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制度与大革命考试

一:结合近代中国政治与社会变迁,评论《旧制度与大革命》 200分

下午就要考试了,随便查一下这本书的评论然后吹吹水吧!看来中鹏老师是不会来救我们的了,自救~

二:张千帆:革命是如何发生的——重读《旧制度与大革命》有感

这确实是本好书,不过多数人的关注似乎有点片面,其中不乏明显的误读。最后的结果是普遍关注了领导希望我们关注的话题–改革搞不好会引发革命,托克维尔也俨然成了"改革是找死"的最早倡导人。当然,这个论断确实是这本书最早提出的,但这远不是他想要说的全部。托克维尔所要论证的终极命题其实很简单:革命归根结底是集权专制造成的。这个命题的梗概可以用三句话论证完毕–真正的共和民主至多只有个别骚乱,而不会出现大规模暴动。《旧制度与大革命》只是微言春秋大义,用大革命之前的法国历史相当细致地论证了这个看似常识的命题。 然而,国内读者却似乎对这个基本主题采取选择性"失明",无论官员还是学者都在回避这一点。其实,当代中国普遍恐惧的并不是法国意义上的"革命",而是不需要什么思想理论支持的大规模暴动。不过鉴于当时法国和当代中国社会在某些方面的可比性,《旧制度与大革命》确实对中国改革有相当重要的启示。我读这本书还是二十年前,自己做学生的时候;现在重新翻开这本经典,感觉中国近二十年的变化似乎验证了书中的某些论断,并对其远见与洞见产生了新的感悟。对于改革与革命又成为时尚话题的中国当下,系统梳理这本书的论证并还其本来面目,或许仍有独到的现实价值。 一、期望值革命 先回到我们一直津津乐道的话题:法国革命爆发的时间点远不是法国历史上最糟糕的时期,而正是在改革进行得有板有眼的时候。当人民穷得揭不开锅,他们首先想到的是去哪里要饭,而不是冒着杀头的危险闹革命,甚至可能饿得根本没有力气造反。看看北朝鲜,就知道所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的说法纯粹是想当然,现实往往恰好相反–在专制集权登峰造极的时候,很可能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没有反抗;压迫越深,反抗能力越小。只是在专制松动的时候,人民有了一定的自由度,温饱也基本解决,才会有闲情逸致感受到自己周围的不公,也才敢于表达自己的不满。你的不满和我的不满相互激荡,才会产生群情激昂的革命情绪;不仅人民的追求目标随着生活改善水涨船高,而且人民确实看到了实现目标的希望,才会一脚踢开一个在他们看来改良步伐迈得不够快的政权。 总之,1789年发生在法国的大革命是政府改良未能满足人民的期望值而发生的。作为世界上最早的"期望值革命",法国革命不像中国历史上的陈胜、吴广那样,因为要吃饭才揭竿而起,也不像刘邦那样面临渎职死罪,走投无路才举起灭秦大旗。法国革命的时候既没有饥荒,也没有暴政,政治专制在不断弱化。路易十六有点像光绪,是一个温和而进取的"明君",但革命恰恰在他任内发生了。中国维新失败了,最终导致革命,其间也隔了13年;法国没有慈禧,保守势力似乎相当分散,开明君主推行的改革进行得相当顺畅,但是革命不仅照样发生,似乎还来得更快。托克维尔把这个道理解释得很精辟: 正是在法国改良最成功的地方,大众的不满情绪最高涨。这看上去好像不合逻辑,但是历史上却充满此类似是而非。革命并不总是在事情变得更糟糕的时候发生。恰好相反,往往在人民长期仍受专制压迫却不能抗议,而突然发生政府放松高压的时候,人民会揭竿而起。因此,革命所推翻的社会秩序几乎总是比此前的更好……人民之所以耐心忍受如此之久,是因为社会看起来不可救药;一次苦难看起来忍无可忍,是因为人们觉得有可能消除之……人民遭罪更少,但是他们的感觉加剧了。在其登峰造极的时候,封建统治激发的憎恨还不如在其行将灭亡的前夜更多。和路易十四彻头彻尾的专制独裁相比,路易十六一点芝麻绿豆的任意滥权会产生更多的愤怒。[1] 在这里,托克维尔......余下全文>>

三:西方政治学论文 题目:政治参与的限度—参考:托克维尔(旧制度与大革命),字数1500~2000字 求大神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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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托克维尔指出,“谁要是只研究和考察法国,谁就永远也无法理解法国大革命。”这一材料所体现的历史研究方

A 试题分析:本题考查考生理解材料,最大限度地获取有效信息的能力。材料中强调理解法国大革命不能只局限于研究和考察法国,言外之意还要通过看法国大革命对其他国家的影响来研究看待大革命的意义。

五:儿童历史好、地理好,上初中了,该如何培养

我觉得初中应该是培养兴趣的时期,不要被什么文理所误,孩子喜欢什么就让他学什么,你只要做好宏观调控保证不跑偏就好了

即使以后他要学习理科,也不要随便把历史地理扔掉,这是很重要的扩展知识面的学科,以后进入社会,总不能一直和人说物理、谈化学把。一个人的成功恐怕专业知识不会占超过50%的,没有有教养的谈吐,没有广阔的知识面怎么与人交流?

你看看国家领导人哪个用到物理化学了?不都是天天讲政治,讲历史教训、规划土地、发展经济吗

只有知识面广了,视野才会广,即使物理化学学不好,没问题,有手段直接让物理化学学的好的给你打工就是了

六:马葛尔尼访华的意义

从马嘎尔尼访华到中国加入WTO(朱学勤)

2004年8月4日 「南方周末」

这一历史单元长达210年。要在规定的时间、规定的地点,把这些年发生的事情说清楚,几乎不可能。即使穿黑格尔所言德国"七里靴",一步三十年,也不可能走出这一历史沼泽。我只能尝试以最简略的方式,交代我对这一历史单元的基本理解,即:两个对子,四个国家,中国在这其间走过了一个"之"字形。

所谓两个对子、四个国家,是从近代社会制度试验与政治文化的类型对比而言:英美为一对,法俄为另一对,双峰对峙,二水长流。我不认为从1946年5月12日邱吉尔致杜鲁门电报第一次说到"一道铁幕在俄国那一边落下",到1989年苏东巨变这一所谓的"冷战时代"有多么了不起。除了意识形态符号上有一点独特色彩,它并不具有独立于前后历史的内容,相反,我认为,所谓"冷战时代"只不过是上述历史单元中一个距离我们最近的发展阶段。与其关心那些意识形态符号,不如看一看另一个富有戏剧性的内容:这两个对子中的传棒与接棒,都是在战场上分别完成。1783年,英国在战场上失败,却把政治传统的接力棒传给了它的对手美国,后者把前者开辟的宪政方向推向深远,制度文明走得更远。无独有偶,1812年,法国革命的最后阶段――拿破仑帝国,也是被沙俄领头的反法联盟打败。就在沙俄军队占领巴黎其间,哥什克骑兵席天幕地,放马香榭里舍大街,这支军队中的青年军官则为法国革命的眩目色彩所激动,寻访让-雅克-卢梭的浪漫遗迹,下马接受被占领国政治文化的洗礼。再加此前彼得大帝改革强迫俄国脱亚入欧,实际上是脱亚入"法",整个俄国上层社会基本融入法语世界,以致于"一国两语",彼得堡的领主下乡收租子,领主说法语,农奴说俄语,谁也听不懂谁。这样的俄国在战场上打败了那样的法国,实际上是打败自己的精神之母,就此接过后者在政治上的接力棒――激进革命传统,应该说顺理成章,并不需要多么独特的想象。1812年的胜利者回国不久,果然发动俄国近代历史上第一次革命运动――1825年十二月党人起义。十二月党人可歌可泣,就人格言,是历代俄国革命者中最为令人尊敬的一代,但是他们的精神来自法国,则没有疑义。此后前仆后继的俄国革命,基本上是法国革命的后延,都是把自己的事业视为法国革命的接力赛。世界历史如此相反相成,富于戏剧性,可能超过生活于这一历史单元内所有文人的艺术想象之总和。马克思曾言,"只有世界史才是最伟大的诗人",诚哉斯言!

最早发现英法对峙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不是我,而是法国人――托克维尔。150年前,托克维尔就发现英法两国相互在暗中偷窥,悄悄较劲,他们之间的分歧,将决定此后文明的命运。我只不过顺此思路,发现还有后来一幕,即他们的接班人都是战场上的对手,他们是在战败时把手里的历史大棒传给了胜利者。那么,这两根棒子有哪些不同呢?

通俗地说,问题可能从人性基本假设开始。英美这边则要暗淡得多,具备所谓"历史的幽暗意识"。他们至多只能想到这一步:"因为人性是邪恶的,所以,民主是必须的;因为人性是善良的,所以民主是可能的"。人心中最为柔软的那一块,他们不敢碰,更不敢设想能去兜底翻,以道德运动或文化革命刷新之,彻底改造之。他们至多只敢在制度层面用心,铺陈"繁文缛节",以监督掌权者人性之恶。法俄这一边,有多少双浪漫的热眼,紧盯着人心中柔软的这一块,就有多少只"看得......余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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