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苏轼的赤壁赋中和王勃滕王阁序秋水共长天一色意境相似的两句是
少焉,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白露横江,水光接天 。
翻译:月亮从东边的山上出来.徘徊在斗牛星之间.白色的月光横照在江面上.与湖水相依连成一线。
二:滕王阁序,表达了作者苏轼是什么样的感情。
记住:一、《滕王阁序》不是诗,而是一篇骈体文诗序,即作在诗文之前,相当于现在书籍正文之前的序言一般,故无有“诗句”之说。
二、《滕王阁序》不是苏轼的作品,而是唐代王勃的作品。
文中铺叙滕王阁一带形势景色和宴会盛况,抒发了作者“无路请缨”之感慨。
三:苏轼是不是写滕王阁上面的名匾的人
《滕王阁序》和滕王阁名匾,均为苏轼所书。
四:滕王阁序与前赤壁赋的对比赏析
唐上元二年九月的一天,当天才诗人王勃在良辰、美景、赏心、乐事四美兼具的滕王阁宴集中“极娱游于暇日”的时候,却忽然间“兴尽悲来”……于是有了千古名文《滕王阁序》;宋元丰五年的一个月圆之夜,一代文豪苏轼驾一叶扁舟,游于赤壁之下,当他在飘然若举、遗世忘情的快意中禁不住“扣舷而歌”的时候,那“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的箫声却使他愀然动容、悲从中来……于是有了旷世杰作《前赤壁赋》。笔者以为,“悲情”正是解读两篇名作的关键之所在。因而,对这两篇作品中的“悲情”进行深入的分析与比较,将有助于我们进一步加深对两篇杰作思想内涵的认识。
一、“悲情”的触发——即景生情、由乐而悲
在“悲情”的触发上,两篇文章是相近的,概括而言,可以说都是“即景生情、由乐而悲”。
《滕王阁序》在盛赞洪州的地势雄伟、人才杰出和宴会的盛况之后,即展开了对滕王阁周围景致的描绘……那浓淡相间、有声有色的画面,那开阔而深邃的意境,连同“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千古名句,早已成为文学史上传诵不衰的写景文字。壮美迷人的清秋美景,响遏白云的丝竹之声,更有四方才俊、济济一堂,可谓良辰、美景、赏心、乐事、贤主、嘉宾一应俱全,文人才俊们在此恣意畅游、挥毫逞才,尽享人生之乐。然而,无论是美景轻歌还是清酒良宴竟都没能够使我们年轻的诗人忘怀于悲情,这悲情来得是这样突然,似乎是在猝不及防之中:刚刚还是“穷睇眄于中天,极娱游于暇日”,却突然发出“天高地迥,觉宇宙之无穷;兴尽悲来,识盈虚之有数”的浩叹。
《前赤壁赋》在开头交代了夜游的时间、地点、人物之后,作者捕捉住眼前最富有特征的清风、明月、江水等自然景物,挥洒自如地描绘了一幅秋江月夜泛舟图。秋月皎皎、江天一色,在这清幽静谧、广阔无垠的苍茫夜色中,任小舟随波飘然而逝。此刻,作者仿佛已完全忘却了仕途的坎坷、贬谪的遭际以及一切世间的烦扰,遗世独立、飘然欲仙,仿佛真的要“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苏轼《临江仙·夜归临皋》)了。加之以美酒助兴,欣悦之情愈加勃发,以至“扣舷而歌”。然而,那悲戚的箫声的传入使作者不能不受到感染,而终于使他由乐转悲。
乐与悲本是两种完全相反的情感,但这种由乐而悲、乐极生悲的情形却颇具普遍性:在歌舞良宴的欢娱中会产生悲情:“然乐极则哀集,至盈必有亏,故曲终则叹发,宴罢则心悲也”(《抱朴子·内篇·畅玄》);在山水游赏的欣悦中也可以产生悲情:“山林与,皋壤与,使我欣欣然而乐与;乐未毕也,哀又继之”(《庄子·知北游》),传世名作《兰亭集序》不也是王羲之在“游目骋怀”、“极视听之娱”之际的悲慨之作吗?正如钱钟书先生所言:“人情乐极生悲,自属寻常”,“转乐成悲,古来惯道”(钱钟书《管锥编》)。
二、悲情的内涵
尽管有着时代背景、作者身世经历、思想观念诸方面的不同,但是,若深入挖掘两篇名作中造成作者悲情的内在缘由,我们会发现,两篇名作中悲情之内涵都是由这样两个基本的方面构成的:
其一,仕途坎坷、不遇于时的悲慨
先来看《滕王阁序》。王勃少年时便显露出卓异的才华,六岁便能诗善文,十五岁时上书右相刘翔道,指陈国事,还不满十六岁就做了沛王府修撰。然而这样一位少年天才却过早地遭遇了人生的挫折。当时皇宫里流行斗鸡的游戏,正担任沛王府修撰的王勃出于捧场添乐的动机,为沛王作了一篇《檄英王鸡》助兴。这篇游戏性的文字却惹怒了高宗,认为这是有意挑拨皇子之间的关系,于是将王勃逐出沛王府。对于年仅十九岁的王勃来说,这次打击来得实在是太突然,简直就像上天在猝不及防中给他开了个残酷的玩笑。出身于世代通儒之家、有着怀珠抱玉之才的天......余下全文>>
五:苏东坡对阮籍失路,和常人理解不一样的评价,请问是什么,出自哪里?
该故事,出自东坡志林卷2的广武叹,原文如下:
昔先友史经臣彦辅谓余:“阮籍登广武而叹曰:‘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其名!’岂谓沛公竖子乎?”余曰:“非也,伤时无刘、项也,竖子指魏、晋间人耳。”其后余闻润州甘露寺有孔明、孙权、梁武、李德裕之遗迹,余感之赋诗,其略曰:“四雄皆龙虎,遗迹俨未刓。方其盛壮时,争夺肯少安!废兴属造化,迁逝谁控抟?况彼妄庸子,而欲事所难。聊兴广武叹,不得雍门弹。”则犹此意也。今日读李太白《登古战场》诗云:“沈湎呼竖子,狂言非至公。”乃知太白亦误认嗣宗语,与先友之意无异也。嗣宗虽放荡,本有意于世,以魏、晋间多故,故一放于酒,何至以沛公为竖子乎?
一般人,以为阮籍狂人,指刘邦为竖子,殊不知,是指魏晋中人也。苏东坡直指李白痛脚,真可谓一言解纷,拨云而见青天!
六:苏轼诗:“平生所乐在吴会 ,老死欲葬杭与苏 。”《滕王阁序》“目吴会于云间,”“吴会”怎么读
吴会:吴郡、会稽的合称,指今江苏浙江一带。 《滕王阁序》:“望长安于日下,目吴会龚kuài)于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