽童记者:
便北海探吾来,道东篱醉了也。
⑴双调:宫调名。夜行船:曲牌名。这是套数,有多个曲牌,下面的"乔木查""庆宣和""落梅风"等都是曲牌名。
⑵梦蝶:《庄子·齐物论》,"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这句话是说人生就像一场幻梦。
⑶"急罚盏"句:赶快行令罚酒,直到夜深灯熄。夜阑,夜深,夜残。
⑷秦宫汉阙:秦代的宫殿和汉代的陵阙。
⑸不恁(nèn):不如此,不这般。
⑹龙蛇:这里指刻在碑上的文字。古人常以龙蛇喻笔势的飞动。李白《草书歌行》:"时时只见龙蛇走,左盘右蹙如惊电。"
⑺投至:及至,等到。
⑻"鼎足"句:言魏、蜀、吴三国鼎立的形势,到中途就夭折了。最后的胜利者到底是魏呢?还是晋呢?
⑼好天良夜,好日子,好光景。
⑽看钱儿:元代杂剧家郑廷玉根据神怪小说《搜神记》,关于一个姓周的贫民在天帝的恩赐下,以极其悭吝、极其刻薄的手段,变为百万富翁的故事,塑造了一个为富不仁,爱财如命的悭吝形象--看钱奴。一作"富家儿"。
⑾锦堂风月:富贵人家的美好景色。此句嘲守财奴情趣卑下,无福消受荣华。
⑿添白雪:添白发。
⒀鸠巢计拙:指不善于经营生计。《诗经·召南·鹊巢》:"维鹊有巢,维鸠居之。"朱熹注:"鸠性拙不能为巢,或有居鹊之成巢者。"
⒁葫芦提 :糊糊涂涂。
⒂蛩:蟋蟀。宁贴:平静,安静。
⒃彻:了结,到头。
⒄裴公:唐代的裴度。他历事德宗、宪宗、穆宗、敬宗、文宗五朝,以一身系天下安危者二十年,眼见宦官当权,国事日非,便在洛阳修了二座别墅叫做"绿野堂",和白居易、刘禹锡在那里饮酒赋诗。
⒅陶令:陶潜。因为他曾经做过彭泽令,所以被称为陶令。相传他曾经参加晋代的慧远法师在庐山虎溪东林寺组织的白莲社。
⒆北海:指东汉的孔融。他曾出任过北海相,所以后世称为孔北海。他尝说:"座上客常满,樽中酒不空,吾无忧矣。"
⒇东篱:指马致远。他慕陶潜的隐逸生活,因陶潜《饮酒》诗有"采多数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之句,乃自号为"东篱"。
马致远的《夜行船·秋思》从思想内容上扩大了散曲的表现范围;并充分利用元曲语言俚俗明快、句式节奏自由的特点,从表现艺术上提高了散曲的境界。这一套曲由七支曲子组成,第一支曲以人生当及时行乐的感慨领起全篇。题为秋思,不写秋景,但迟暮之悲、忆旧之情处处关合&q......余下全文>>
二:全文翻译双调夜行船(秋思)
【全曲串讲】
第一支曲 [夜行船]:
人生在世百年光阴就象梦中化蝶,
回顾往日重温旧事令人感叹不迭。
今天迎接春天到来,
明朝又是百花凋谢。
快把罚酒喝完不然夜深灯火要灭。
第二支曲 [乔木查]:
想那秦朝宫殿汉代天阙,
现在都成了长满衰草放牧牛羊的原野。
不然那些渔夫樵子们还没有话题闲扯。
即使荒坟前留下些残碑断碣,
也难辨字迹认龙蛇。
【言外之意】
第一支曲 [夜行船]总领散曲全篇:说人生如梦,要抓紧时间痛快的饮酒。看上去好象还是老生常谈,但作者在这里突出庄生化蝶的典故,却比起泛泛而谈的“人生如梦”要丰富和深刻得多。庄生化蝶中不仅有“人生如梦”的内涵,而且还有“人迷世间”的内涵,因为庄子对自己梦中化蝶和蝴蝶变成醒来后的庄生给予了同样的可能(他这种奇想式的思辩,为他赢得了西方人给予他的“蝴蝶哲学家”的称号)。作者在这里特别强调了酒,因为作者在通篇散曲里都是把醉酒当作避世的理想手段来描写的。
在总领全篇的第一支曲后面,作者用了三支曲来分别谈论帝王、豪杰和富人,以证明人间富贵的无常。
第二支曲说的是帝王。帝王在人世间是有至高无上权威的,但作者以否定的口气指出:帝王的霸业王图哪怕生前显赫一时,最终也不过作为樵夫、渔父茶余饭后谈古说今的材料。就连秦、汉两朝的宫殿和天阙,到头来还不都成了长满野草的牛羊牧场吗?纵然在自己的坟头树起记载丰功伟绩的碑碣,后人所看到的也不过是荒坟伴着字迹模糊的断碣残碑而已,和平民百姓的归宿相比,又有什么大不同的呢?
参考资料:cache.baidu.com/c?word=%
三:夜行船 秋思 马致远【离亭宴煞】
【双调】夜行船
秋思
百岁光阴如梦,重回首往事堪嗟。今日春来,明朝花谢。急罚盏夜阑灯灭。
【乔木查】想秦宫汉阙,都做了蓑草牛羊野。不恁么渔樵无话说。纵荒坟横断碑,不辨龙蛇。
【庆宣和】投至狐踪与兔穴,多少豪杰。鼎足虽坚半腰里折,魏耶?晋耶?
【落梅风】天教你富,莫太奢。无多时好天良夜。看钱儿硬将心似铁,空辜负锦堂风月。
【风入松】眼前红日又西斜,疾似下坡车。晓来清镜添白雪,上床与鞋履相别。休笑鸠巢计拙,葫芦提一向装呆。
【拨不断】名利竭,是非绝。红尘不向门前惹,绿树偏宜屋角遮,青山正补墙头缺,更那堪竹篱茅舍。
【离亭宴煞】蛩吟罢一觉才宁贴,鸡鸣时万事无休歇。争名利何年是彻?,看密匝匝蚁排兵,乱纷纷蜂酿蜜,闹攘攘蝇争血。裴公绿野堂,陶令白莲社。爱秋来时那些:和露摘黄花,带霜烹紫蟹,煮酒烧红叶,想人生有限杯,浑几个重阳节?人问我顽童记者:便北海探吾来,道东篱醉了也。
四:马致远<夜行船 秋思>全文翻译
没有全文翻译,大都可以看懂的。
妙在雅俗之间——说马致远〔双调夜行船·秋思〕
〔夜行船〕百岁光阴如梦蝶,重回首往事堪嗟!昨日春来,今朝花谢,急罚盏、夜阑灯灭。
〔乔木查〕想秦宫、汉阙,都做了衰草牛羊野。不恁渔樵无话说。纵荒坟横断碑,不辨龙蛇。
〔庆宣和〕投至狐踪与兔穴,多少豪杰。鼎足三分半腰折,魏耶?晋耶?
〔落梅风〕天教富,莫太奢。无多时好天良夜。看钱奴硬将心似铁,空辜负锦堂风矗。
〔风入松〕眼前红日又西斜,疾似下坡车。晓来清镜添白雪,上床与鞋履相别。莫笑鸠巢计拙,葫芦提一向装呆。
〔拨不断〕利名竭,是非绝。红尘不向门前惹,绿树偏宜屋角遮,青山正补墙头缺,竹篱茅舍。
〔离亭宴煞〕蛩吟一觉方宁贴,鸡鸣万事无休歇。争名利,何年是彻。密匝匝蚁排兵,乱纷纷蜂酿蜜,闹攘攘蝇争血。裴公绿野堂,陶令白莲社。爱秋来那些:和露摘黄花,带霜烹紫蟹,煮酒烧红叶。人生有限杯,几个登高节。嘱咐俺顽童记者:便北海轿崂矗?蓝?樽砹艘病?
秋思本是我国古典诗词的传统题目之一。长期以来,人们由这一题目生出的无数感慨,已使秋思的词义本身便凝聚着思索自然之秋和人生之秋的丰富内涵。而马致远《秋思》更是包孕弘深、独具一格。这一套曲将参透名利、离绝是非的处世哲学寄托在叹古讽今、嘲风弄月的牢骚里,浓缩了他在《陈抟高卧》、《黄粱梦》等剧目和其他散曲中反复宣泄的内心苦闷,表现了他因半世磋跎、饱谙世情而形成的纵酒肆志、超然尘外的人生态度。对于人生意义的探索,可说是文人咏怀的一个永恒的主题。从先秦到两宋,凡是进步的文人,即使处在最黑暗的时代和最坎?的境遇中,无论怎样昏酣遗世,在内心深处总还多少保留着一点立功立德的理想。但是,任何一个时代都不曾象元代这样善恶颠倒、是非不分;这样把文人打入社会的最底层。因而元代文人对现实大多是彻底绝望的:“青史内不标名”、“把功名富贵都参破”(张养浩《辞官》),“无是无非快活煞”(孛罗御史《辞官》),仕途顺利的文人尚且作如是之想,压在社会下层的文人也就可想而知了。马致远的《秋思》正是将这种看穿一切的普遍情绪提到历史的高度来认识,更集中更凝炼地反映了元代愤世疾俗者的共同心理状态。
马致远的《秋思》从思想内容上扩大了散曲的表现范围;并充分利用元曲语言俚俗明快、句式节奏自由的特点,从表现艺术上提高了散曲的境界。这一套曲由七支曲子组成,第一支曲以人生当及时行乐的感慨领起全篇。题为秋思,不写秋景,但迟暮之悲、忆旧之情处处关合“秋”字,实是从人生的晚景虚写自然的秋意。反过来,“今日春来,明朝花谢”写韶华过隙之感,则是以自然之春倒映人生之秋,“今日”、“明朝”的夸张更加强了光阴流逝的急速感,春花又与“梦蝶”在字面上相照应。“梦蝶”用《庄子·齐物论》的典故,既烘托了百年犹如一梦的迷惘之感,又以词藻的装饰美点缀了春意。人生如梦已成滥调,庄周梦蝶也是熟典,但用惜春之情反写悲秋之思,尚不落俗套。末句“急罚盏夜阑灯灭”利用虚词的省略造成意思的含混,又从及时行乐的老话中翻出新意:“急罚盏”三字声短调促,把催人赶快行令罚酒的意思连同急不可待的语气一起传达出来了,而这三字与“夜阑灯灭”之间又有一个停顿,便兼有两重含意:一是赶快罚酒直到夜深灯息,即“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之意;一是赶快罚酒——却已夜阑灯灭,也就是即使急急行乐,犹恐不能及时之意。这支曲缓起急收,以入声为平声。起调平稳,与长嗟短叹的表情相应,愈往后愈急促,在言犹未尽时顿断,这就为以下六支曲子展开古今纵横之谈留下了余地。
第二、三、四支曲子从......余下全文>>
五:夜行船 马致远 这首诗表达了作者什么样的感情
表现了他因半世磋跎、饱谙世情而形成的纵酒肆志、超然尘外的人生态度。对于人生意义的探索,可说是文人咏怀的一个 永恒的主题。从先秦到两宋,凡是进步的文人,即使处在最黑暗的时代和最坎的境遇中,无论怎样昏酣遗世,在内心深处总还多少保留着一点立功立德的理想。但 是,任何一个时代都不曾象元代这样善恶颠倒、是非不分;这样把文人打入社会的最底层。因而元代文人对现实大多是彻底绝望的:“青史内不标名”、“把功名富 贵都参破”(张养浩《辞官》),“无是无非快活煞”(孛罗御史《辞官》),仕途顺利的文人尚且作如是之想,压在社会下层的文人也就可想而知了。马致远的 《秋思》正是将这种看穿一切的普遍情绪提到历史的高度来认识,更集中更凝炼地反映了元代愤世疾俗者的共同心理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