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李商隐的《马嵬》和袁枚的《马嵬》情感是否相同?简要分析
就这样,风声渐紧,一个人背着漂泊在雨水中凉透,来来回回,
仿佛走了很多,只是当初,靠的太近又离得太远,于是,一个人的场景反反复复,不知不觉中就剩下半个年华。
二:《马嵬》 袁枚
马嵬
袁枚
莫唱当年长恨歌,人间亦自有银河。
石壕村里夫妻别,泪比长生殿上多。
【赏析】
唐玄宗李隆基与贵妃杨玉环之间悲欢离合的故事,不知引发了多少文人墨客的诗情文思。白居易著名的《长恨歌》,在揭示唐玄宗宠幸杨贵妃而造成政治悲剧的同时,也表达了对二人爱情悲剧的同情。袁枚此诗却能不落俗套,另翻新意,将李、杨爱情悲剧放在民间百姓悲惨遭遇的背景下加以审视,强调广大民众的苦难远非帝妃可比。《长恨歌》和《石壕吏》是为人所熟知的著名诗篇,其创作背景均为安史之乱。它们一以帝王生活为题材,一以百姓遭遇为主旨,恰好构成鲜明的对照
《马嵬》是乾隆十七年(1752)袁枚赴陕西候补官缺,路过马嵬驿所作,共4首。袁枚与爱妾分别,远赴陕西,实属身不由己,联想到白居易《长恨歌》所写李杨情事,认为百姓的生离死别不胜枚举,李杨二人的生离死别并不值得同情。
翻译:
当年流传的而且又写入《长恨歌》中的关于唐玄宗和杨贵妃七喜相会的爱情故事,并不值得歌唱,因为人世间还有能拆散夫妻的“银河”不知有多少夫妻经受了生离死别的痛楚。相士好村里那样儿子战死而媳妇守寡,老翁逾墙而老妪应征之类夫妻诀别的情景,比玄宗和贵妃的爱情悲剧更能催人泪下,涕零如雨了。
译文:
用不到去歌唱当年皇帝妃子的悲欢离合;在人间也有银河,使得千千万万人家夫妻离散。象石壕村那样的夫妻决别数也数不清,老百姓的泪水比长生殿上洒的那点泪水多得多了
袁枚(1716-1797),清代诗人、诗论家。字子才,号简斋,晚年自号苍山居士,钱塘(今浙江杭州)人。袁枚是乾隆、嘉庆时期代表诗人之一,与赵翼、蒋士铨合称为“乾隆三大家”。乾隆四年(1739年)进士,授翰林院庶吉士。乾隆七年外调做官,曾任江宁、上元等地知县,政声好,很得当是总督尹继善的赏识。三十三岁父亲亡故,辞官养母,在江宁(南京)购置隋氏废园,改名“随园”,筑室定居,世称随园先生。自此,他就在这里过了近50年的闲适生活,从事诗文著述,编诗话发现人才,奖掖后进,为当时诗坛所宗。袁枚24岁参加朝廷的科考,试题是《赋得因风想玉珂》,诗中有“声疑来禁院,人似隔天河”的妙句,然而总裁们以为“语涉不庄,将置之孙山”,幸得当时总督尹继善挺身而出,才免于落榜。
著作有《小仓山房集》;《随园诗话》16卷及《补遗》10卷;《子不语》24卷及《续子不语》10卷;随园食单1卷;散文 ,尺牍,随园食单说部等30余种。散文代表作《祭妹文》,哀婉真挚,流传久远,古文论者将其与唐代韩愈的《祭十二郎文》并提。
参考资料:baike.baidu.com/view/18155.htm
马嵬
袁枚
莫唱当年长恨歌,人间亦自有银河。
石壕村里夫妻别,泪比长生殿上多。
【赏析】
唐玄宗李隆基与贵妃杨玉环之间悲欢离合的故事,不知引发了多少文人墨客的诗情文思。白居易著名的《长恨歌》,在揭示唐玄宗宠幸杨贵妃而造成政治悲剧的同时,也表达了对二人爱情悲剧的同情。袁枚此诗却能不落俗套,另翻新意,将李、杨爱情悲剧放在民间百姓悲惨遭遇的背景下加以审视,强调广大民众的苦难远非帝妃可比。《长恨歌》和《石壕吏》是为人所熟知的著名诗篇,其创作背景均为安史之乱。它们一以帝王生活为题材,一以百姓遭遇为主旨,恰好构成鲜明的对照。
袁牧
袁牧,字子牛,号求愚,生于江苏省泰州市,八十年......余下全文>>
三:袁枚马嵬表达了诗人什么样的思想感情?
莫唱当年长恨歌,人间亦自有银河。
石壕村里夫妻别,泪比长生殿上多。
应该是说不要再同情李隆基和杨玉环了,现实社会中还有比他们的更值得哀悼的稜。
应该是希望文人墨客,统治者多关心关心天下百姓的疾苦。
四:马嵬 袁枚 中的名句
莫唱当年长恨歌,人间亦自有银河。 石壕村里夫妻别,泪比长生殿上多。 这是一首七言绝句,两句都挺有名的。更有名一点的是主旨句”石壕村里夫妻别,泪比长生殿上多。“
五:《马嵬》袁枚 一诗的表现手法
《马嵬》袁枚 一诗采用了对比的手法
六:诗歌赏析李商隐的马嵬和锦瑟 最好多一点
李商隐
锦瑟无端五十弦, 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 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 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 只是当时已惘然。
这首《锦瑟》,是李商隐的代表作,爱诗的无不乐道喜吟,堪称最享盛名;然而它又是最不易讲解的一篇难诗。自宋元以来,揣测纷纷,莫衷一是。
诗题“锦瑟”,是用了起句的头二个字。旧说中,原有认为这是咏物诗的,但近来注解家似乎都主张:这首诗与瑟事无关,实是一篇借瑟以隐题的“无题”之作。我以为,它确是不同于一般的咏物体,可也并非只是单纯“截取首二字”以发端比兴而与字面毫无交涉的无题诗。它所写的情事分明是与瑟相关的。
起联两句,从来的注家也多有误会,以为据此可以判明此篇作时,诗人已“行年五十”,或“年近五十”,故尔云云。其实不然。“无端”,犹言“没来由地”、“平白无故地”。此诗人之痴语也。锦瑟本来就有那么多弦,这并无“不是”或“过错”;诗人却硬来埋怨它:锦瑟呀,你干什么要有这么多条弦?瑟,到底原有多少条弦,到李商隐时代又实有多少条弦,其实都不必“考证”,诗人不过借以遣词见意而已。据记载,古瑟五十弦,所以玉溪写瑟,常用“五十”之数,如“雨打湘灵五十弦”,“因令五十丝,中道分宫徵”,都可证明,此在诗人原无特殊用意。
“一弦一柱思华年”,关键在于“华年”二字。一弦一柱犹言一音一节。瑟具弦五十,音节最为繁富可知,其繁音促节,常令听者难以为怀。诗人绝没有让人去死抠“数字”的意思。他是说:聆锦瑟之繁弦,思华年之往事;音繁而绪乱,怅惘以难言。所设五十弦,正为“制造气氛”,以见往事之千重,情肠之九曲。要想欣赏玉溪此诗,先宜领会斯旨,正不可胶柱而鼓瑟。宋词人贺铸说:“锦瑟华年谁与度?”(《青玉案》)元诗人元好问说:“佳人锦瑟怨华年!”
(《论诗三十首》)华年,正今语所谓美丽的青春。玉溪此诗最要紧的“主眼”端在华年盛景,所以“行年五十”这才追忆“四十九年”之说,实在不过是一种迂见罢了。
起联用意既明,且看他下文如何承接。
颔联的上句,用了《庄子》的一则寓言典故,说的是庄周梦见自己身化为蝶,栩栩然而飞……浑忘自家是“庄周”其人了;后来梦醒,自家仍然是庄周,不知蝴蝶已经何往。玉溪此句是写:佳人锦瑟,一曲繁弦,惊醒了诗人的梦景,不复成寐。迷含迷失、离去、不至等义。试看他在《秋日晚思》中说:“枕寒庄蝶去”,去即离、逝,亦即他所谓迷者是。晓梦蝴蝶,虽出庄生,但一经玉溪运用,已经不止是一个“栩栩然”的问题了,这里面隐约包涵着美好的情境,却又是虚缈的梦境。本联下句中的望帝,是传说中周朝末年蜀地的君主,名叫杜宇。后来禅位退隐,不幸国亡身死,死后魂化为鸟,暮春啼苦,至于口中流血,其声哀怨凄悲,动人心腑,名为杜鹃。杜宇啼春,这与锦瑟又有什么关联呢?原来,锦瑟繁弦,哀音怨曲,引起诗人无限的悲感,难言的冤愤,如闻杜鹃之凄音,送春归去。一个“托”字,不但写了杜宇之托春心于杜鹃,也写了佳人之托春心于锦瑟,手挥目送之间,花落水流之趣,诗人妙笔奇情,于此已然达到一个高潮。
看来,玉溪的“春心托杜鹃”,以冤禽托写恨怀,而“佳人锦瑟怨华年”提出一个“怨”字,正是恰得其真实。玉溪之题咏锦瑟,非同一般闲情琐绪,其中自有一段奇情深恨在。
律诗一过颔联,“起”“承”之后,已到“转”笔之时,笔到此间,大抵前面文情已然达到小小一顿之处,似结非结,含意待申。在此下面,点笔落墨,好象重新再“起”似的。其笔势或如奇峰突起,或如藕断丝连,或者推笔宕开,或者明缓暗紧……手法可以不尽相同,而神理脉络,是有转折而又始终贯注的。当此之际,玉......余下全文>>