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郁达夫的《南迁》的主要情节是什么啊?
郁达夫留日十年,,最终走上文学创作的道路,与性苦闷的刺激有极大的关系。作者写于东瀛的若干短篇小说,无一不与这个主题有关:《银灰色的死》写男主人公与小酒店女子静子无望的恋情;《沉沦》写男主人公的不可遏止的“性”的压抑与“爱”的焦虑;《南迁》写伊人被日本妇人玩弄后难以平复的创伤;《胃病》里写到一位中国留学生对偶然相遇的日本少女一厢情愿的痴迷;《风铃》写质夫与日本妙龄少女在温泉疗养地颇具传奇色彩的一夜共眠……这些浪漫故事,都是以失败而告终,而且结局往往很悲惨,主人公不是酗酒后冻毙街头,就是绝望中投海自杀,或者病魔缠身,生死难卜失败的过程也大同小异,往往是这样的“三步曲”:一见钟情——辄尝即挫——仓皇逃亡。郁达夫的笔下的主人公感情丰富,动不动就爱上日本女人,爱上之后,就魂不守舍,对方的一举一动都使自己神魂颠倒,寝食不宁。然而,爱得容易,泄得也快,郁达夫的这些浪漫故事都是“短平快”,往往还没有正式开场,就挂下了帷幕。《银灰色的死》中,主人公得知静子有了男人,“就同伤弓的野兽一般,匆匆地走了”;《沉沦》的主人公窥视房东少女洗澡被察觉后,就一逃了之,搬到偏僻的山顶上隐居起来;《风铃》的质夫,见了妙龄少女的表哥,发现其品貌学校年龄都在自己之上,便怀着“败劣的悲哀”,提前离开了汤山温泉;其中最典型的,是《南迁》中的伊人与房东女M的那场露水恋爱。应当说,这是郁达夫的浪漫故事中最有实质性内容,也是输得最惨的一个。伊人高等学校毕业,从N市迁到东京,即将成为帝国大学的学生,此时的他,颇有几分春风得意的劲头儿,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名誉、金钱都有了,“第三个条件就是女人了”。然而就是这“女人”,使他变得一无所有。在应租房子时,伊人遇见了房东N的养女,年轻妖冶的M太太,立即像喝了迷魂汤一样。M略施小计,就俘虏了他(哪有不俘虏的道理!),随后让他当冤大头,请她父女到箱根温泉胜地游玩了一通,途中还与他同眠共枕。回到东京时,伊人没料到,一个身体健壮、酒肉气十足的男人W(当然是日本人),正在旅馆等待他们,见了这位老房客,M显出一种久别后的欢喜;伊人更没想到,到了深夜,M钻进W的房间,肆无忌惮地寻欢作乐起来,那熟悉的声音,使他饱受摧残和折磨。第二天一早,伊人如丧家之犬,狼狈地逃离了这家旅馆。伊人逃走之后,还吃了那妇人一顿骂,说他不像个男子汉。伊人怕再撞上她,只得远走高飞,到房洲海滨的一所教会疗养院,去治疗身心创伤去了。到了那里,又暗恋上了女学生o君,把她当做自己的天使,从心中发出呼唤:“o呀o,你是我的天使,你还该来救救我。”自然,这场恋爱又是没有结果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在郁达夫的笔下,日本女人的相貌被大大地美化了,她们的眼睛,总是被描绘得“又大”“又黑”“又圆”“又灵”,恐怕与作者的自作多情与亢奋的性心理有关。事实上,日本女人的眼睛一般说来总是细而小;她们的身体,也总是被形容得丰硕完美,极富性感。这里不妨抄一段作者的原话为证——“日本的女子,一例地是柔和可爱的,她们历代所受的,自从开国到如今,都是顺从男子的教育。并且因为向来人口不繁,衣饰起居简陋的结果,一般女子对于守身的观念,也没有像我们中国那么固执。又加以缠足深居等习惯毫无,操劳工作,出入里巷,行动都和男子无差;所以身体大抵总长得肥硕完美,决没有临风弱柳,瘦身黄花的病貌。更兼岛上火山矿泉独多,水分富含异质,因而关东西靠山一带的女人,皮色滑腻通明,细白得像似瓷体;至如东北内地雪国里的娇娘,就是在日本也是雪美人的名称,她们的肥白柔美,更可以不必说了。”(《雪夜》)这番话虽然不乏一个“日本通”对日本女人通达的见识,仍是属于......余下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