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童年絮味读后感100
《童年絮味》读后感, 记叙怎样做到生动,特别是在叙事时怎样做到生动,这是我们时常思考的问题。我们时常说,一个好故事让有的人一讲,就变得了无趣味,没有生动可言,这大约是不会叙事的缘故。 我们先来读一读舒婷《童年絮味》中的第一段: “童年的玩具只有一个布娃娃,她的塑胶面具很快就损坏剥落,剩下一个光秃秃扁平的布脑袋。我只好用铅笔、纲笔、彩笔为它整容,随心所欲描绘鬈曲的睫毛、整齐的刘海、鲜红的樱桃小口。我怀中的宠物因此面目常新。我还搜遍外婆的针线箧,寻出碎布头,做小帽子做超短裙,甚到做了一件游泳衣。我的妹妹羡慕极了,她也有一个极不成形的小布娃,为央救我也给打扮打扮,主动勤奋地给我的洋娃娃洗澡。结果我的可怜的娇滴滴的小美人,真正成了一个湿漉漉的细糠,吊在晾衣绳上晃荡。那几天妹妹畏畏缩缩小老鼠一样,我脸上自然是雷霆万钧。” 这里是回忆性地叙述儿时为玩具——布娃娃“整容”的事儿。作者为了使简单的叙述摇曳多姿,采用了两种不同的视角:首先是从自己的视角去叙述如何地给布娃娃打扮,然后是从妹妹的视角写妹妹求她为自己的的洋娃娃进行整容,而“主动勤奋地给我的洋娃娃洗澡。结果我的可怜的娇滴滴的小美人,真正成了一个湿漉漉的细糠”。写同样的事,从两个不同的视角写,就让故事丰满起来。所以,我们叙述同样一个事情的时候,如果我们从不同的角度去写,那远比只从一个角度叙述丰富得多。由此看来,叙述角度选择是让故事丰满的一个很重要的手段或是技法。 为给布娃娃“整容”是很多小姑娘所做的事儿,在这“整容”的过程里,多半反映出小姑娘的玩皮与天真,爱好与情趣,似乎也从中看出小姑娘的审美观来。一个简单的很差劲的布娃娃,如果小姑娘对它很鄙视,这当然也是一种情感态度,也是真实的态度。如果仅是这样去写,就没有什么趣味可言。本来,对简单的差劲的布娃娃的鄙视,是一种常态的情感。然而,作者却对它表现出具大的兴趣与偏好,没有嫌弃它,反而是十分地爱惜它,而且还认真地为它整容。这样写来,就激起了读者的阅读兴趣: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为这布娃娃整容的。我们叙事时叙什么,从哪个方面叙述它,这是一个选材的问题。我们常说选材要新,或是从不新的材中创出新来,读了这一段文字是或许有某些启示的。 要做到叙述的有味,有可读性,当然是要靠语言了。叙述的语言是要具体生动形象的。这一段文字的语言就很有特色。“我”为布娃娃“整容”,这是相当严肃的事情,可是“我”做起来却是“随心所欲”;既是“整容”,那就是为它修饰容貌,把布娃娃打扮得相当好看,可是“随心所欲”地把它打扮得“面目常新”,只能说布娃娃的美是符合儿时的审美趣味了。本是一种严肃的工作,在自己的专注态度中却是“随心所欲”地做着,一个“损坏剥落”的布娃娃,却如此随意地打扮得“面目常新”,读起来不人不让人觉得有味。这味从哪里来呢?来自于作者的语言使用。一般地看来,这几个词很有“用词不当”之嫌,但是就是在这用词不当中使二者形成极度的反差。本是这样做事是很随意的,却用很庄重的语言,就形成了荒谬,而这种荒谬里便隐藏着诙谐的趣味。对于这一点,我们从妹妹“主动勤奋”地给洋娃洗澡,却把它变成了“一袋湿漉漉的细糠”也可以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