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余秋雨简介
余秋雨(1946.8.23-),浙江余姚县人,国际著名文化史学者,文学家,散文家,作家,我国当代著名艺术理论家。现任澳门科技大学人文艺术学院院长,曾任上海戏剧学院院长、教授,上海剧协副主席。2006年第一届“中国作家富豪榜”首富,其文化散文集,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至二十一世纪初的中国大陆最畅销书籍中占据了非常重要的地位,在台湾、香港等地也有很大影响。海内外读者高度评价他集“深度研究、亲历考察、有效传播”于一身,以整整二十年的不懈努力,为守护和解读中华文化作出了先于他阀的杰出贡献。
参考资料:baike.baidu.com/view/5924.htm
二:余秋雨作品集的内容简介
作为散文家的余秋雨以其《文化苦旅》、《山居笔记》等散文集为新时期散文的文化回归开了先河,做出了贡献。本书主要是以三部分来阐述有关余秋雨散文的一系列问题:第一部分“行走的余秋雨”具体深入其五部主要散文集,并以个案分析的方式,对秋雨雨散文做一个鸟瞰式的把握与评介;第二部分“文化散文中的余秋雨”主要以新时期五十年散文为坐标,确定秋雨散文在我国当代散文史上的定位;第三部分“说不完的余秋雨”则是对批评界关于余秋雨现象的争论做一次客观公正的扫描,以理清这段文学公案的来龙去脉。本书在借鉴大量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做到了材料翔实全面,评论中肯客观,因而为喜爱秋雨散文的读者的进一步阅读与欣赏作品做了一个铺垫与引导。
三:余秋雨介绍以及事迹
《借我一生》
是余秋雨对中国文化界的“告别之作”,涉及他和他的家族诸多不为人知的经历,还描绘了记忆中文革时“大揭发”、“大批判”的整人模式……从前辈到自己,作者以平实、真实的记忆组成一部文学作品。“我历来不赞成处于创造过程中的艺术家太激动,但写这本书,常常泪流不止。” ——余秋雨
《文化苦旅》
依仗着渊博的文学和史学功底,丰厚的文化感悟力和艺术表现力所写下的这些文章,不但揭示了中国文化巨大的内涵,而且也为当代散文领域提供了崭新的范例。
《行者无疆》
行者独步于遥远的旷野,
素昧平生的未知,遭遇处处的难题,
只因为一个执着的信任,
敢于把世界上任何一片土地都放在脚下
为后来人度步出一往无垠的疆土
《千年一叹》
这是一本日记,记录了余秋雨在千年之交随香港凤凰卫视“千禧之旅”越野车跋涉四万公里的经历。
他们一行人是去寻找人类古代文明的路基,却发现竟然有那么多路段荒草迷离、战壕密布、盗匪出没。完全不知道下一公里会遇到什么,所知道的只是一串串真实的恐怖故事。
在“千禧之旅”即将结束之时,作者写下这样的一段话:“四个月冒险奔波,天天都思念着终点。今天我们到了,回头一看,却对数万公里的尺尺寸寸产生了眷恋。那是人类文明的经络系统,从今以后,那里的全部冷暖疼痛,都会快速地传递到我的心间。”
《霜冷长河》
惊人的安静,但这种安静使它成了一条最纯粹的河。清亮、冷漠、坦荡,岸边没有热闹,没有观望,甚至几乎没有房舍和码头,因此它也没有降格为一脉水源、一条通道。
它保持了大河自身的品性,让一件件岸边的事情全都过去,不管这些事情一时多么重要、多么残酷、多么振奋,都比不上大河本身的存在状态。
它有点荒凉,却拒绝驱使;它万分寂寞,却安然自得。很快它会结冰,这是它自己的作息时间表,休息时也休息得像模像样……
《山居笔记》
《山居笔记》一书的写作,始于一九九二年,成于一九九四年,历时两年有余。为了写作此书,作者辞去了学院的行政职务,不再上班,因此这两年多的时间十分纯粹,几乎是全身心地投入。投入那么多时间才写出十一篇文章,效率未免太低,但作者的写作是与考察联在一起的,很多写到的地方不得不一去再去,快不起来。记得有一次为了核对海南岛某古迹一副对联上的两个字,几度函询都得不到准确回答,只得再去了一次。这种做法如果以经济得失来核算简直荒诞不经,但文章的事情另有得失,即所谓“得失寸心知”。
《笛声何处》
中国历史充斥着金戈铁马,但细细听去,也回荡着胡笳长笛。只是,后一种声音太柔太轻,常常被人们遗忘。遗忘了,历史就变得狞厉、粗糙。这本书要捕捉的,就是曾经让中国人痴迷了两百年之久的昆曲的笛声。在《笛声何处》当中,余秋雨依旧以其一贯的文化的视角、散文的风格,关注的则是另一种历史的、音乐的非物质的文化。余秋雨称,《笛声何处》的创作准备早在12年前就已经开始了。当时,《文化苦旅》还没有进入台湾,余秋雨赴台所到之处的一系列活动,均是以昆曲学者的身份受到接待的。
《寻觅中华》
纵观《寻觅中华》全书,并没有多少优美的词句和华丽的词藻,其间多的是睿智的语言,以及一则则通俗的故事。余秋雨也很少对山水名胜作具体的描述,往往是笔锋一转,人为地构造出了一幅幅浓郁而又深沉的人文图景,紧跟着便进入了直抒式的咏叹,继而以纵横四海的气势,挥洒着对中国文化的种种遐想和议论。它为每一名读者解读了中华文化的壮阔和黄河文明的盛衰,使读者为文章的情绪所感染,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作者发自内心的感悟,从而以一种崭新的姿态去思索人生......余下全文>>
四:余秋雨的个人简历及生平?
余秋雨简介
出生年月:1946年 籍贯:浙江余姚
艺术理论家,中国文化史学者,散文作家
代表作品:《笛声何处》、《一个王朝的背影》、《行者无疆》、《千年一叹》、《山居笔记》、《文化苦旅》、《文明的碎片》、《霜冷长河》、《出走十五年》等
主要经历
余秋雨:我思考比较多是社会现象类,特别是中国文化界的社会现象类,现在出现了很多乱局,这个乱局是我从事文化以来一直想清理的,但是没有想到我们无法清理它……
余秋雨语录
真正的文化精英是存在的,而且对国家社会非常重要。但是这些年来,由于伪精英的架势实在是太让人恶心了,结果连真的精英的名声也败坏了。真精英总是着眼于责任,伪精英总是忙着装扮;真精英总是努力地与民众沟通,伪精英总是努力地与民众划分,这就是最根本的区别。
凡是文化程度不高的群落,总是会对自己不懂的文化话语心存敬畏,正是这种敬畏心理被一些投机文人利用了。在中国大陆改革开放这二十几年里边,伪精英文化的发展好像有那么几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可以称为假洋鬼子阶段,第二阶段是所谓拒绝世俗的阶段,第三阶段是所谓咬文嚼字的阶段。
在文化上,无效必然导致无聊,无聊又必然引来无耻。但是,即使到了这种“三无”的低谷,也不必过于沮丧。因为只有低谷,才能构成对新高峰的向往。
当今天下百业,文化最大。当今天下百行,文化届最小。那么,岂能再让一个日渐干涸的小池塘,担任江河湖海的形象代表?
余秋雨与妻子夫人老婆马兰
著名黄梅戏演员马兰,是作家余秋雨的妻子。自从和余秋雨结婚之后,这位曾经是中国黄梅戏头块招牌的名角,就渐渐淡出了舞台。昨天,马兰来到南京,作客江苏电视台《女人百分百》栏目。采访中,马兰谈得最多的,依然是她的丈夫——中国文坛最有争议的作家余秋雨。
读书迷上余秋雨
马兰和余秋雨的相识,是从余秋雨的名著《艺术创造工程》开始的。1989年,凭借着电视剧《严凤英》,马兰在艺术上取得了极大成功,成为中国最知名的黄梅戏演员。而那时候的余秋雨虽然已经是上海戏剧学院的院长,但在民间的名气却远逊于马兰。有一次,马兰的一位老师借给她一本《艺术创作工程》。通读了这本书后,马兰被作者的睿智和学识深深地吸引和折服了。她说:“我当时想,这本书的作者肯定是一位阅历丰富、满头白发,甚至可能带着点学究气的老先生。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倒是很想认识这位余秋雨老先生。”
前世已种下姻缘
不久,马兰去上海演出《遥指杏花村》。她冒昧地给余秋雨写了封信,在信中说希望他来看戏。《遥指杏花村》的演出很成功,谢幕的时候,马兰四处张望,盼着余秋雨出现。这时,一个40岁的中年人一蹦一跳歪着脖子走上舞台,迎向马兰,嘴里还喊着:“嘿,马兰,我就是余秋雨!”原来余秋雨对马兰也仰慕已久!两人都觉得“前世早已经种下了姻缘,第一次会面就播下了爱情的种子!”
求婚方式简单直白
戏剧演员和戏剧研究家的恋爱当然就像戏剧一样。马兰说,和余秋雨认识后,她深深地被余秋雨的学问、智慧、幽默,余秋雨的人生态度、人格魅力深深打动了,更要命的是,马兰甚至觉得,“我和余秋雨在一起的感觉非常奇妙,我和他就像在上辈子就结过婚一样,而今生要做的只是完成前世的那个约定。”有一天,余秋雨突然对马兰说:“我觉得,你做我的老婆挺好的。”马兰马上回了一句:“我觉得呀,你做我的老公也不错。”这就算是求婚,很快余秋雨和马兰结婚了。
“老夫少妻”乐融融
余秋雨比马兰整整大了16岁,“老夫少妻”式的结合曾经引来过许多人的流言蜚语。马兰却说:“其实在心理年龄上,我们俩是差不......余下全文>>
五:余秋雨简介
余秋雨,1946年出生,浙江余姚人,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历任上海戏剧学院院长、教授,上海戏剧家协会副主席。1962年开始发表作品。在海内外出版过史论专著多部,曾被授予“国家级突出贡献专家”、“上海市十大高教精英”等荣誉称号。近年来在教学和学术研究之余所著散文集《文化苦旅》先后获上海市文学艺术优秀成果奖、台湾联合报读书最佳书奖、上海市出版一等奖等。余秋雨的艺术理论著作——《戏剧理论史稿》,在出版后次年即获全国首届戏剧理论著作奖,十年后获文化部全国优秀教材一等奖;《戏剧审美心理学》荣获上海市哲学社会科学著作奖。因《行者无恭》获得2002年度台湾白金作家奖。
六:余秋雨的主要作品及介绍
文化苦旅 《文化苦旅》 1992年大陆出版 1995年台湾出版 《文化苦旅》文化苦旅是余秋雨先生的代表作,书主要是以余秋雨先生在全国各地的文化之地的游览过程为线索,思想非常深刻,语言也极有震撼力,揭示了中国文化巨大的内涵,其中对人性的拷问也极为深刻。整本书向读者展示了先生渊博的文学和史学功底,以及书中丰厚的文化感悟力和艺术表现力,该书也为当代散文领域提供了崭新的范例。 山居笔记 《山居笔记》 1995年 《山居笔记》一书的写作,始于一九九二年,成于一九九四年,历时两年有余。为了写作此书,作者辞去了学院的行政职务,不再上班,因此这两年多的时间十分纯粹,几乎是全身心地投入。投入那么多时间才写出十一篇文章,效率未免太低,但作者的写作是与考察联在一起的,很多写到的地方不得不一去再去,快不起来。记得有一次为了核对海南岛某古迹一副对联上的两个字,几度函询都得不到准确回答,只得再去了一次。这种做法如果以经济得失来核算简直荒诞不经,但文章的事情另有得失,即所谓“得失寸心知”。 霜冷长河 《霜冷长河》 1999年 惊人的安静,但这种安静使它成了一条最纯粹的河。清亮、冷漠、坦荡,岸边没有热闹,没有观望,甚至几乎没有房舍和码头,因此它也没有降格为一脉水源、一条通道。 它保持了大河自身的品性,让一件件岸边的事情全都过去,不管这些事情一时多么重要、多么残酷、多么振奋,都比不上大河本身的存在状态。 它有点荒凉,却拒绝驱使;它万分寂寞,却安然自得。很快它会结冰,这是它自己的作息时间表,休息时也休息得像模像样…… 千年一叹 《千年一叹》 2000年 《千年一叹》这是一本日记,记录了余秋雨在千年之交随香港凤凰卫视“千禧之旅”越野车跋涉四万公里的经历。 他们一行人是去寻找人类古代文明的路基,却发现竟然有那么多路段荒草迷离、战壕密布、盗匪出没。完全不知道下一公里会遇到什么,所知道的只是一串串真实的恐怖故事。 在“千禧之旅”即将结束之时,作者写下这样的一段话:“四个月冒险奔波,天天都思念着终点。今天我们到了,回头一看,却对数万公里的尺尺寸寸产生了眷恋。那是人类文明的经络系统,从今以后,那里的全部冷暖疼痛,都会快速地传递到我的心间。” 行者无疆 《行者无疆》 2001年 行者独步于遥远的旷野, 素昧平生的未知,遭遇处处的难题, 只因为一个执着的信任, 敢于把世界上任何一片土地都放在脚下, 为后来人度步出一往无垠的疆土 。 借我一生 《借我一生》 2004年 《借我一生》是余秋雨对中国文化界的“告别之作”,涉及他和他的家族诸多不为人知的经历,还描绘了记忆中文革时“大揭发”、“大批判”的整人模式……从前辈到自己,作者以平实、真实的记忆组成一部文学作品。 “我历来不赞成处于创造过程中的艺术家太激动,但写这本书,常常泪流不止。” ——余秋雨 笛声何处 《笛声何处》 2004年 中国历史充斥着金戈铁马,但细细听去,也回荡着胡笳长笛。只是,后一种声音太柔太轻,常常被人们遗忘。遗忘了,历史就变得狞厉、粗糙。这本书要捕捉的,就是曾经让中国人痴迷了两百年之久的昆曲的笛声。在《笛声何处》当中,余秋雨依旧以其一贯的文化的视角、散文的风格,关注的则是另一种历史的、音乐的非物质的文化。余秋雨称,《笛声何处》的创作准备早在12年前就已经开始了。当时,《文化苦旅》还没有进入台湾,余秋雨赴台所到之处的一系列活动,均是以昆曲学者的身份受到接待的。 寻觅中华 《寻觅中华》 2008年 纵观《寻觅中华......余下全文>>
七:余秋雨《千年一叹》简介
千年一叹》是余秋雨先生的又一力作,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是一本日记。在千年之交的时候,余秋雨先生随香港凤凰卫视"千禧之旅"越野车队跋涉四万公里,这本书完全记录了四万行程中的经历。在本书中,作者以感伤、厚重而平实,却不失优美的语言,记录了伊斯兰文明、两河文明、阿拉伯文明、印度文明、古埃及文明、希伯来文明等文明的衰落,并探讨了衰落的根本原因,在对比中又逐渐找到了中华文明之所以延续的原因。
先生在自序中说:
“不仅仅是荒原。荒原深处有断壁废堡、幢幢黑影、闪闪目光。硬说自己没有恐惧,是不真实的,但我的恐惯有一大半被震惊所掩盖,震惊人类文明的巨构崩坍得如此凄凉。它们究竟是如何崩坍的?历史书提供过一些猜测性的答案,多数山是大而化之、语焉不详。其实,一切摧残都是具体的,一切委屈都是难以表述的,因此那些答案也是值得怀疑的。不必怀疑的是结果,衰草瓦砾,承载着一个个从古到今的灾难。
我们甘愿在毫无保护机制的险境中去面对这一切,就像脱去手套去抚摸它们的伤痕。
这种抚摸经常会引发苦思:作为我们的生命基座,中华文明也伤痕累累,却如何避免了整体性的崩坍?这种避免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哪些代价是正面的,哪些代价是负面的?过去的避免能否担保今后?
更重要的是,现在世界上生龙活虎的年轻文明,过多少时间,会不会重复多数古代文明的兴亡宿命?
整部日记,都贯穿着这种疑问。”
八:余秋雨《山居笔记》的作品赏析和内容梗概
内容梗概:
《山居笔记》是余秋雨在1992年至1994年间创作成的,共11篇文章。写作期间,哗者辞去了学院的职务,不再上班;同时将写作与考察联在一起,很多写到的地方一去再去。
在作者的总体计划上,这本《山居笔记》是他以直接感悟方式探访中华文明的第二阶段记述。第一阶段的记述是《文化苦旅》,在那本书中,他背负着生命的困惑,去寻找一个个文化遗迹和文化现场,然后把自己的惊讶和感动告诉读者。但是等到走完写完,发觉还有不少超越具体遗迹的整体性难题需要继续探访。作者将这些问题归为:对于政治功业和文化情结的互相觊觎和生死与共;对于文化灵魂的流放、毁灭和复苏;对于商业文明与中华文化的狭路相逢和擦肩而过;对于千年科举留给社会历史的功绩和留给群体人格的祸害;对于稀有人格在中华文化中断绝的必然和祭奠的必要;对于君子和小人这条重要界线的无处不在和难于划分。随后,余秋雨便创作了这本《山居笔记》。
作品赏析:
《山居笔记》并没有比《文化苦旅》有所进步,它的核心概念在前一本书中已经全部出现了:对文明盛衰的感慨,对尊崇文化的呼吁,对健全人格的向往。它的写作模式也没有什么变化:先由一件什么事起头,在巧合和偶遇中,发现了一根什么线索,然后“目光遥遥地投向历史的深处”,一篇文化散文诞生了。
《山居笔记》发扬的是《文化苦旅》中的根本性缺失:在文化单一前提下的文化决定论。这是余秋雨的一贯思路。在《文化苦旅》中,借助山水的记叙,还不那么显眼,到了《山居笔记》,这层依傍没有了,这点便愈发见得分明。《天涯故事》,作者随便拈出几个历史人物,就敢断言海南文明是“女性文明”,从此便洋洋洒洒议论开去。要在几千年的海南历史中找出骁勇善战、剽悍迅捷的例证,决非难事。所以还可以比余秋雨更全面地说海南岛是“两性文明”。《遥远的绝响》,劈头一句话就判定了魏晋名士多被杀是因为他们有能力辅佐各个“统治集团”;“文人成批被杀”;这个问题不解决,后面的文字就成了为议论而议论,为抒情而抒情。然而不管,径自写开去。试参看鲁迅《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才能知道什么叫做史家眼光。
再来看作者颇为自得的《十万进士》,如果科举史实叙述还大致不差的话,最后的一句问话充分显现了余秋雨的思维方式:“灿烂的中国文明,繁密的华夏人才,究竟中了什么邪,要一头钻进这种鬼火、呻吟和恶臭里边?”在余秋雨眼里,科举制度就成了中国文明的代表,考举者也就囊括了华夏人才。经过余秋雨一解剖,才发现,原来中国文明史就是如此简单,简单到一篇散文就可以总结出一个文化命题!
要批评的,不是余秋雨史料的错误,不是《山居笔记》煽情的写法,甚至不是余秋雨喜欢标举的文化高调,而是它们背后的思考进路。史料到了余秋雨手中,往往成了随意拿捏的泥团;抒情议论对于文化散文,通通是朱红青紫的颜料,一篇文字旁征博引,花团锦簇,还有“文化”的光环,可是作者的结论靠这些东西是推不出的。一次两次不觉得,读多了就能感觉到。
这里我要引用一位父执信中的话:“他(余秋雨)写到的别的地方,如道士塔,没有去过,不好评说。但如都江堰,太熟了,就不免觉得他有点‘洒狗血’……”“洒狗血”是京剧术语,意指造作、不真实的作派。《霸王别姬》里程蝶衣骂从花满楼赤脚逃出来的段小楼的相好,就是:“那就别在这儿洒狗血了。”汪曾祺在《泰山片石》里称扬杜甫的“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说李白的“天门一长啸,万里清风来”就有点洒狗血。
颇疑心余秋雨的走红,是因为他的文化姿态而不是散文成就。是啊,谁不说俺家乡好?一篇《抱愧山西》,山西人时常称引;一篇《千年庭院》,湖南人自然大悦;《乡关何处......余下全文>>
九:三峡余秋雨的内容简介
旧版《文化苦旅》中,余秋雨在这篇文章开头写道:在国外,曾有一个外国朋友问我:“中国最有意思的地方很多,你能告诉我最值得去的一个地方么?一个,请只说一个。”这样的提问我遇到过很多次了,常常随口吐出的回答是:“三峡!” 顺长江而下,三峡的起点是白帝城。这个头开得真漂亮。对稍有文化的中国人来说,知道三峡也大多以白帝城开头的。李白那首名诗,在小学课本里就能读到。我读此诗不到10岁,上来第一句就误解。“朝辞白帝彩云间”,“白帝”当然是一个人,李白一大清早与他告别。这位帝王着一身缟白的银袍,高高地站立在山石之上。他既然穿着白衣,年龄就不会很大,高个,瘦削,神情忧郁而安详,清晨的寒风舞弄着他的飘飘衣带,绚丽的朝霞烧红了天际,与他的银袍互相辉映,让人满眼都是光色流荡。他没有随从和侍卫,独个儿起了一个大早,诗人远行的小船即将解缆,他还在握着手细细叮咛。他的声音也像纯银一般,在这寂静的山河间飘荡回响。但他的话语很难听得清楚,好像来自另一个世界。他就住在山头的小城里,管辖着这里的丛山和碧江。多少年后,我早已知道童年的误解是多么可笑,但当我真的坐船经过白帝城的时候,依然虔诚地抬着头,寻找着银袍与彩霞。船上的广播员正在吟诵着这首诗,又放出了《白帝托孤》的乐曲。猛地,山水、历史、童年的臆想、美丽的潜藏,全都涌成一团,把人震呆。《白帝托孤》是京剧,说的是战败的刘备退到白帝城郁闷而死,把儿子和政事全都托付给诸葛亮。抑扬有致的声腔飘浮在回旋的江面上,撞在湿漉漉的山岩间,弥漫着一种失败的苍凉。我想,白帝城本来就熔铸着两种声音、两番神貌:李白与刘备,诗情与战火,天真与沉郁。它高高地矗立在群山之上,它脚下,是为这两个主题日夜争辩着的滔滔江流。华夏河山,可以是尸横遍野的疆场,也可以是车来船往的乐土。可怜的白帝城多么劳累,清晨,刚刚送走了李白们的轻舟,夜晚,还得迎接刘备们的马蹄。只是,时间一长,这片山河对诗人们的庇佑力日渐减弱,他们的船楫时时搁浅,他们的衣带经常熏焦,他们由高迈走向苦吟,由苦吟走向无声。中国,还留下几个诗人?幸好还留存了一些诗句,留存了一些记忆。幸好有那么多中国人还记得,有那么一个早晨,有那么一位诗人,在白帝城下悄然登舟。他刚刚摆脱了一项政治麻烦,精神恢复了平静。他没有任何权势,也没有任何随从。如此平凡而寒碜的出行,却被记住千年,而且还要被记下去,直至地老天荒。这里透露了一个民族的饥渴:他们本来应该拥有更多这样平静的早晨。在李白的时代,中华民族还不太沉闷,这么些诗人在这块土地上来来去去。他们的身上并不带有政务和商情,只带着一双锐眼、一腔诗情,在山水间周旋,与大地结亲。写出了一排排毫无实用价值的诗句,在朋友间传观吟唱,已是心满意足。他们很把这种行端当作一件正事,为之而不怕风餐露宿,长途苦旅。结果,站在盛唐的中心地位的,不是帝王,不是贵妃,不是将军,而是这些诗人。余光中《寻李白》诗云: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 剩下的三分啸成剑气 绣口一吐就半个盛唐 盛唐时代的诗人,既喜欢四川的风土文物,又向往着下江的开阔文明,长江于是就成了他们生命的便道,不必下太大的决心就解缆问桨。脚在何处,故乡就在何处,水在哪里,道路就在哪里。他们知道,长江行途的最险处无疑是三峡,但更知道,那里又是最湍急的诗的河床。一到白帝城,便振一振精神,准备着一次生命对自然的强力冲撞,并在冲撞中捡拾诗句。只能请那些在黄卷青灯间搔首苦吟的人们不要写诗了,那模样本不属于诗人。诗人在三峡的木船上,刚刚告别白帝城。 告别白帝城,便进入了长约二百公里的三峡。在水路上,二百公里可不算一个短距离。但是,你绝不会觉得造物主在作过于冗长......余下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