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安对于我让她去见白雪这个举动是反感的,或者说这本逃避只是我的本意跟惠安心中所向往的爱情丝毫没有联系,毫无瓜葛,于是惠安只是抱着以沉默的方式来消极抵抗,她的神色告诉我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将自己的情绪强行加给了惠安这个这么深爱着我的女人。
假如我还想去幻想更多那么时间的对付彼此的感觉还有什么是值得骄傲与卑微,惠安是那种想要得到轰轰烈烈爱情的女人,所以她注定了自己的不平凡,可是我更欣赏白雪的那种务实,但是在惠安一次次的安慰面前,我的想法单纯幼稚到了极致,每一个男人在面对人性时或多或少都会这般那般的矫情着,明明不可一世的是自己的内心,却要说自己的内心一定要平常心对待。
我之所以会提出这个愚蠢的问题关于与白雪见面,是因为我知道现在白雪一定在我脑海里相对应的位置,能够找到白雪,这个为什么的答案,其实我在内心早已揣摩透了,那么多的难忘在汇成确定以及肯定时,报以的欢喜是久久不能平息的,是持久耐劳的。
或许,我找到了白雪的前提是白雪一定如我所愿来见惠安,我又怎么能够知道白雪一定会来,因为这是一种灵犀的感受长时间的潜伏在我和白雪的世界,做个了记号一般那么确信。
所以我敢保证白雪如果站在惠安的这个位置上一定会不能不让其来,只是遗憾还是出现了,惠安没有理解我的意思,些许我们之间不适合在一起,可是惠安的原谅里是那么真诚真挚,她一定以为她的所谓原谅是一种深爱,我也理解这种深爱,但是白雪难道就不应该匹配这种深爱吗?我陷入了沉思,我不顾一切的捶打着自己的心房,当惠安看到我这时冲动失常的做法,一时给自己惊到了,竟然慌忙中猛然的搂住了我,对我说道,我不好,一定是我错了。
这使得我得到了片刻的缓解,在面对她时才有的缓解,我停下了捶打,可是眼泪在眼眶再也按捺不住的流出了,惠安问我,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将你送走,因为我的第一次就是最终的一次,这是我这辈子的承诺,对自己的承诺。
我以为惠安的在乎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爱护自己美丽的羽翼,是那么的自私,可是当她说出和解释这句话的含义时,我彻底如梦初醒,心的撞击又更加的深了,所以我坦白的说道,惠安,你还想让我说什么。
惠安用手捂住了我的嘴,轻声说道,不必了,你是我的人,我一定会终守自己的身心和承诺,因为我不悔恨,因为我敢爱敢恨,不在乎什么世俗,只要你爱我那么一点你就是我这一生的爱人。
我的脑子停止了活动,只剩下俩人在互相的臂弯中取暖在爱恨的世界里体会人世的炎凉,我本以为的惠安是绝情的,直到现在我才发现那个绝情的人是我不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