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度的作文

一:以度为话题的作文

以"度”为话题的作文

一,奶酪的深度

> 过年时,爸爸从荷兰带来了一个奶酪。它的皮上写用英文写的是“荷兰最好吃的奶酪”,这对从未吃过奶酪的我无异于一个极大的诱惑。我努力地克制自己,通过端详它的外皮来猜测它的味道。

> 它的样子和传说中的大相径庭。我总认为奶酪像蛋糕一样被切成扇形是金黄色而且多孔,而面前的这个呢,像只火腿,沉而密实,500克,灰不溜秋的。最外面是一层半透明的蜡纸,向内是一层厚实的蜡壳,约有2-3毫米,算是起了保护作用。这和火腿肠的塑料膜却是不同。不知道是欧洲人为了环保或是卫生,还是追求“荷兰第一”的古色古香的韵味?

> 可食的部分也就在这之中了。黄黄的像蜡一般,飘着一股无以名状的香味。但当我终于耐不住诱惑,一口咬下去时,却咬破了多年来我对奶酪的美丽的幻想,嘴里是味如嚼蜡,脸上写满了茫然。

> 同样一种食物,在西方人的口中,被奉为荷兰第一的珍馐;而对于我,却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原因何在?或许,我们比起西方人缺少的,不是舌上的某种味蕾,而是对于西方文化的一种积淀。同样在中国,一样东西会因文化而被赋予新的意义。比如:当我们喝着一杯莲子芯泡成的茶(大家都知道它和普通的茶不一样,挺苦的),但当此时我们脑海中倘能飘过一支《西洲曲》:“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帘子,莲子清如水。”我们会和其中的采莲女一起陷入深深的思念,口中的苦涩,会不会多了一丝悠长?如果我们又能联想到朱自清的《荷塘月色》,遐想着静静的荷塘边轻轻的风、淡淡的月,口中的悠长,会不会又多了一丝超脱与恬适?于是,这杯香茶就不再如《红楼梦》里宝钗所语,是“解渴的蠢物”,而是文化的积淀、历史的浓缩。这些,岂是一个像我一样,对异国文化一无所知的西方人所能体会的呢。

> 又如,西方人大多对中国人“吃狗肉”表现出“匪夷所思”的态度。诚然,对于爱狗如人的西方人来说要把狗做为盘中餐的思想起恐怖性不次于“易子而食”,于是有些杂志就干脆告诫我等千万不要对外国人提狗肉的事。人家不接受,我们只好用自己的文化来诠释了。况且我们身居“狗肉之乡”,不把此文明发扬光大也似乎太对不起刘邦他老人家了。倒不如说刘邦在沛县与樊哙渡河(不过沛县现在似乎无河,不知是不是微山湖?)时见老鼋(就是老龟)一只,樊哙便捉来带回去与狗肉同煮,认为是至味。后来樊哙便以此为生,而刘邦呢,吃着吃着竟发展到不给钱,一派地痞流氓相。元代睢景臣在套曲《般涉调?哨遍 高祖还乡》就借一个汉朝乡民的口吻讽刺道:“春采了桑、冬借了俺粟。零支了米面无重数。换田契强秤了麻三秤,还酒债偷量了豆几斛。”这生动勾画了那个流氓发迹前的无耻生活。于是,这一碗普普通通的狗肉,也把堂堂汉室的老祖宗的人品溶入其中,成了一剂怪味的调料。

> 这两个例子说明了:假如我们有了这样的眼光与口味,我们看事物就会更深刻、更全面,就不仅仅局限于它的长、宽、高,更多了时间这一个尺度。于是,展现于我们的世界就成了更为多彩四维的空间,对待问题就会更深刻、更具批判性。再举一个老例子。《红楼梦》里的贾宝玉,任何一本书评都会赞之曰“时代的先驱”。可是我们为什么现在讲“学习雷锋”而不是“学习贾宝玉”呢?这就要求我们站在时代的坐标上来看了。比如一棵大树,在近处我们认为它非常的高,但若是在百步之外——如果我们没有纪昌学射的功夫——可能就会错误地认为它还不如眼前的一支笔高。这就犯了不考虑距离的错误。同样,我们现在再去若是盲目地效仿历史上某个曾经卓越的人——我是指盲目的——,也就犯了不考虑时间的错误。对......余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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