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兴手法的作用

一:什么是比兴手法?有什么作用?

比兴是中国诗歌中的一种传统表现手法,宋代朱熹比较准确地说明了“比、兴”作为表现手法的基本特征,他认为:“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通俗地讲,比就是譬喻,是对人或物加以形象的比喻,使其特征更加鲜明突出。有的诗是个别地方采用比,而有的则是整个形象都是比,就像后代的咏物诗;“兴”就是起兴,是借助其他事物作为诗歌发端,以引起所要歌咏的内容。有的“兴”兼有发端与比喻的双重作用,所以后来“比兴”二字常联用,专用以指诗有寄托之意。

比兴手法最早出现于《诗经》。《关雎》首章就有“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句子,以河洲上和鸣的鸟兴起淑女是君子的好配偶,而二者之间多少有一些意义、气氛上的关联处,又接近于比;又如《氓》第三章以传统的比兴的开头,写“桑之未落,其叶沃若”,先以葱茏的茂盛的桑树写照自己的青春,继而又以诱人的桑葚比喻令人沉醉的爱情,把恋爱中的少女比作贪食而快乐的小鸟,谆谆告诫之:不能沉溺于爱情,否则,结局悲惨,悔之晚矣。

在写作中采用比兴手法的作品后代有很多,如《孔雀东南飞》开头用“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起兴,用具体的形象来激发读者想象,不由得人不从美禽恋偶联想到夫妻分离,这样就给全诗笼罩上一种悲剧气氛,起了统摄全诗、引起下面故事的作用。又如《归园田居》中把自己比成“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来表现诗人厌恶官场、回归自然的心情。也有单句并没有用比兴手法,而整个形象都是比,如《迢迢牵牛星》,整首诗借牛郎与织女隔河相望而不能团聚的民间故事来比喻一个饱含离愁的少妇的相思之情,含蓄蕴藉而又哀婉动人。

总之,比兴手法的运用,加强了古代诗歌的生动性和鲜明性,增加了古代诗歌的韵味和形象感染力,使得我国的古代诗歌永远散发出迷人的艺术魅力。

二:什么是“比兴”手法?

所谓“比”,其实就是比喻。它通过具形具色的事物比所要写的事物,使之形象、生动、具体。所谓“兴”,即“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诗用形象思维,离不开比兴两法。因此,比鼎兴构成了诗的两种技巧。

三:比兴手法的例子

陋室铭/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采用了比兴.比兴是中国诗歌中的一种传统表现手法,宋代朱熹比较准确地说明了“比、兴”作为表现手法的基本特征,他认为:“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通俗地讲,比就是譬喻,是对人或物加以形象的比喻,使其特征更加鲜明突出。有的诗是个别地方采用比,而有的则是整个形象都是比,就像后代的咏物诗;“兴”就是起兴,是借助其鼎事物作为诗歌发端,以引起所要歌咏的内容。有的“兴”兼有发端与比喻的双重作用,所以后来“比兴”二字常联用,专用以指诗有寄托之意。

比兴手法最早出现于《诗经》。《关雎》首章就有“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句子,以河洲上和鸣的鸟兴起淑女是君子的好配偶,而二者之间多少有一些意义、气氛上的关联处,又接近于比;又如《氓》第三章以传统的比兴的开头,写“桑之未落,其叶沃若”,先以葱茏的茂盛的桑树写照自己的青春,继而又以诱人的桑葚比喻令人沉醉的爱情,把恋爱中的少女比作贪食而快乐的小鸟,谆谆告诫之:不能沉溺于爱情,否则,结局悲惨,悔之晚矣。第四章紧承上节,开头就是 “桑之落矣,其黄而陨”,以树木的枯萎凋零比拟流年带走了的青春,曾经光彩照人的少女在岁月中蹉跎了美丽的容颜,再加上婚后长期过着贫困的生活,被弃的命运此时自然降临到了她的头上。三、四章用起兴的诗句,以自然现象来对照女主人公恋爱生活的变化,由起兴的诗句引出表达感情生活的诗句,借此抒发女主人公对丈夫喜新厌旧行为的怨愤。最后一章中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比喻自己的不幸无边无涯。“隰”是随处可见的低湿之地,“淇”则是女主人公与氓婚前幽会和结婚时及被弃后所必经的河流,用来作比,非常恰切而更见深意。这样既激发读者的联想,又增强意蕴,产生了形象鲜明、诗意盎然的艺术效果。

四:什么叫做比兴手法

五:“香草美人”的比兴手法在诗歌创作中有哪些作用

香草美人是屈原提出来的,在他的 诗作里经常可以看到。

司马迁赞屈原道:“其志洁,故其称物芳。”《离骚》在写作上常常以香草美人代表美好的政治制度和高尚的人品。在诗人眼里,各种香草显得那么可爱,诗人爱香草几乎到了成癖的程度。“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他把它们佩戴在身上。王逸说:“行清洁者佩芳。”张德纯说:“兰芳秋而弥烈,君子佩之,所以像德,篇中香草,取譬甚繁,指各有属。”(均见游国恩《〈离骚〉纂义》)这充分说明了香草的喻义以及它与人格美的关系。

当时的楚国,君昏臣奸,政治黑暗。屈原遭嫉受压,只能通过香草来表达自己美好的追求。诗人种植了大片的香草。“余既滋兰之九畹兮,又树蕙之百亩”,其目的是“冀枝叶之峻茂兮,愿竢时乎吾将刈”。刘献廷在《离骚经讲录》中说:“当屈子立志之日,岂为独善一身,只完一己之事而已哉?直欲使香泽遍薰天下,与天下之人共处于芝兰之室也。”屈原欲使多数人都具有高尚的人格,充分表现了诗人的群体意识。“高尚正直则是促进和巩固个人和集体幸福的。”(《歌德谈话录》)可悲的是,这些经过诗人心血培植的香草,经不住淫风恶雨的侵袭而竞相变节变质。“兰芷变而不芳兮,荃蕙化而为茅。何昔日之芳草兮,今直为此萧艾也。”但是,诗人并不随波逐流,而是立志不变。“惟兹佩之可贵兮,委厥美而历兹。芳菲菲而难亏兮,芬至今犹未沫。”

《离骚》中多处提到美女。前人大多认为美女代指明君贤臣。王逸说:“女以喻臣。”李陈玉认为:“言求女者,求贤君之譬也。”(均见《〈离骚〉纂义》)我认为美女就是指具有高尚品格、具有内外美统一的女子。屈原想寻求一个与自己一样既有美好之心灵又有动人之仪表的女子,来陪伴自己,安慰自己。然而找来找去,总不能如愿。

诗人对香草美人的追求,不仅表现了对人类美好生活的向往,同时也表现了诗人的审美追求。屈原的人格美并非抽象的,而是具体渗透并表现在诗人的各种生活方式上。通过对香草美人的追求,诗人的人格立体化了。屈原的人格之所以是美的,首先是其心灵的伟大,然后我们才倍觉其美,他的追求、爱好无不打上美的烙印。

屈原的香草美人

屈原的香草美人

近日翻到一篇胡适先生的《读〈楚辞〉》的文章,是胡适先生在1910年10月,应洪熙、思永们的读书会的讲演(原载<<努力周报.读书杂志>>1922年第4期)。我看到的版本是〈〈20世纪中国学术文存〉〉(湖北教育出版社2003年8月版)上的文章。胡适先生在文章中大胆假设,第一个看到的观点是:屈原是谁?我就非常震惊,难道胡适先生竟不知鼎鼎有名的楚大夫屈原是谁吗?今天即使三岁孩童也能吟上屈原的“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也都知道,五月的端午节吃粽子是为了纪念爱国诗人屈原的。在胡适的年代,在古典文学陶冶下成长的人,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一开头就很有意思,有吸引力。

鉴于我想写的东西是屈原作品中的香草美人,于是我引的是胡适先生提出的第四个否定:〈〈楚辞〉〉的文学价值。他说,屈原的传说不推翻,则楚辞只是一部忠臣教科书,但不是文学。如湘夫人:“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本是白描的好文学,却被旧注家注上“言君政急则众民愁而贤者伤矣”(王逸)“喻小人用事则君子弃逐”(王臣)等等荒谬的理学话,便不见他的文学趣味了(胡适文章话)。下面他还举了一段例子:

捐余袂兮江中,遗余堞兮醴浦,搴汀洲兮杜若,将以遗者兮远者。

洪兴祖注曰:既诒湘夫人以袂堞,又诒远者一杜若,好贤不已也。

或五臣注曰:袂堞皆事神所用,今夫人既去,君复背以,无所用也,友弃遗之……杜若以喻诚信:远者,神......余下全文>>

六:比兴的手法运用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桑之落矣,其黄而陨”(《卫风·氓》)在这里,既有“比”,也有“兴”。比单纯的“兴”或“比”更富于艺术魅力。诗人以桑叶来比喻弃妇由青春焕发到芳华己逝的转变。桑叶“沃若”与“黄陨”的对比,不仅暗示女主人公的容貌由青春而至衰老,而且象征了女主人公与“氓”的爱情由盛而衰。由鸠食桑葚引出女子对负心男子的沉迷,充满了沉痛和悲哀。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 (《孔雀东南飞》) 在这里,诗人以孔雀向南飞去却不愿失偶分离来象征焦仲卿和刘兰芝的恩爱依恋。既有“比”,也有“兴”,为全诗定下了一种缠绵悱恻的情调。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山不厌高,水不厌深” (《短歌行》) 这三处,单用“比”,以“朝露”喻人生易逝,以“明明如月”喻才德高盛,以山、海喻胸怀宽广,接纳人才越多越好。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锦瑟》) 这里以锦瑟起兴,追忆华年。商隐享年不足五十,故此借“五十弦”起兴,暗喻生平,引发以下“一弦一柱”之思忆。 孔颖达对比兴的阐释,从儒家经学美刺、教化的樊篱中超脱出来,赋予其文学观念、美学观念,并且在中国诗学史、美学史上第一次提出兴象的文艺美学概念,对后世的诗歌创作、诗歌理论、艺术思维的发展做出了重大的贡献,表现了中华民族特有的审美方式和艺术表现方法。 鲁迅的杂文艺术具有独特的个性:散文诗体是其杂文体式系统的核心,比兴、象征是其基本的艺术运思与表现方式;文体上杂糅综合,设言造语上则富于曲折与奇智。鲁迅自己有对于杂文文体的命名,当强调精神的自由不羁、对现实人生的即刻反应、体式文字的不拘一格时,他兼用杂感和杂文的提法。随感而发的“感”,不拘一格的“杂”,全以抒发自我、干预社会为满足,他全然不在意篇幅的短长,文学体裁的正宗与否,鲁迅杂文文体首要的特质正在于此。 从先秦至唐,诗思方式经历了从类比联想渐次向刹那直观演变的过程。比兴为古代诗歌创作的两种基本方法,它们是类比联想思维的产物。然而古代艺术水平最高的诗歌却并不以比兴见长。汉代以来,以古诗十九首为代表,体现了自然的变迁对诗思重大的感发作用。魏晋以后,在“声色大开”的背景下,“物感”的经验引导了感知优先于抒情的诗学倾向。田园诗和山水诗的出现即是证据。玄学和佛教转变了古人的时间意识,时间不再是客观存在的标志,而是空。空的时间意识为以静观动的刹那直观提供了基础。比兴不再必须。王维的山水诗以空观色,山水在刹那直观之下,成为纯粹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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