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多莉去哪儿 观后感
昨天和朋友M看了《海底总动员2--多莉去哪儿》,看到某些情节时,我听到旁边的她在抽泣,我也在无声的流泪。
====故事梗概====
这个故事讲的是《海底总动员1》里面那个话唠蓝脸多莉找父母的故事。因为得了短期记忆丧失综合征,她对父母和家的记忆全消失了,她能否顺利找到失散多年的亲人吗?(暂不剧透)
=====黑点还是一张纸=======
她的短期记忆丧失综合症,就记不起来过去,甚至刚刚发生的事情,刚刚说过的话也不记得,这让她产生了很大的恐惧,总觉的一定要有人一直帮忙自己才可以做到一些事情。比如在进入管道之前的犹豫,简单的“左转左转再右转”她都记不得。就算是这样,她还是活了那么大,一直走在寻找父母的路上。
小多莉扑闪着大眼睛,看到一条鱼就问,请问你知道我爸爸妈妈在哪儿吗?有的人完全不理,有的人好心的会追问一句,你爸爸妈妈叫什么,长什么样,在哪儿,听到这些问话的时候,小可怜不得不承认“你问到重点了,我也不知道”。天生的缺陷,让她对自己很自卑,觉得是自己的错,“对不起”成了她的口头禅。
我想到了自己,因为腿部肌肉的情况,直着身子的时候没有办法并拢双腿,做仰卧起坐的时候也是,所有涉及到大腿骨盆的运动,一些动作我就完成不了,而且也造成走路走外八字。小时候的我特别自卑,还经常被小伙伴们嘲笑,我下了很大决心把八字步改过来,每天练习走内八,后来练习走一字步,改了几年后,终于看不出来和其他人有什么不同了。只是我的生理结构还是造成我并不拢腿。我用了很多方法,用绳子捆绑,用手使劲按,每次都弄的满头大汗,有一次我看到报纸上写到这样的情况,说可以通过手术进行校正,我就央求爸妈带我去医院看,经过各项检查后,没有发现骨骼有任何异常。
我特别苦恼,我跟爸妈说要把带我去大城市的医院看吧,报纸上有人说校正好了。爸妈说,你没病,别没事找事啊,好好学习。我就默默收手了。每当体育的时候,我就有些害怕,特别是有仰卧起坐、后滚翻之类涉及到大腿和骨盆交接的运动。再后来,终于到了大学,不要进行这些考核了,我也不敢穿裙子,因为这太不雅观了。有个我喜欢的男生问我,你上台表演时穿裙子挺好看的,我不敢告诉他原因,后来还是整天穿长裤。后来打车或者做小轿车,大家说挤一挤,我的腿就要硬并在一起,对骨盆外侧造成很大压力,时间一长,我都难受的透不过起来,也不好意思说。
后来遇到现在的先生D,他表白时,我说我有一件事情没有告诉你,他说什么,我说,我不想说。他一再央求,最后都哭了,他说,你说吧,什么结果我都可以承受。我说,我腿并不起来。他又好笑又好气,切,这算什么啊,我以为你得了什么绝症了。
啊?我之前以为天要塌下来的事情,在这儿居然没有什么。这让我得到了极大的释放和宽慰。那时,当我把这个二十几年的心结放下时,我发现它对我的生活并没有造成多大的影响,我还是和其他人一样生活,工作,相处。
就像多莉的短期记忆综合症,虽然这让她看起来跟其他人有些不同,也会给她自己或他人造成一些困扰,不过总是有其他办法。我在价值观探索的沙龙里给大家发一些可以购买某些“物品”的“钱”,这些“钱“并不是一样多的,有的人在玩的时候就发现了,怎么我的少,TA的多呢?因为这个世界本来就不是平等的,资源的分配不是平均的。有一次跟某学校的学生做分享的时候,其中有个女孩说这让她想到我们每个人的genes(基因)就是不同的。
我们已经习惯了去看不足,看缺点,看短板,看没有什么,看不同,去找茬、批评、责怪、抱怨了。有一次培训课上培训师拿了一张纸上面有一个黑点,问我们,你们看到了什么?很多人都说,一个黑点。培训师说,我看到......余下全文>>
二:电影《孩子的心声》观后感
五年级学生白露说要和甘小华做笔友,甘小华给她留下自己的通信地址。
衢州日报12月26日讯 日报16日5版三个孩子的故事,讲出了库区孩子的心声——如果我有一个可以写信的朋友。
短短一个星期,这个心声引起了一片热烈的回应——初一年级的孩子打来电话,说不但要和他们做笔友,还要请他们来家里做客;刚迈入职场的哥哥姐姐发来短信,说要给孩子们写信,陪着孩子一起成长;许多家长和老师打来电话,说愿意和孩子们交朋友,无论多忙也会听孩子说话,给孩子回信……这些充满爱意的反馈,让这个寒冷的冬季涌动着暖意。
同龄人:
让我们一起分享学习的快乐
最先给记者热线打来电话的是衢州华茂外国语学校初一(3)班的班主任姚老师。他告诉记者,班里的许多学生看了报道,都想和大山里面的孩子交笔友。
19日,周日的晚自习时间,记者在姚老师的办公室,见到了其中的两名学生。是两个女生,一个叫陈其器,一个叫洪晓晨。两人都瘦瘦高高的,很文静的样子。
洪晓晨说报道中的小珍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她外婆家就在举村乡,每年过年的时候会去。山里的条件苦,没有玩伴,可是小珍却那么懂事,那么爱学习。陈其器是班长,姚老师夸她沉稳懂事,开学时间不长,就和每一个新同学都成了朋友。陈其器说,她曾经有书信来往的朋友,这在同龄人中可是为数不多的。两个女生都说,想和举村乡的小同学们交笔友,彼此介绍自己的学习、生活,放假了还要请他们到家里来做客,一起看书写作业。而且,她俩的想法还都得到了家长的支持。采访中,她们认真地写下了自己的家庭地址,还提醒记者说:“如果留学校的地址,寒暑假就收不到信了。”
姚老师说,其实班里想交笔友的学生有十来个。陈其器和洪晓晨是这些学生中综合表现最突出的,如交际能力、文字水平等。希望她俩作为初一(3)班的代表,和库区孩子成为好朋友。
职场新人:
让我陪伴他们成长
1987年出生的余涵,是今年7月刚参加工作的职场新人。她说看到报道的第一感觉是不可思议,因为之前并不知道在自己的身边还有这样一群苦孩子。但她很快就被山里孩子的淳朴和懂事给打动了。“我觉得像他们这样大的孩子,一定有许多问题要问,我愿意做他们的朋友,听他们讲猫狗打架的故事,回答他们各种各样的问题。”余涵说。
余涵还给记者讲了一段她的亲身经历。在她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结对了一个农村里的同龄女孩。她们平时书信往来,寒暑假的时候会被家长接到一起学习生活。女孩的成绩很不错,常常将自己的奖状寄给余涵。余涵每次收到奖状都既高兴又暗暗较劲儿,两人在学习上你追我赶。直到高三那年,女孩的成绩突然下滑,没能考上好的大学。家里考虑到上三流大学的经济负担太大,女孩只能外出打工。
当时,余涵还有一位来自农村贫困家庭的女同学。高考成绩和余涵不相上下,也是因为经济原因,打算放弃上大学。余涵的父母得知情况后,给这位女同学交了学费。她后来大学毕业,现在成了一名老师。“人生最关键的那么几步,如果有一个人可以给自己正确的引导,或许一切就能更好。”余涵说,她和这位结对的朋友至今保持着密切地联系。
家长和老师:
把他们看作自己的孩子
在衢江区卫生局工作的张爱珍向记者报名参加交笔友活动时说,她曾经也是库区里的孩子。
张爱珍的老家在岭洋乡,在上大学之前,她一直生活在那里。“小时候,我可能比现在的孩子还要苦,但是那时候并不觉得。”张爱珍说,如今看到那些孩子,叫人心里陡然一酸。特别是有自己的孩子作对比,让她更加心疼那些父母不在身边的库区孩子。
张爱珍说,她想交个小笔友,也......余下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