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短文《怀念鲁迅先生》中回忆了哪些与鲁迅有关的事情
文章写了鲁迅先生的五件事:鲁迅先生笑的神态;鲁迅先生走路的特征;鲁迅先生对“我”穿着的议论;鲁迅先生对“我”头饰的否定及“我”对鲁迅先生关于“女人穿衣裳”问题的提问。
这篇散文所采用的第一人称叙述方式,是巴金散文的基本表现方式。第一人称便于写人记事,表现真情实感。作者对鲁迅先生的怀念从自己的真实经历和感受写起,使作品具有了真实的心理基础和特定的艺术情境。作者只是简略地叙述自己从北京图书馆出来后对鲁迅先生的回忆和怀念,没有刻意组织的结构,没有使用绚丽的语言,但包括散文后半部分对鲁迅先生的评价性文字,都蕴含着很深的情感内容。全篇用朴实无华的语言展示出特定的情境,从而把读者吸引到散文的氛围中去。如作品开头的一段话,为表现怀念鲁迅先生而设定的情境,而作者为鲁迅先生守灵那段叙述,作为出色的情境描写,极具感人的艺术力量。
二:以 致鲁迅先生 为题写一篇600字作文
敬爱的鲁迅先生:
这是数十年后的一个学生怀着敬仰之情写给你的信。我不知为何想要写信给你,恐怕是因为你让我懂得了一个简单却又深邃的道理吧。
依稀记得小时候,我无意间从杂志上翻到了一页《题辞》,这便是我们的第一次“邂逅”。但这第一次似乎并不太美妙,因为从你瘦削的脸庞上、严峻的神情中,我看不到一点情趣,只有“生命的泥委弃在地面上,不生乔木,只剩野草”的沉重与冷酷。
那时,幼小的我无法理解那些晦涩的字词,无法感受到你对祖国的一腔热血,对******腐朽统治的愤恨,对民族命运的呐喊,只觉得你不会是一个有远大理想的人,你是一个满腹牢骚的柔弱书生。直至长大一些,才明白我对你的理解偏差如此之大。
但终究,我没有放下这本书,而是日益被它所吸引。“但我坦然,欣然。我将大笑,我将歌唱!”书中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在纸上跳跃,散发着奇特的清香……每每翻动书页,我便仿佛回到了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黑暗的统治使人民麻木不仁,仿佛天空都蒙上了一层阴暗的铅灰色,压抑、恐慌。
朦胧中,我隐约看到了你忙碌的身影,你坐在狭小的书桌前奋笔疾书,用笔杆当做武器无情抨击敌人的腐朽。同时,我也看到了你弃医从文的决绝,看到了你对封建制度的嘲讽,你对深受其害的芸芸众生的同情和怜悯……
你的每部作品都是如此脍炙人口,这其中蕴藏了太多难以言喻的情感。这深沉的怀念,这激愤的呐喊,这“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愤怒,令人的精神为之一振。你以笔为剑、以文为矢,揭开了丑恶社会的遮羞面纱,让人性的力量得以彰显。
雄鹰需要有搏击长空的勇气才能自由翱翔天际,人类亦是如此。只有拥有不畏****的勇气、与黑暗势力做斗争的毅力,才能有美好的生活。“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不正是你一生的写照吗?
在以后的道路上,当疲惫偷懒、骄傲松懈时,一想到你,我的身上便凭空又多了一份力量,使我能坚持下去!感谢您,鲁迅先生,让我懂得了这样简单却深邃的道理,也感谢您让我的生命有了永恒的动力。
尊敬的鲁迅先生:
您好!晚辈是一名十分热爱您作品的本不想扰先生清闲,只是近来诸多疑惑让我寝食难安,不得不向先生讨教一二,还望先生多多包涵。
疑惑一:阿Q先生真的走了吗?
据先生《阿Q正传》记载阿Q早已驾鹤西游,但晚生如今仍可见其踪影。上周末我乘公交回家,司机衣冠楚楚,开起车来也是潇洒自如,时而猛然加速,时而紧急刹车,乘客都随着公交车的起停而左右摇摆。终于,有人忍不住了,一个听起来很粗犷的声音响起:“怎么开的车呀!把我们当沙包甩呀!”司机刚想回敬几句只见一个身材比声音更粗犷的男子朝他走去,连忙陪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开慢些就是了。”晚辈心想此人还算懂些礼貌,哪知高大男子下车后,司机便用标准的国骂数落了半天,口中还念念有词:“儿子吵老子,现在的世界,真不象话!”我不知道这司机是否姓赵,便也无从知道他是不是阿Q先生本人或阿Q的传人,所以只好劳烦您去询问一下:阿Q先生真的走了吗?
疑惑二:现代的“狂人”在哪儿?
记得“狂人”最后发出了“救救孩子”的呼吁,想必这在当时是震耳欲聋的。如今并不是一个吃人的社会,然而会逼着孩子“自食”。现在的孩子除了要完成学校老师布置的作业外,还要参加各种各样的兴趣班,不知他们是否真的有兴趣,但英语、奥数必报,琴棋书画选报。孩子的才能的确提升了,却也失去了无忧无虑的童年。晚生愿帮帮孩子可始终成不了“狂人”,只能麻烦先生告诉我现代的“狂人”在哪儿?
疑惑三:我们现在处于新的时代吗?
先生在一篇文章中曾将我泱泱大国五千年的历史划分为两个时期:想做奴隶而不得......余下全文>>
三:怀念鲁迅的文章
1藤野严九郎写的:
因为是多年前的旧事了,所以记忆不是很清楚。但我可以确定我从爱知医
学专门学校转职到仙台医学专门学校是明治三十四年(1901年)末的事。在
那之后两年或三年,周树人君作为第一个从支那来的留学生进入了仙台医学专
门学校学习。因为是留学生,不需要参加入学考试,周树人君和一百人左右的
新入校生以及三十多人的留级生一起听课。
周君身材不高,脸圆圆的,看上去人很聪明。记得那时周君的身体就不太
好,脸色不是健康的血色。当时我主讲人体解剖学,周君上课时虽然非常认真
地记笔记,可是从他入学时还不能充分地听、说日语的情况来看,学习上大概
很吃力。
于是我讲完课后就留下来,看看周君的笔记,把周君漏记、记错的地方添
改过来。如果是在东京,周君大概会有很多留学生同胞,可是在仙台,因为只
有周君一个支那人,想必他一定很寂寞。可是周君并没有让人感到他寂寞,只
记得他上课时非常努力。
如果留下来当时的记录的话,就会知道周君的成绩,可惜现在什么记录也
没留下来。在我的记忆中周君不是成绩非常优秀的学生。
那时我在仙台的空崛街买了房子,周君虽然也到我家里来玩过,但已没有
什么特别的印象了。如果过世的妻子还在世的话,或许还可以回忆起一些事情。
前年,我的长子藤野达也在福井中学时,主讲汉文的管先生对他说“这本书上
写了你父亲的事,你拿去看看。如果真是那么回事,给我们也讲一讲那些事情”。
于是长子达也借回了周君写的书让我看,这些作品似乎都是佐藤翻译的。
这以后大概过了半年,管先生来和我会面,也谈到了书中所讲的那些事情。
从管先生那里,我知道周君回国之后成了优秀的文学家。管先生去年去世了。
听说在姬路师范当老师的前田先生也说过周君的一些事情。
让我再回到前面的话题。周君在仙台医学专门学校总共只学习了一年,以
后就看不到他了,现在回忆起来好象当初周君学医就不是他内心的真正目标。
周君临别时来我家道别,不过我忘记这次最后会面的具体时间了。据说周君直
到去世一直把我的照片挂在寓所的墙上,我真感到很高兴。可是我已经记不清
是在什么时候、以什么样的形式把这张照片赠送给周君的了。
如果是毕业生的话,我会和他们一起拍纪念照,可是一次也没和周君一起
照过像。周君是怎样得到我这张照片的呢?说不定是妻子赠送给他的。周君文
中写了我照片的事情,被他一写,我现在也很想看看自己当时的样子。我虽然
被周君尊为唯一的恩师,但我所作的只不过是给他添改了一些笔记。因此被周
君尊为唯一的恩师,我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周君来日本的时候正好是日清战争以后。尽管日清战争已过去多年,不幸
的是那时社会上还有日本人把支那人骂为“梳辫子和尚”,说支那人坏话的风
气。所以在仙台医学专门学校也有这么一伙人以白眼看待周君,把他当成异己。
少年时代我向福井藩校毕业的野坂先生学习过汉文,所以我很尊敬支那的
先贤,同时也感到要爱惜来自这个国家的人们。这大概就是我让周君感到特别
亲切、特别感激的缘故吧。周君在小说里、或是对他的朋友,都把我称为恩师,
如果我能早些读到他的这些作品就好了。听说周君直到逝世前都想知道我的消
息,如果我能早些和周君联系上的话,周君会该有多么欢喜啊。
可是现在什么也无济于事了,真是遗憾。我退休后居住在偏僻的农村里,
对外面的世界不甚了解,尤其对文学是个完全不懂的门外汉。前些天从报纸上
得知......余下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